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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不愛笑 第四章

老師和學生搞曖昧?!優明高級中學三年級級任導師和班上學生不倫戀情曝光,教育出亂,家長如何安心?

偌大的標題大剌剌的批判著,內容則不時穿插著余璃的名字,讓人想不知道都很難。

這天一早,余璃進學校就被人以異樣的眼光看待,不但學生對她指指點點,連辦公室同事都對她投以鄙夷的眼光。

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只覺得自己突然被人排擠,那一雙雙鄙夷的目光讓她很不自在。

「余老師,不得了了!」姚爸也是一早看到報紙嚇了一跳,到學校就听到一群人議論紛紛,不管他怎麼幫余璃反駁,那些人還是寧可相信八卦。

「姚老師,什麼事那麼急?你慢慢說。」

「新聞……」

姚爸來不及提醒余璃,學校的播音室已經開始喊話,「三年一班余老師請到校長辦公室、三年一班余老師請到校長辦公室。」

「姚老師,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校長找我。」

「不能去!」姚爸擋在她前面阻止她。

「姚老師,校長找我我怎麼能不去?你不要開玩笑了。」

「真的不能去……」姚爸怕她被開除,一個勁的想要阻止她。

余璃一頭霧水,只覺得他的行為怪異,「好吧,那你要跟我說什麼?我先听你說完再去見校長。」

「那個……新聞……怎麼說才好?」

他還來不及開口,時耘樵的愛慕者已經沖到辦公室來找余璃興師問罪,一進門,帶頭的女孩就用很不好的語氣質問她,「臭八婆,報紙上說的是不是真的?-真的在時耘樵家過夜?是不是-誘拐他?」

「什麼?那是因為時耘樵發高燒啊,怎麼回事?為什麼-們會知道這件事--」

不等她說完,突然幾個女生蜂擁而上,有人對她又抓又打,有人則扯著她的頭發不放。

由于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一旁的姚爸想阻止也來不及,只能力圖把幾個抓狂的女孩拉開。

「狐狸精,仗著自己是老師對學生做出那麼惡心的事情,-有什麼資格當老師啊?!」其中一個女學生對她又打又罵。

等到眾老師把那些鬧事的女孩拉開,余璃已經全身掛彩。

「到底怎麼回事?」她只覺得被攻擊得很冤枉,「時耘樵發燒,我只是以老師的立場等到他燒退了才走,-們為什麼要這樣呢?」

「誘拐就誘拐,別說的那麼好听,仗著自己是老師又有點姿色,-不要臉!」女孩越罵越凶,連三字經都出籠了。

余璃真的感到很無辜,可是此時此刻,就算她解釋再多也無濟于事。

姚爸把她往門口推,不斷的叫她離開,「-現在解釋沒用的,等風聲過了再說,-還是先請假吧。」

播音室又不斷的呼喊她的名字,余璃進退兩難。

最後她選擇面對問題,舉步朝校長室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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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璃暫時被學校停職,要等到事情調查清楚才會決定她的去留,記者一路追著她到下榻的公寓,在樓下守候著不肯離開。

電鈴不斷的響,她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窩在小小的公寓內,茫然的踱步。

她確實想過自己並不適合當老師,卻從沒想過會以這種方式暫時離開講台,多難堪,多麼丟臉啊!

她害怕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房間的電話不停的響,來電顯示南部家里的號碼,肯定新聞鬧得太大,驚動了媽媽。

她遲疑了好久才接起電話,那端傳來母親憂心的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新聞報導的是真的嗎?」

「媽,您要相信我,我沒有做那種事情。」

「那為什麼新聞會鬧得那麼大呢?」

「對不起!我會盡快把事情交代清楚。」

「小惟看到電視很擔心-,她怕被人問,今天也沒有去上學。」

「讓我跟她說話。」片刻後在話筒另一端傳來一聲叫喚,那一聲媽媽讓她感到自責不已,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小惟,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好,-盡管去上學,媽媽沒有做錯什麼事情,新聞報導不是真的,-不可以躲起來,知道嗎?」

「我知道媽媽沒錯,可是同學會亂罵媽媽,我討厭去上學。」小惟透過電話,氣憤的替母親抱不平。

女兒的貼心更讓余璃不舍,她一直沒扮演好母親的角色,未曾讓孩子擁有正常的家庭,一直是她最最自責的事。

「媽媽,-哭了嗎?」

「媽媽沒哭,-一定要去上學,媽媽很快就會把事情處理好。」

「嗯,我知道。」

「讓外婆听電話。」

「好。」

電話又轉回到余璃母親手中,「-如果一個人在外面累了,就干脆回家來吧,至少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也有商量的對象。」

