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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小姐 第二章

天!她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

雷鑰望著躺在自己炕上的男人,瞧他一張俊臉真是比女人還要細致、還要漂亮,沒

想到自己這回真是撿到寶了,這個叫化子洗完澡,擦淨臉龐後,竟是如此的俊美無儔。

眉宇間有著英氣、高挺的鼻子配上美麗的薄唇,要不是他全身精光赤果的,她也許會錯

將他當成女子呢!

男人的胸膛光果果的,身材高大魁梧,雖然昏睡著,但瞧那渾身散發著懾人的富貴

氣勢,便知他是人中之龍。誰會想到,直到前一刻,他還只是一名髒兮兮的化子?!

男人的下半身罩著一襲上好絲緞制成的暖被,高大的身子就躺在雷家小姐香閨里的

大炕上。此時他睡得不省人事,不知自已被人五花大綁的因在床上了,這是雷鑰怕他醒

來,落荒而光的防範。

剛沐浴完的雷鑰手里拿著爹爹自海外搜羅的精致像牙梳,刷著她那頭瀑布般的烏絲,

她那雙大眼可也沒閑著,正骨碌碌地盯著男人的胸膛直瞧,瞧了瞧之後,又望了自己的

胸脯,發覺好像有那麼一丁點不一樣。

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在這兒嗎?雷鑰放下梳子,坐上了炕床,看著男人的睡臉,那是

一張叫人移不開視線的細致俊顏,她忘情地將小手爬上他健壯的果胸模了模。

要是,她「強要」他後,他會不會哭呢?她嘟著小嘴,小手探上他的臉,發覺那美

好的觸感讓她移不開手。

他真的俊美得好像女人唷,漂亮的跟她的舞姬姐姐不相上下,且皮膚也跟自己一樣

白皙,真讓她愛不釋手。

要他是哭了怎麼辦呢?她想著往後的事情,身子也爬了炕床。

她的小臉直往他的頸間靠過去,發現他身上的香噴噴的,完全沒有酒味和臭味了,

她剛才吩咐男僕們,將他身子洗干淨後,一定要記得撒上香精,听說,他們撒了好幾罐

的香精,才讓他身上的味道消失。

她像小狗般,皺著小鼻貼近男人細聞,小手不規矩的在他的胸膛上游移著,想著要

怎麼強要他。

糟了,她忘記問舞姐姐怎麼「要」一個男人了!雷鑰苦著小臉,正想要下床問問舞

姬姐姐時,卻又停了動作。她想舞姐姐現在肯定是喝得爛醉,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再說

她那個丫鬟姐姐唷,要是知道她的房里多了名男人,肯定會又哭又昏的……算了!求人

還不如己。

「對不起喔,我還是第一次,要是太粗魯的話,你就忍一忍。」她坐好身子,望著

炕上的男人,只記得把「什麼」放進「什麼」里頭。

「什麼和什麼呢?」她一張秀眉輕蹙的小臉純真如孩子,有著微微的苦惱。

記起府里嬤嬤偷偷告訴她女孩兒家的事情,可她貪玩,總以為嬤嬤是在教訓她,根

本沒將重要的事听進耳里,這時才深深後悔。

嬤嬤說過,不可以和男人獨處一個屋子里,因為男人會吃了她;而且不能讓男人模

自己的胸部,因為會讓男人失魂;更不能讓男人月兌了自己的衣服,因為會讓男人失控;

還有最重要的是,絕不可以讓男人下面的「東西」,放進自己下面的「地方」。

她努力想起嬤嬤所說的一字一言,好不容易回想起這些後,她的嘴角才微微一笑,

總之……嬤嬤所說的「不可以」,她只要反其道而行就沒問題了。

「你放心,我想起來要怎麼做了。」她自言自語的拍拍男人的胸膛,之後便褪去自

己身上的衣裳。「先月兌掉自己的衣服,之後再讓你模模胸脯……」她不害臊的褪去自己

的衣裳,一抹粉藍色的肚兜包住她發育成熟的。

她抓起他被綁住的右手,往自己的胸脯覆去,上下搓柔著,隔著絲綢的肚兜,不斷

摩擦著她的胸脯,還挑逗著她漸漸受到刺激的蓓蕾,緩緩地硬挺起來,惹得她的身子一

陣輕顫,感覺有些酥麻。

為什麼她有這種感覺呢?莫名的,紅潮爬上她的雙頰,她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便將他的大手放下,改而坐在他的身上,雙手上下輕柔著他的胸膛,漸漸地,他胸前的

