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著了魔 第九章
宋卉純眼睜睜地看著一群察進入會場要把羅德帶走,想也不想的便提著裙擺沖上前想要阻止。
記者會後,她甚至還沒有機會跟他單獨說說話,他不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帶走……
「慢著!你們不可以把他帶走!」她邊跑邊喊,想要沖進人群里。
就算她不愛他,但他是她所選擇要嫁的男人,今天的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至少他該先听听她的解釋,或者,是他該向她解釋,解釋他為什麼會要被一群警察帶走。
原本,今天是她和他宣布喜事的大好日子叼!不是嗎?
該死的這一切究竟是怎麼搞的?
一只手平空探出勾住她的腰,將她往一旁帶,她大驚失色的想叫喊出聲,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是我。」易青平俊美非凡的臉龐很快地出現在她眼前,為的是要止住她的驚慌。
看見他,她沒有他預期之中的開心與狂喜,眼里只有著濃濃的失望與恨意。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究竟跟爸爸說了什麼?為什麼警察要把羅德帶走?為
什麼我要嫁的男人變成了易青平?我根本就不認識這號人物……是你,對不?一切全都是你在背後操控的,對不?就因為我要嫁給羅德,所以你就百般阻撓,甚至無所不用其極,是不?」
她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壞男人,;
面對她痛心至極的控訴,看著她失望至極的冷瞳,易青平原本狂喜得意的心直直墜人了谷底。
「在你眼中的我就真的這麼壞?」他可以解釋的,但他一點都不想解釋,因為她竟然在一開始就該死的定了他的罪。
她該死的坦護著羅德,都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還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給羅德,她就這麼這麼的愛那個羅德豬,愛到讓她的眼楮完全看不見事實的真相、讓她的耳朵只听得見羅德對她所說的謊言?
「是,你壞得無可救藥,我決定了……我要到警局控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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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羅德先生自己申請警方保護,事關幾件商業勒索案件,可能危及他的性命,所以他向警方自首,親口托出他在這幾項案件中,違法雙項收受佣金達百分之五十之多,將歐克財團的公款中飽私囊……
「現在事情曝光,黑白兩道都不甘受騙,紛紛欲向他索回巨額款項,他根本無力償還,也無法交代資金流向,兩方人馬自是不願意善罷甘休,何況這幾項案件都屬違法,沒有人會笨得把事件攤到台面上解決,只能私下善了。
「宋小姐,羅德先生申請警方保護是他唯一的保命之道,並不是如你所言的遭人陷害,希望這一點你可以明白,另外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上回在歐克分公司設計部門外的槍擊案件,其實是羅德先生請人自導自演的戲碼,為的就是要博得宋小姐的垂青與感動,迎得美人歸……」
原來,羅德根本不愛她,他是愛她家的錢,娶了她,就等于昭告天下他有足夠的能力償還所有債款,進而得以保住性命。
宋卉純踩著沉重的步伐踏出警局的大門,迎接她的竟然是巴黎人春的一場大雪。
仰望著雪花紛飛的天空,她的心幽幽蕩蕩的模不著邊際。
很可笑,真的很可笑,萊恩一定把她當成了個大笑話吧?他明知她誤會他卻沒有任何解釋……
「小姐,快上車吧,雪很大呢。」宋家的司機一見到宋卉純走出警局,忙不迭拿著披風迎上前去,將她接上車。
「爸爸呢?」
「老爺正在家里等著和小姐用餐,咱們快回去吧,唉,這好好的天氣怎地突然下起大雪呢,希望路上不要塞車才好。」
司機邊嘀咕邊跑回駛座,踩下油門將車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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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不要嫁給易青平。」放下碗筷,宋卉純終于鼓起勇氣把心里的話給說出口。
她要回到倫敦繼續學她的珠寶設計,如果莎曼因為她
的身分而不願意再收她,她可以另外再拜師學藝。
在巴黎,她的身分太醒目,總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何況,歐克珠寶執世界珠寶設計之牛耳,要學就學最好的一直是她的原則,她希望可以在歐克設計部門繼續待下去,直到她可以獨當一面為止。
「為什麼?」宋剛微微抬眼,沒有答應也沒有反駁。
「我根本不認識易青平,爸爸,你總不會真的這麼狠心叫我嫁給一個陌生人吧?」她冷冷地道,眼里卻有著濃濃的乞求。
宋剛有些心虛的別開眼,輕咳兩聲,「不認識也沒關系啊,這小子我見過,生得是相貌堂堂、儀表非凡,多才多藝,又是歐克財團的接班人,你不是對珠寶設計情有獨鐘?當上歐克財團的少夫人更能在珠寶界呼風喚雨--「」
「我要靠的是自己的能力,不是虛有其表的身分和頭餃,要真靠那些,以我宋氏財團總裁獨生女的身分就足夠了。」
「唉,那只是附帶條件,景重要的是易青平這個男人可是萬中選一,別人求也求不到的。」自個送上門來,他怎麼可以白白錯過?
