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包包,小今緩緩走在黑暗的路上。
心絞一陣強過一陣,頭痛欲裂。她沒有哭,只是淚水斑斑點點垂直落下,不間斷。
幽暗的街道,緩慢沉重的腳步聲,她停下腳步,佇立在無人的道路中央,茫然的雙瞳四下張揚,陌生的都市,陌生的馬路,她在全然陌生的空間里,失去方向。
她走多久時間?不記得了,但雙眼的不適隱約提醒著,她離開那個男人,已然遙遠。
她累了,很想睡,以為趴上舒適柔軟的大床上就會沉沉入睡,誰知道,那樣高級的床鋪竟讓人輾轉難眠。
她在床上翻滾,閉上眼,就看見他的恨。
他恨她出現,恨她介入他的家庭,她听見他的鄙意輕蔑,他甚至說她和芬蒂是雲泥之別……
他的憤恨教懂了她,那些友誼啊、思念啊、感情啊、全是她一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