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你愛上我 第二章
加長型的六門房車漸漸停在一家五星級飯店的門口處,兩名侍者急忙跑過來拉開車門,仍舊在車內不停高喊的夏貝蘭被兩個傻大個兒小心而謹慎的拉出車外,緊接著,高大俊美的歐陽逸辰也緩步踏下了車門。
五星級飯店的豪華氣派可想而知,穿流在一樓大廳中的客人不是達官就是顯貴,櫃台小姐禮貌而耐心的為每一位來賓溫柔的服務著。
「少爺,這是您訂的總統套房的房卡。」
歐陽逸辰冷漠的接過保鏢手中的東西,被兩大巨人緊緊揪住的夏貝蘭嘟著嘴巴神情不滿的瞪著她眼前理也不理自己一下的美男子。
這個死男人居然給她酷到這種變態的地步,自從她被無情的揪上車後,他始終繃著俊臉一句話也不同她講,而且在美日佳超市內,他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什麼她需要一些暴力和虐待才能真正認清自己身上的錯誤。
暴力和虐待?她心驚膽顫的看著自己面前挺撥修長的背影,難道……這個男人會動手揍她?
想到這里,夏貝蘭本能的升起一絲懼意,嗚,他的個子那麼高大,他的手臂那麼粗壯,如果真動手的話,她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怎麼辦、怎麼辦?全球每年不知要上演多少起暴力事件,而且警察似乎對于這種暴力事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或是勸合的態度,如果他真的想要對她動粗的話……
「救命啊……救命啊……」夏貝蘭突然毫無預警的大喊大叫起來,頓時飯店大廳正在辦入住手續的客人和櫃台小姐被這樣的一幕給驚呆了。
嬌小的夏貝蘭被夾在兩大巨人的中間,她又是踢又是踹,最後還手口並用的試圖去咬人,在引來眾人側目之後,她唯恐天下不亂的開始扯開了喉嚨,「我是台灣人,可是卻被這些黑社會抓到香港,他們逼我為他們走私毒品,還逼我去賣瀅,他們是凶狠殘暴的黑手黨,前面那個家伙……對!就是那個正在瞪著我的男人,他就是老大,專門喜歡強搶民女、惡貫滿盈,求求你們誰好心的來救救我……」
大廳內被她這麼一鬧,歐陽逸辰和尾隨著他的兩個保鏢頓時成了人群中的焦點,兩大巨人對于這種突發狀況似乎有些疑惑,雖然這個小女人現在被挾持在他們的手中,可是她的身份卻尊貴得讓他們不敢對她使用任何暴力。
「那邊的那位好心的姐姐,還有還有,那邊的那位好心的大叔,請你們一定要記住我的樣子,如果當你們不小心在報紙或是雜志上發現某張擺放著一具無名女尸的照片,請千萬記得,凶手就是那個穿西裝打領帶的家伙……」喊到這里,夏貝蘭還氣人的向歐陽逸辰吐吐舌,仿佛在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歐陽逸辰無聲無息的接受著眾人奇怪而懷疑的目光,對于這種狀況,他非但沒有任何驚懼,反而還露出一絲自負的邪笑。
「各位,不要听這個瘋女人的鬼話,我是美國FBI聯邦調查局的探員,這次來港的目的就是捕獲這個代號為狐狸的殺手,你們不要看她是一個嬌小無害的女人,實際上她殺人的手段高超得可以致人于瞬間死亡,這個案子我跟了整整三年,今天終于被我給抓到了。」
「歐陽逸辰你誣蔑我!」剛剛還得意的小臉一下子變成了母老虎。
他冷冷的走到她的面前,並且一把將她給攔腰抱起,頓時嬌小的夏貝蘭的朝上,小臉朝下,被這個高大俊美的男人扛到了肩膀上。