「他再怎麼好是他的事,與女兒無關。」
宋剛看看一臉決然的女兒,不由得放軟了聲調,「女兒,你心里頭是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宋卉純一愣,抿著唇半晌才道︰「沒有。」
「真沒有?」
「沒有。」就算有,那也都是過去的事了,更何況爸爸並不知情,她不會傻得自己透露。
要是爸爸知道她這個黃花大閨女已經不是清白之身……她無法想像他會如何的大發雷霆。
「女兒,你告訴我,你會不會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一個你不愛的男人?」
心一驚,宋卉純失手把手邊的筷子給撥到了地上
「爸爸,我不懂你的意思。」要鎮定啊!宋卉純,爸爸只是在試探你而已。她暗暗的告訴自己。
「我的意思很明白。」他犀利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深呼吸了好幾次,她才道︰「當然不會。」
「所以,換句話來說,你的第一個男人應該就是你愛的人了,是不?」
從沒想過,嚴肅的爸爸竟然會和她討論這種男女之間的問題,這讓她萬分的不自在與尷尬。
「是的。」她還是回答了,因為她非常了解爸爸是一個沒有問出個結果絕不善罷甘休的人。
宋剛滿意的呵呵笑了,「那不就是了。」
她微微皺眉,「是什麼?」
「沒什麼,你等著嫁人就是。」
什麼?她跟他的話題都兜了大半圈了,怎麼還是同樣的結果?
「爸爸,你不要逼我好嗎?我不想嫁人,尤其可能想嫁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人!」她有些急了。
「結婚當天不就可以見到面了,感情這種事可以在婚後慢慢培養,你放心,老爸替你挑的老公絕對讓你滿意。」
「爸爸——」
「別說了,婚禮之前你就給我乖乖的待在家里好好準備當新娘子,哪兒也不許去,明白嗎?我會和你未來的公
公盡快挑個時間,最慢下個月就讓你和那小子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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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
怎麼又是下雪的鬼天氣?
