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異域之邀請
收到邀請函的時候,也正是我這一生最悲慘低潮的時候。當然,我這一生悲慘的時候佔了十之八九。誰不是這樣呢?只是,對我來說!那段時間真可以說是最悲慘的時候了。
我是個作家;美其名說是個作家,事實上應該是︰坐在家里的男人。或者套句阿May走的時候的說法,那叫做︰坐在家里無所事事的無聊家伙。很嘲諷,但也是個很貼切的說法。其實這又怪得了誰了?畢竟當我和阿May認識的時候我就是這樣自我介紹的啊。
我出過兩本小說,意料之中的不賣錢;那種速食愛情的小說市面上多得有如過江之鯽,當然不賣錢。出版社唯一采用的理由是︰很少男作家寫這種題材。那說詞讓我覺得自己似乎也勉強稱得上是某種奇珍異獸,還有可供收藏的價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