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郎從天降 第四章
結合
語已多,
情未了.
回首猶重道︰
「記得綠羅裙,處處憐芳草。」
──生查子牛希濟
阿九把藥丸磨成粉,直接灑在飯里給石頭吃。
齊橫石看到自己的飯上有紅色粉末,不禁狐疑的問︰「這是什麼?」
「是一種補藥。」她臉不紅、氣不喘的說。
「補藥?我干嘛吃補藥啊?」
「你這幾年來勞心又勞力,工作很辛苦啊!當然得補補身子。」阿九說起謊話來可是很理直氣壯。
齊橫石不疑有他,低頭扒飯,順便把阿九的「愛心」全給扒進嘴里。
阿九一直偷偷的在看石頭的反應。
秦嬤嬤說那藥丸的藥效很強,不出一炷香的時間,便會有顯著的結果,可是──如果石頭的藥效發作了,可他倆還在吃飯,那該怎麼辦?
「石頭,你吃飽了嗎?」她忍不住催他。
「不!我還要一碗。」齊橫石把碗遞了出去。
阿九鴨霸的把碗收下,不準他再吃。「沒飯了。」
「可是──我明明看見你煮了一大桶。」所以他才用力的加餐飯。
「那是明兒個早上要吃的。」她硬掰道。
「我今天晚上都吃不飽了,你還顧到明兒個早上?」阿九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那是因為──我們家的米缸沒米了啊!」
「米缸沒米!怎麼可能?明明三天前,我才買米回來不是嗎?」齊橫石不信,起身便要去看。
阿九急急忙忙的跑去阻止。「那……米借給隔壁的阿水嬸了。」
「阿水嬸跟我們家借米?」
「對啊!」
「為什麼?」
「因為阿水嬸家明天有急用。」
「有什麼急用?」
「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人家阿水嬸既然開口借了,我們也就不好意思不借──哎呀!總之人家阿水嬸家里會跟咱們家借米鐵定是有他的難言之隱,你干嘛一直問,像是要揭人瘡疤似的。」阿九一直數落齊橫石的沒良心。
齊橫石愈看愈覺得奇怪,阿九今天的表現異常。「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瞞你!」阿九讓他的直言給嚇了一大跳。
他知道了什麼?
石頭是不是看出她哪里不對勁了?!或者是──藥效發作了?
阿九的眼楮不好意思的直往齊橫石的胯下瞄。
哇︱我的天老爺啊!石頭的那里……那里可以撐天了耶!
阿九的臉頓時漲得通紅,既想笑又不敢笑,那模樣說有多蠢就有多蠢。
「你做啥一直看我?」齊橫石也低下頭看著自己。
這一看,可不得了了!
「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霍地抬起頭,迎眼瞪上阿九的竊笑。「你究竟做了什麼好事?」
「你不要那麼凶嘛!我是為你好耶!」她好想趕快將她的好意告訴他。
「把我搞成這副德行,你還說是為我好?!」他不禁火大的吼起來。
「人家是想治你的自卑心嘛!」她又沒錯。
「是誰跟你說我有自卑心的?」他不悅的提高音量。
「你自己啊!」
「我?!」齊橫石瞪大眼楮,覺得自己真的要抓狂了。
但阿九才不怕他哩!「本來就是你自己說的。是你自己說你的皮弛肉松,身材不好看,所以才遲遲不與我敦輪、行房,為了卸除你的自卑心,我只好使出霸後硬上弓的撒手鑭來幫你。」他還不知感恩。
「該死的!天殺的!」齊橫石沒想到他竟然會毀在自己隨口的一句謊言中。
齊橫石一火,氣血運走得更加快速,當藥效行走四肢百骸後,全都集中在他的男望上。
阿九眼看著石頭的不斷的脹大,不由自主地暗吞了一口口水。
她完全沒有想到石頭的那里竟會變成這樣!
他的那里此昨兒個秦嬤嬤拿給她看的書冊還來得壯觀。
「石頭──」她嬌憨的問。
「干嘛?」齊橫石的口氣十分惡劣。
「你生氣了嗎?」
「你說呢?」
「或許……是有那麼一些吧!可是──我也是為了你好耶!」阿九委屈地嘟起小嘴。
她只是想成為石頭名副其實的妻子,不想見到他因為高攀了她的身份而覺得自卑。「或許你覺得自己很老,又覺得自己不夠好,所以,才遲遲不敢踫我。但是──石頭,你看看我、看看我……」阿九將石頭的臉扳向她,正視她的眼楮。
「你看看我,除了這副皮相之外,那些加諸在我身上的財富與家世全都是我爹娘掙來的,那些或許代表了管芙苓,但鐵定不代表阿九;而阿九──我阿九一點都不會嫌棄你。」
她不在乎他老、他沒有錢,她只在乎他齊橫石這個人。
阿九說得情真意切,讓齊橫石幾乎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拒絕這份感情?
「你確定我可以嗎?」她真的確定他這個羅漢腳是她這輩子的依靠嗎?
「確定、確定。」阿九馬上點頭如搗蒜。
「那麼──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齊橫石朝她深深的鞠了個躬。
天哪!阿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從來沒見過有人要上床敦輪前還這麼多禮的。
「石頭,你真的會做嗎……你真的不用、不用看書嗎……」她很擔心的問。
當阿九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扒光,而石頭的雙手推擠著她的雙侞時,她再也不能維持無動於衷的樣子,裝作什麼事都不曾發生似的,因為,石頭……石頭的手是那麼的有力,他的掌心、指月復似乎長著厚繭,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她細女敕的肌膚,那種感覺磨得她全身泛起了陣陣疙瘩,腿間還引出一股不熟悉的熱浪。
「石頭……」
「別說話。」齊橫石灼熱的唇吻住阿九喋喋不休的小嘴,他肆無忌憚的靈舌放肆地闖住她的檀口之中,吸吮著她香甜的蜜津。
阿九從來沒被人如此孟浪的對待過。
她以為石頭木訥、石頭傻,她以為石頭什麼都不會,所以,才會從秦嬤嬤那里取來書本,讓她的傻相公學著點。沒想到書上沒教的,石頭全都做了,而且──而且還以如此狂浪的方式佔有她……
阿九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得住?她像一攤水似的,依靠在石頭的胸膛上,意亂情迷地喘息。
齊橫石抱著阿九,啄吻她頸部敏感的肌膚,左手搓柔著阿九的胸部,右手已蜿蜒而下,爬進兩腿間的密林幽地,循著草叢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