瞪視著窗外白茫茫的雪花,易青平不得不想起那一次宋卉純像個笨蛋似的守在警察局門外等候他的情景。
每想起她一回,他的心就幾乎要等不及的飛到巴黎去把她給帶回身邊,好好的要她……
呵,她是這般的美好,美好到他的腦袋瓜里常常除了公事就是她,搞得他又要變成一頭暴怒的猛獅。
但,只要一想到那天她狠絕的對他說要到警察局控告他,想到她滿眼控訴的恨意,他的心就涼得刺骨。
在門上敲了兩下,高大英挺的詹姆士吹著口哨走進他的暫時辦公室,丟了一堆文件在他已經堆積如山的大辦公桌上。
「這是什麼?」他的辦公桌上已經夠亂了。
「問案經過和結果啊,你不是要這個?」詹姆士一坐進了柔軟的沙發,呈大字型的癱在那兒動也不動。
了了這樁本來就不該是他管的案子之後,他就可以伸展他兩片輕飄飄的羽翼飛得遠遠了,最好,再也不回來這個鬼倫敦。
「用說的就好。」他才懶得費精神在已經過時的事情上頭。
這個男人真夠懶的……
詹姆土抬抬眼皮,「羅德的口風很緊,始終沒有咬上瑟琳娜。」
「這麼說他還算是個好男人。」
「你該說他很愛瑟琳娜,愛到絕對不會讓她被他拖累,他已經事先作了很多防範,讓警方根本無法定瑟琳娜的罪。」
「他很聰明。」這一點,易青平從來沒有否認過。
只不過,一山還有一山高,江山代有才人出,而他易青平就是那個才人。
「接下來呢,皇家藝術經銷公司名羲上是羅德和莎曼合夥組成的公司,雖然羅德因罪入獄,可是莎曼依然可以行使合伙人的權繼續讓皇家藝術存在,他們的合伙帳目很清楚,找不出暇疵。」
易青平一笑,「這個我知道。」
「你知道?」詹姆士差點沒從沙發上跳起來,「你知道為什麼不早說?害我們一堆查帳人員沒日沒夜的搞了三天!」
易青平厲眸一掃,冷笑,「你有問我嗎?」
「是……沒有啊,不過你該告訴我的。」他是在幫他耶!怎麼搞得好像是他在幫他一樣?
「以前就告訴過你要多動動腦子,我易青平要做一件事,自然會把事情先查清楚,否則怎麼布下天羅地網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懂。」詹姆士挑高了眉,雖然對他暗指他是個不懂用惱的笨蛋感到非常不爽,但他也沒話可以反駁,至少現在沒有。
「就算莎曼和瑟琳可以全身而退,他們經營的皇家也會在不久之後倒閉的。」
「還是不懂。」
「你真是個笨蛋,詹姆士。」唉,怎麼這些人的腦子都
裝漿糊呢?
「易青平,你不要太過分了。」真想揮一拳打去他那一臉的驕傲自得。
嘖,怎麼會有人天生就這麼臭屁又該死的聰明?
「好吧,看在你還算是個官的份上提點你一下好了,皇家藝術經濟之所以可以一成立就批下大筆大筆的生意,該歸功于誰呢?」
「自然是羅德。」他在歐州藝術經銷市場可以說是到了呼風喚雨的地步,因為他的人脈夠,眼光夠精準。
「那就對了,羅德一旦因為商業犯罪罪名而入獄,你以為那些有頭有臉的人還敢和皇家做生意嗎?就連珠寶設計者、畫者、收藏家都會人人自危,生怕是下一個受害者,誰會笨得跟他們合作呢?」
「所以……」
「皇家非倒閉不可,而且很快。」易青平一笑,一雙眸子又轉向窗外的雪堆。
那兒,正擠著一堆小蘿卜頭,七手八腳的忙著堆雪人,每張小臉都凍得紅通通地,但臉上的笑容比天上的太陽還要耀眼。
當小孩就是這麼好,小小的事情就可以滿足他們,讓他們一整天快樂似神仙。
如果他也有一個小孩,此刻,他也一定會拉著他的小手去外頭玩雪吧?
如果,雪堆再多一個女人,拉著他孩子的手溫柔的對他笑著……自然是更加完美了。
「喂,你的笑容很詭異耶。」站在易青平身旁大半天,竟然只看到他傻傻的笑著……真有點令他毛骨悚然。
不過,他這個樣子是比較貼近他的實際年齡啦,二十四歲的男孩,不該都是像他這樣的嗎?對愛情有憧憬,可以為女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可以想著一個女人想到口水都快要流下來……
易青平傻傻的笑容頓時一僵,純真的眼霎時一眯,化為利箭射向詹姆土——
「你還待在這里做什麼?」
「嗄?」詹姆土一愣。
「還不快滾去發布這個消息,三天後我就要正式在媒體亮相,接手歐克副總裁一職,我可不要這種無聊的事搶了本公子的光彩。」易青平刻意板著的臉帶著濃濃的怒氣說,只為掩飾他人識破骨子里那深情的一面。
是啊,他是愛上了宋卉純了,但那又如何?
