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吃白喝拐到你 第七章
宋珀兒一下班回家,母親就告訴她,今天早上六點多她正要出門去買早餐時,看到二樓新搬來的小姐和一個很帥的男人在一起,不知道是剛回來,還是準備要出去。
宋珀兒追問那男人的長相後,已經能百分之三百確定那個人是倪凡倫。
她轉身往外沖,打算去問個清楚。
「要吃晚餐了,你又要去哪里?」
「我下樓一下,馬上回來。」說完後便火速地沖下樓,按著二樓門鈴,很快的門就開了,宋珀兒沒等溫亞竹說請進,自己就走了進去。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溫亞竹看著她一臉凝重的表情,好像發生了比天塌下來還嚴重的事。
「當然有事。」宋珀兒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語氣嚴肅的問她,「今天倪凡倫是不是來過這里?」
「嗯。」她點點頭。她已經知道倪凡倫和宋珀兒的關系,因此她會問起他,她一點也不驚訝。「是你媽媽告訴你的吧!」
「我再問你,他有沒有對你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倪凡倫不是她男朋友的死黨嗎?她怎麼可以在他背後這麼說他!溫亞竹微皺著眉,感覺不太好。
宋珀兒知道自己話說得太快,她因為男友聶宸安的關系,和他們幾個都太熱了,平常說話都肆無忌憚,大家也不太介意,但她忘了溫亞竹和自己還沒那麼熟,對她的言詞多少會不適應。
她立刻改口說︰「我沒有惡意,我的意思是……」一時之間她竟不知該怎麼問出口,畢竟這根本不關她的事,輪不到她來問。「我的意思是……你們、你們上床了嗎?」
溫亞竹听見她毫無修飾的問話,頓時臉上不禁泛起一抹酡紅。低著頭羞澀無語。
早上她一沾上枕頭後,沒多久就立刻睡著,一覺醒來時已是下午三點多。當她張開眼時,才發現自己竟然枕在他手臂上,臉貼靠著他赤果的胸膛,手還環在他腰間。
當她驚慌失措地要起身下床時,他快一步的將她拉回懷中。「別動,讓我再睡一會。」
她偷偷瞄了他一眼,發現他連眼楮都沒張開,卻仿佛能洞悉她的一切般。
她羞紅的雙頰傳來一陣滾燙,听著他心髒強而有力的跳動聲,她僵著身子,連動也不敢動,就這樣被他抱著繼續又睡了一個小時,他才心甘情願的起床。
他在浴室沖了個澡後,本來還打算帶她去吃東西,但臨時一通電話,讓他不得不先行離去。
他一走,她總算松了口氣,在經過那樣尷尬的事後,她真不知該怎麼面對他。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溜上床的?自己竟然一點知覺也沒有。
妹妹常常笑她一睡著就像是死人一樣,連九二一那樣天搖地動的大地震,也沒將她給震醒,她就算被人直接抬去埋,大概也不會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只能當個冤死鬼。
難怪家人都說她既貪吃又嗜睡,根本是豬來投胎轉世。
還沒听到溫亞竹的回答,宋珀兒從她的表情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她不得不佩服倪凡倫對女人有一套,原以為溫亞竹應該和一般女孩不一樣,不會那麼輕易被拐騙上床,焉知……遇到他,好像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逃得過他的魔掌。
「亞竹,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門口突然傳來震怒的質問聲。
溫亞竹轉過頭去,她爸爸正推開半掩著的門走了進來,後面還有媽媽、大哥和妹妹。
「爸、媽,你們來台北怎麼沒先打個電話告訴我?」溫亞竹一見到半個多月不見的爸媽,高興的迎了過去。
「這位小姐說的是什麼意思?」溫文雄又問了一次。
溫亞竹看看宋珀兒,才驚覺家人們听見了她剛才問她的事。「爸,事情不是這樣的,你听我解釋。」
「我倒要听听你怎麼說。」
宋珀兒看見溫亞竹的父親怒不可遏的表情,黑黑的臉遺挺嚇人的,看來自己在無意中闖了禍,她得趕緊上樓打電話給倪凡倫,在溫亞竹被她爸爸打死之前,叫他趕緊來救人。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住在四樓的宋珀兒。」
「老公,你把人家小姐給嚇到了。」林秀盈拉拉老公的手,提醒他別用那張閻王臉嚇到別人。「小姐,他是面惡心善,你別害怕。」
「不、不會啦!」不會才怪,她是真的嚇到了。「對不起,我先上樓去。」她朝他們點頭致意後,腳底抹油的溜上樓去打電話搬救兵。
「爸、媽,你們怎麼會突然上來台北?」
「你爸爸一個朋友的兒子明天要結婚,我們來喝喜酒,所以就順便來看看你住的地方。」林秀盈說。
「姊,剛剛那個四樓的小姐說你們上床了,這個‘你們’說的是誰呀?」溫亞梅禁不住好奇,追著問。
「亞梅!」溫亞松瞪了眼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喜歡攪和的小妹。「別多嘴。」
