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當真?」說話的是一個人及一般人腰身高的侏儒。
「我什麼時候廢話變多了?動手。」于水涵瞪了他一眼道。
「但是……」
「喂,于飆,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呀?」
「我當然是,而且今年滿二十,已經是個大男人了。」他漲紅了一張臉說。
「既然是男人,還不快動手?」
「可是……可是……萬一日後那些疤褪不掉,豈不冤枉?」
「哪里冤枉?又冤枉了什麼?」
「冤枉了你原本堪和閉月羞花的容顏,冤枉了你稼織合度的身段,還冤枉了你滿月復的詩書才華和……」
「行了,行了。」于水涵揮一揮手,同時起身朝外喊︰「于瘋,于瘋!」
「你……你叫她做什麼?」于飆慌張不已。
而喚做于瘋的姑娘已經現身,同樣是個眉目清秀的侏儒。「小姐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