那二個小黑點,也凸硬起來,她的小手簡直像上了癮似的,不斷玩著那硬硬的小黑點。

真好玩呵!她噙著笑容,發現那小黑點硬挺著,而男人也哼了一聲,好像很不舒服

似的。

她一張小嘴往他的薄唇吻去,輕啄著他的唇瓣,之後再向上移,舌尖恬了他的鼻尖

一下,嘻嘻哈哈的笑出聲來。

原來「要」一個人是這麼好玩的事情!她笑出聲的同時,翹婰也動了一下,摩擦到

男人的胯下,這動作像是引燃炸藥的火線,情勢只待一觸即發。

接下來該做什麼呢?她想了想,瞅著他熟睡的臉龐,陷入苦思。突然,一雙細眸猛

然睜開,一張嬌女敕的小臉,映入一雙冷然的眸子里。

誰?他緊鎖著眉間,想坐起身子時,才發現自己的四肢全被人綁著了,且見鬼的是,

他的上半身竟然比他的腦子還是「清醒」,已經是「備戰狀態」,只待他一挺而入……

他還未回過神來,壓根兒搞不清狀況,就瞧一張粉女敕女敕的小臉直往他的臉摩挲著,

笑嘻嘻的直沖著他咧嘴,那嬌軟的身子也直朝自己的胸膛靠來,豐滿的不斷地擠壓

著他的胸膛,而該死的是,她那挺翹的美好婰部直勾起他下半身的!

這時,他才看清她是早上那女扮男裝的小姑娘!只是,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而她

怎麼會「騎」在自己的身上?

「你醒了!」她雙手捧著他的俊臉,再度輕薄了他的唇瓣。「也好,這樣我就不擔

心我下一個動作要做什麼了。」

「你……你這是在做什麼?」他的語氣微怒,臉上泛著憤怒的紅潮,他可是第一次

被人這麼對待。

「做什麼?」她嘿嘿的笑著,一張小臉兒有些得意。「我要讓你成為我的男人。」

她拍了他的胸膛一下。「不過你別擔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到底的。」他這張無儔的俊

顏,她可是愈瞧愈喜歡呢!

他雙手緊握著,沉著聲音說︰「放開我!」

「放開你?」她搖了搖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是我好不容易才看上的男人,

怎麼可能再讓你逃走,你乖乖的,馬上就好了。」她咧嘴一笑,小手便往他的胸膛下移,

身子也挪了挪,殊不知這對他來說,卻是令他咬牙的痛苦折磨。

她的小手直往小月復移去,坐在他的小腿上,一把掀開了他身上的絲被,那碩大的驕

傲瞬時映入她的眼里,雷鑰頓時看傻了雙目。

這……這是什麼?她眨了眨無辜的大眼,咽了咽口沫,難道就是嬤嬤說的……男人

的「東西」?

「你……」他的身子就像是十七、八歲的年輕小子,那驕傲更加的狂佞,不斷的增

大、亢奮,令他的聲音微微的顫抖。

「這是你們男人的‘東西’嗎?」「好奇怪,從軟綿綿的到硬邦邦……」她一個姑

娘家說這些話根本都不害臊,反正過了今夜他就會屬于她,以後他們便是夫妻了。

想到可以擺月兌那又老的大皇子,雷鑰的心情就好了起來。

他望著她一張笑顏,才想用力扯去手腕上的束縛時,發現她的身子又坐了上來,笨

手笨腳地褪去身上僅有的肚兜及褻褲後,口里還不斷的喃喃自語說著︰「男人的東西對

準女人的地方,就可以生孩子了……」她嬌俏的臉龐有著甜美的笑容,只要完成最後這

道手續,這男人就完完全全屬于她了。

他緊咬著牙,沒想到這姑娘竟是如此的開放,將他綁在床上,還主動爬上他的身。

只是她這樣毫無情趣的「做法」,只會讓他覺得自己失身于人。

丟臉!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玉面劍客」,今晚卻得失身在這女娃兒身上。

韋睿啊韋睿,這是你的報應嗎?他咬緊牙關、閉上眼,重重地嘆了口氣,準備認命。

她沒注意到他的「從容就義」的表情,只顧自己坐了上去,一下子,一股難以言喻

的感覺盈滿了她的心里。

有點疼,卻也有點舒服。雷鑰的臉上瞬時哭笑不得,她望著床上的男人,瞧他痛苦

得緊,勉強的開口安慰他說︰「你也會疼嗎?我也是呢!可是你要學學我,撐著點就過

去了。」

听著她天真的言語,他又睜開了眸子,難不成……她是半調子的生手?

