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柳條兒初萌,春寒方去,碧淨的天空讓雲絮兒洗了又洗,粼粼的宛如水光,清麗得這麼可喜,讓人瞧了心兒整個飛了出去。
林家三小姐麗郭,手里的針線遲遲不下了第二針,痴痴望著如此明麗春光,幽幽的嘆了口氣。
其它三個姊妹很齊心的一起在桌下各踹她一腳。
她剛要呼痛,幾個姊妹一起把食指放在嬌女敕的粉唇,無聲的對她噓半天。
「悄聲。」大姊麗婉用低到不能再低的聲音說,「-不怕爹爹听到?若讓爹爹听到-嘆氣,可又是兩個時辰的長篇大論了。」
麗郭沒精打采的繼續繡著煩人的女紅,「我們的爹爹是江湖有名的大神醫、大豪杰,沒想到腦袋里頭裝了草,腐儒成這副德行……什麼年代啊,別人家的女孩兒騎馬踢球,咱們卻得關在屋子里念女誡、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