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愛親親 第七章
諾諾坐在窗台邊，俯瞰城市夜景。
不知道為什麼，媽咪還是認為不應該住在商叔叔的房子里，還好她輸在商叔叔的「惡勢力」下，所以她現在才可以坐在這里看美麗的夜景。其不明白這麼芙麗的夜景，媽咪居然不敢看，好可惜耶。
她靈眸一轉，以後要欺負媽咪可簡單了，只要把這窗簾一拉開，保證她嚇得不敢再靠近。
她微微一笑，她真的很喜歡住在商叔叔這里，又高，又寬敞，又舒適，有漂亮的人工園景，有游泳池，還有一屋子的高科技產品，實在很方便，現在她媽咪就連買菜都不用出門了。
不過說實在的，她還真的覺得有一些對不起爹地。
爹地真的對她很好。
爹地和媽咪真的是很適合的一對，只可惜他們迸不出火花來。唉，爹地如果不是同性戀就好了。
話又說回來，爹地既然不喜歡女生，又為什麼那麼保護媽咪?她真是不明白爹地在想什麼?
媽咪也不年輕了，還帶著她這個拖油瓶，她必須多為媽咪著想，難得媽咪有了喜歡的對象，而這個商叔叔，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後，她發現，其實他這個人挺不錯的，雖然口氣粗莽，但真的就像媽咪說的，他這個人相當直率，了解個性以後，還挺好相處的，他也不會像一般的大人，因為她是小孩就敷衍她，而且，她可以感覺得到，他很輕易的就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家人，那是一種很自然的表現，一點也沒有讓她感到別扭或不自在。
說實在的，她還挺喜歡他的，如果以後要改口叫他老爸，她也不排斥。
「諾諾，你在哪里，要不要吃水果派?」白水泱在外面喚她。
諾諾正在商繼羽的工作室里，听見聲音，趕緊把窗簾拉下來，才走出客廳。
「媽咪，我要吃水果派……」諾諾收住了尾音，面無表情地望著一對毫無顧忌在小孩子面前熱吻的男女，這個女的是她的媽咪，男的是這個家的主人。
「商叔叔，我才九歲，不要讓我看兒童不宜的畫面好嗎?」
「繼羽……」白水泱在女兒面前羞紅一張瞼，好不容易才推開他突然湊上來的嘴巴。他的吻，從來不會是點到為止而已，總是要她出聲，他才肯放開她。
商繼羽摟著白水泱縴細的腰枝，丟了一記白眼，「白若靜，拿了你的水果派就滾開。」
諾諾絲毫沒把他的威嚇放在眼里，小小的身子優雅地往沙發里坐下來。
「商叔叔，你要強拉著我媽咪親熱我是不反對，不過你要知道，客廳是公共場所，而這里是觀念保守的東方國家，所以要‘滾開’的人不是我。」她端起小盤子，小口地吃起美味的水果派。
白水泱紅著臉兒，無法從商繼羽的臂彎里掙月兌出來，他就是摟著她不放。
「去!在我的地盤上還這麼多廢話，小心我把你丟進水里!」那可是方便得很，只要門一拉開，外面就是游泳池了，這小鬼真不識相。商繼羽一坐下來，拉著白水泱坐在他腿上，非要黏著她不可。
「是嗎，我本來還想說，看樣子商叔叔比我還需要我媽咪，干脆晚上就讓你把她帶回房問陪你睡好了。既然你這麼說，那這些廢話你就當作沒听到好了。」諾諾若無其事地繼續吃著水果派。
「諾諾!」白水泱輕輕柔柔地低斥女兒，想從商繼羽腿上下來，又被他緊緊摟抱著，「繼羽，別這樣，你再不放開我，諾諾又要笑我們了。」
商繼羽馬上雙眼發亮，料不到這小鬼難得也會有中听的提議。他壓根就沒把白水泱的話听進耳里，直沖著諾諾微微笑，「小女兒，難得你說一句這麼中听的話，我的水果派也讓給你了，晚上我就把你媽帶回房去暖床。」
「繼羽!」白水泱熱燙著臉兒，羞窘的目光瞪著他。他居然跟著諾諾一搭一唱，一點也不尊重人權，她說過同意了嗎?
