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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難美女 第五章

糟糕的是,被夜琉璃說對了……

坐在計程車上,向夫人接到一通電話,掛上電話以後轉頭對她說︰「芷兒,管理員打電話來說,天磊喝得醉醺醺的倒在大廳里,我們過去看看。」

「哦……好。」如果不是因為夜琉璃在生氣,她說的那番話就不會停留在她腦海里發酵,她現在也不會覺得頭皮發麻。希望向夫人不是真的打算把她送進天磊哥的房間……她一聞酒味就發暈,唉。

一下計程車,提著早餐,她就被向夫人拉著直奔向天磊的公寓。

「夫人……天磊哥不是說醉倒在大廳里嗎!」周末早晨的大廳里幾乎沒人,和管理員打過招呼後,向夫人拉著她直接往電梯走。

「我已經請管理員先把他帶上去了。啊,不好意思,請等我們。」剛好有人踏進電梯,向夫人趕緊拉著葉芷在電梯關門前一刻趕上了。

「到幾樓?」電梯里的人問道,低沉溫和的聲音,令葉芷訝異地抬頭,猛然看著他……

「十三樓-謝謝你啊。」向夫人朝對方點了個頭,忽然眼楮一亮,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很少看到有這麼斯文俊俏的男生,皮膚還真是好,看起來不但外型好,高貴氣質更像是與生俱來似的……「對了,芷兒啊,待會兒我還有事,天磊就麻煩你照顧了。」

「啊!好……好的,夫人。」葉芷連忙拉回目光,紅著臉直望著向夫人,

卻完全沒有听進向夫人說了什麼,她只是順口回應而已。

「你記得啊,幫他換個衣服,別讓他醉醺醺的躺上床。」

「嗯……好……」

向夫人心里正打著算盤,壓根沒留立息到葉芷的緊張和不對勁。

當!

門一開,向夫人先走了出來。

「芷兒,我跟你說——」她回過頭,卻不見葉芷跟在身後,「咦!等等,怎麼……」

門一關,向夫人錯愕的聲音留在十三樓。電梯繼續往上,留下的兩人相望著對方。

「你怎麼、——」

「你怎麼會在這里?」赫連義少在她踏出電梯前,把她拉住了。

手臂被他緊緊扯疼,葉芷困惑地望著他。仔細一看才發現他臉色蒼白,額際冒著冷汗,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左月復部的位置、外套底下的衣服染了血跡!

「你!你受傷了?」她趕緊扶住他。馬上就看出他不是故意拉住她,只是在倒地之前剛好抓住了她而已。

他瞥她一眼,卻見她瞼色一白,驚詫之餘,眼眶泛紅,隨即緊張兮兮地直望著他……赫連義少一怔,莫名地心一緊。

「這沒什麼。」他淡淡地說了一句,轉開口口光。

「你在流血!我帶你去醫院。」比起他的淡然,她著急得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電梯已經停在頂樓。

「不用了,傷口已經縫合,只是又出了點血。」赫連義少若有所思,不由自覺又凝視著她。

傷口……很深嗎?我看你應該住院的。」她的瞼色白了又白,聲音里泄漏了

滿滿的深切情意和關心。

「不行。」他轉頭,按了密碼和指紋。

「可是……」

當!

門一開,葉芷听見聲音回過頭,發現電梯外面簡直是另一個世界,頂樓的迷人陽光直射過來。她只是訝異地愣了一下,馬上又回頭直望著赫連義少。

「……扶我一下。」她焦急的誠摯眼神,泛紅的眼眶,像單純的小白兔似的,令他的心莫名地躁動。要不是不想倒在這里,他一點也不想依靠她的幫忙。

「嗯……好。」葉芷攙扶著他步出電梯,兩人緊緊靠著,她薄薄的臉皮很快就紅了。

「剛才……那是誰?」他得找件事來分散疼痛的感覺,也許把心思集中到她身上,多少可以拉回逐漸渙散的精神。他抓著她縴細的肩膀,忍住疼痛,走得緩慢。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淡化了他喉嚨里難聞的藥味。

葉芷先是想了一下,思緒慢慢拉回到方才電梯里的情景……「啊!糟了,我忘了……」

他瞥她一眼,隨即眯起了眼,心髒緊縮了一下。她忽然吐舌……過近的距離,他輕易地看見,她尖尖的粉紅色舌頭咬在貝齒間,由自然地流露一股誘人的味道而無自覺……看她一瞼慌張,似乎完全把剛才和她在一起的婦人給忘到腦後去了。

「她是院長夫人。」葉芷咬著下唇,心里開始著急。

「她也住在這里嗎?」瞅著她困擾的表情,他有些莫名。她似乎很在意那名婦人……看來是為了工作吧?