「放開我、放開我……」她的一雙小手臂在他的後背上一頓亂敲亂打,「歐陽逸辰你這個大惡人,放開我了啦……」可憐無辜的夏貝蘭就這樣在眾人的同情目光中被扛到了一間豪華到不行的總統套房內。
☆☆☆
「砰!」剛一進門,一路嚷一路叫的夏貝蘭便被狠狠的丟在柔軟的大床上,還沒等她回過神,她的下巴就慘遭一只大手的掌握。
「阿貝!」陰惻惻的嗓音終于吐自美男之口,他的目光微縮,表情變冷,「你最好給我編出一個完美的理由來解釋一個月前,你為什麼會偷偷背著我離家出走,如果你的理由不能說服我的話……」他的氣息開始變重,捏在她下巴上的大手也在無形中加大了幾許力道,「我發誓會讓你嘗到挨揍的滋味。」
「你、你想對我使用家庭暴力?」近距離的看著眼前這張帥死人不償命的俊臉,夏貝蘭被嚇得立刻縮緊瘦小的肩膀。
「沒什麼不可以。」他的聲音已經冷到史上最低點,整整一個月,他每天都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生怕他這個頑劣成性的小妻子會在外面又捅出什麼漏子,結果事實正如他所料,香港這邊的超級市場出事了,造成罷工事件的始作俑者果然就是被他找了整整一個月的逃家老婆。
「你要是敢揍我,我就打電話給公公婆婆,說你欺負我。」
「啪!」一支精美而又華貴的金屬外殼的行動電話像變魔術般展現到她的面前,「要不要我幫你撥電話號碼?我爸媽現在就在美國的加利福尼亞,你看是他們乘專機趕回來救你快,還是讓你立即挨一頓皮鞭快。」
「你……」她不滿的嘟起可愛的紅唇,「你憑什麼揍我?」
「因為你無聲無息逃家,並且還害得大家為你這個笨蛋擔心……」他真想捏死這個鬼精靈般的小女人,偏偏每次看到這張惹人疼的小臉後,他又舍不得真的對她的頑劣和任性動手。
哼!真是虛偽得讓人同情,夏貝蘭氣得咬牙切齒,她可沒忘了,一個月前她親眼抓到這男人居然和別的女人有一腿的事實,是他先不要臉的背叛她們之間的婚姻,可是現在他又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來裝偉大。
說起來,她和歐陽逸辰這個俊美的家伙擁有著一段非常戲劇化的婚姻。
當年,兩個人都在台北的一所私立大學讀書,只可惜出身高貴的歐陽逸辰和普通老百姓出身的她在那個時候是兩條根本交錯不到一起的平行線。
歐陽逸辰是校內白馬王子,成績好、人品好、家世好、容貌好,總之就是一個各方面都出類撥粹的資優生。
反觀自己,成績爛、脾氣差,三五不時的還喜歡打架滋事,標準的問題人物,令全校師生頭疼不已又無可奈何,因為那所私立大學的校長是最疼愛她的小堂叔,就算她真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小堂叔還是把她當成寶貝來疼寵。
要不是那場耶誕舞會……,夏貝蘭的記憶忍不住拉到七年前。
☆☆☆
當時她住校,和她同寢室的幾個女生整天都在她耳邊嚷嚷著學校里最出名的白馬王子,歐陽逸辰。
諸如他長得有多帥、家里多有錢、成績多優秀,在系里是出了名的天之驕子之類,她每天听到耳朵生繭,煩躁不堪,最後終于在忍無可忍之下,和同寢室女生打賭,只要她能在一星期內把那個鼻孔朝天的酷男給擺平,從此就不準她們這群三八女再嚷著叫著歐陽逸辰的名字。
從那天開始,她有意無意的想要接近歐陽逸辰,只可惜有些人真是酷得欠扁,根本不給她任何接近的機會。
可惡!她夏貝蘭想整到的人,還沒有整不到的,既然他先裝酷在先,就別怪她不仁在後,那晚,她邪邪一笑,將手中預先準備的數位相機拎了出來。
因為在半個小時前,那個混蛋已經喝下了她事先下好安眠藥的飲料。
只要把那家伙給月兌光光,然後再拍下他的果照發布到校園網站,看他以後還怎麼囂張?