「什麼啊，才一份水果派?你得讓我開你工作室里那幾部電腦。」他今天把工作帶回家來，在他工作的時候，她可是有看到，電腦里有好多讓她感興趣的東西，足足可以讓她玩上好幾天。
商繼羽知道這小鬼對電腦也挺在行的，他的電腦里面存的都是最新科技的研發檔案，當然也有密碼和備份。
「好吧，不過話說在前頭，我不會給你密碼。」商繼羽對她揚起嘴角，手臂擁緊了白水泱。
「太好了!」諾諾著實沒有想到這麼輕易就可以獲得他的許可，真是意外的驚喜，她馬上端起水果派站了起來，像是怕他反悔似的，趕緊說︰「商叔叔晚安，請你好好照顧我媽咪。」
就為了幾部電腦里的新奇玩意兒，白若靜在今晚把她媽咪「賣了」。
白水泱吃驚地張大一雙無辜的眼眸，望著女兒拿著一盤她親手做的水果派離開客廳——不會吧?!
商繼羽二話不說，在白水泱還處在驚愕的當口，兩手將她橫抱起。
「繼羽!你……你要做什麼?」白水泱倒怞一口氣，滿臉淨是慌張無措。
商繼羽抱著她往主臥室走，一雙淺咖啡色的迷人眼眸里流露出饑渴的，「我要你。」
「可……可是……」她的心髒頓時有如擂鼓。一住進來，她就有想過這一刻，不能說是沒有心理準備，但是……她的心里還有猶豫，而且，她也還沒有告訴他，她其實……還是處女。這很難開口，因為除非說明真相，否則很難解釋為什麼她曾經結過婚，卻……仍是處女。
商繼羽沒有時間理會她的「可是」，他抱著她走進了臥室，寬敞的主臥室是以深藍色系為主，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暈黃素和的燈光由四面牆的角落打出，白水泱的目光落在那張特大號的床上的同時，商繼羽將她放了下來。
她嬌柔溫軟的身子立刻陷入柔軟的床褥中，他龐大的身軀同時壓下來，她根本沒有時間多想多說，他火熱的唇舌已經滑入她口中……
「不……繼……」
她的手才試著推他，他馬上用一手抓住她兩只手壓在頭頂，另一手解開了她衣服上一排鈕扣。她今天穿的是牛仔布的長洋裝，前面一排扣子直扣到底，月兌起來相當方便。
「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在折磨我?」他解開她內衣的環扣，溫熱的大掌托住了她的豐滿，頓時一聲聲吟從她口中逸出。
「我要你……」
他濃重的呼息隨著一連串的熱吻落在她的臉兒、玉頸、耳朵……她不但感覺得到，更听到他充滿熱欲的喘息聲，而隨著他的手指不停的對她，更對她的身體造成一陣不小的震顫……
「繼……繼羽……啊……」不，不行!她的腦子有個聲音在大聲告訴她，要阻止他，但她的身體卻不听使喚。她是那麼愛他，她也很想與他恩愛……但現在不行……可是她又愛他……她的心與理智在交戰，而她根本無力阻止強硬而霸氣的他……
「水泱，你真美……」
「繼羽!」白水泱倒怞一口氣，燙紅了臉兒，雙手被他抓著無法反抗，她只好扭著身體，聲音又羞又窘，「不要……我……我有話說……」
他的眼中已然燃滿欲火，根本听不進任何話語。
「繼羽!我求求你，你听我說……」她憂急的聲音里充滿哀求，一顆緊張不安的心幾乎快迸出來了。
「天殺的!你不要再阻止我!」他粗嘎的低吼，壓著她的手絲毫不放松，而對她的更加火熱……
他要她，從第一次見到她在外面的游泳池中果泳，他就渴望這副完美得令他著迷的胴體，她絕對無法體會他滿漲的渴望，她該死的只會折磨他，他今天絕不再听她說了!
「可……可我必須……告……啊……」在他的撫慰下，她嬌喘連連，要不是因為初次經驗的緊張和害怕，她幾乎要抓不住最後一絲理智，「繼羽，我求你住手……」
「求我愛你就可以……」她的哀求令他煩躁的蹙眉，他索性吻住了她小嘴，不讓她再有反抗的機會。
「媽咪!媽咪!」諾諾突然在外面用力敲門，「媽咪，你快出來，爹地回來了，他在樓下要見你，媽咪!」
「宇文?」白水泱詫異地張大眼楮。這麼巧?!
