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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惡媳 第六章

這就是大哥的新居?

方悅欣蹙蹙眉,按開電梯。

真不明白大哥到底在搞什麼鬼,家里又不是沒有地方住,好好的為什麼要搬出來?

剛才那通電話是一個女人打來的,說是大哥喝醉了,要她來照顧一下。

奇怪,大哥的家里怎麼會有女人?難道是新交的女朋友?但既然是女朋友,喝醉的男友當然應該自己照顧,為什麼要找她這個做妹妹的?

方悅欣滿月復狐疑地按下門鈴。

「來了,來了!」門內,果然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只听一陣急促的腳步過後,一張美麗的臉立時呈現在她面前。

「你是子承哥的妹妹吧?」美麗的面孔帶著微笑,亦有些許焦急。

奇怪!方悅欣在心中嘀咕。眼前的女子好面熟,似乎在哪兒見過。

但她來不及多想,哥哥的叫聲便打斷了她的思索。

「酒!再開一瓶酒!」

只見她那個素來滴酒不沾的大哥,此刻一改平常斯文的模樣,盤腿坐在客廳地上,拿著酒瓶咕嚕嚕地往喉嚨里灌,醉得東倒西歪。

「天啊,哥,你是怎麼了?」方悅欣連忙上前,想將不像話的哥哥扶起來,無奈對方實在太沉重,差點連累她也跌倒。

「芷萱,芷萱……」方子承醉得一場糊涂,拉著妹妹亂叫。

「子承哥,你叫我嗎?」真正的林芷萱連忙上前。

「芷萱,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嗎?」方子承卻毫不理會,只管自己大吐苦水,「我搬到這里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宛真!還不是因為這里離她家很近,希望可以假裝與她偶爾相遇……可是她為什麼對我視而不見?為什麼?!」

「姊姊今天也許真的沒有看到你……」林芷萱安慰。

「我離她那麼近,除非是瞎子,否則都看得見!她是故意的,故意氣我!」

「子承哥,你不要瞎猜,等我回去問問姊姊……」

「不用問了,她一定是故意的,她還在生我的氣。這麼多年了,她的氣還是沒有消。我承認自己那時候做得不對,可是我也受了懲罰,這些年在美國,我一直沒有交女朋友,每個星期寫一封信向她懺悔,五年來從沒有中斷,這還不夠嗎?我放棄了美國大公司的聘用,放棄了那麼難得的工作機會,寧可當無業游民也要回來找她,難道這還不夠嗎?」

「子承哥,你放心……姊姊一定會原諒你的。」听見這話,林芷萱不由得一陣傷心。

「芷萱,謝謝你把這房子租給我,想來想去,還是你對我最好……」方子承忽然嗚咽起來,「如果我當初喜歡的是你就好了,就不會有那麼多傷心的事情發生,我……真是活該!」

芷萱?

方悅欣雙眼一眯,猛然想起眼前的美人究竟是誰。

林芷萱!這就是她的情敵!難怪那麼面熟,國際中文版雜志的封面上,她也時常看到這一張臉,原來,她跟大哥之間有這樣的關系……

「方小姐,麻煩幫我一起把你大哥抬回臥室去,總不能讓他今晚睡在客廳的地上吧?」

說話之間,方子承已經爛醉地躺下,林芷萱焦急地催促。

「好。」方悅欣點了點頭,于是兩個小女子七手八腳地架起一個大男人,艱難地往房里走,好不容易,讓人放到床上,兩人已累得氣喘吁吁。

「我去拿濕毛巾。」方悅欣說。

不料,她剛走到門口,忽然,床上一陣猛烈的動靜驚得她連忙回頭。

「宛真……」迷糊的方子承忽然低喚了一聲,雙手緊緊摟住扶他上床的人。

「學長,學長……我不是姊姊……」林芷萱驚駭地掙扎,然而喝醉的人力大無比,她根本掙月兌不開。

「宛真,宛真……」方子承收緊手,迫使懷中的人一個踉蹌,跟他一塊兒倒在床上。

精彩!方悅欣在心中暗叫。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悄悄拿出手機,她打開相機功能,偷偷捕捉這個曖昧的鏡頭。

***

一道閃電劃過長空,似有雷雨要下。

蕭慕人站在窗口,望著迷茫的夜色,內心焦躁不安。

剛才,芷萱有打電話回家,說她跟姊姊在一起看電影。幸好接到了這通電話,否則在這樣忐忑的雷雨之夜,他真的會出動保鏢去尋妻。

可是……她真的是跟姊姊在一起嗎?

