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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進禮堂的尤物 第六章

「艾蒙,我有事想找你談談。」自從他對她表態追求後,她就難得主動出現在他面前。

她正在刻意的躲避他。

「什麼事?」他好整以暇的望著她,那神色像是看見了一個清靈飄逸的美女駕著雲翼來到他跟前。

他那火熱的表情仿佛可以燒穿她的心肺,邵麗致不自在的咳了咳。「呃,是這樣的,你還記得嚴副總嗎?」

「嚴副總?不記得!」他搖了頭,目光還是直勾著她。

「你應該可以想起,就是在紐特與艾曼達合並的慶祝會上出現的人。」她提醒的說。

這要命的目光讓她的每個細胞都在吵著,快走,快離這危險的男人遠一點,可惜為了嚴副總,她暫時還不能逃。

艾蒙側著頭,輕挑了一下眉。「那個喝醉酒來鬧場的人?」

「就是他。」慶幸他還記得這個人。

「然後呢?」他慵懶的問,似乎給了她無限的耐心讓她慢慢的說。

事實上,她不喜歡見到他這麼放松的神情,好像、好像是在跟一個「女人」談天,她不是他的女人,至少已經不是了!

「他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我答應過他要幫忙。」

「怎麼幫?」他還是用著一貫在欣賞「美景」的態度,只是這份閑適充滿著侵略前的耐性。

她實在覺得與他打交道是一件心驚膽跳的事。「請你與他談談。」她要求。

「為什麼?」

「這是公司虧欠他的,你現在是公司首腦,當然有必要給他一個交代!」

「可是我沒空應付這種事。」

邵麗致錯愕道︰「什麼?」

「請他去人事部申訴好了。」他提出建議。

「他去過了,但是人事部以他已遭到解聘為由,拒絕受理!」她氣憤的說。

艾蒙手一攤。「那就該拒絕受理啊。」

「他不該受到這樣的對待的,他在艾曼達任職十五年以上,是個高階主管,不能夠因為當初他反對集團合並就讓他下台,這對他來說是不公平的。」

他瞅著她。「麗致,企業在開創之初總是會有一些絆腳石出現,為了搬開這些麻煩的絆腳石,執事者得費九牛二虎之力,而一旦解決這些阻礙的失敗者後,如預期的就會听到他們成天不知自省的哀號,抱怨老天不公,哭訴受盡虧待,但盡管如此仍改變不了的,是他們已經在現實的世界里被淘汰,他們出局了!」

邵麗致不可置信的呼著氣。「你怎能說得這麼輕松、殘酷,他不過是表達自己的意見,難道不合你意的,都該死?」

「不完全是,但在競爭的環境里,確實會有這樣的結果。」他是個現實派。

「這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是的,我承認。但是不這麼做,集團就不能順利向前走,所以你不能說我錯了。」

她豁然站起來。「所以你不會幫他?」

「幫他什麼?」他笑問。

對于他輕慢的態度,她簡直難以忍受。「給他有解釋的機會!」

「解釋過後,讓他重回公司嗎?他有說過,願意再回到這個曾經羞辱過他的公司嗎?他能夠再在公司里站穩住腳步嗎?這里還有他的舞台嗎?」

「他……」艾蒙拋出一連串的問句,她突然啞口了。

「麗致,我可以見他,但是不能改變什麼,因為當初他已做了決定,既然選擇背離公司的決策,那麼他就該承受所付出的代價!」

「……就像你一樣。」她倏地臉色一黯的說。

這個說法讓他愣了愣。「像我一樣?」

「對,他就像你一樣,當初你選擇放棄了我們母子,那麼你就該認清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系,你在我這里沒有了位置,沒有了舞台,你不該再來接近我。」

「這是我該付出的代價?」他沉下臉來,沒料到她會將這些話反回來堵他。

「如果你的頭腦一直是這樣的冷靜絕情,是的,你該想到自己現在的靠近有多麼的不合理。」

「所謂不合理的靠近,有多靠近?這麼靠近嗎?」艾蒙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將她困在懷里。

「你!」邵麗致驚慌起來。

「你的比喻不恰當,公事不適用于男女的感情上。」他低著頭俯視她。

「你一向將男女關系用公事公辦的方式在處理,不是嗎?」受不了他的狂妄,她言詞中溢滿了譏諷的意味。

「我不否認,但不是這件,不是我們之間的這一件。」

「何以見得?」

「你可以從我的渴望中發覺,你是唯一讓我無法公事公辦的女人。」他目光赤果地瞅苦她。

「不要戲弄我!」他的話輕易的燃起她滿腔的怒火。

「我從不戲弄女人,如果你了解我,就知道沒必要,我從不浪費時間的。」

「那你現在不就是在——」

「在浪費時間是嗎?說的沒錯,我正在浪費時間听著你對我無情的指控,但卻傻得沒有把握機會佔有你!」

「你!」邵麗致驚懾。這乖張的家伙!