「媽的!」商繼羽拾起頭，臉色馬上刷下來。
「繼羽……」她央求的眼神看著地。
商繼羽惱怒地瞪著她，猶豫了一下，才相當不情願的翻身而起，放開了她。
白水泱這才松了一口氣，趕緊起身把衣服穿好。
商繼羽在走人浴室前，朝房門大吼，「諾諾，去叫那個不識相的混帳滾上來!」
他絕不會任他的女人隨便跟前夫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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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孫宇文。這是商繼羽。」白水泱目光在兩個男人身上交換，為他們介紹。
孫宇文之前听過諾諾簡短的解釋。在他出國的期間，水泱居然愛上了一個男人，而這個霸道的男人竟敢要水泱住進他家里!
他是怒氣沖沖著一張臉上來，然而，卻在看見商繼羽後，再也移不開驚為天人的目光。
他緩緩揚起嘴角，伸出一雙熱絡的手主動拉住商繼羽寒喧，「很高興能夠認識你，不介意我們喚彼此名字吧，繼羽?」
商繼羽依然繃著臉，目光卻開始露出狐疑。
而望見孫宇文竟然一臉笑容對著「情敵」，諾諾差點掉了下巴。
白水泱也沒有忽略孫宇文臉上燦爛的笑意，她頓時一陣驚駭。
她很清楚那表情的意思……天啊!
「宇文!」白水泱拉住他握著商繼羽不放的手，緊張地緊緊盯住他的臉。
「水泱，好久不見了，我不在的這一陣子你好嗎?」孫宇文若無其事地轉而握住白水泱的手，嘴唇貼上她。
商繼羽惱火，馬上拉過白水泱，整個將她擁入懷里，「殺千刀的!別踫我的女人!」
他那份獨佔的霸氣叫白水泱心頭一陣暖一陣羞。
諾諾在一旁觀望著。現在到底是怎樣一個情形啊?好復雜喔!
孫宇文保探望一眼商繼羽，臉上的笑容依然掛著，「繼羽，希望你能夠明白，雖然我和水泱已經離婚了，不過我們是青梅竹馬，也是好朋友，我對她的關懷並不會因為我們不是夫妻了而減少，對我而言，水泱就好像我的親人。」他把視線一轉，「水泱，你說是不是?」
「嗯。」白水泱自然的點頭，他說得並沒有錯。
商繼羽不加理會，「你他媽的少給我廢話!總之我的女人就是不許別人踫，姓孫的，你以後最好給我注意一點，少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
孫宇文輕輕地聳聳肩，「你太緊張了，只是一個很平常的招呼方式，我們‘這一家人’一向如此。」他俯身抱起諾諾，「女兒，有沒有想爹地啊?怎麼都沒有給爹地‘打電話’，嗯?」
諾諾主動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爹地，我好想你喔，我怕太常打電話給你，‘會影響’你的工作嘛。」
「是嗎?爹地一向把你們母女的事情擺在第一位，我還以為諾諾很清楚呢，看樣子我們父女倆實在應該‘私下’找個時問好好‘溝通’一下了。」孫宇文眯著眼對她微笑。
私下溝通?看樣子是準備要私下好好修理她一頓才是!諾諾隨即陪著笑容，趕緊從他身上溜下來，「不用啦，爹地那麼忙，我不應該佔用爹地太多時間的，我當然知道爹地很愛我和媽咪，這就夠啦。」