「少爺──」佣人敲了敲書房門,低聲通報,「您的秘書來了,說想見您。」

「她有事?」蕭慕人蹙了蹙眉,內心不祥的預感又多添了一分。

他點頭示意,讓佣人把方悅欣請進來。

「總裁,真是抱歉……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方悅欣小聲地說。

「知道現在已經很晚,有事就該明天再說。」蕭慕人對她保持著客氣疏遠的距離。

她故作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有一件事,我想了好久,不知該不該告訴你……」

「既然你已經來了,就說明已經決定告訴我,對嗎?」

「對……」她尷尬地笑。

他擺了擺手,不甚專心。「那就快說吧,說完了早點回去,外面要下雨了。」

「呃……總裁夫人應該還沒有回來吧?我會趁她回來之前說完的。」她清清嗓子,偷看了他一眼。

「你怎麼知道芷萱還沒回來?」蕭慕人眉一挑。

「因為我剛才看見她了。」

「你也去看電影了?」

「呃?」她一怔,隨即露出一抹了然的笑。「總裁夫人跟您說她去看電影?」

「她陪她姊姊去看電影,應該不會錯吧?」蕭慕人的心一沉。

「可是……我剛才看到總裁夫人的地方,並不是電影院。」

「在哪?」他直接問,不打算拐彎抹角,如果真是殘酷的現實,他也可以承受得住。

「听說總裁結婚前,曾經買過一間小公寓,對嗎?」她卻像存心折磨他似的,娓娓道來。

方悅欣覺得自己的確是一個當秘書的人才,因為拍下那張照片之後,她只用了半小時便查明所有情況,比如她大哥跟林家姊妹的糾葛,還有那間公寓的產權。

「對,那間房子我讓芷萱拿去出租了。」

「那總裁知道她把房子租給什麼人了嗎?」

盡管心急,他還是捺著性子回答,「租給什麼人我不管,反正能收到租金就好了。」

「那房子恰好租給了我哥。」

「哦?這麼巧?」他眉一皺。

方悅欣不置可否的繼續說下去,「其實我們家的房子很大,我哥根本沒必要搬出來住,總裁猜猜他為什麼要租下您的公寓?」

「為了交女朋友吧?」通常這是最好的解釋,如同當初的他。

「對,為了能有一個與心上人相處的地方。」她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你哥的心上人是誰?」意識到這些話不是白說的,心弦再次緊繃。

「我剛剛從那邊過來,無意中拍了一張照片,」她將手機放到桌上,「總裁自己看吧。」

默默地拿起手機,只看了一眼,蕭慕人便感到滿腔怒火竄上心頭,很想狠狠一摔,將手機砸個稀爛。

他的心在顫抖,臉色頓時鐵青,渾身上下僵硬,像一塊沉重的石頭,費了全部的力氣,才讓自己鎮靜下來。

「他們認識多久了?」半晌之後,他低啞地問。

「很久以前就認識,還在高中的時候。」

就是她在醉酒時念念不忘的那個人嗎?「是初戀情人?」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方悅欣不敢多說,生怕謊言一戳就露餡。

