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縹緲之宇海兮,足跡蹣跚。
回首前塵兮,淚落闌干。
棄彼世兮,哀欲斷腸。
星兮星兮,感我之極傷。
嘆時光潺潺,莫之能忘。
唯故憶兮,與生俱長。」
吟游詩人吟唱著歌,歌聲這樣皎潔明亮,像是初生的朝陽一般。破舊嘈雜的小酒店突然安靜下來,連醉得最厲害的人都停下吵鬧,通通豎起耳朵,靜靜的听。
「小伙子,唱得不錯呀。」酒店老板娘重重的頓下滿滿的麥酒,「我開酒店這麼多年,還沒听過這麼好听的歌呢。這是什麼歌呀?」
吟游詩人有著俊秀的臉,雖然線條柔和若女子,卻有種無法掩蓋的滄桑和氣概,閱人無數的酒店老板娘都有點心猿意馬,英俊的吟游詩人總是受到女人歡迎的。
他溫柔的笑笑,「謝謝你的酒。這詩歌是『獻母神奏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