看了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半小時前,那家伙就把放有安眠藥的飲料喝進肚里,此時所有的學生都在舞會搶盡風采,而那個歐陽逸辰此時應該已經昏睡在她事先準備好的休息室了。
輕輕推開休息室的房門,這個房間曾經可是小堂叔的私人天地,不過現在已經歸她所有。
天色已黑,並不算多寬敞的休息室的牆壁上掛著兩個並不明亮的壁燈。
她將門合掩,小心翼翼的走向臥室,一股淡淡的薄荷香闖進她的嗅覺,臥室的大床上,此刻正平躺著一個身材高挑的俊美男子,在柔和燈光的映襯下,露出一張近乎完美的絕世面孔。
對方輕輕閉著雙眼,濃密的雙睫在燈光閃動下,仿佛在盈盈飄動,精致俊朗的五官,此時正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夏貝蘭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二十歲上下的年紀,明明睡著,可渾身上下去仍舊散發著凜冽之氣。
可是這樣一個俊美的男人,還、還真是讓她一顆心兒不受控制的猛跳,忍不住伸出小手,在他深斂的眉峰上輕輕撫弄,難怪全校的女生都要為他瘋狂,因為他的確有讓人為他瘋狂的本事。
越仔細打量,心頭的異樣感覺便越加強烈,見鬼……她,該不會也被這個混蛋給迷住了吧?夏貝蘭低咒自己一聲,趕忙收回情緒,她可是來做大事的。
趁著這家伙昏睡之際,她上下齊動手,把他身上的校服上衣和褲子統統月兌掉,呃……好、好性感的身材。
長褲好不容易被她扯了下去,再一回頭時,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個鼓鼓的小帳篷。
他、他該不會是……就在夏貝蘭瞪著大眼猛盯著人家某的時候,她只覺身子一輕,還沒來得及思考的瞬間,整個人已經被一股龐大的力量給壓到了床上,下一秒,一個黑影向自己襲來,她看到了一張俊臉,正對她露出邪惡的笑意。
「你你你……你醒啦?」
歐陽逸辰冷冷一笑,強硬的將身下的小人兒制服在他的掌控之中,「還以為你能玩出什麼新花樣?原來你故意在宴會上給我飲料喝,還說什麼有膽子就來這里和你單挑決斗,原來不過是想要設計我……」
回想起來這蠢丫頭那些不成熟、甚至是漏洞百出的小技倆,他忍不住汗顏。
「你……你放開我再說啦,這樣壓著人家很奇怪耶……」夏貝蘭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至少一分鐘前,她還是那個主導者好嗎。
「壓著你很奇怪?」歐陽逸辰繼續露出那種邪惡到極點的笑容,「可是我以為,你應該很期待這樣的場面。」
「誰、誰在期待,你腦袋生蟲啦?喂,你在干嘛?你不可以撕掉我的衣服啦……」
「沒有期待嗎?」他不客氣的將她上下剝得清潔溜溜,兩人剛好相見,「如果不期待,你干嘛要三番兩次的接近我?干嘛要給我下藥?干嘛要將我月兌光光?難道這不是你向我提出邀請的信號嗎?」
忍不住回想起他第一次在校園里看到夏貝蘭,那時他剛剛完成校方委派給他的任務,所以學校開學後沒有直接回校,而是比預期晚了整整一個月。
初到校園報導那天天氣陰涼,前天又下了一場大雨,有的地方路面不平,積了很多雨水。
當時他駕著老爸給自己從美國新買回來的保時捷,耳中還塞著ipod,一邊開車,一邊听著時下流行的歌曲,所以一時大意,很不小心的在輪胎輾過積水時,濺了某人一身。
要不是耳後飛來的一個書包砸向他的跑車,他還不知道自己惹了麻煩。
幸好他當時開車的速度並不是很快,急忙踩下煞車,就見一個長相可愛、面頰粉女敕……呃,只不過形象有些狼狽的女孩一口氣沖到他的車前,凶巴巴的一把拍向他的車面。
「喂,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出門沒帶眼楮嗎?路邊有人在走路沒看到嗎?交通警察叔叔難道沒給你講過交通規則嗎……」見他仍塞著耳塞,那小丫頭十分不客氣的上前一把扯下ipod的耳機,他終于听到她尖銳的吼聲。
「我在跟你講話,你居然還敢給我裝听不到?怎樣?開個破跑車就了不起?看你長得油頭粉面,一副小白臉的樣子,搞不好這車子也是哪個富婆給你買的吧?」小丫頭一副恨不得把他撕碎的模樣,語氣里全是諷刺,歐陽逸辰本想回嘴,可卻發現這小丫頭的樣子有些眼熟,好像很多年前,曾在哪里見過似的。
尤其是她圓圓的眼、彎彎的眉,讓他倍感熟悉。
就在這時,不遠處駛過一輛豪華轎車,從里面探出一個中年男子的面孔,「貝蘭,你在那邊干嘛?」
竟然是校董?
