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他神情痛苦,嘴里不清不楚的叫喊。
「三少,他在作噩夢?!」她好奇的接近他,冷不防被身後的男子一把攔住腰,抱離床邊至少三尺遠。
「你不準靠近。」他簡短的命令,然後繼續搗藥。
「他……他只是病人……」她結結巴巴的反駁。
「他是個男人。」一句話堵住她所有的抗議。
呃──好吧,她控制住好奇心,誰教三少不準她靠近任何男人?說真的,成親後,她對三少愈來愈明顯的醋意實在有點受不了。
可是另一方面來說,她又很高興。因為這證明三少真的在乎她,而他的獨佔欲不允許她跟別的男人過于接近。
嗯,好歹他是她的丈夫,在這一點上,她是听他話的。
「三少,他要不要緊?」
「他會沒事。」
「不知道他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