「媽,您不要擔心我,等我處理好這些惱人的事情,我會把您和小惟接上台北,這樣我們一樣一家人也能在一起的。」

「我鄉下住慣了,去了台北反而無處可去,小惟……我希望-能考慮考慮自己未來的幸福,小惟交給我照顧也沒有問題。」

「媽,別再說這種話,和您還有小惟在一起,才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我很快就可以買間公寓,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就可以團聚了。」

「-這孩子就是說不听,才會惹上那種麻煩。」

「不會有事的,我什麼都沒做,所以什麼都不怕。」

「-真的沒事?」

模了模臉頰上的傷,為了讓母親放心,她繼續安撫,「真的沒事。」

「記住我說的話,真的累了就回家來。」

「嗯,我有插撥,要掛電話了。」

道了再見,她匆忙收了線,這些年來,她努力求上進,大學畢業也有了份穩定的工作,以為只要努力工作就可以給家人一個溫暖的窩,也以為安分的不和人打交道,就可以平靜的過完下半輩子。

她向來不奢求太多,只求可以真的獲得平靜,但是老天爺卻開了她一個大玩笑,在她以為就要獲得平靜生活的時候,卻讓她再度和渚銘惟相遇。

然而,光他一個就已經教她的生活起了波濤,再加上時耘樵,她實在是無力招架。

電鈴還在響,窗外仍舊有記者徘徊;電話又再度響起,一個陌生的號碼。

遲疑半晌後,她索性關上了手機,讓耳朵獲得暫時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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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過。」

「姚詩琪!是姚詩琪呢!」記者一看見影視圈名人來到,連忙蜂擁而上的把她團團圍住,「-是來看-的高中老師的嗎?」

「對,請借過一下,非常謝謝大家。」

「姚詩琪小姐,麻煩-發表一下對余老師在男同學家過夜這件事的看法。」記者的麥克風擠著要遞到姚詩琪面前,一點也不管會不會打到一旁的同業。

喬裝過的渚銘惟趁亂先行進入已然開啟的小門。

一個人來怕引起記者注意,偏偏打電話她又不接,渚銘惟最後只得拉著姚詩琪當擋箭牌,要她陪同自己到余璃的公寓尋人。

貼了胡子,記者沒有認出他便是全翔航空的總裁,他跟在拎著個水果盒做幌子的姚詩琪身後,在記者面前進入公寓大樓。

余璃以為來的只有姚詩琪,所以放心的開了門,可是打開門之後,才發現渚銘惟也來了。

不想被他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她慌忙的想把門關上,卻被他眼明手快的擋住,順勢把門推開。

「詩琪,-為什麼要帶他來?」她用手遮著自己,不想讓他看見受傷的臉。

但是渚銘惟早已經看見了,他快步上前捉住她,強逼著她面對他,也審視著她一臉的狼狽傷痕。

「天哪!誰下的手?我要去剝了他的皮!」看見她受傷,他心疼萬分,也因此知道她受了多少委屈,「-為什麼不打電話向我求救?為什麼傻傻的被攻擊?」

「一切都是誤會,等解釋清楚就沒事了。」她掙扎著想從他的箝制月兌離,語氣平靜得像在訴說別人的事情。

「老師,-每次都委屈自己,他們把-傷成這樣,-還要包容對方,這會不會太夸張了?」連姚詩琪都替她抱不平,「我才不相信-會和那個男同學有什麼曖昧,-根本就不想結婚、談戀愛,怎麼可能會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不可能的嘛!」

「所以是一場誤會,等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時同學生病了。」

「因為那天下大雨淋雨,所以生病?」渚銘惟突然恍然大悟。

「什麼下大雨?渚大哥、老師,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反正就是時同學淋了雨,而且我說了些傷人的話,所以我過意不去去探望他,他一個人和管家住在台灣,當時他發高燒不退,我走不開,只好等到他退燒了才離開,我不明白記者怎麼會拍到我離開的照片?我又不是名人……」

「我去找那家伙說清楚,只要叫他和管家出來說明,-就不會有事。」

「等他病好了再說吧。」

「-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善良?!」渚銘惟生氣了,他一看見新聞,就急著到處找她,可她卻還處處替別人著想,彷佛自己受傷害也沒有關系似的,「-可以多愛惜自己一點嗎?」