只要他一個人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愛她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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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總裁,越洋電話。」
「不接。
「可是那位先生說他是——」
「不管他是天皇老子還是美國總統,不接就是不接。」他在想他的女人的時候謝絕任何打擾
「副總裁,賀先生說你一定會想要接他的電話,他說是你急著在找他——」
「等等,你說誰?」他的耳朵沒問題吧?
「自新加坡打來的賀先生。」臨時被調過來充當代理秘書的女秘書非常溫柔又有禮的重復了一次,「不知道副總裁要接這通電話?如果副總裁不接的話,我馬上回復對方。
「接進來吧。」那個該千刀萬剮的賀天嘉終于出現了?喝!今天非把他的祖宗八代全給罵一遍不可!
沒想到易青平才接起電話,對方已經比他快了一步,劈哩啪啦一串話就從話筒那頭傳了過來——
「喂,臭平平!你該死的什麼時候訂了婚?我為什麼一點都沒听說?還有,你有青梅竹馬的未婚妻為什麼我是最後一個知道?你真是一點朋友道義都沒有!虧我那麼照顧你,明知道學長是干雜志的,竟然沒給我獨家,搞得每個人都來質問我是怎麼做事的!你真是太欠捶了,今天你非得給我一個好理由不可!說!快說!不要等我殺到倫敦去!」
天底下竟還有這種事,他這個受害者都還沒發飆呢,這個害人精就開始先聲奪人了?
有進步,看來賀天嘉被他的地下老婆谷漱月訓練的十分徹底,懂得先發制人了,不過,听一個大男人突然間像女人一樣嘰哩瓜啦的一串,在讓他這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有點難以接受。
而且,頭很疼。
他的一串話轟得他腦神經衰弱,連回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還有,他竟然一開口就喊他「平平」!
「平平——」久久沒有听到回音,賀天嘉怯怯地開口又喚了一聲。
雖然這個學弟有些枉顧道義,但再怎麼說,他賀天嘉也只是當了他短短兩年的學長而已,連那些碩士班畢業的學長拿他都沒轍了,他真的很懷疑漱月教他的這個方法會有效……
嗯,算了,反正當他率先違背道義的把他們幾個人都列入十大鑽石單身漢排行榜的名單之後,他就沒打算他們在短時間之內會原諒他了,可是打昏他他都沒想過,易青平竟然才二十四歲就要結婚了,而且還是青梅竹馬的戀情……這簡直太污辱他們學長了嘛!
書,跳級搶著念,玩,跳級搶著玩,現在連老婆都要跳級搶在別人之前娶……這世界真是太沒天理了!
可可可,他還是沒立場罵他啊……
「學長——」
「嗄?」他叫他了嗎?老天!竟然還用那麼平靜可人的聲音……賀天嘉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易青平這只扮豬吃老虎的小人,他寧可他對他破口大罵,也不要他溫柔的笑著說要原諒他……那他鐵定要防他報復,提心吊膽大半年,然後落個慢性心髒病而死的下場。
嗚嗚嗚,他不要這麼早死,他才三十歲而已,還沒娶老婆呢。
「你說得沒錯,我是該給你個大獨家的,畢竟你那麼有義氣的把我們幾個都拱到台面上跟你一起出名,硬是沾了你賀公子的光,我沒給你一個獨家實在有點過意不去。」
「不會不會,你千萬不要那麼說,都是我的錯,當初要不是我被逼上梁山,說什麼我都不會出賣朋友的,請你大人大量饒了我這麼一回吧,畢竟……呃,我所犯的錯並沒有成你太大的困擾,對不?你遠遠的窩在英國,用的又是英文名字,根本沒人知道你就是易洛凡的兒子,依然逍遙自在得不得了,我說的是吧?」
易青平抿唇一笑,「是啊,是沒什麼影響。」
只除了要不斷趕走那些私家偵探,拿一堆錢封住他
們的口,如此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賀天嘉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他好,他可不好。
「我明天就要正式接任歐克財團副總裁了。」
「是嗎?那太好了,恭喜恭喜……」說到一半,賀天嘉突然想起什麼的大叫出聲,「你什麼?再說一次?」
「我,明天我就要接任歐克財團副總裁了。」易青平懶洋洋的重復了一次,唇角卻已勾起一抹笑。
「你竟然……竟然……平平!你怎麼可以這樣!你說過要給我個大獨家的,竟然到現在你才告訴我你要——」
「是大獨家啊,如果你來得及親自從新加坡飛到倫敦的話。」一笑,易青平愉快的掛上電話。
敢玩他?那就來看看究竟是誰玩誰吧?反正怎麼算都是他佔上風,誰叫他比他們這幾個糟老頭還要年輕個好幾歲呢?
