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ST之秘寶奇緣 第一章
FAST便利快捷公司是一門正在興起的熱門行業,由它的名稱看來,它的的確確是一間變相的貨運公司,只是它與一般貨運公司所不同的是,它什麼都做,不論是運送貨物、代送情人節花束、一封情書、公司行號間往來的機密文件,甚至是運送犯人,只要出得起價錢,FAST便利快捷公司一定會在客戶要求期限內把貨品安穩地送到對方手中。
您可以百分之百的收到貨品,不論這貨品是封信、是束花、是個機密文件,甚至是您的男女朋友、情婦奸夫,只要您出得起價錢,FAST永遠為您服務。
FAST怪異的經營方式非旦未遭到社會的淘汰,反而成為社會中的熱門行業,沒想到單單的送貨一事竟然也可以滿足大眾的需求。
其實原因很簡單,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密,人往往都有送不出去的東西,也有想將東西送出去的,FAST就是您最好的選擇。
只要出得起價錢,FAST將會遵照您所開出的條件,將貨品安然送到對方手里,其間一切安全迅速且機密。
這般高品質的送貨服務是坊間一般的運送公司所沒有的,相對地,找上FAST便利快捷公司的客戶也不同于一般人,他們相信FAST的送貨品質與服務,所以客戶們甘心花大錢來達到目的。
目前FAST便利快捷公司由四個兄妹所主持,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面目,就連見過他們真面目的客戶們也遵照規定未將他們的私密泄露于外,所以盡管FAST在坊間炙手可熱,卻因他們的謹慎小心而蒙上一層神秘面紗。
FAST的由來源自于四兄妹的英文名,由大到小排列分別為Fay、Alva、Sharon、Troy以各個英文名開頭,形成了今日大眾所熟悉的「FAST」。
在您選擇FAST為您服務的同時,您亦擁有了選擇執行者的權利,您可以自由選擇執行者來為您服務,而FAST的四位成員簡介如下。
「Fay,女,二十六歲,東方人,國籍不明,FAST領導者,性格急躁激進。配合度一百;成功指數一百;耐心度九十五。
Alva,男,二十四歲,東方人,國籍不明,FAST會計,性格沉穩敦厚。配合度一百;成功指數一百;耐心度一百。
Sharon,女,二十二歲,東方人,國籍不明,FAST協調者,性格沉靜篤實。配合度一百;成功指數一百;耐心度一百。
Troy,男,二十歲,東方人,國籍不明,FAST聯絡人,性格開朗溫文。配合度九十;成功指數一百;耐心度一百。
您有棘手的貨品嗎?有寄不出的情書想交到對方手上嗎?有政府內部流泄出的機密文件需要經手嗎?FAST永遠在此為您服務,聯絡的方式很簡單,只要您動手寫一封E-mail郵寄到以下的網址,FAST會快速地與您聯絡,竭誠為您服務。
FAST便利快捷公司全年無休、二十四小時為您服務,請將您的需求、願付報酬填入以下的空頁,不論是人事物,只要是您的需求,我們竭誠為您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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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衛知行大嘆一聲,將覆在臉上的雜志往身旁一丟,「真是無聊斃了。」
在一旁手里捧著零嘴的衛知謹白了他一眼。「嫌無聊?那你干脆去撞撞牆、跳跳海算了。」
衛知行向天翻了個白眼,「大姊,怎麼你談了戀愛還是一樣的冷血?」
「誰冷血?還有,誰規定女人談戀愛就一定要改變的?」她再送個大白眼給他,「況且我只是在為你的無聊找個紓解的管道,這樣算冷血?你太不識好人心了吧?」
眼看衛知謹的零嘴有些不太安份地在她手中跳躍著,大有往他身上砸來的趨勢,衛知行決定當個能屈能伸的大丈夫,連忙對她賠了個笑臉。
「大姊,是我錯了、是我不對,你大人有大量……」
衛知行的話才剛剛落下,衛知謹馬上忍無可忍地將手中一把抓的零嘴往他身上擲去,「衛知行,你要我說多少次?叫你不要口口聲聲地叫我大姊,你還不要命地猛叫,敢情你把我的話都當成耳邊風了?」
她最恨有人有意無意地提醒她的年紀,好像她這把年紀還嫁不出去都是她的錯似的。
「大姊……我又沒別的意思……」衛知行苦著一張臉哀號,他再怎麼樣能屈能伸,依舊躲不了她手中的零嘴暗器,真是冤枉極了。
「我管你有沒有別的意思,總之別叫我大姊!」衛知謹氣勢凌人,一點也不以為她這等欺壓幼小的行為有何不對。
「是是是,我錯了。」礙于大姊當真會抓起狂來,衛知行只好屈服于她的婬威之下。
安靜坐在沙發內看著報紙的衛知言,則是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倆每天上演的鬧劇,不知道這無聊的鬧劇到何時才會有下檔的一天。
衛知謹眼一瞟,一雙利眼直盯著一旁看戲的他,嘴角不快地高高揚起,「衛知言,請你把你那賤賤的賊笑收起來行不行?看了就教人礙眼!」
「我沒有笑。」衛知言安靜地將報紙收起,不知怎麼地又犯到衛大小姐知謹了?
衛知謹挑挑秀眉,眼中盡是流轉著一股怨氣,「我明明看見你在笑!」她就是看這個大弟不順眼,總是一副冷眼旁觀的清冷模樣,教她看了就不由得惱火。
「唉!」衛知言輕嘆一聲,已經很習慣她的無理取鬧了。
「你嘆什麼氣?」
「沒什麼。」想必她還在為了上次他要求銀行停止付款一事而埋怨在心,不過他也為她贏回了一個好老公不是嗎?