「我知道了。」他眉頭深鎖,沉思了好久才說︰「這照片,可以傳給我嗎?」

「可以。」她連忙點頭。

「學妹,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過,希望你不要再告訴別人。」

他話語雖輕,卻有一種懾人的迫力,使人不得不服從。

「要下雨了,你快走吧。」傳好照片,蕭慕人站起來,擺出送客的姿態。

半晌,書房里又重新安靜下來,閃電一道又一道從長空襲來,仿佛要劃破玻璃似的恐怖,蕭慕人僵立在危險的窗邊,電光映著他冷冷的、心痛的表情。

他自認為還不至于那麼傻,看不出方悅欣的居心,也不至于因為小小的一張照片,一個不知如何發生的畫面,就斷章取義地認定妻子與別的男人有私情。

但是,他覺得是時候該做些什麼了。

***

「姊,你為什麼不理子承哥呢?他特地從美國回來,就是要跟你言歸于好的,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你還不肯原諒他嗎?」

依舊是夕陽通紅的傍晚,剛起床的林宛真懶懶地跟妹妹到樓下散步。幾天前,也是在這個小公園附近,也是同樣剛睡醒的她,「邂逅」了久違的方子承。

「少管閑事。」林宛真對于久別重逢的戀人,沒表現出多大的興趣,只冷冷地睨了妹妹一眼,「如果你再這樣積極撮合我們,我會懷疑你動機不純。」

「我動機不純?」她只覺得天大的冤枉,「怎麼會?」

「放著自己的老公不關心,卻這麼熱心地幫助別的男人,這不是動機不純嗎?哼,我懷疑你對方子承余情未了!」林宛真一語道破。

心虛的人頓時啞口無言。的確,她對姊姊和方子承的事……有點過份關心了,凡事過了份,就是有鬼!

「還是來聊聊你吧。」林宛真見狀,索性岔開話題。

「我有什麼好聊的?」

「你跟你老公,最近怎麼樣?」

「我們?」想到那個疼寵她的男人,林芷萱立即忘了方才的淡淡惆悵,甜甜笑開。「一直很好啊。」

「不要以為當少女乃女乃很容易,我最近看到報紙上又有一個女明星婚姻失敗,豪門夢碎。」

「我不會的啦。」

沒好氣的瞪了笑得很白痴的妹妹一眼。「不要以為蕭慕人現在很疼你就可以肆無忌憚,提防點。」

「提防什麼?」林芷萱很天真地問。

「傻瓜,男人都會偷腥的!」

「嗄?」她嚇了一跳,「慕人他……不會的。」

「你憑什麼以為他不會?普通男人都會偷腥──何況他這麼有錢,而且長得這麼帥,就算他不去找女人,也會有女人自動送上門,你以為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能有多少定力?」

「慕人他不是那種人!」林芷萱嘟著嘴,替自家老公說話。

「如果你對他真的很好,看在與你相愛的份上,或許他不會出軌。可是你們相愛嗎?平心而論,你對他好嗎?」

「我……」

她承認,一直以來都是他疼她比較多,她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可從來沒有幫他做過什麼事,甚至還為了別的男人騙老公的房子……

「姊……一般男人出軌,會有什麼跡象?」她有些不安地扭絞著手。

「比如借口公司加班,經常回來得比較晚;接電話的時候說收訊不好,跑到陽台或者洗手間之類無人的地方接听;身上有可疑的香水味,襯衫上偶爾會出現口紅印︰你想跟他親熱,他卻總推說太累︰無緣無故送花和禮物給你,大獻殷勤,像在彌補內心的愧疚……」林宛真攤了攤手,「以上癥狀,出現三條以上,肯定出軌無疑。」

「哦,還好,慕人沒有這些征兆。」林芷萱大大呼了口氣。

姊姊雖然沒有結婚的經驗,但是身為羅曼史小說作者,對男女之事大有研究,這些話就算不是真理,也有幾分道理。

「喂,太陽都快下山了,你還不回家?」林宛真狐疑的問。

「慕人今天要加班啦,公公也有應酬,我不想一個人回去對著婆婆吃晚飯。」說真的,她實在有點害怕婆婆,一不小心就會被挑剔,如果忍不住反駁幾句,又要引發家庭大戰。

「加班?」林宛真耳尖的立即問︰「慕人最近經常加班嗎?」

「好像是吧……」

「這是不是跟我剛才說的第一條有點像?」

「嗄?」林芷萱嚇了一跳,「不會吧?」

林宛真說得振振有詞,「不要以為我在挑撥你們夫妻之間的關系,這種事情,還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真的有關系嗎?」她可不想當一個胡亂猜測的豪門怨婦。