他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決定不再浪費時間了,低頭熱烈的吻住了她。

這男人肆無忌憚的行為讓她十足惱怒,卻推不開他的懷抱,只能任由他的指尖放肆的滑入她的胸衣下,撥弄著她顫栗的蓓蕾……

她驚嚇的抽氣。他實在太大膽過分了!身體掙扎的扭動仍無法讓他罷手,只是更刺激他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他手一扯,雪白的女敕肌立刻暴露在他眼前。

「麗致……」他喉間壓抑著,輕柔的低喚。

「你住手……」她羞恥的想抗拒這份酥麻的顫栗感,但全身的渴望已火熱的被燃起,激迷得讓她依戀他掌心的撫觸。

艾蒙抱著她跌入座椅內,用力扯著她的衣裙。他需要更多,這女人讓他極度瘋狂,自制力已經在崩盤邊緣——

「叩叩叩!」

「希爾頓先生。」

忽然的敲門聲讓邵緩致瞬間驚醒,愕然的驚覺自己的半果狀態。只差一步,她就羞恥的屈服了。

她快速地攏緊胸口,羞憤的跳離他滾燙的身體。

他見狀,怒火中燒。「不管是誰,都給我滾!」

這聲暴怒聲立刻嚇得門外的人抱頭鼠竄。

邵麗致還處在心跳不穩的震驚中,喘息著急于要逃走,手才踫到門把,就听見他低啞的要求。

「別離開!」

「不——」她怎能任他這麼對待自己!拉開門,她頭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艾蒙雙眼著火,全身緊繃的克制住想要沖出去壓住她的。

他緊緊盯著她奔逃的背影。「不管你怎麼抗拒,我都不會放棄的,因為你屬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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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起手想要敲下門的瞬間,艾蒙頓了頓。這女人整晚都躲在房間沒出現,就連漢克斯也沒辦法讓她走出來,這時候他如果敲門大概也討不了好吧?

唉,她應該還是很生他的氣,根本不想見到他,不過這是他自找的,誰叫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品嘗她,就像新婚之夜,他也是違反了自己的意志,總是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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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錯愕的轉頭瞪著躺在身旁的女人。搞什麼?他竟然踫了她?!

懊惱地抓了抓頭發,一個他誓言絕對不會踫觸的女人,昨晚就在他的身下苦苦哀求他住手,她的掙扎、她的僵硬、她的淚水,都沒能讓他停止沖刺的劃破她那細薄頑強的阻隔。

他毫無憐憫的佔有了她的處子之身,而這過程他冷酷的拒絕分擔她的痛楚。

生平頭一遭,他產生了罪惡感,這種感覺十分惡質,甚至,讓他有點瞧不起自己。他欺負了女人,雖然這女人是他的妻子,而且還是他堅持只想維持「名義」上的妻子。

他迅速的起身下床。這個地方真的不能待,他也不想面對她醒來後可能會有的控訴,他受不了女人的歇斯底里,雖然不知道她是否會這樣,但是還是讓他起了趕緊離去的打算,草草穿上衣物。

就在踏出房門前,他回頭看了她一眼,這一眼唯一的印象就是,她是個漂亮細致的女人,昨晚他會如此激烈不是酒精的刺激,而是這個女人讓他失去了理智,瘋狂的想佔有她,哪怕在見到她之前,他就已經想好要如何羞辱她,讓她知道自己將是一個令男人倒盡胃口的女人……

但是計劃顯然失敗了,當他直視她的眼楮時,他只有一個念頭,佔有她,就是想佔有她,所以他做了,不客氣的做了!

此時他心中產生了一個念頭,這女人有點恐怖,似乎可以操縱他的,但這是不被允許的!

不行,他不能再靠近她,不能再有受她迷惑的機會,這女人根本不是他要的,既然不是他要的,就該讓她自生自滅吧!

所以他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而隨著時間以及距離的拉長,漸漸地,讓他忘了自己曾經短暫的迷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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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面對她,那份潛藏在深處的吸引力,迅速的又再度被挑起,只是這次不同了,少了被勉強的感覺,他終于挖掘了內心的渴望,再也無法抗拒或忽視她!邵麗致絕對值得被當女王般的對待,但是他又搞砸了,接下來想再接近她,他得步步謹慎才行。

艾蒙放下想敲門的手。不急,今晚就給她一點空間吧,她需要一點時間思考該拿他怎麼辦?

