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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實習記者 第六章

台灣企業界發生隱形地震。

這地震沖著王氏企業而來,起先慢慢的、小小的、不易察覺,但當它被察覺時,王氏已經搖搖欲墜。

「怎麼回事?我們的業務怎麼會在一周內變得亂七八糟?」王董事長把干部們找來,厲聲咆哮。

「董事長,有人在擋我們財路,原本友好的合作伙伴,突然不續約了。」業務部經理苦哈哈的說。

「董事長,有人在找我們碴,原本沒問題的合約,都被退回了。」公關部經理也苦瓜臉。

「董事長,會計部也出現問題,國稅局開始在查我們的稅。」會計部經理也趁機說明。

「到底是誰在搞鬼?」事關生死存亡,王董事長無比嚴峻,「既然知道有人搞鬼,為什麼不把那人揪出來?」

「可是那不是人啊!」干部們顫巍巍的回答。

「什麼意思?」王董事長一揚怒眉,

「就是那個啊……」沒有人敢說。

一怕觸怒鬼魂,二怕觸怒董事長。

「快說,別吞吞吐吐。」他怎麼會養了這群沒膽量的庸才?

「就是有人失蹤啊!」人事部的經理被推舉出來說話,「那個大個子保鑣失蹤一個禮拜了,從他失蹤那天開始,公司的狀況就變得很奇怪。」

既然找不出原因,只好當作鬼魂作祟。

「大個子保鑣?」王董事長心中有譜,「請小姐來。」

除了他那寶貝女兒外,他想不出還有誰會出這種天大的紕漏。

「是。」秘書去打電話。

沒多久,王莉婀娜多姿的出現在辦公室。

「你好歹是個財務經理,為什麼這麼大的會議不來開?」王董事長先對女兒開炮。

這個女兒,成天只會逛街和Shopping,不然就是追著男人跑,一點也沒個樣子,都怪他把她慣壞了。

「你們開的會我又不懂,派秘書來就可以啦!」王莉嘟著紅澄澄的子讜父親撒嬌,手里不三不四的拿著銼刀修指甲。

「我問你,公司出大問題了,你知不知道?」看看她那什麼態度,他遲早被這個不長進的女兒氣死。

「我也出大問題了呀!華慎行被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搶走,兩個人不知躲到哪里去干見不得人的事了。」王莉只在乎這種問題。

「我問你,你身邊有沒有人失蹤?」還是開門見山談主題比較快,再跟她談那些下去,他肯定心髒病發。

「失蹤?哪有?」王莉東張西望一陣。她身邊有人失蹤嗎?她怎麼不知道?

「那個大個兒呢?」王董問得更明白些。

「大個兒?」王莉這才想起這號人物,「那個白痴不要也罷,叫他去海扁姚謹言,居然在大庭廣眾、華慎行的面前扁她,不被逮到才怪,真是笨到家了!」

從那天之後,她就沒再去注意這號人物了,這麼笨,誰管他死活?

「你叫他去動華慎行的人?」王董一臉大難臨頭的表情。

答案已經昭然若揭了。華慎行是連他這種老狐狸,都不敢貿然進犯的狠角色,如今笨女兒捅出這麼大的樓子,人家不整垮王氏才怪。

「對呀,後來他被華慎行的特助捉走了嘛,不過我有叫他別把我招出來。」王莉沾沾自喜。

「然後呢?」王董愈听愈覺頭痛,他怎麼會教出這樣的女兒來?

「那個笨大個兒把姚謹言打得死去活來,華慎行帶她去醫院,從此就失去聯絡了。報社的人都在找那狐狸精,愚笨的社會大眾還發起聲援姚謹言的活動。」那天的剪彩有很多記者在場,所有畫面都被拍下來了。

「那,大個兒呢?」這一無是處的女兒?最好別鬧出人命來。

「為了不把我招出來,他大概去隱居了吧?我沒再看見他。」王莉一點都不擔心大個兒的安危。

「華慎行呢?現在在哪里?」這肯定跟華慎行月兌不了干系,他得步步為營。

「不知道。」王莉不耐煩的回答。她已經說過了嘛!「現在華霙財團由他的特助和秘書全權負責。」

「找不到他?」這話是白問了,若找得到,她就不會乖乖待在公司。

「完全找不到。」天知道他躲到哪個老鼠洞去了?