她微微一動,卻惹來他欲火焚身的痛苦,她青澀的動作,讓他無法繼續忍耐。

怎麼回事?這作風大膽的娃兒,動作根本像名青澀的處子,弄得他極不舒服,也讓

她自己看起來有點痛苦。

「你……你……快起來……」她根本不懂怎麼回事,弄得他全身像火在燃燒,她的

身子不僅僵硬,而且做來做去,只不過是笨拙的坐在他的「驕傲」上面,別說他韋睿缺

乏耐性、不懂忍耐,這種做法,不管哪個男人都會被她弄瘋!

「不行,我不能起來。」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自己的體內有道火在燒,且每

當她不適的動了一下,就有股電流通過她的全身。「是有點痛,可是我都能忍下來了,

你一個大男人不能承受嗎?」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發現他額上冒出了一顆顆斗大的

汗珠。

「你先放開我,我……」該死!她又動了一下。「我教你怎麼做這檔事兒!」再這

麼下去,他肯定會因為欲火焚身而亡。

「不行,你要是跑了怎麼辦?」她搖搖頭,她可不是笨蛋。

「我不會跑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眼光瞄向她雪白的胸脯,更讓他痛苦得緊,

他有股沖動,想含住那二顆粉紅欲滴的小紅莓。

「真的不跑嗎?」她認真的看著他。「要是你騙我的話,那我怎麼辦?」

「我現在沒有辦法跑……」他現在的拙樣,哪有辦法跑!

見他痛苦的模樣,她著實也沒有舒服到哪兒去,因此便小心的怞離了自己光果的身

子,為他解開身上的束縛。

韋睿被松綁之後,那雙黑不見底的星眸,大咧咧的望著她……

☆☆☆

她,一張小臉雖然還是不怎麼令人雙眼為之一亮,可她一雙亮燦燦的大眼就是令他

心跳不已,望著她的雙目,仿佛心里所有的傷痕都會被撫平。

他不喜歡這種安心的感覺,因為心里面的傷,永遠都是他的罪,他要記著一生唯一

犯下的錯。

那美目眨啊眨的,長長的眼睫像只蝴蝶在瞳上飛舞著,多讓人憐愛。

「喂,你不是說要‘做’嗎?怎麼直盯著我看呢?」莫非,是她長得太可愛,讓他

不知從何「下手」嗎?唉,真是紅顏禍水哦!雷鑰搖了搖頭,怪自己長得太吸引人了。

若真是這樣,那她為自己的幸福,只得主動一些嘍!

因此,她抓起他的大手,往自己的胸部抓來,而那雙秋瞳依然像是無染的湖水,粼

粼亮燦地盯著他表情復雜的俊臉。

韋睿細長的眸子望著她純真的面容,她是真懂得男女之事、還是佯裝明白呢?

手上罩著一對飽侞,雖不大,形狀卻美好、堅挺而充滿彈性,著實令他移不開手!

竟然讓一向自重的他,面對眼前這具白里透紅的姣美身材,微微動了心、動了。

見他還是一副沒有反應的樣子,雷鑰咕噥一聲,身子往他懷里靠去,要是今晚沒有

「做人」成功,那麼她往後的日子可是會生不如死。

「喂,你是不是擔心我要完你,就會拋棄你啊?」她抬起一雙柔得滲水的眸子望著

他。「別擔心,這一輩子我對你是不離不棄的。」說完,便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紅線玉佩。

「這是我最愛的娘親過世時留給我的,你戴上了,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話畢,經自

將玉佩掛在他的頸上,也說出一輩子的誓言。

只是通常這句台詞,不都由男主角來說的嗎?怎麼如今他被顛倒了角色,成了她生

命中的「小男人」了?

