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坪不到的小套房,雜亂地擺著家具,書桌上放著幾疊大大小小的畫稿,幾本厚皮精裝書和換下來的衣服散亂在狹窄的床上。
那是張很小的單人床,躺個一百六十公分的女人或許還勉強稱得上舒適,但如果躺了倚窗而立的那個男人……恐怕是辛苦了。
屋子一角立著畫架,小圓板凳的周圍散放一堆油彩水墨,畫架上蓋著一塊沾上無數油彩的灰布。
靠在窗邊、頻頻往下張望的周傳敘,剛從大學美術系畢業,一直想當個畫家,所以很多同系同學都去學校或補習班里兼畫畫課了,他還待在家里,每天創作。
公寓位在五米巷道上,他在等待熟悉的身影出現,可是等了好一會兒,她還沒來。
走到角落的畫架前,他掀起那塊有點骯髒的灰布,畫架上釘著一幅未完成的畫作,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