「我答應讓你上台北工作,不是讓你上來亂搞男女關系的。」溫文雄沒想到一向潔身自愛的女兒,才上台北沒多久,行為就如此放浪。
「爸,我沒有呀。」溫亞竹為自己喊冤、辯解。
「那個小姐為什麼會說你們上床了?」
「珀兒說的那個人叫倪凡倫,他要我去他公司上班,所以昨天晚上派人接我去他公司。今天早上他送我回來,因為工作太累了,怕開車危險,才會在這里睡了一下。」她趕快向爸爸解釋。「表姑婆也認識他,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問表姑婆。」
「什麼公司要三更半夜去看?」
「姊,該不會是要你去做酒店小姐吧?」溫亞梅反應靈敏,很快的聯想到那方面。
「亞竹,亞梅說的是真的嗎?你找的工作是那種地方嗎?」林秀盈一听到做酒店小姐,反應也激動了起來。「我們家雖然不是很有錢,但也還不需要你去做那種工作來賺錢。」
「媽,你別听亞梅胡說八道。」溫亞竹瞪了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妹妹一眼。「人家做的是正當工作,不是開酒店的。」
「那你告訴我,你找的是什麼樣的工作?」溫文雄問。
「那是一間投資理財顧問公司,他們公司主要是投資美國股市和期貨為主,所以才會在晚上工作。」
「那是什麼公司?」林秀盈還是有听沒有懂。
「媽,就是那種很多人拿錢給一個公司,幫他們買股票做投資的公司。」溫亞梅解釋道。
「那不是跟老鼠會一樣?」林秀盈再次大驚小怪的叫了出來。
「媽,拜托,完全不一樣好不好。」溫亞梅夸張的做了個差點昏倒的動作。
「我不準你去那里上班。」溫文雄直接下了命令。
「爸,為什麼?那是間正當的公司,薪水一個月有四萬三,現在這麼好的工作很難找耶。」她很幸運的認識倪凡倫,才有機會到他公司上班,否則不知道還要失業多久。
「日夜顛倒的工作會把身體搞壞,你工作慢慢再找,總會找到。」
「爸,我上的是白天班,早上九點到下午六點。」
「老公,听起來好像還不錯。」
「對呀,爸,一個月四萬三,薪水很高耶!」哇,這樣就可以跟姊姊要零用錢了。
「爸——」就在溫亞竹想繼續說服父親時,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就在她還在想會是誰時,溫亞梅已經搶先一步跑去開門。當門一開,她看見門外的帥哥時,杏眼圓睜,毫不掩飾她的驚艷。
「好帥呀!」這種極品為什麼會出現在她姊姊的家門口?
倪凡倫越過她直接走進去,來到溫亞竹的身邊。
「你怎麼會來?」溫亞竹詫異地問。
倪凡倫沒回答她,而是先禮貌的向她的父母打招呼。「伯父、伯母你們好,我叫倪凡倫。」
他一接到宋珀兒的電話,顧不得正開到一半的會議,便將會議交給副總經理,火速驅車趕過來。
溫文雄看看他,又看看女兒,卻沒有開口說話。
林秀盈看到這個長得比兒子還要高大,又一表人才的男人,臉上的笑容咧得大大的,一副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滿意的表情。
女兒真是好眼光,懂得挑一個如此高大挺拔的好對象。
「爸——」溫亞竹實在無法從父親的表情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因此只能帶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情,等著他開口說話。
「你們兩個都給我坐下來。」溫文雄坐了下來,命令道。
倪凡倫依言坐在他面前,溫亞竹只好也在他旁邊坐下,等著父親訓話。
「我問你,你要老實的回答我。」溫文雄一臉嚴肅表情,頗似古代包青天在審案。
「伯父,你盡管問。」
「你是不是和我女兒上過床了?」
「是的。」倪凡倫誠實的回答,畢竟他確實「上了她的床」。
「倪凡倫,你別亂說……」
「溫亞竹,你給我閉嘴。」溫文雄強忍著怒氣,大聲喝止欲辯解的女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兒,而是他知道她會因為怕自己生氣而選擇說謊。
而這個男人,如果真愛他的女兒,願意對她負起責任,就會據實以告。
溫亞竹听到父親的怒吼聲,嚇得閉上嘴,嚇白的臉低垂著,全身發顫。
「什麼時候的事?」溫文雄繼續問。
「今天。」不知怎地,倪凡倫不僅不否認,甚至故意讓溫亞竹的父母誤會他們真的已經上過床了。他知道這麼說之後會產生的後續問題,但他心里卻一點也不擔心,甚至樂于接受。
以往,他總是最害怕所謂的責任問題,更怕被一個女人以上過床必須對她負起責任為由死纏住他。
因此,他若非在十分確定彼此同樣抱著玩玩的心態下,絕不會輕易和女人上床,事前的防範措失也絕對達到滴水不漏,絕不讓自己事後有甩不掉的麻煩上身。
如今,他卻甘心為了沒做過的事,冒著可能會惹上麻煩的風險承認,而且還甘之如飴。
林秀盈看著老公不發一語,又擔心又生氣,掄起拳頭用力捶打女兒。「你這孩子,怎麼可以做這種事,你是想把你爸爸給氣死嗎?」
「媽,我沒有。」溫亞竹根本是啞吧吃黃連,好冤呀!