「你說大個沒兒沒有招出你?」詭計多端的王董,心中有個萬無一失的歹計在形成。

「應該是沒有,如果有,華慎行早就找來了,他那人是恩怨必報的。」王莉自認對他很了解。

「沒錯。」話是沒錯,但誰知王氏不明就里的崩壞,是不是他的杰作?

不行,不管他有沒有動手腳,他們都要提早出擊。

「從現在起,把目標對準華霙,不擇手段去搶他們的業務。」王董把業務經理叫到跟前來,要他找人去偷華霙財團的商業機密。

「另外,找道上的弟兄幫忙注意,看到華慎行,就不著痕跡的處理掉。」

比狠,他也許比不過華慎行,但比陰,華慎行恐怕要再修練十年。

「爸,別這樣嘛,華慎行的床上功夫很不錯,你把他處理掉,我怎麼辦?」王莉向父親撒嬌,要求父親留華慎行一條活路。

「誰把你教成這花痴樣?」王董頭痛極了。

「好啦,爸,先別殺他嘛,等我厭倦了,再把他處理掉啦,我可以先和他結婚,你殺了他後,我就繼承華霧的財產啦!」王莉鍥而不舍。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人。」王董說。

這女兒,連他都覺得丟人現眼。但她這個方法還不錯,他們應該可把華慎行逼出來。

「你跟他上過床了?多久的事?」王董問。

「幾個月前有幾次,上個禮拜也有兩次,」反正只要纏著華慎行,他有需要就會找她。

「奸,你現在就去開記者會,說你懷了他的孩子,逼他出來娶你。」

王董不愧是老奸巨猾,腦袋稍稍一動,就想到這麼奸的法子。

「爸,你真聰明,我怎麼沒想到這麼棒的點子?你最聰明了。」王莉抱著父親又親又啃,然後像只聞到花蜜的蝴蝶,迫不及待的飛出去。

王董奸笑,等著華慎行栽在他手中。

豹慎行和姚謹言所在的別墅,地點非常隱密,連他的特助也不知道。在過了三天沒有媒體追逐的日子後,他才想起這點。

這樣很好,一來,沒人會吵謹言︰二來,他也不用應付麻煩的俗事。

他與謹言可以在這猶如桃花源的地方,過著與世無爭、逍遙似神仙的生活——很怪,他過去從來沒有產生過這種想法,但最近這種畫面常出現在腦海中。

又過了一個禮拜,隨著謹言傷勢的好轉,這畫面愈來愈清晰,這想望愈來濃。

「今天覺得怎樣?好點嗎?」

清晨,華慎行邊拉開窗簾,邊把管家摘來的玫瑰花,插在她床頭的花瓶內。

「好些了。」謹言微笑。

這段時間的感覺很好,華慎行細心的照顧她,像個呵護妻子的丈夫,對她輕言細語,又對她噓寒問暖,讓她萌生幸福之感。

「天氣不錯,要不要出去散散步?」他問。

「也好。」謹言讓華慎行扶她坐起,「幫我拿件衣服,粉紅色那件。」

她的衣服都是華慎行最近買的,全是她合穿又喜歡的款式,想不到他是這麼細心的人。

她特地選了他喜歡的粉紅色連身裙。

「這件?」華慎行把衣服拿過來,「我來幫你。」

「不,我試著自己換換看。」謹言拒絕。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都是他替她換衣服,但她還是覺得很害羞,尤其當她發現他注視她身體的熾熱眼神,她的身體也會變得奇怪起來。

