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梨抓著被單,呆坐在飯店的床上,試圖回憶著一切。但她就是怎麼都想不起來,她昨夜究竟做了什麼糊涂事。
今天一早起來,她發現睡的不是自己的床、自己的房間,更糟的是──她竟然全身赤果,一絲不掛,而腦袋除了宿醉的疼痛外,什麼也記不得。
她不是在好友沉湘婷的婚宴上幫新人擋酒嗎?怎麼擋著擋著擋到床上來了?誰帶她來的?又是誰月兌了她的衣服?她和誰發生了關系嗎?
Oh!MyGod!不會吧?她該不會趁著酒醉,糊里糊涂的把處女膜搞掉了吧?天啊!這麼重要的初夜,她竟然一點印象也沒有!太可惜了……
不!是太可惡了!她好期待的說,傳說中那種浪漫的處女之夜,她竟然完全沒感覺!
「嗚∼∼小梨∼∼你好可愛喲!我們再來喝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