「他都承認了,你還想騙我們。」
「大哥……」她忍著痛,用眼神向一向最疼她的大哥求救。
「老婆,別打了。」溫文雄雖然生氣、失望,但也舍不得老婆打女兒,拳頭打在女兒身上,就好像打在他心頭上一樣痛。
「老公——」她也舍不得打,但她不打,難不成留給他來打?那女兒不被打掉半條命才怪咧。
「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我不會把責任全推給你。」溫文雄嘆了口氣說。「但是,只要我女兒懷孕,你們就要立刻結婚,你能答應我嗎?」
「伯父,你放心,我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
「希望你記住自己說過的話。」溫文雄說完後,起身對著老婆、兒女說︰「我們走吧!」
「爸,你們明天不是還要去喝喜酒?」溫亞竹也跟著站起來,擔心的問。她從沒看過父親強忍著氣不發的模樣,這遠比他大發雷霆還令人不安。「這麼晚了,你們要去哪里?」
「大家都肚子餓了,先去吃飯。」他的話一出,讓一旁的溫亞梅差點沒摔倒。
「爸,你別搞笑了。」溫亞梅想讓氣氛緩和一些,走過去挽著父親的手,跟他打哈哈。
「不想吃的人可以不要吃。」
「當然要吃。」
「伯父、伯母,我請大家到我開的餐廳吃飯。」在簡短談話中,倪凡倫發現溫亞竹的父親其實是個面惡心善的好父親,只是因擔心自己的寶貝女兒吃虧而生氣。
「你還有開餐廳呀?」林秀盈露出似彌勒佛般慈祥的笑容,笑著問未來的女婿。
「只是一間小餐廳,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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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凡倫請溫亞竹的家人到他開的「朋友小店」用了一頓豐盛的雲南料理晚餐後,又帶他們到他的公司,讓他們了解他真正從事的工作及未來溫亞竹的工作環境。
他最主要的用意是想讓她的父母能夠信任他,放心讓他們的女兒和他交往。
隔天中午,溫文雄夫婦一吃完喜酒,便由兒子開車準備回高雄去。
「爸,你也知道我一睡著就和死人沒兩樣,我真的不知道他原本睡在客廳的沙發上,怎麼又會睡在我床上,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沒有做出不該做的事。」溫亞竹在父親回高雄之前,試著再為自己解釋。
溫文雄拉起女兒的手,拍拍她的手背。「爸爸相信你。」
昨天他觀察倪凡倫一整個晚上,從他說話時的眼神、對長輩的態度,以及他工作時的認真負責態度,他從原先的反對,在短短時間內變得欣賞和認同,深覺這樣的男人,是個值得女人托付一生的對象。
若真要從雞蛋里挑骨頭,他唯一的缺點就是長得太帥,這種男人太容易吸引女人,若女兒真的和他在一起,只怕每天都得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爸,你真的相信我?」溫亞竹對于父親一夕之間態度的轉變,感到萬分震懾。
「你若也喜歡他,就正正當當、認真的交往,在還沒有確定他是你以後將托付終身的對象前,你要懂得保護自己,知道嗎?」
「爸,我知道。」溫亞竹沒想到一向嚴厲的父親竟會對她說出這一番感性的話,讓她不禁感動得紅了眼眶。
「還有,他長得實在太英俊了,一定會有很多女人喜歡他,你要想清楚,你真的能抓住像他這種男人的心嗎?」
「爸,你不用擔心,我會保護自己,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
「嗯。」溫文雄拍拍女兒的臉頰。「有什麼事就打電話回來。」
「我會常打電話回去。」
「老公,你講完了沒?」林秀盈坐在車子上,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從不知道老公其實是個比她還唆的男人。
「亞梅,學校快開學了,別在台北玩太久,早點回家。」溫文雄交代完小女兒後才上車。
「大哥,開車小心點,回到家記得打電話跟我說一聲。」溫亞竹又對著大哥叮嚀。
「知道了,拜拜。」
待大哥的車子駛離之後,溫亞梅忍不住大叫了出來。「哇!太棒,自由了!」然後挽住姊姊的手,一起回到二樓。