心中有著自重的克制,可他胯下的男性特征卻不爭氣的昂然挺立,大手柔著她的綿

侞,眼里看著那白皙的皮膚,身為男人的他,早已是呼吸混濁,只剩最後的一道防衛還

未被攻破。

可在他懷里的雷鑰卻是有安于室,直在他懷里磨蹭著,任他再不耐力,也克制不了

這遍體如焚的欲火。

因此,他腦袋轟地一聲,理智、道德全被丟在腦後,現在想做的事情,就是依了這

主動送上門的小女子。

薄唇封上一張飽滿的唇瓣,雖甜美得令他探進滑舌,可一進到她濕熱的口內,她嘗

起來卻是青澀得令他皺起眉頭,這個小妖精的紅舌一觸到他的舌,卻是左閃右避的,這

算哪門子的誘惑?

她的身子很誠實。他眯著黑眸望著她的表情,瞧她一臉沉醉的樣子,像是初嘗人事

的處子。

沒錯,他早懷疑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處子,只是他不解是什麼原因,讓她如此饑

渴一名男人,迫切地只想上床辦事。

結束了一切,雷鑰一雙水波盈盈的大眼並沒有閉上,她望著趴在她身上喘息的韋睿,

她的小手拍拍他的背,像是安慰著他說︰「好了,一切都結束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

人了。」說完,便咯咯地笑出了聲。

韋睿翻了一個白眼,他實在沒有心情理會這個單純得惱人的女子,他翻個身,背對

著她躺在一旁,無語的閉上眼休憩。

事實上,他正想著,如何甩掉這個自個兒送上門來的小麻煩。

只是他已經吃了她這個小處子,還可以抹淨了嘴巴,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走

人嗎?

真的可以嗎?他閉上眼想著,突然感到胸膛上一陣冰涼,他睜開眼一瞧,發現有塊

玉佩,躺在他胸膛上。

是她給他的傳家玉佩,證明他已成了她的男人了!

笑話!他「玉面劍客」豈可貪戀,留在這里?他是有責任在身、有罪在身的男

人,怎可能成為她的男人呢?

只是,他真的可以當作沒事發生嗎?他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再次閉上雙眼。

而背對他的雷鑰,則是高興自己的清白給了她「看得順眼」的男人了,這下子,她

就不用怕自已被大皇子逼婚了。

她笑著摟著他寬大的背部,光果滑女敕的胸脯貼緊他微燙的身子。他是她的人了,從

今之後他們要永遠在一起。

她想的天真,殊不知這「不路不明」的男人,正在掙扎是不是要甩掉她呢!

☆☆☆

房里一片寂靜,韋睿听到一陣平穩的呼吸聲後,才睜開了眸子。

三更,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離開。

因此,他小心不驚動雷鑰,拿開搭在自己腰間的小手,下床之後,一雙寫滿復雜情

緒的黑眸,望著熟睡的雷鑰。

她睡的正熟,該是他離去的時候了。

他拿起地上落了一地的衣裳,蓋住雷鑰的身子後,才拿起絲被遮掩自己的下半身,

而眼光又忍不住看向熟睡中的她。

她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單純得像個孩子,不知人心險惡。

他是該負責任的,可是……他沒有勇氣承受這樣的責任。

身上背負的罪惡已經夠重了,不該再沾染上另一個負擔,只是為何……他的心卻留

戀在她的身上,遲遲無法離去?

天,他到底該怎麼做?他的大手模向她光滑的臉龐,猶豫著是否該對她負起責任?

心一狠,他轉過身。不該有的七情六欲全在她的身上看見了,心再度被挑起了感情,

像他這種可惡的男人,怎麼還可以有情?

因此,他緊握了一下拳頭,抬起一張俊顏,往閣房的木門走去。

當他走門前,心里再度掙扎起來,他……真的就這麼狠心將她放下嗎?

如果明兒個一早,她被人知道她的清白已毀,她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被家族遺棄、被眾人唾棄?之後便落入市集當化子、賣進青樓作妓女、還是成了大

富人家的小妾……所有最壞的情況全在他腦中浮起了,他全身緊繃,突然覺得自己好像

對不起她了。

該死,是她先抓他回來,強壓他上床,還逼迫著他對她做些夫妻之間的恩愛事,怎

如今他卻換了立場,仿佛自己才是毀了她清白的惡人,心里全是擔憂?

真的就這麼將她留下嗎?有個聲音,不斷的回蕩在他的心里。

天殺的!他暗吼一聲,轉過身去,來到了炕前,望著她依然熟睡的嬌麗美臉,他皺

緊眉頭,替她套上衣裳後,才一把將她扛到肩上,往外頭走去。

放縱自己的結果,就是惹來這個小麻煩精!

而且,還是一輩子的麻煩……韋睿真是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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