只見剛剛還跟自己叫囂的小丫頭立刻奉上一臉可愛的笑,「小堂叔啊,我……我剛好遇到一個同學,所以來打個招呼……」
小堂叔?校董竟然是這丫頭的小堂叔?
就在歐陽逸辰沉思的時候,對方突然轉過臉,又恢復一臉凶惡,「臭小子今天算你命好,本小姐不和你一般計較,不管你是混哪里的,老大姓啥名誰,咱們之間的梁子是結定了,所以你如果夠聰明的話,以後見了本小姐就給我繞路走,否則……」她惡狠狠的舉起小拳頭,「我就見一次,扁一次!」
從那以後,歐陽逸辰知道這個小丫頭的名字叫做夏貝蘭,她整天無惡不作,惹事生非,好打不平,仗著小堂叔是校董,四處為所欲為。
再之後,他派人查出,這夏貝蘭竟然就是多年前,他去外婆家度假時,遇到的那個勇敢向自己求婚的小女孩,沒想到這次竟然也入學來了這里讀書。
這些年來,那張髒兮兮的小臉總會在不經意間闖入他的腦海,他從小到大向來清心寡欲,面對女生的示好也從來都懶得理會,可當年那個小丫頭竟然在他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沒想到十幾年後,兩人還會再次重逢,這……難道就是天意嗎?只不過……這次重逢後,夏貝蘭顯然忘了自己這個曾經被她求過婚的人物。
當她第一次在校園里看到他,又知道他是這所學校里的學生會長,一張小臉氣得通紅,別的女生偷偷崇拜他,只有她每次都小聲的咕咕噥噥,把他稱之為沒有禮貌的臭混蛋之類,罵得不亦樂乎。
歐陽逸辰一邊氣著這小丫頭竟然把自己忘了的事實,一邊又覺得她可愛搞笑,每次在她看到自己後,就會露出氣哼哼的小模樣,他就忍不住笑在心底,但表面上卻仍舊維持著高傲冷酷的模樣,故意把她氣得牙癢癢。
日子久了,他的目光竟然不受控制的被她所吸引,只是他性格過于內斂,心機又多,所以就算對她產生了感情,也不會直接的表達,反而喜歡在暗中觀察她的一切,看她為了氣自己,而拼命耍一些令人噴飯的小手段。
只不過讓他不能理解的是,這妮子一開始對自己一副很排斥的樣子,也不知中了什麼邪,居然開始很刻意的接近他。
這讓他疑心頓出,趁機打探,才知道這死丫頭居然和寢室的人打賭,當他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時,只想把這小混蛋捉來好好毒打一頓,有沒有搞錯,他歐陽逸辰在她眼中,就是一場賭約而已嗎?