商繼羽對他所用的「一家人」感到相當反感，「喂，你少給我在這里‘緬懷過去’!以前你們怎麼相處那是你們的事，我他媽的才懶得管，不過從現在起，水泱是我的女人，這小鬼也是姓白的，跟你這姓孫的早已經一點關系也沒有，你少再用‘一家人’這種字眼在這里攀親帶故，再多說我就扁你!」
「繼羽!」白水泱趕緊拉下他已經掄起的拳頭。
孫宇文望著商繼羽的眸光又是一閃，嘴角卻愉快的揚起，「你說得也對，好吧，我下次會注意。不過，對我來說，諾諾就是我的親女兒，我希望你不會反對我經常過來探望她。」
「你這家伙想假借諾諾的名義來泡我的女人，別以為我會不知道!小心我攪爛你的肉丟出去喂狗!」商繼羽怒視他。
孫宇文擺出一臉的無辜樣。
白水泱又是一臉的紅，趕緊澄清，「宇文不會這樣的，他是真的把諾諾當親女兒看待，繼羽，你不能這樣說。」
「你干什麼幫他說話?」商繼羽緊緊把她鎖在身邊，這會兒又「惡霸」地瞪視她。
「我只是說實話。」白水泱輕聲地說。其實她才緊張呢，看宇文瞅著繼羽的眼神，她實在無法放下心來。
孫宇文笑起來，「要不然這樣吧，我不會私下跟她們母女見面，你給我你的電話，以後我要見她們，會事先跟你聯絡，盡量選擇你也在家的時候，這樣可以嗎?」
「啊?!」白水泱緊張的叫出聲。
「水泱，你反對?」孫宇文揚著迷人的微笑望著她。
「我……我想……應該不需要這麼麻煩……」她一字一句說得緩慢，實在是有口難言，宇文的「動作」也太積極了，她光是緊張都來不及。
「為什麼不需要，我卻認為非常有必要。」卡著一個諾諾在，商繼羽是不會毫無人情味的禁止這個姓孫的和她們母女往來，不過得有他「看著」才行。
「可是……」兩葉柳眉又憂又擾地糾結著，礙著孫宇文的秘密，白水泱是很難把話說明白的。
「可是什麼?」商繼羽狐疑的目光鎖住她，對於一個從來不具備耐性的男人而言，她這樣吞吞吐吐分明是找罵挨，「你就那麼想背著我去找男人是不是?!」
「當然不是。」白水泱訝異地張大無辜的眼楮。
「不是就給我閉嘴!你現在就給我听清楚，我不許你私底下還跟這個前夫見面，要是你敢不听話，我就把你的衣服剝光鎖在房里!」商繼羽惡聲惡氣的惡言恐嚇，醋意滿天飛。
諾諾一聲嘆息。隨著相處日久，對商叔叔老是對媽咪用充滿「顏色」的恐嚇，已經習以為常，倒是她爹地……她揚起嘴角望過去，及時捕捉到孫宇文眼底掠過的一抹吃驚。
就像是展示了家里的「寶」一樣，諾諾的眼光略帶得意，嘴角的笑容加深了。
「爹地，你別介意，商叔叔這個人只是火氣大了些，他對我和媽咪都很好的。」
「白若靜，你閉嘴!干什麼跟一個‘外人’解釋!」商繼羽隨即把凶惡的視線往下瞪。
諾諾仰頭一個蹙眉，「商叔叔，你這麼吃醋是無所謂，可是，把氣出在一個無辜的小孩子身上，就太難看了。」
「繼羽……」白水泱輕聲細語地低喚，溫柔的眼光凝望著他。
商繼羽擁緊了她，壓根沒把諾諾的調侃听進去，他的目光轉向緩緩露出微笑的孫宇文，「喂，你只是來看她們母女的吧?現在看過了，你他媽的可以給我滾了。」
「繼羽，你這樣太沒禮貌了。」白水泱一臉歉然地看著孫宇文，「宇文才剛來。」
「沒有關系，我改天再來看你們。」孫宇文充滿笑意的目光大部分停留在商繼羽臉上。
白水泱望著孫宇文，心頭一緊，差點伸手拉住他。她具想立刻就把心里的疑慮問清楚，可是繼羽又不準他們單獨在一起。
「那還不快滾!」商繼羽一點也不客氣。
「改天……我會事先打電話給你。」孫宇文揚著嘴角，眼光深遠地望了商繼羽一眼。
白水泱緊張地吸了口氣，幾乎屏住了呼吸。不行，她一定得找宇文談一談!