「也好,如果有困難,記得叫我,我就在門外。」華慎行很君子的走出去。

天知道他沒有一天不想把她剝光,好好親吻每寸肌膚,但每次一想到她的「尊重女性論」,只好硬生生的強行忍下。

打從她醒過來,他就覺得自己一直在改變。

她剛自昏迷中醒轉,對高分貝的聲音會頭痛,他便開始輕言細語;除了手的傷外,她全身肌膚還有一堆紫塊、紅塊,稍稍一踫,就會痛得唉唉叫,從此他變得輕手輕腳;她看見臭臉會心情不好,他因此笑顏以對。

一開始當然滿肚子嘔水,但這幾天下來,他覺得這樣好像也不錯,尤其當她的傷勢愈來愈好,喊痛的時候愈來愈少,笑容愈來愈多,他的心情就更愉快,

也許那多嘴的醫生真是說對了,當他把她放進心里,連他自己都會改變。

「好了嗎?」時間奸像拖得有點久,他忍不住拍拍門。

「還沒。」謹言在里頭回答。

「沒問題吧?」他擔心的問。

「沒……」就算有也要說沒有,她現在可是衣衫不整。

「沒問題就好,有問題記得叫我。」華慎行不放心的叮嚀。

「好。」謹言嘴里答應,手上繼續跟那件衣服搏斗。

也不知怎地,她受傷的右手老是怎樣都動不了,好不容易把寬松的睡衣月兌下來,卻怎樣也無法把那件粉紅色的洋裝套上去。

「謹言,怎樣?」華慎行的耐心愈來愈少,「如果不行就叫我,不要太勉強。」

「好。」謹言也只是嘴里答應。穿衣服幾時變得這麼難了?

怎麼辦?要請他幫忙嗎?她猶豫不決。

他熾熱的眼光她是有些害怕,身體的反應也令她很害羞,但是如果不穿衣服的話,她就沒法子出門,他們就會錯過一次美麗的清晨約會了。

討厭,她到底該怎麼辦?

避他的,還是請她幫他穿好了,之前不都是靠他幫忙嗎?

「華……」才鼓起勇氣輕喚一聲,她就像泄氣的汽球消了氣。

奇怪,她今天就是這麼在意這點小細節。

「謹言,是你在叫我嗎?」雖然她只叫了一個字,華慎行還是听見了。

「是……」她回答的聲音細如蚊鳴。

豹慎行馬上開門進來。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她的聲音令他很不放心。

「我……」謹言拎起那件洋裝,知道自己只穿了內衣褲,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那不勝嬌羞的姿態令華慎行心中蠢動,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我穿不下……」她再推推那件洋裝。

「好,我幫你。」他的心跳得咚咚響,連接過洋裝的手都在抖。

老天爺,他抱過、看過的果女不算少,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心動過,老天,老天,老天!

他替她穿衣服的時候很緊張,深怕一個不小心造成什麼差池,更怕太粗魯弄痛她。

他的動作充滿前所未有的溫柔和珍惜,但他的唇卻自作主張地貼上那細致白女敕的頸項。

「呃……」從他的嘴唇貼著的那一小寸肌膚為出發點,謹言全身迤邐過一股熱流,震顫她的心。

「對不起。」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但在道歉之後,他的唇自動自發地移動一下,又貼在她無瑕的皮膚上。

「嗯……」謹言移開頭,像躲避,又不像躲避。

如果她不是這麼害羞的話,那暖暖的感覺實在很美好。

「別怕,讓我繼續,嗯?」他細細地,以一種膜拜的心情,親吻她小小的肩,雙手也輕輕地摟她、她。

「我……」她想拒絕,又不想拒絕,全身打顫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保證會很好,會很好的。」他扳過她的臉,親吻她干燥的唇。