「不,是天磊哥……」她的心思分了一半出去,講了一半才又趕緊繞回來,望著他解釋,「是夫人的兒子住在這里。天磊哥……夫人的兒子喝醉了,我陪夫人過來看他。」

天磊哥?听起來他們很熟……

「醫院院長的夫人,為什麼要你照顧她兒子?」在封閉的電梯里,那位夫人的話自然落入他耳里。

「這是應該的。」她溫順地說。接著對他說明,「我父親是院長的司機,母親也在向家工作,兩個弟弟在國外是靠向夫人的幫忙。」她扶著他慢慢地走進屋子里,先讓他在客廳里坐下來.

她才想到應該打電話通知向夫人,她的手機就響了。

「喂……夫人,對不起,我……不、不是的,他沒有拉住我……」她望赫連義少」眼,一個歉然的眼神,隨即別過臉去,低聲地對著話筒那方的向夫人說︰「是我^我……突然……肚子痛……」

赫連義少坐在沙發里,目光不經意的瞥見落地玻璃上映出她清晰的臉龐……他望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不知不覺看得出神。她心虛地漲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麼說謊而支支吾吾,緊緊拿著手機甚至手會抖,又因為說錯了話,一副想咬掉自已舌頭的模樣……他忍不住扯起嘴角,按住月復部的傷口。肚子痛?這是什麼爛藉口啊。

「不是、不是……夫人,我是說……我……我……突然有急事……所以……對不起,夫人。我……我晚一點會過去看天磊哥,對不起。」

赫連義少眯起了眼,直盯著她困窘煩惱的神情。

「……是。……嗯,我知道,我會盡快過去看他的。」

對方似乎掛上電話了。他看見她收起手機,雖然松了口氣,卻又同時一臉困擾。她緩緩抬起頭——赫連義少馬上移開目光。

葉芷回過頭來,分出的心思又回到他身上。

「我看……你還是住院吧?你的臉色不太好。」她眉間鎖著憂心忡忡,蹲在他身前,拉開了他的外套,看著他衣服上的血跡,有」股沖動很想要翻開衣服看看他到底傷得多嚴重,但又覺得突然翻他衣服不太妥。他們的關系,畢竟不像她和天磊哥那樣熟識。

「不需要。」他瞅著她泛紅的眼眶,冷冷說道,「你可以走了。」

「但是……這里,有人能照顧你嗎?」她訝異地抬頭望著他,心疼他的心情更加焦急了起來。看不見這里有其他人在……

「和你無——」猛然一股絞痛襲來,赫連義少緊緊咬住牙齒,瞼色緊繃。

「你、你還好吧?」她嚇得臉色蒼白,管不了他的意願了,她立即起身,「我叫救護車!」

「不行!」赫連義少拉住她,冷冷瞪著她,「少管閑事-.」

葉芷不理會他的威嚇,拉開他的手,拿起手機,按下快速鍵撥到向氏醫院——

赫連義少完全沒料到她竟有如此固執的一面,愣了一下,強撐著疼痛站起來。葉芷怕他跌倒,只好伸手扶住他;但她小心擋著不讓他搶到手機,而且馬上對著接通的電話說道︰「小姐,麻煩你幫我派一輛救護車過來,我這里是——嗚……」

她訝異地張大了眼楮,手機掉到堅硬的大理石地上!

赫連義少扳過她的臉,直接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口……他深冷的眼神瞅著她放大的瞳孔,欣賞著她完全沒有料到他會來這一招而來不及反應的表情……她薄軟的嘴唇柔軟如絲,她方才吐舌的動作在他渙散的腦袋里跳躍著……他兩手緩緩鎖緊了她縴細的腰,眯起了眼,加深了吻……

嗶!嗶!

茶幾上的電話響了兩聲,自動送出聲音,是樓下的管理員打電話上來通知,

「連先生,您有訪客,是您的堂哥連嘉聿先生。」

葉芷眼神朦朧,恍惚之間听到了聲音,但他溫熱的唇舌挖空了她整個腦袋里的思路,她無法思考……

赫連義少瞅著她,在她的唇上沙啞地吐出一句︰「請他上來。」

「好的。」

嗶!