他自信的低笑。盡管想吧,女人,你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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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女人身體跌地前撈住了她。

邵麗致醉眼蒙的,還搞不清狀況。

「怎麼回事?我被什麼東西從腰部勾到了嗎?」她低頭瞪著撈住她的手臂。原來她被人像撈金魚一樣撈住了。

艾蒙失笑。「麗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深夜一點了,他自己開車由公司回家的路上,在離家還有五百公尺的馬路旁撿到了一個女人,一個醉得一塌糊涂不知如何走回家的女人。

「沒多少,才三瓶紅酒罷了。」她朝他伸出了三只細白的玉指。

他眉頭深鎖。「我就讓你這麼不痛快,非要喝酒澆愁不可?」這兩天她並沒有停止躲他,現在躲在房間不夠,還跑去喝酒了!

她努力眯起眼來要將說話的人看仔細,但是視線總是迷迷蒙蒙的,無法對焦。

「你不是要告訴我,你是艾蒙吧?」

他啼笑皆非。「你醉得連我也認不出來了?」

「艾蒙?是你!討厭鬼!」一確定是他,她立即掙扎想月兌離他的懷抱。「該死的家伙,你抱著我做什麼?!」她立刻質問。

他頭痛的搖頭。「以後不要喝得這麼醉了!」

「不要你管,你沒有資格管我!」這女人醉後潑辣的另一面徹底展現了。

「那好吧,我也不喜歡半夜跟一個醉鬼爭執。」艾蒙無奈的說。

「你說誰是醉鬼了?我根本沒有喝醉!」她顛躓的晃了一下。

「站都站不穩還說沒醉?」忍不住他又想伸出手去撈住她,但這回他克制自己沒動,因為這女人暫時不會希望他再出手相勸的。

「我、我只是絆了一下。」她為自己辯解。

「那好吧,你上車,我們回家!」不再多說什麼,他轉身要進入車里。

「你給我站住,不準走!」邵麗致叫住他。

站在車門邊,艾蒙緩緩的轉回頭看著她。

「你這自大的家伙,你以為你是誰?可以輕易的入侵我的地盤,然後把我當作所有物玩弄?告訴你,我不是你其他的女人,可以讓你羞辱!」仗著酒氣她發怒的說。

「麗致,你認為我對你的是一種羞辱?」他皺著眉。

她不馴的瞪視他。「不是嗎?你總是傷害我,結婚兩年,你唯一踫過我是初夜那一次,當時你強悍掠奪的態度我記憶猶新,你說過這麼做只是想佔有屬于你的東西,而事實證明,我真的只是你佔有後棄若敝屣的東西,而這一切都過去了,這份屈辱我正打算將它淡忘……」

「可是你這家伙又對我做了什麼?你差點害我又被你當成妓女般羞辱,這次我不會再原諒你了,艾蒙•希爾頓,我要你滾離我的世界,再也不要出現了!」

看來當年的那一夜,他傷她傷得很深,他懊悔的覺得自己真像個惡棍。「雖然你覺得我很無賴甚至無恥,但我不會走的,因為一走就再也回不到你身邊了!」

邵麗致聞言,突然像發了瘋似的沖到他面前,對他一陣拳打腳踢。這家伙壞透了,就在她以為日子可以一直自由下去的時候,他又出來攪局了!到底他要糾纏她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對她的折磨?!

他沉默的任由她發泄,這是他欠她的。

「說話啊,說你會離開,會滾離我跟漢克斯遠遠的,說啊,說你會這麼做!」她淚流滿面的拚命槌打著他的胸膛,情緒激動的要他消失。

「麗致,對不起,我做不到!」他依然堅持。

她抬起布滿淚水的瞼龐,氣憤的抬起腳要踢人,但是酒醉的人重心不穩,一個踉蹌身體往前傾下,他眼明手快的再次救了她。

這回,艾蒙將她緊緊地護在懷里。「親愛的,請你別生氣,我會證明我不一樣了,我會重新對待你,你將是我的唯一。」他在她耳旁呢喃。

邵麗致眨了下淚睫。「你這家伙真壞,到現在還想哄我上當?!」

「我是真心的,如果有假,我願意接受天打雷劈!」他發下重誓。

她動容了。「艾蒙,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我喝醉,你說的沒錯,我是喝醉了,我還是回家好了……」她忽然心慌意亂起來,逃避的想躲回自己的小天地,甩下他,顛顛躓躓的往前走去。

艾蒙做了幾次深呼吸。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她真正的敞開心房接受他?