「你干麼不和爸媽一起回去?」老實說妹妹留在台北玩,她並不太歡迎,並非她沒有手足之情,而是這個妹妹根本就是個麻煩精,很煩人的。「你不是還在打工嗎?」
「我把工作給辭了。」溫亞梅一知道父母這一天會上台北喝喜酒,為了能在學校開學前在台北多玩個幾天,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將打工給辭掉,讓溫文雄沒有理由不讓她留下來。
「為什麼?離開學不是還有半個月?」
「就是因為離開學只剩半個月,我當然得把握機會好好玩一玩,這可是我學生生活中最後一個暑假,怎麼可以浪費在打工上?」
「你不是準備繼續考研究所嗎?」她這個妹妹和她不一樣,不僅比她漂亮、身材比她好,就連頭腦也比她聰明。高中時,她可是拚命念了三年書,最後才勉強考上一所私立大學。亞梅就不一樣,高中玩了三年,社團生活既豐富又精彩,考試時隨隨便便念一下,就能考上前幾名。
考大學時,若不是前一晚患了重感冒,第二天帶著一顆昏沉沉的腦袋去考試,今天亞梅就會是台大的學生,而不是繼續留在高雄念大學。
「姊,等我考上台大研究所,就搬來和你一起住。」昨天一到這里之後,她就愛上這里了,房子雖然不大,但住兩個人卻綽綽有余,而且還有自己的房間,獨門獨戶,出入自由,這附近的環境、生活機能非常方便,離信義和SOGO商圈又近。
哇!她想住在這樣的地方已經「哈」很久了,所以她一定要考上台大,她的美夢才能成真。
「等你考上再說吧!」說不定到時她已經被爸爸抓回家了也說不定,很多事計畫是永遠趕不及變化的。
「姊,你是怎麼認識凡倫哥的?」其實溫亞梅現在對未來姊夫倪凡倫更有興趣。
「凡倫哥?」溫亞竹狐疑地瞅著妹妹。她幾時和倪凡倫變得這麼熟了?還叫起凡倫哥,讓她不禁起了滿身雞皮疙瘩。
「他是姊的男朋友,可是你們又還沒結婚,也還沒訂婚,我總不能現在就喊他姊夫吧!」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她這個平凡無奇、外貌又不出色的姊姊,真的能抓得住倪凡倫這種長得英俊瀟灑、挺拔俊逸、才華洋溢、能力出眾又事業有成的十全十美的男人。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真的不是嗎?」
「不是。」
「可是你們不是都已經上過床了嗎?」
「上過床,不代表做過愛。」她無法否認他們曾經同床共枕過的事實,因為那是確實發生過的事。
「真的?」她很懷疑。
「真的。」
「姊,那我可以去倒追他嗎?」
「你要去倒追倪凡倫?」她真不懂亞梅那聰明的腦袋瓜里到底在想什麼。
「不可以嗎?」
「拜托,你只在台北待幾天就要回高雄,就算讓你倒追到了,只有幾天的時間,你要怎麼了解一個人?亞梅,你別天真了。」
「很多人都在談遠距離戀愛,而我們只是台北和高雄,四百多公里的距離並不算遠,況且現在高鐵通車了,來回只要一個多小時,一放假,我就可以到台北來,這根本就不是問題。」
就算沒有距離問題,她依然反對妹妹倒追倪凡倫,不單因為他是個公子,把愛情當游戲,而是因為她心里有個小小聲音在告訴自己,她不希望他跟別人在一為什麼會有這個聲音浮現,她此刻沒有答案,不管為什麼,她只知道不行。
「總之,倪凡倫不是適合你的人,你千萬別有這個念頭。」
「姊……」溫亞梅充滿疑惑的眼神直直地瞅著她,那雙充滿睿智的眼神,就像是X光般,隨時都能將人透視,讓人無所遁形。「老實說,你這麼極力反對,是不是因為其實你喜歡他?」
「我、我沒有,你不要胡亂猜測。」溫亞竹絕對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有多麼心虛。
「那為什麼要反對?」溫亞梅已經從姊姊的回答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她的嘴角淡淡露出一抹詭異的笑,這抹笑容不禁讓溫亞竹感到毛骨悚然、寒毛直豎。
「姊,你等著看吧!我一定會把他把到手。」只不過是把來當姊夫,不是當老公。
沒辦法,誰叫她這個姊姊太笨了,愛情來敲門,她也不會把門打開,反而將愛情關在門外,看來只好由自己來助她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