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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真情 第十章

這是唐書瀚?眼前這個看起來狂傲不馴、目中無人的家伙居然會是唐書瀚?

掛在他身上的女郎算不上美艷,可是卻有一種冷傲不拘的氣質,兩個人在PUB里面摟摟抱抱的,居然也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猥瑣,好像他們天生就應該是這個樣子似的!

那麼該死的理所當然!

她陰冷地微-著眼,走到他的身邊︰「你叫我來看你們表演如何擁吻嗎?」

「啊!-來了!」唐書瀚吊兒啷當地笑著︰「我替-們介紹──」

「用不著了吧?反正這輩子也不會再見面了,干嘛這麼麻煩?」陳-不耐煩地揮揮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她就是陳-?」女郎好笑地看著他︰「你口中的著名的混世魔王?」

唐書瀚還來不及回答,陳-已經冷冷地假笑起來︰「是啊!要不要見識我吃人不吐骨頭的本事?」

「-今天火氣很大。」唐書瀚好玩地注視著她︰「吞了火藥庫了?」

「要你管!」陳-一肚子火沒地方出,只得冷冽地瞪著他︰「到底說不說?不說我要走人了!沒空看你們表演特殊才藝。」

「沒事啊!只不過是想找-出來喝酒聊天罷了!」

喝酒聊天?抱著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找她出來喝酒聊天?

陳-沒好氣地︰「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為什麼這麼生氣?」唐書瀚有趣地打量她那張泛著青綠色光芒的面孔︰「誰這麼大膽子敢招惹陳大小姐?」

「我懶得理你!」陳-轉個身便往外走。

女郎對唐書瀚使個得意的眼色;唐書瀚笑著朝她揮揮手送個飛吻,追著陳-而去。

陳-氣得說不出話來!

簡直是莫名其妙到極點!什麼跟什麼?

最令人生氣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生氣?唐書瀚喜歡抱著誰就抱誰,關她什麼事?

他只不過是她最要好的朋友的「前任未婚夫」罷了!

更何況現在韓似水根本也不在乎唐書瀚了,那她生什麼氣?發的又是哪門子的火?

可是……她就是生氣!

「陳-!」

「你去死啦!」

「等一下!」唐書瀚追上來拉住她的手︰「要我去死也可以,不過至少要讓我知道我為什麼該死啊!」

「我管你為什麼該死?你就是該死!」

「這麼不講道理?」

「我陳-幾時說過我講道理?你哪一只耳朵听過我說我講道理?」陳-甩開他的手︰「滾離我遠一點!」

「真的要我滾離-遠一點?」唐書瀚瀟灑地走在她的身邊︰「這兩年我滾得還不夠遠嗎?要多遠-才滿意?」

「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說的是真話,還是氣話?」

「關你屁事!你回去抱你的美麗女郎就行了!滾離我遠一點!」陳-幾乎要尖叫了。

「當然關我的事,如果-說的是真話,那我會走;如果-說的是假話,那我就不會放棄。」

陳-突然停了下來──好累!

唐書瀚緊緊握住她的雙肩,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我是說真的!如果-真的不需要我、不要我,那我會走,這里已經沒有值得我眷戀的東西了!除了-之外,我什麼都不要!」

「我不相信你。」陳-抬起疲倦的眼,苦澀地看著他︰「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要承諾?」

「呵!」陳-只能搖頭。

承諾有什麼用呢?白紙黑字也不見得多有效力,承諾?也不過是鏡花水月的空泛罷了!

「很好!因為我也不是那種會給承諾的人。」唐書瀚簡單地點點頭,他仍舊緊緊地握住她的雙肩,認真地注視著她的雙眼︰「听著!我不保證我一定可以給-幸福,但是我可以保證一定會盡我所能!我不會欺騙-、不會背叛-!至少這是我能做到的!蒼天為證!只要-點點頭,那麼我這一生就再也不會松開-的手。」

陳-靜靜地看著他,後面PUB里的音樂遠遠地傳來,燈光投射在他的臉上顯得那麼沉重──

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敢不敢跟我賭這一把?」唐書瀚放開她的肩,平平穩穩地伸出他的手。

敢不敢?

愛不是只有一種樣子……

韓似水的聲音似乎又在耳際響起──

她深吸一口氣,突然釋然地笑了笑──怕什麼?

「為什麼不敢?」她將手交到他的手中。

唐書瀚那松了口氣的表情那麼明顯,幾乎要讓兩個人都笑起來!他緊緊地握住她的手,不由得用力緊握──心里終于踏實了!

陳-無言地同樣握緊他的手,他們靜靜地站在那里面對著彼此──這一生似乎都已經有了歸屬,再也──不須要漂泊了!

真的!再也不須要漂泊了!

芊芊︰

我需要-,請-回來。

我愛。

鐘浪

各大報上都出現了這樣一個尋人啟事,說是尋人啟事不如說是一種深切的告白;那麼簡單的文字,卻是他這一生都不曾說過的話語!

看到那樣的文字,她的淚水無言地落了下來!

這是真的嗎?她終于可以不必再去偷竊屬于別人的幸福嗎?

這段離開鐘浪的日子她過得生不如死!

每天眼前閃動的都是鐘浪的身影,有時候清晨起來的時候,似乎都還可以看到鐘浪站在床邊對她微笑──

她總是听到鐘浪的聲音,總是在路上看到鐘浪的背影!

那種深切的思念幾幾乎乎要毀掉她!如果不是想到鐘浪,那麼或許她真的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會消失!

我愛。

鐘浪說過這樣的話,可是那時候總覺得他說的並不真心,現在看到這樣的文字,她突然覺得那是真的!

那是真的!

她跟鐘浪真的是相愛著的!

在他們之間那麼多的風風雨雨終于過去了!到頭來他們還是屬于對方的!

她感動地笑了起來!天啊!

這才是真正的幸福!

她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真正的幸福!!

已經不須要懷疑了!她立刻跳起來往外沖──已經沒有懷疑了!

幾個鐘頭之後,她站在鐘浪的家門前,在伸出手的那一-那停頓了一秒鐘,可是里面的鐘浪卻彷佛已經預知了她的到來似的將門打開!

「我听到聲音了……」他蒼白憔悴地看著她,喃喃地說道︰「這幾天我都仔細听著門外的聲音,每次一有聲音我就立刻把門打開……這已經不知道是我第幾次開門了!如果這次仍然不是-,我想我會活不下去。」

司馬芊芊又哭又笑地撲進他的懷中!

「幸好是-……」鐘浪閉著眼楮,用力地抱緊她︰「天啊!幸好真的是-!」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傻瓜!天啊!-這個傻瓜!」鐘浪用力吻住她。

直到天長地久吧!

直到海枯石爛的那一天!

這是絕對真情!這是幸福!

啊!這是他們之間永恆的盟約──再沒有懷疑、再沒有猶豫……

就這樣──直到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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