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雨聲浙瀝、雷電交加的周末。
台大公館附近的交通已陷入-片霧氣騰騰、空前紊亂又擁擠恐怖的困境中。
麥德夫一身狼狽的殺出重圍,拎著他那柄滿目瘡痍,幾近壽寢邊緣的破雨傘閃入騎樓下,發揮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精神,穿過層層結實如沙丁魚罐頭的人牆,拉開閑情茶藝館的入門,在熟悉的服務生招呼指引卜,直摟邁上了二樓,
滿身濕氣的他,還來不及喘息,坐在牆角一隅恭候多時的余盛仁、汗碧薇和丘斐容即刻炮聲隆隆的群起攻之。
「喂!『賣豆腐』,你的架子愈來愈大了,居然整整遲到了四十分鐘,敢情你是沿路賣豆腐賣列阿拉斯加去了?」余盛仁臭著一張圓滾滾極具福相的瞼,發出犀銳又不失趣意的揶揄與抗議。
「老實說,‘賣豆腐’,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