所以他就將計就計,明知道她給自己喝飲料意圖不軌,但還是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些什麼奇怪的事件,就在歐陽逸辰沉思時,夏貝蘭不滿的低叫一聲︰「邀請?誰向你提出邀請啊?」
她差一點就要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可是猛然一想,如果被這家伙知道自己是想拍他的果照,搞不好他會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幸好剛剛在掙扎之下,她順手很不小心的將數位相機丟到了床下。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材到底有多性感,不可以嗎?」
「那你現在看到了?如何?性感嗎?有沒有很符合你的口味?」一手按住她不斷掙扎的雙臂,並牢牢扣在她的頭頂,另一只手則順著她光滑白女敕的頸項,直直的滑向她敏感的小月復。
夏貝蘭哪受的了這種刻意的挑逗,渾身立刻發出一陣顫抖,柔和昏暗的燈光下,她被迫望著他邪氣俊美的面孔,以前的歐陽逸辰給人一種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可是現在,卻在一夕之間仿佛變了一個人。
她被他的樣子嚇得不知所措,只得拼命點頭,「看到了、看到了,你身材很棒也很美,有話好說,你、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開?」
歐陽逸辰哪可能會輕易放過她,自動送上門來的獵物,若是放手才真是傻瓜,而且這小丫頭身白如凝脂,每一寸肌膚都向外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兩顆鮮紅粉女敕的侞珠在燈光下微微顫抖,未被人開采過的嬌女敕身子似乎還帶著女乃香,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就算一開始是想捉弄她,可此刻也被眼前誘人的景象迷惑了,忍不住彎,一口咬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夏貝蘭沒想到這人居然會吻自己,可他力大無窮,她根本掙月兌不開,「唔……」這家伙到底想干嘛?
「唔……」就在她拼命掙扎的時候,只覺她的吻順著她的胸、月復、一路滑向雙腿之間,原本還想尖叫反抗,卻不料他的大手在此刻突然撥開她的敏感地帶。
再抬頭望去,他渾身赤果,全下都透著一股邪魅誘人的氣息,尤其是……他前端的那挺立粗大的,嬌艷欲滴,端前還流出了透明的眼淚。
就算她再白痴再笨蛋,也明白這到底暗示著什麼,可偏偏心底想要抗拒,雙眼卻不自主的猛盯著人家性感的身體,更可惡的是,喉間還猛吞著口水,一副猛盯美男的樣子。
歐陽逸辰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扯到自己的身下,當她的指尖輕輕踫觸到他的碩大時,兩人身子皆是一愣。
那灼熱的似乎在向她發出致命的誘惑,本來夏貝蘭已經被嚇得不知所措,但當她的小手輕輕撫向他的前端時,凹處再次流出幾滴眼淚,滑膩的感覺,同時令兩人心神蕩漾。
他邪氣一笑,將自己的灼熱輕輕抵向她緊閉的雙腿,大手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你這小惡魔,既然惹到了我,就該承受惹我的後果……」說著,肆意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夏貝蘭被吻得快要喘不過氣,可他卻很有技巧的一邊吻,一邊盡情挑逗著她全身每一處的敏感地帶。
「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渾身上下躁熱難耐,身子一拱一拱的,口中還哼哼唧唧。