一個箭步的追上去攫住她,他先是氣惱地狠狠瞪視著受驚的她,接著低咒一聲,將她攔腰抱起塞進他的車子後座,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在幽閉的空間里,兩人濃濁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你想做什麼?」邵麗致氣憤的問,臉頰漾起比醉酒還要潮紅的臉色。

他恣意的欣賞她。「我只想告訴你,你對我的吸引力不是只有剎那,我要你的心也不是一時迷惘,我不是玩玩的!」

也許是酒精作祟,也許是密閉空間使然,當她听著這些話時,強烈的燥熱感如熱浪般襲來,她猛吞咽了幾次唾沫後依然覺得干渴,伸出了小舌難受的舌忝了下唇。

這對艾蒙來說是一項致命的誘惑。「麗致!」

她猛然抬頭,剛好撞進了他渴望的哀求視線中。

「艾蒙……我不認為我們可以……。」她用著最後一絲細微的理智說。

他無言的將她的手放置在他堅挺的上,她瞬間心跳加速,雙眼迷離。

「艾蒙——」才張口,獵豹已然敏捷的展開攻擊了。

深沉的渴望來勢洶洶地在兩人之間爆發開來,心底的那層防備被剝開後,邵麗致不想再有壓抑,主動激情的攀向艾蒙,與他彼此饑渴的探索著對方的身體,沙啞的低吼,嬌美的呢喃,兩個身心結合的靈魂,在剎那間直抵達了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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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醒了,完全的清醒了!

她和前夫了,真的做了!

她蒼白了臉龐。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放任自己成為他泄欲的工具?

「麗致。」他們依然在車上,只不過交纏的身軀是因為他強扣著她的腰肢不讓她離去。

「不要叫我!」她心情慌亂不已。

艾蒙將臉埋進她的頸窩,吸取著她激情過後的體香。「別生氣,也別否認,你我都渴望這麼做!」

「誰說的?我沒打算再和你上床的!」她憤怒的反駁。

「是嗎?那方才你搖擺的生理反應,又該如何解釋?」他一手握著她一邊的美胸,這也是屬于他的,他已一連佔領這尖挺的豐盈幾個小時了。

「你!你誘惑我!」邵麗致的粉頰頓時竄燒灼熱。

「我承認。」手更大膽的伸向她的小月復,一路向下滑行。

「住手!」她抓住了他不規矩的手。

「嗯?」

「艾蒙,我喝醉了,你趁人之危!」既然掙月兌不了他,她只能轉移這頭獵豹的注意力,指責的說。

自己到底怎麼了?竟然迷迷糊糊就跟他做了!

他頗不認同,大掌摩擦著懷里的嬌軀,讓她無措的身體幾乎又要欲火翻漲。

「你也要我的。」

「胡說八道!」她強忍著由小月復下竄起的騷動。

「這是自然而然的行為。」

「你!」這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想再——」

「現在你是想用過我之後,就甩了我?」他全身一震。

「什麼?我……我只是……」

艾蒙突然坐正,也將她抱起來面對著他,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兩個赤果的身體毫無遮掩的橫陳在彼此眼前,她羞惱不已。「你做什麼?」

「先別急著羞怒,看著我!」他命令她。

她這才將熾火熊熊的粉頰抬起,雙眼瞪視著他。

「麗致,我是認真的,讓我們重新開始,這次我會做得很好,會是個好父親、好丈夫,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他正色的承諾。

邵麗致紅著臉,將臉撇向一旁。「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緊繃著下顎問。

「……艾蒙,我們的緣分錯開太久了,我不認為經過這麼久的時間,就能改變你,你是一個根本不適合被女人綁住的男人,處在婚姻中只會讓你窒息,這不是你要的。」

「錯了,五年前的婚姻也許不是我要的,但是五年後的我改變了,是你讓我改變的,我要你,強烈的要你,我甘願被你再次鎖住——」

「何以見得我鎖得住你?沒錯,先前你也對我說過要我,希望我重新回到你身邊,但是我沒變,一直都沒變,為什麼五年前吸引不了你,五年後你卻願意為我改變了?」

「誰說五年前你沒有吸引我?事實上,我就是被你的魅力嚇得落荒而逃的,我喜歡你卻幼稚的不願意靠近你,因為賭氣,對老頭賭氣,這些細節不需要我多說你都一清二楚,現在我真正‘長大’了,這份賭氣早就不存在,也終于清楚的知道老頭當初堅持你有多美、非要我娶你的意思了。麗致,我愛你,我愛上你了!」艾蒙激動的說。

邵麗致震驚得睜大眼。「你說什麼?」

「我愛你!」他再次毫不猶豫的說。

她驚得心髒差點麻痹——

天啊!這個男人說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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