每次扯上余璃,渚銘惟就會失去冷靜,屢次看見他跳腳,姚詩琪又開始懷疑兩人的關系。

「老師,-和渚大哥很久以前就認識,是不是?」

「對。」

「我……」

兩人同時回答,然而余璃來不及把話說完,就被渚銘惟搶去了發話權。

「我果然猜對了,你們曾經是一對戀人,對不對?」

這一次,兩人都不回答,只是互相看著彼此,目光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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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跌入過往,那一年余璃剛滿十六歲,是一個高中新鮮人。她向來容易害羞,一個人進入校園時,連頭都不敢抬起,就這樣才會不小心在上課第一天就撞到人。

撞到人的沖力反撲讓她整個人往後倒,心想著這下死定了,卻在她以為自己肯定會摔個四腳朝天的時候,一只手攔腰抱住她。

貼著溫熱的身體,入鼻的是一身的汗臭味,高大的身體主人讓她得仰起頭才能看清楚他的臉。

入眼瞬間,她才真的完蛋。

男孩陽剛的臉孔在太陽底下閃耀著,有神的雙眼毫不避諱的直視進她眼底,嘴上掛著一抹邪佞的笑容。

自己胸膛以下和他貼靠著,摟著她腰部的手在她掙扎時,不安分的緊扣,再上滑到背部,把她困在他的胸膛。

「學妹,地上有黃金嗎?還是這是最新勾引男生的招數?」

「不是!」由于兩人距離太曖昧,她的臉早就漲得通紅,再被他那麼一說,她的臉更紅了,現在她的臉八成像熟透的紅隻果。

她再度掙扎,想從他的箝制中逃離,但那只手彷佛鉗子般,任她怎麼掙扎也掙月兌不了。

「不要掙扎,我還沒告訴-這招投懷送抱有沒有效果呢。」

「我不是!」

他以為他是誰?怎可以如此污蔑她的名聲啊?!她除了參加考試以外,這可是第一次進校門,怎麼可能會做出投懷送抱那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

「不管是不是,我還是要告訴-,我有感覺。」

「什麼意思?」什麼叫他有感覺?

她一臉糊涂,直到他的臉不斷逼近,她才發現大事不妙。

他好像要做不該做的事情,臉越來越靠近,一副想要親她的模樣,她正想閃躲大叫,他的動作卻停住了。

「渚銘惟!你跟我到校長室去!」

「呵!校長,我只是看學妹可愛,開她玩笑的啦!」

那時,她才知道他叫做渚銘惟,而接下來的日子里,越來越多有關他的事跡傳進她的耳朵。

高一的教室在三樓,每天回家必須經由教室旁邊樓梯下樓,樓梯下去的二樓正好是高二的教室,不巧得很,那間教室里有個叫做渚銘惟的學長。

他很酷,身為籃球校隊的他,打起球來又狠又準,看他打球的女生總是尖叫不斷;上體育課時,她發現不管是學姊還是同學,都會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注在他身上。

當他跳起來投籃的時候,總是閃耀的令人無法注視,太耀眼了。

可不知道是因為他真的太過耀眼,抑或是陽光太過猛烈,她竟然夸張的中暑昏倒。

醒來時,人已躺在醫護室的床上,窗子開著,風吹得窗簾搖曳生姿,微風吹得人陶醉,但下一秒她卻愣住了。

床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而他正目不轉楮的盯著她看。

「渚銘惟!」她嚇得從床上彈起來。

「我是渚銘惟沒錯,-好啊,學妹,又見面了,我們還真是有緣呢!」語氣調侃,帶著嘲弄的笑意,他就這樣誤打誤撞闖進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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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余璃借一下,余璃,出來。」

誰敢在上課時間大剌剌的走進別人的教室,並且明目張膽的把人帶走?如此張狂而且不馴的舉動卻不會被學校處罰,除了渚銘惟,不再有第二人選。

為什麼他敢如此目無尊長,又視學校校規為無物?

據說,他爸爸是學校的創辦人,還以最優渥的條件讓成績好卻讀不起私立學校的學生入學。

因為理事長善事做多了,所以學校上下對渚銘惟特別包容,不管他犯了什麼錯,校長、老師甚至是學生,都會把他的錯一笑置之。

過去就沒事了,反正又不至于殺人放火。

然而,學校的包容讓渚銘惟更加的狂妄自大。

「渚同學,我們正在上課……」余璃坐著不動,老師尷尬的提醒他。

「老師,全國中學運動會就要到了,我們社團要練習,可是社團的經理不到,是不是說不過去?」

「當然。」

「學妹,听見老師說的了吧?快走!」

「我又不是社團經理。」

「-還說不是,我們籃球社一致公認-為社團經理。」

「我又沒有申請入社,你不能強迫我加入你們社團,我要上課,請你不要動不動就跑來打擾我上課,這樣會害我考不上大學的!」自從父親過世後,媽媽就含辛茹苦的把她撫養長大,考上大學以後當個老師,有份固定的工作,然後在台北置產接母親同住,是她最大的心願,她可不想為了社團活動割舍掉自己讀書的時間。