歐陽逸辰見狀一笑,挑逗得更加賣力,顯然懷中這小東西是初嘗情事,一邊害羞,一邊又拼命好奇,這副可愛的模樣直落入他的眼底,讓他的心不由得又憐惜幾分。
直到她再也無法抑制的低叫一聲,整個身子紅得像被煮過的蝦子,可愛的小臉全然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他知道她被自己挑逗得快要崩潰了,也不忍心再繼續折磨她,女孩子的第一次,總要小心翼翼的,雖然此時此刻他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吃活吞的想法,但動作中卻出奇的溫柔。
一遍又一遍的親吻,安撫著她初嘗情事時的不安,就連進入時,都怕弄傷她的小心謹慎。
「疼……」懷中的小東西在他輕輕擠進去的同時,忍不住死抱著他的背,眼角竟流出幾滴淚痕。
他安撫著、親吻著,不敢再繼續自己的動作,「要我停止嗎?」雖然心底一千一萬個想要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但看她淚流滿面,一副可憐無助的模樣,又心生千百個不忍。
夏貝蘭的身子早被他剛剛的一番挑逗,教到了極為敏感的程度,歡愉與痛苦並存,取舍間,她竟然用力的搖搖頭,一雙氤氳之氣的大眼內,閃著動人的目光。
「要……要我!」此時在她的心底,歐陽逸辰不知扮演的是何種角色,只想這樣抱著他,甚至一輩子都不想再放開,是動心了嗎?在她單純的心里,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情,只痴傻的把他看成是可以解救自己靈魂的天使。
的瞬間,她痛得哭了出來,撕裂的痛感,已經令她痛不欲生,兩人緊緊摟在一起,完全忘了在一天前,自己還把他當成是頭號敵人。
不,也許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她的心已經被他給吸引了,只是她太驕傲,不肯像那些花痴女一樣,每天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她以為自己可以清高、可以另類,直到此刻才發現,那不過都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否則,這男人怎麼可能會輕易佔有她?是連心也一並接受了吧,才會這樣,她不懂,她什麼都不懂,只想佔有他,一輩子,就這麼佔有他……
☆☆☆
那一夜之後,夏貝蘭倉皇逃走,她覺得自己很狼狽,每次回想起在他身下求歡時的情景,都會讓她感到丟了自尊。
往常兩人見面,她會高高揚著下巴,擺出挑釁面孔,可自從那次之後,他似乎變成了她生命中的克星,躲避不及。
有幾次歐陽逸辰似乎要找她單獨說些什麼,可她卻緊張兮兮的說自己還有事,轉身就跑。
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是個笨蛋,因為午夜夢回之際,夢里總會出現他的身影。
原來她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那個冷酷的家伙,更讓她接受不了的是,兩個月後,她居然意外得知自己,竟然懷上了他的孩子。
她的小堂叔和爸媽聲色俱厲的質問她肚子里的小寶貝的爸爸到底是哪個欠扁的人物,她卻死也不肯說出那天晚上自己的惡作劇。
本想偷偷把孩子打掉並且當作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些事,可又不忍心,這……畢竟是歐陽逸辰和自己的親生骨肉。
就在她一籌莫展時,突然有一天,歐陽逸辰這個外表永遠高貴、表情永遠冷酷的大少爺居然跑到她家當著她父母的面說要娶她為妻,還說什麼他不會讓歐陽家的骨肉流落在外,並且會替她的父母好好的照顧她之類的話……
她死也不想承認,當他說出要把她娶進家門的一瞬間,心底那異樣的幸福感覺,竟然包圍了她的全身,然後,這段婚姻就奇跡般的產生了!