「打個電話給他。」她慫恿。

「不好吧……萬一在開會呢?」

「拜托,這位太太,你看看都幾點了!就算你老公自己不下班,也不能讓員工餓肚子吧?」

林芷萱咬了咬唇,猶豫不決。

「算了,我幫你打!哼哼,有一個小訣竅,不能打他的手機,要打他公司的電話,免得他明明不在公司也可以假裝在!」熱心的林宛真一把奪過妹妹的手機,迅速撥了號碼,等待幾秒之後大聲宣布,「沒人接!」

她的心倏地跳亂節奏,卻仍嘴硬的說︰「可能正在忙吧?」

「可能根本沒人!」

林芷萱本已蒼白的臉色因這句話更加沒有血色。

林宛真踫踫發呆妹妹的手肘。「不如親自去他公司看看吧?」

「嗄?不不不……」連連擺手,她不知是想說服別人還是自己,「我不是那種大驚小怪的人。」

「那隨便你了。」林宛真聳聳肩,「到時候出了事可不要回娘家哭!」

真的會出什麼事嗎?越想越心慌的林芷萱。

猛地站起來就丟下一句,「我要回家了。」接著也顧不得姊姊的恥笑,飛快攔下一輛計程車,很快便回到蕭宅。

四周很寧靜,婆婆似乎也不在家,可能臨時有人找她打牌,興高采烈地去赴約了吧?

合衣躺在床上,听著床頭的鐘滴答響,林芷萱忽然感到一陣寂寞。

真可笑,這是怎麼了?原本無所謂的婚姻,為什麼忽然這樣緊張在乎呢?甚至變得擔心害怕。

「都是因為你。」她模了模小小隆起的小月復,輕聲說。

當媽的當然都是為了孩子啊,難道還是因為她愛上了蕭慕人?

這個想法把她嚇了一大跳!她真的愛上他了嗎……

黑暗中的胡思亂想漸漸模糊,與夢境混在一起,忽然咱一聲,房里燈火通明。

「你在家啊!」蕭慕人的聲音傳來。

她驚得從床上跳起來,柔柔眼,才發現原來在半夢半醒之間,她已經躺到半夜十一點了。

「你剛剛回來?」她怔怔地看著丈夫。

「對啊,一直在加班,累死了。」他的目光回避著她,月兌下襯衫,走進浴室。

「一直在公司嗎?」隔著浴室的門,她追問。

「當然了,難道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加班嗎?」他打開水龍頭,頓時,聲音被水花淹沒。

騙人,之前姊姊明明打過電話去他公司,根本沒人接!

原來還指望他說什麼跟客戶一起吃飯之類的話來應付一下,或許她還會相信,可是現在叫她不懷疑都難了。

她失落地坐回床邊,無意中瞥了一眼他的襯衫,不想找證據,卻忍不住將襯衫拿起來嗅了一嗅。

還好,沒有香水味。正打算放心,忽然,一個印記讓她身子徹底僵住。

口紅?

天啊,他的衣領上,有一個明顯的口紅印,鮮艷的顏色,微揚的形狀,仿佛是對她挑釁的嘲笑。

林芷萱只覺得腦中一片暈眩,像有蒼蠅在扇著翅膀,擾亂她本來努力克制的心情。

他真的有了別的女人?是逢場作戲的酒店女郎,還是長期包養的情婦?