會遠離家鄉來這所全翔中學,全是因為學校提供她這個成績優秀的學生三年學雜費全免入學,她才會遠道而來……

但是她萬萬沒料到,會在這里遇見這樣魯的學長,害得她老是無法專心用功。

「如果-不來,籃球隊比賽輸了,-可就不能再拿獎學金在這里讀書喔。」

「你說什麼?!」

「籃球社很重要喔,所以只要是籃球社團員挑選中的人,就得要具有服務社團的精神,如果不配合者,優等生也不會例外要被處罰的。」

渚銘惟大混蛋!她在心中大罵,咬牙切齒得彷佛想要咬下他一塊肉,以泄心中之恨。

她搞不懂他干麼老是找她麻煩?

在前往社團的路上,她沒好氣的問他,「學校人那麼多,為什麼非得要找我不可?我對運動沒什麼興趣,只想好好讀書。」

「因為我沒被別人撞到啊!」渚銘惟嘻皮笑臉的說著,「這只是一點小小代價,開學那天-可把我的胸口撞疼了呢,現在要-做點事情不為過吧?」

「我又沒有撞得很用力,況且我也不是故意的。」有種被人構陷入罪的無奈,她扁扁嘴,說明自己的無心。

「不管是無心還是故意,做錯事情就該要補償對方,這樣才是好學生該有的作為。」

被他拉著手,大剌剌在校園走著,他不怕人看,她還怕自己被人指指點點。

「好啦,我都要跟你去社團了,你快點放手。」

不提還好,她一說,渚銘惟的手抓得更緊,還開始前後晃動了起來。

「學長……」她的臉漲紅了,因為他的手指扣著她的手,指頭掐緊著她的肌膚,那感覺很詭異,會讓人莫名的心跳加速。

渚銘惟沒有理會她的哀嚎,依舊我行我素的走著,還大唱起--

走、走、走走走,我們小手拉小手,

走、走、走走走,一同去郊游……

丟臉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感覺,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曖昧情愫,她,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到底會如何?至少現在她是不敢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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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賭渚最後會輸。」

這里是籃球社,在這所學校社團中,就數籃球社最受重視,不但有著寬敞的社團教室,還有著比其他社團更優渥的補助費,只要贏得一次校際比賽,學校就會給籃球社許多獎勵。

當然,主要的因素還是來自于渚銘惟,籃球社可以吃香喝辣,多少沖著他的身分特殊,而他出手也向來闊綽,籃球社三不五時就會有辣妹送來飲料食物,掏腰包的自然是企業第二代繼承人渚銘惟。

「輸?我的字典里面可沒有那個字。」

他們這次賭的是渚銘惟的追妞A計劃,獵物就是以第一名進入全翔中學的余璃。

早在她進入學校之際,就已經成了這群男孩鎖定的目標。

「你們早點把NIKE鞋準備好。」只是一個游戲,他在乎的並非是一雙球鞋,而是享受挑戰的樂趣。

這些日子以來,他發現余璃的眼楮只容得下書本,即使他出現時她會有些小小的反應,但是,她從不追逐他的身影,沖著這一點,就讓他暗自發誓一定要把到她。

就如他所言,他的字典里面沒有輸字,他可不喜歡輸的感覺。

「我听說國中時,她有個外號叫冰山。」

「哪听來的?」

「當然是她以前國中就讀的男同學,附中有個人和她同校,知道一些她家里的事情,听說她是單親家庭,她很孝順,從來不參加同學問的交際活動,沒有人追她成功過,所以男生給她一個外號叫冰山。」

「那我就把她融化了。」女人不適合當冰,比較適合當一攤無骨柔軟的水。

「別太狂妄,我不是說了,沒有人追她成功過。」

「她不是來當籃球社的經理了嗎?」

「可是她從來不曾主動走進這間社團教室。」這也是事實,雖然渚銘惟在這里是老大,可是身為他學長的高年級,有時候還是不太喜歡他的氣焰太過高漲。

「遲早我會讓她主動把目光移到我身上。」渚銘惟信誓旦旦的宣告。

「渚,你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喔。」有人提醒著。

「綽綽有余了。」他依然囂張。

「但願一個月後你也可以這樣意氣風發。」有人等著看好戲。

「總之,你們早點把球鞋準備好吧。」他拒絕和輸扯上關系,為達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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