謹言沒有拒絕,從他的中,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和被珍愛的感覺。

也許事情真像他說的,會很好。

謹言赤果地躲在棉被下,心中、腦中一片空白,全身上下被一種暖暖的幸福感包圍。

「謹言、謹言、謹言……」華慎行不停地呼喚她。

罷才,她在他身下痛得哭出來,卻還是勇敢地接納了他,那股堅強令他佩服,而當她打顫得像只剛出生的小鹿,他就心疼不已。

他沒有忽略她任何一個表情,每個表情都那麼私密性感,每個反應都那麼惹人憐愛,令他一刻也不想放開她。

餅去有過不少女人,從來沒有人像她這麼迷人,他決定把她佔為已有,永遠不讓另一個男人見到他現在所見到的表情。

不,她的任何樣子,他都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

「嗯?」謹言輕應一聲。

她覺得身子很累,心里卻好舒坦,有種滿滿的、被愛的感覺。

但面對他時的羞怯,令她只能把頭埋在被窩里。

「還痛嗎?」他輕聲在她耳邊問。

謹言搖搖頭,疼痛只是暫時,後來的余韻才是永恆。

「讓我看看你嘛!」她不對他說話也不看他,令他懷疑自己的表現不夠令她滿意。

「不要。」現在和他躺在一起,已經令她夠害羞了,如果再和他四目相對,她恐怕會想鑽到地心去。

「抬頭看我一下嘛!」華慎行不喜歡對著她的後腦勺說話,「你這麼冷淡,難不成是不滿意我的表現?」

這世上的女人,哪個不是想巴著他,只有她,不是給他閉門羹,就是給他後腦勺。

「我有主宰自己視線的自由。」反正她就是不想被他看見自己的羞窘。

而且他這樣講,令她想鑽到被窩里,永遠不讓他看見。

「我知道了,你不喜歡我。」這令華慎行很沮喪•

懊吧,他應該尊重她對自己的主宰權。

要是在過去,他早就跋扈的把她挖出來了,根本不可能讓她這樣折磨自己的心。

「才不是。」謹言悶著聲音否認。

「不然你不會這麼冷淡。」

「才不是冷淡。」她忍不住要生氣,他干嘛要自己亂想,然後把這罪名推給她?

「不是冷淡是什麼?」一句小小的否認,就讓華慎行的心從失望的谷底,升到希望的天堂,不過,他小心翼翼地壓抑那股雀躍,不讓自己的欣喜嚇到她。

「人家……人家……」謹言結結巴巴,把自己埋得更深。

「不是冷淡,就是冷漠了,反正你就是不想理我。」華慎行故意自暴自棄。這家伙不說出心里的話,他怎麼會懂?

哪個女人不是對他積極又主動,只有她,要他花費這麼多心思和唇舌。

「沒有啦!」謹言連忙抗議,「你不要這樣想。」

「不然該怎麼想?」要他一直對著棉被說話嗎?