淚水猛地順著臉頰掉落下來,她連忙用手背擦干,警告自己不要過于在乎,畢竟她也沒有把心全放在他身上。

可是這停不住的眼淚是怎麼回事?胸口比再見方子承時還要劇烈的酸楚又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坐在那里發呆?」蕭慕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洗完澡,站到她面前。

「嗄?」她低下頭連忙將襯衫藏在身後,然後把臉上的淚水抹去,掩飾自己的緊張,「因為孕婦很容易發呆啊。」

可他卻欺身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搜出她藏匿的東西。

俊顏微凝,他直視她的眸子。「你看到了?」

「口紅印嗎?」她佯裝輕快地碎碎念,「不知道這種東西難不難洗?洗不掉就糟糕了,這個牌子的襯衫很貴……」

蕭慕人望著她奇怪的態度,眉心一蹙。「你沒有話要跟我說嗎?」

「說什麼?道歉嗎?」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道什麼歉?」

「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留下口紅印,真是對不起……」看著他的黑臉,林芷萱結結巴巴地說。

這是她目前能想出來的最好反應──息事寧人。

「你確定這是你留下的?」

「對啊,這屋子里除了我涂口紅以外,還有別人嗎?媽媽不用這麼鮮艷的顏色。」她緊張地扯笑,不想也不敢听他隨時會月兌口而出的坦白。

蕭慕人瞪大雙眼,沒料到居然會有這種石破天驚的答案。

這麼多天以來,他一直叫助理往他的襯衫上涂口紅印,神經大條的她卻一次也沒有發現,今天好不容易被她看見,她居然這樣寬宏大量,不僅微笑滿面,還主動幫他圓謊?!

她一點都不愛他嗎?不怕他在外面有女人,一點也不吃醋嗎?

用盡了心思,只為了證明她是否在乎他,可現在這樣的結果,讓他一顆心變成零下幾度的冰寒。

「慕人,你干什麼……」

憤怒的男人一把將說謊的妻子推到牆邊,掀起她的衣裙,粗暴地吻吮著她的肩頭。

此時此刻,理智驟然崩潰,蕭慕人覺得自己一定要做些什麼才能宣泄胸中的烈火。

自從她懷孕以來,他一直對她愛護有加,哪怕醫生說胎兒已經穩定,可以行房事了,他依舊一直辛苦地忍著,每天晚上,面對躺在身側的她,免不了有一番的煎熬,可他都盡量不去觸踫她,只是翻過身子,將狠狠壓下。

但今天,他實在受不了了,這樣愛她,又換來了什麼?除了謊言,還是謊言!他要懲罰她,狠狠地折磨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讓他的身子發燙,顧不得她還沒完全潤濕的花徑,便自後硬挺地長驅直入,引得她一陣痛苦的聲吟。

他覺得她似乎反抗了一會兒,但不知為何,忽然又變得很柔順,微微地轉過臉來,貼住他的俊顏,慢慢跟上他粗暴的節奏,甚至主動將他的大掌移到自己的雙侞上。

「你這是干什麼?!」猛然間,明白了她的意思,蕭慕人怒火更盛,將她的背用力一推,怞身而出。

「我……」她臉兒羞得通紅。剛才也不知是怎麼了,居然那樣主動,是因為發現了他有外遇的可能,所以想用美色圈住他的心吧?她實在不想這樣坐以待斃。

「為什麼配合我?」他痛苦的低吼,「我這樣弄痛你,還要配合我?」

「我……我希望你開心……」她的臉頰發燙,小聲回答。

「為什麼希望我開心?」他凌厲的目光逼近她,「通常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反抗,你卻順從我,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你背著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覺得內疚,想補償我?」

「我……」她不禁瑟縮了一下。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內疚?」他給她坦白的機會,「現在說出來,我不會生氣。」

「我……」

有那麼一瞬,林芷萱幾乎要招供了,可是恐慌還是佔了上風,她好怕,怕兩人本來和諧的關系,會因為她的坦白變成驚濤駭浪。

「慕人,不要瞎猜啦,什麼也沒有,我只是覺得,自從我懷孕以後你就一直這樣克制自己,我……只想讓你開心一下而已。」終于,她還是選擇了說謊。

「是嗎?」蕭慕人忽然覺得耳邊的喧囂全都消失了,有一種失聰的感覺。

每一次,她的謊話都像一把利劍,刺穿他的耳膜,在她面前,大概總有一天,他會變成聾子。

「我今晚還有一些文件要看,你先睡吧。」

不想再看她,不想再多听她說一句話,他迅速整理好衣衫,撇下她步出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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