兒子歐陽小旭今年六歲,這六年來,雖然她整天與歐陽逸辰朝夕相處,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弄懂他過,這個男人就像一道謎,總是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冷漠態度,他的表情中沒有大喜也沒有大怒。
他不會溫柔的在她耳邊說他愛她,不會記得那些結婚紀念日和無聊的情人節,兩個人在法律上來講僅僅是夫妻關系,只是她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這個酷得要死的家伙,甚至她寧可就這樣與他生活一輩子,不為了愛、不為了情,單純的為了家庭,為了孩子,只要她能守在他的身邊。
可是她搞錯了,就在她以為自己可以就這麼簡單的和他生活一輩子的時候,她竟然親眼目睹了她的丈夫和別的女人之間的曖昧情事。
那個一身火紅的高挑美女,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都比她好上千倍萬倍,她的丈夫是人中龍鳳,她知道那樣的女人還會不停的出現在她和他和生活之中。
離家出走是她一時任性作出的決定,也許在潛意識中,她的這種行為根本是想要引起他對自己的注意,面對他的質問,她抵死也不肯承認自己是因嫉妒才離家出走的。
「我就是覺得台北的空氣不太好,所以打算出來透透氣……」她開始胡說八道。
歐陽逸辰的表情越來越陰冷,「你覺得這個理由可以成立嗎?」
「其實、其實我在香港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我只是順便來看看她,沒想到一不小心發現這邊的工作也蠻有趣的,所以……」
他優雅地抱著胸,好看的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我和你結婚六年,我怎麼從來都沒有听說過你在香港還有朋友?」
「那我就是不小心夢游到了香港,你愛信不信……」她眼看著歐陽逸辰的目光變得越來越可怕,甚至她還听到了他的拳頭已經捏得咯咯直響。
一股沒來由的委屈讓她的小嘴一撅,「姓歐陽的,反正我就是看你不爽,看那個家不爽,你要是覺得我任性我討厭,大不了我們就離婚……」听到離婚這兩個字從她的口中說出來,他的表情在瞬間變得更加可怕。
他抬起手很粗暴的攥住她小巧的下巴,「夏貝蘭!」他的聲音可怕到了極點,只有在他特別生氣的時候,他才會連名帶姓的一起叫她。
「婚姻對于你來說是一場無聊的兒戲嗎?你說你看我不爽,看那個家不爽,那麼你看小旭也不爽了?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竟然說走就走,天底下有你這麼作母親的嗎?你希望小旭怎麼想你?他有一個可以殘忍把他拋棄的媽媽?」
「我……」想到自己的兒子,夏貝蘭的胸口微微一痛,「我離家出走的那天本來想要把小旭也帶走,可是當時他正在學校上課,而且當時我只是氣……呃,我是說我當時就是很想離開台灣,所以才沒有來得及……」她越往下說,他的眼神就越可怕,一股難忍的痛意從她的下巴上襲來,夏貝蘭本能的伸出小手去拉他的大手。
「歐陽逸辰,你弄痛我了啦……」他微垂雙眸,英挺的眉峰微微上挑,反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她的小手,「你的結婚戒指呢?」
「啊?」她愣了一下,臉色變得開始不自然,「那個……結婚戒指呢?咦?怎麼突然不見了?」
「夏貝蘭!」危險的語氣預示著某種即將暴發的怒氣。
听到這種吼聲,她很沒種的再次縮下肩膀,「人家剛到香港的那天不小心遇到了小偷,那個壞蛋家伙把我的包包很不客氣的搶走了,當時我舉目無親,而且肚子又餓,所以就去當鋪把那顆大鑽戒……」當她說到這里的時候,歐陽逸辰發現自己再也听不進去了。
他非常不客氣的把她的小手甩到一邊並無情的站起身冷冷的注視著她,「你是不是很想和我離婚?」
「啊?」小臉一怔,夏貝蘭被他惡狠狠的面孔嚇得只想躲到被子里。
「要離婚可以,不過夏貝蘭我不介意警告你一聲,如果你要和我辦離婚手續,從此以後不要讓我在台灣的任何一個角落再發現你的蹤跡,還有你不準以任何理由回去探望小旭,如果被我發現你違抗其中的任何一條,我不介意動用所有的人脈把你丟出台灣!」陰狠的語氣和冰冷的表情,嚇得夏貝蘭渾身發抖。
「現在還想離婚嗎?」他逼自己一定要忍,否則他可不敢保證自己的拳頭會不會吻向她可愛誘人的細女敕臉蛋。
「我、我想我應該再考慮一下子……」有生以來,夏貝蘭第一次看到她的老公發這麼大的火,雖然他以前都不愛笑,可是他從來都沒有用這種可怕的態度對待過她。
「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明天我會搭專機回台灣,如果你考慮好了記得告訴我。」冷冷的放下話後,歐陽逸辰扭身酷酷的離開。
被甩在柔軟大床上的夏貝蘭則扁著嘴巴,「搞什麼嘛,先背叛婚姻的那個人明明就是你,可是為什麼我卻成了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