「人家只是……只是害羞……」可惡啦,害她更害羞了。

「是因為害羞?」哈哈,原來如此,那她的害羞未免太可愛了。

「哪像你,一點都不害羞,好像很熟練又很平常的樣子。」討厭,一想到他不知和多少女人有過親密關系,她心里就不舒服。

「不,一點都不平常,不管我抱過多少女人,你是最特殊的。你模模看,因為你不理我,我的心還很沮喪呢。」華慎行拉她的手來觸模自己的心髒。

「真的嗎?」謹言終于探出頭來。

「你終于看我了。」華慎行激動的撲過去,摟著她又親又啃。

原來視線也是有力量的,當她看他的時候,他的心就有了生氣,世界就變得五彩繽紛起來。

「面對你,我變得會害羞、心顫,在乎你的感覺和反應,又不知怎樣才能讓你高興,我覺得自己很矬。」可惡,她讓他像個少不更事的毛頭。

「你一點都不矬啦,是我很害羞,不知怎麼面對你才好。」他看起來好可憐,謹言拉拉他的手。

「可是我們已經是親密愛人了,我希望不管是身體的距離,還是心的距離,我們都可以更接近點。好不好?」

「我試試啦。」謹言勉為其難的答應。

「那你把身體移過來一點。」他說。

「已經夠靠近了。」現在他摟著她,她的呼吸就已經亂了,她不明白還能有更近的距離。

「親密愛人都是相依相偎的,難道你不想體會那種感覺?」他引誘她。

本來想講更露骨的話,怕她又害羞,只好作罷。

謹言懷疑的看他一眼,他看起來像居心叵測的大野狼。

「可是我想嘗試耶,你為什麼不讓我體會呢?」他又露出乞求的表情。

「怎麼做?」好吧,她對這種小狽般無辜無助的表情,沒有招架之力。

「過來。」他朝她招手,謹言果然為難的挪近一些。

「再過來一點。」距離雖然很近了,他還是要她再近一點。

「已經沒有地方了。」她的鼻尖都已經要貼到他的胸膛了,還要再過去嗎?

「沒關系,你還可以再靠近一點。」他把堵在兩人間的棉被拉開來,蓋住兩人。

「這樣太近了。」接觸到他熾熱火燙的肌膚,謹言心驚的叫起來。

老天,她的心又亂跳、血又亂竄了。

「不,還可以再靠近一點。」他把她拉到懷中來,「就是這樣。」肌膚相親的感覺很好,令他眷戀。

謹言縮在他懷中,全身緊繃得像一尊姿勢詭異的雕像。

「放松一點,放松,」他心疼又奸笑的輕撫她的背,暖唇輕摩她的臉頰。

「你體會夠了沒?」謹言很困難的開口。

這樣的距離太近了,她的腦中一片空白不說,連她的身子都變得不像自己的。

「不夠,我要一直抱著你,直到你喜歡這種親近。」他已經是她的親密愛人了,她還想要有什麼樣的距離?

「討厭,不要勉強我。」他又忘了尊重為何物了嗎?

「好吧。」這招被她破解了,他要再想想別招,「但是要我放開你,有一個請求。」謹言吃軟不吃硬,用請求這個詞往往通行無阻。

「什麼?」正想從他的臂彎中掙開的謹言,停下來問。

「吻我,吻到讓我滿意,我就放開你,尊重你所想要的距離。」反正現在她在他的手掌心,他是支配者,

要爾虞我詐耍心機,他可是個中好手。

「啊?怎樣才叫你滿意?」謹言有點為難。

「我滿意了,自然會告訴你。」她上勾了,他暗暗得意。

「好吧,我試試。」謹言拉長身子,努力湊到他的唇邊,輕啄一下。

意識到自己有走光的危險,她用力拉住棉被。

「這樣叫吻嗎?起碼要像我吻你那樣。」華慎行擺架子挑剔,一手輕勾她的棉被。

「那這樣。」這回她在他嘴上停留的時間增加一秒,他們的距離無意中接近。

「不行。」她認真取悅他的模樣很令人感動,但他不想太早軟化。

「好吧。」謹言深吸一口氣,像鼓起勇氣般,湊過來貼住他的唇。

這回只不過比方才久了一點點,華慎行就情不自禁地開始反被動為主動。

謹言心驚,想退開,已經來不及,他已經像八爪章魚攫住獵物,整個抱住了她。

「呃,賴皮……」謹言想掙扎,怎樣都掙扎不得。

老天,他又令她暈眩、全身血液逆流了。

「我們再來一次吧!」華慎行吻住她,致力于在她身上布下新鮮的吻痕。

「別……」謹言害羞的推拒,身體已經有了感覺。

「要。」他就是要她。

鈴……一陣手機鈴聲介入兩人間的拉鋸。

「你的手機在響。」謹言喘著氣提醒,想藉機溜掉,可惜他一點機會也不給。

「不用理它。」華慎行搗住她的耳朵,用嫻熟的技巧,將她帶入狂野而深情的世界。

百嘿,他的計謀終于得逞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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