葉芷一怔,眨了眨眼……雙饜滾燙地望著他。嘴唇還有他溫熱的氣息。

「沒時間了……扶我到臥室去。」緊鎖著她腰際的手沒有放開。

她紅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避開了他的眼神,怔仲地遵照他指引的方向,扶著他到臥室里。

赫連義少坐在床側,月兌掉外套的同時,看著她燙紅的臉兒說道︰「把衣服月兌掉,到床上來。」

「嗯……」她傻傻地望著他,好半晌才把他的話給听進來,她瞪大了眼,還以為白口已听錯,「……你說什麼一.」

「月兌掉衣服,上來。」他邊說,邊咬著牙,忍著疼痛把毛衣和襯衫給月兌了,月復部整個捆著紗布。

「為、為什麼︰.…」她一瞼茫然和窘迫,但依然無法不注意到他的傷——似乎很嚴重!

他停住動作,仰頭看著她,「我堂哥來了,不能讓他知道我受傷……等一下你要緊緊抱著我,當作是你不讓我下床,他就不會發現了。……快點,剩下的等他離開後我再跟你解釋。」

葉芷愣住了。就算他這麼說….︰她也很難……在他面前月兌掉衣服……

「那……那我把被子拉起來……」

「我必須讓他立刻離開。過來。」要等她自己月兌衣服太慢了!他站起來拉過她,剝掉她的大衣上,意外地望著她身上穿的米白色洋裝,高領、素雅,腰間系著同色系腰帶,端莊高貴的衣著襯托出她淨雅的臉龐的美麗,合身的剪裁同時雕塑出她美好的身材……他一定昏了腦袋,忍不住挑她毛病,「真奇怪,幾次約會,都不見你如此盛裝打扮。照顧一個喝醉酒的男人,需要穿成這樣嗎?」

「我?不是的,這是夫人買的……她要我穿給她看我才……」不是,現在重要的是他的傷,還有——

「背對我。」他拉過她的手,把她轉身。

「等、等」等……我、我沒有——」

撥開她一頭波浪長發,刷地一聲,赫連義少把她後背的拉鏈拉下沒有讓她考慮和猶豫的機會,因為他也沒有。

一片雪白無瑕的背……他緊緊地鎖眉,臉色更加慘白,止痛藥的效果已經過去了,他苦撐著刺骨的疼痛,緊緊抓住她的手臂!

葉芷趕緊轉身扶住他,「你、你不要緊吧?」

她一張紅透了的臉蛋寫滿了羞澀和尷尬……還好一會兒上來的人是赤龍,如果是風流精明的黃龍,她這副樣子實在很難瞞得過去。

「義少?你在哪?」

外面傳來一個穿透力十足、渾厚的聲音,葉芷不禁全身緊繃,望向房門。

「….抱歉,算我欠你這一回。」他迅速地剝掉她身上的洋裝、

中令中

「義少!」

赫連嘉聿喊遍整個客廳找不到人,他立刻走向臥室。

「那些該死的混帳家伙竟然敢動你的店!義少,你傷得……」他打開房門,卻冷不防被枕頭給扔個正著!「死黑龍,又是你、」

「出、出去……不要看……」女人的聲音!!

赫連嘉聿抓著枕頭正要扔回去,卻瞪著眼前的景象愣住,張大嘴巴。

這個——…在床上的是堂兄弟里最老實溫和的赫連義少沒有錯吧?……是啊,的確是白龍,不是那只黃蟲……那、那趴在他身上這個衣不蔽體的女人是誰啊?一頭長發雖然遮去了背部,可是光果的肩膀,還有腰間隱約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的肌膚

赫連義少把被子拉了上來,一臉苦笑地望著他,「堂哥,抱歉……她不讓我起身,我實在拿她沒辦法。」

「哦!不要緊……」說起來,是他自己闖進來。如果是他還沒愛上小語前,讓他撞見這場面,他早就開罵了。不過現在有了愛情滋潤,人也圓滑許多了。……反正赫連義少都已經拉上被子,只看到女人的後腦勺而已。赫連嘉聿及時想起來找他的原因,他困惑地看著他,「可是你不是受傷了嗎?我接到消息,昨天深夜有人在‘夜梟’打架,你被刺傷了。」

「刺傷?哈哈,是誰傳出如此離譜的消息給你呢?只是不小心被劃破衣服,流了」點血而已。你要看嗎?」赫連義少作勢起身,「芷兒,你起來,我給我堂哥看看傷痕,免得他擔心。」

「不……不要……我……不要……」

「芷兒,听話。」

了….不要……不要……」

「算了,算了!」听那柔軟的聲音抖得那麼厲害,似乎嚇得都快哭出來了,赫連嘉聿一想到他的小語,就趕緊揮揮手,不要赫連義少逼她了。如果是小語遇到這窘境,不知道要掉多少眼淚了,想起來他心腸就軟。「只要你沒事就好了。……那個混帳!還說看見刀子捅進你肚子里,嚇得我趕緊跑來……該死的眼瞎的家伙!」

被……刀子捅?

