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鐘,電梯老牛拖車似的從一樓爬到八樓。我好不容易騰出手來,伸進背包掏來掏去,終于找到了鑰匙。
踢開門,把背包,書本一古腦兒全堆到桌上,兩條發酸的手臂這才有空自我憐惜。
打開桌燈,昏暗的室內霎時光亮了起來。倒了熱水,我極度干渴的喝了一口又一口,肚子有點餓,拎來一袋吐司,開始傾滿我可憐的胃。
該死的機器,膽敢吃我的錢!
一想起中午時被販賣機擺了一道,我咀嚼的愈是用力,也愈覺無味。
該死的笨機器!我不禁再次詛咒,害我現在只能吃白吐司補空虛。
女大學生的日子是空虛寂寞的,最近,我益發的相信。有一種無力感……
難不成我未來的四年青春就要讓它這樣無意義的流逝嗎?
不!我才十八歲哪!正是年輕活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