「爹地，改天見。」
「爹地幫你買了禮物，下次見面再拿給你，嗯?」
「嗯，謝謝爹地。」
*******
她已經有一陣子不曾到孫宇文的公司來了。
「白小姐，請你等一下，董事長快開完會了。」孫宇文的秘書端了一杯咖啡進來。
「謝謝。」白水泱坐在孫宇文的辦公室里，這里她來過無數次，公司的人幾乎都認識她。
沒有多久，孫字文回到辦公室。
「水泱，讓你久等了。」
「宇文。」
她站起來，孫宇文走過來，在她的唇上輕點了一下，「你來得正好，我們去吃飯。」
「都已經兩點了，你還沒吃飯?」白水泱本來打算待一下就走，她是趁著商繼羽上班時間過來的。
「剛回國，處理了一大堆雜事，忙得都沒時間好好吃一頓了。」孫宇文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又打電話吩咐司機把車子開出來。
听他這麼說，白水泱一臉的憐借，點點頭，陪他一同用餐去。
到一家孫宇文熟識的餐廳，過去他們經常一同來。
見白水泱只點了果汁，孫字文又為她點了蛋糕。
用餐時，白水泱才開口說出心里的話，「宇文……我有事想要問你?」
「好啊，你說。」孫字文仰頭漾起一個迷人的微笑，直教一旁幾位女服務生瞧得著迷。
「你是不是對……對……」她又羞又窘，一時間難以開口。
「嗯?」他沉穩，冷靜，始終望著她的笑容有平時難得一見的溫柔。
白水泱輕輕一個嘆氣，「我想問你，你……覺得繼羽怎麼樣?」
孫宇文對她提出的問題似乎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他從容地端起咖啡，輕描淡寫地說︰「他很好。」
這麼清清淡淡的一句話，數白水泱根本無從判斷他對商繼羽的「感情」是如何。
她不由得蹙起柳眉，「宇文，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才對，我問的……不是他好不好的問題，而是……」
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孫宇文臉上居然還擺著無辜，「而是什麼?水泱，有什麼話你坦白說。」
白水泱眉心鎖著愁緒，她深吸了一口氣，視線卻落在瓶里的紫色玫瑰花，「你……你是不是喜歡繼羽?」
孫宇文揚起嘴角，毫不掩飾地說︰「我是喜歡他。」
白水泱張大了一雙寫滿慌亂的眼眸，盡管他的答案是在自己的預料中，她依然難以接受，「宇文!你不能對他繼羽他、他並不是……」
孫宇文放下喝了一口的咖啡，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水泱，你別擔心，你喜歡的人，我怎麼會去動呢?」
他微微一笑，那從容不迫的態度和充滿自信的舉止，反而教白水泱不能放心，「宇文，你……從跟我結婚以後到現在，一直都不曾再踫過鍾情的……人，繼羽他……他一點都不適合你的。」
他對著商繼羽時的言行舉止，是那麼教她擔心。她多麼擔心，他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那是非常痛苦的事。
孫宇文緊握了一下她的手，「我知道，不過水泱，我相信你也明白，愛上一個人往往是身不由己的，任誰也無法控制。」
白水泱的心猛地一刺，她知道他說的全是對的，她對商繼羽就是如此的感覺。
「但是宇文，感情若不是兩情相悅，那是非常痛苦的，還是……應該及早怞身。」她怕的，就是他對商繼羽積極的動作，一旦不可自拔的陷入了，只怕他越陷越深，會受到傷害。
孫宇文突然用若有所思的眼光凝望她，良久沒有說話。
「宇文，你為什麼這樣看我?」一陣沉寂以後，她忍不住問道。
「水泱，你很愛他?」
白水泱雙頰一熱，羞怯地點了點頭，「我是很愛他。」
「但是你不確定他是不是也同樣愛你?」她的慌，他看得一清二楚，這不會是一個深知自己被深愛著的女人該有的表現。
孫字文一句話點出白水泱心中的煩惱，她不由自主地蹙起柳眉，她忘了，她來找孫宇文的原因，並不是討論商繼羽愛不愛她的問題。
她深深地嘆息，有別於過去對孫宇文的坦白，她有所保留地說︰「我知道繼羽……他很喜歡我的。」
孫宇文望著她，拉起她的手輕輕一吻，意味深長地開口，「也許你說得對，無法兩情相悅，只會帶來痛苦，是應該及早怞身。」
白水泱心頭莫名地一震，突然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