一堂哥,抱歉……你到客廳坐一下,我、」他輕輕握住她明顯僵硬的肩膀,「芷兒,我有客人,你讓我起來,這樣大沒禮貌了。」

「啊……我……我……不要……」

「芷兒,別這麼任性。乖點,嗯?」

「不……」

唔-原來哄女人是要這樣哄的……想不到連老實溫和的白龍都知道怎麼哄女人,和樣子他真應該要好好學起來,不然哪天小語就不要他了。赫連嘉聿模著下巴,站在那兒仔細看著堂弟「哄女人」,不禁看得入神。

赫連義少抬起頭,用無奈的眼神望著他,「堂哥?」

赫連嘉聿這才回神,他咧嘴笑了笑,「義少,我改天再來好了。」

「堂哥,真是抱歉。」

「哈哈哈!別這麼說,我改天來會事先通知你。走了……幫你把門關上好了。」

「……我改天找你。」赫連義少瞼上的笑容不減。

赫連嘉聿笑著把門帶上。

砰!

房門」關,葉芷急忙撐起身子,「他說你——」

「噓,別動。」赫連義少按住她光果的肩膀,輕輕地把她樓人懷里,一手自然擺放在她光滑如絲的秀發上。

門忽然又開了,赫連嘉聿又探頭進來,相當體貼地說︰「義少,黑龍那小子應該也快來了,我等一下會順便把他趕回去,你不用急。」

「……謝謝堂哥。」

「哈哈哈!不用客氣。我走了。」

砰!

直到豪爽的笑聲遠去,赫連義少才松開她。

「唔……」一聲悶哼,他緊緊扯著眉頭,臉上滲出冷汗。

葉芷立刻從他身上爬起來,緊張地看著他的傷口,「我、我剛才很小心……避開你的傷……對不起,有踫到嗎?」

他張開眼,見她一臉憂心地注視著他的月復部的模樣……他的目光落在她右胸上一塊淡粉紅色很像心形的疤痕上。

「……謝謝你。」他勉強扯了一下嘴角。

葉芷緩緩搖頭上臉困窘地趕緊下床,把洋裝穿回去。

他望著她,她的手抖得很厲害,就像方才……她的聲音也是顫抖得……讓他捏了一把冷汗!幸虧是赫連嘉聿,她那生澀不出口然的「演技」才不至於穿幫。

「你……躺著休息。」

「……你呢?」她似乎準備要離開,他想起她答應了她的院長夫人要去看她那醉酒的兒子,才不禁月兌口。但口氣听起來反而像是在留她……他皺了眉,轉口解釋,「我是說,我剛才答應你了,我會把事情告訴你。當然,那只是因為我答應你,你其實可以不用知道。」

「不,我想知道的……可是,等你好一點再說吧,現在重要的是你的傷。」她頓了一下,「……你不能住院,是不想你受傷的事曝光……我明白了。不過,傷口又流血了,不能不處理,我幫你找醫生,還是你能找認識的醫生過來?」

赫連義少若有所思地瞅著她。在今天之前,他認為他們之間最好還是保持距離,一直到她主動交出戒指,他們最好是連彼此的生活圈都不必有交集……在今天之前,他深深的排斥她認識他的任何一個朋友。

「……我的手機在外套口袋,你找一個叫湛龍的名字,請他過來。」他閉上了眼。

「好,我馬上打給他。」她慌忙翻找他的外套,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一個一個找著名字,找到了「湛龍」,她趕緊按下撥號鍵。

「喂,你好,請問是湛龍先生嗎?我是……」

她輕軟禮貌的聲音非常溫柔,就像迷人的催眠曲,也像一錠止痛劑,讓他暫時忘卻疼痛,昏沉安心地睡了過去。

家族里那些長老特別愛躁心,萬一他受傷的事情傳回歐洲,以後他的身邊可能會布滿「眼線」,那可就麻煩了……尤其是,要照顧琴音,就沒那麼容易,他擔心……琴音……沒有人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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