呵,年輕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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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易青平?」莎曼冷冷的站在辦公桌前看著來人,眸子里有些不敢置信。
千想萬想,她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老是吊兒郎當、無所事事,成天不是玩就是打電動、跟女人打情罵俏、對她總是好姊姊長好姊姊短的男人,竟然會是歐克財團總裁易洛凡的獨生子。
是她的眼楮瞎了?還是他的戲演得太好?
不管是什麼,她是那麼的信任他,甚至把自己的人和心都一並交給他,她還曾經對他說過,如果他在歐克那兒待不下去,她可以把他帶進皇家藝術經銷——她與羅德合伙的私人公司,也可以分給他股份。
現在想來真是可笑至極!他是她的老板,她卻把自己與羅德私下開的公司也告知他……想來,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而她,可能還是害羅德鋃鐺入獄的罪魁禍首之。
「我是易青平。」此刻,易青平的臉上沒有那一貫吊兒當的笑,反而有著難得的認真。
「從頭到尾,你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是嗎?」
兩手一擺,他也不否認,「沒錯,關于這一點,我很抱歉。」
「除此之外呢?我對你而言就什麼都不是了嗎?」他的手曾經熱情如火的撫模著她的身體,他的吻曾經如此令她狂熱迷戀,他們兩個緊緊抱在一起的時候是那麼的契合與親密……
這些,難道都是假的?都是戲?
「莎曼——」要他怎麼說?她在床上是個很棒的女人,但除此之外,她對他而言根本什麼都不是。
他從來就不以為自己屬于婚姻,因為他好玩也,女人之于他,真的連衣服都不如,所以再怎麼玩,他都不跟處女玩,女人的年紀對他而言是越年長越好,因為在他眼中,那些女人比較識大體、成熟,合則聚,不合則散,不會跟他一天到晚糾纏不清。
一直到他遇見了宋卉純,失控的要了她……
「你老實告訴我!」
「該說的,一開始我就對你說過了,不是嗎?我不會對任何女人負責,更不會對你們想要的愛情負責,這一
點,你早就明白了,不管我的身分是萊恩還是易青平,結果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有一點我得明白,我會抱你,跟陰謀無關,只是純粹想要一個女人替我暖暖身子罷了。」
是啊,一開始他們兩個就是你情我願,她早該知道的,怪誰呢?
只是,錯在她對他用了心也用了情,像個笨蛋一樣的抽不了身。
「現在,你不需要女人替你暖暖身子了嗎?」她哀傷的望住他。
不渴望他會娶她,但,她願意當他的情婦一輩子。
「我要結婚了,你知道的。」
「你真的要娶艾薇?艾薇知道她要嫁的人是你嗎?還是這一切都是你和艾薇聯合起來要對付羅德的伎倆?」
「不關她的事,她甚至連她要嫁的男人是誰她都還搞不清楚。」想到此,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氣還是該笑。
如果她知道自己要嫁的男人是他萊思,她的反應會如何呢?
氣得找上門來把他痛捶一頓?還是像現在一樣,在家里以絕食來抗議這件沒經過她同意就莫名其妙被訂下的婚事?
親眼看到易青平眼中對另一個女子的深情,莎曼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又一下。
她跟他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萊恩,你結不結婚並不重要的,我可以——」
「你可以,我不可以,雖然我天**玩,不過既然我已經決定要娶一個人,就絕不會背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