「什麼叫做沒什麼?」衛知謹眯起了眼,「衛知言,你今天非給我好好說個清楚不可!」
「姊,夠了。」一直默不作聲的衛知慎為大哥挺身而出,她直覺地認為大姊只是單純地想要跟大哥過不去罷了。
「哼。」衛知謹冷哼一聲,猛地瞥過臉去不看衛知言,以免又被他那副無謂的模模樣給氣得頓生惱火。
在室內充滿一片低氣壓的氣氛之下,衛知行所看守的電腦突地嘩嘩響起,惹得衛知行吹起一聲嘹亮的口哨聲,一張俊秀的臉孔頓時光彩飛揚。
他拍了下心愛的電腦,喜形于色,「生意上門嘍!」
衛知謹沒興趣地瞥了他一眼,抱著她的零嘴繼續打發時間。
衛知言與衛知慎則交換了一個眼神,訝異一向喜好賺錢的大姊竟不為所動,真是天下第一大奇象。
在打開委托人的郵件後,衛知行興奮地跳下座椅,「哇,大生意,大生意耶!」
衛知謹白了興奮異常的小弟一眼,「衛知行,你發神經啊!」
「大姊,兩百萬,兩百萬的酬金耶!」
「台幣?」衛知謹興趣缺缺,最近拜世界經濟不景氣之賜,害得他們一點賺頭也沒有,就算有生意上門,也大多是小Case,一點賺大錢的機會也沒有。
「美金!當然是美金啦!」
「兩百萬?!」衛知謹的精神瞬間大振連忙從沙發椅中跳起,跑到電腦桌前好好將委托郵件看個清楚。
只是當她將委托者的郵件仔細閱讀完畢後,一張俏顏也緊接著垮下,「這種生意還是少接為妙。」
「為什麼?」衛知行大惑不解,「只是送個東西到秘魯罷了。」
衛知謹這次懶得送白眼給小弟,直接賞了他一記爆栗,「小子,你嫌自個兒的命太長啊,你給我看清楚點,這件東西可不是平凡的東西,要是一個不小心,你這條小命會玩完的。」
「姊,是什麼東西?」衛知謹的不善臉色引起了衛知慎的好奇心。
衛知謹看了她一眼,「一個你惹不起的東西,你的親親好老公是不會答應你涉險的,這件Case還是不要接比較好。」
「到底是什麼?」她的神秘也引起了衛知言的興趣。
衛知謹努努嘴,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出委托郵件的內容,「這個人願意出兩百萬美金請我們幫他送個東西到秘魯,只是這個東西……太危險了。」
衛知慎皺起了一雙柳眉。「秘魯?那是要送什麼東西?」
衛知謹深吸口氣,無法理解這位委托人的手上怎會有如此危險的物品,「黃金泥偶。」
「黃金泥偶?!」
衛知言與衛知慎皆大吃一驚,唯獨衛知行仍是一臉模不著頭緒樣。
「這個東西很稀奇嗎?不過只是泥偶罷了,怎麼你們都一副事態嚴重的模樣?」他滿是不解。
衛知謹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懶得再多浪費口舌,「慎,請你教教你那無知的小弟吧!」
衛知慎唇邊浮現一抹笑意,接下衛知謹委任的重責,緩緩地開口述說︰「小弟,黃金泥偶不是一般人眼中的尋常泥偶,它是一對有靈性的出土文物,到現今仍沒有人可以考察得出它是出自于哪個王朝的文物,唯一清楚的是它是在秘魯出土,由一個男偶與一個女偶所連系在一起的一雙泥偶。」
「喔,那不就是一對歷史悠久的出土文物,難怪它會值兩百萬美金。」
衛知行的話才說完,衛知謹立刻又賞了他一記暴栗,令他只能睜著一雙無辜的眼,指控著她無人道的暴行。
「你這麼NFDC4ˋ賂墑裁矗堪涯愕畝朵給我掏干淨點,好好听慎解說。」有這種無知又單純的弟弟,是她衛知謹的人生一大敗筆。
衛知慎在接收到大姊繼續的眼神之後,又緩緩接下去敘說︰「傳言中擁有這對泥偶的人不出一年都會無端地致富,但在致富之後,若不立刻把這對泥偶送走,將會慘遭橫禍、無端慘死,所以……這對泥偶開始被人稱之為黃金泥偶。」
「同時,」衛知言續下了但言,「它也被稱為血咒泥偶,因為無端遭到橫禍慘死的人,每個都是沒有原因的七孔流血而亡。」
「黃金……血咒……」衛知行喃喃念著,渾身豎起了寒毛,「這個泥偶怎麼听起來怪邪門的?」
衛知謹索性在電腦前的座椅上坐下,眼楮直盯著電腦螢幕不放,「就是因為邪門,所以我才不希望接下來。」
「等等!」衛知言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神色緊張,「黃金泥偶自從九一年在秘魯出土後,就失去了下落,直到九七年又被台灣的一位歷史系教授在秘魯挖掘出來,而到目前為止,這四年來一直都在這位教授的手上才對,只是這位教授……」
衛知慎接收到他疑惑的目光,腦中頓時閃進一道靈光,連忙抓起放置一旁的報紙攤開找尋,在逡巡一陣後,證實了她心中的想法,「只是這位歷史系教授目前下落不明。」
「這是怎麼回事?」衛知行听他們一來一往的說著,腦子依舊一塌胡涂。
衛知謹在听聞到這個消息後,立即將目光投注在螢幕的郵件上,「沒有委托人的姓名,他只是說願意出兩百萬請我們將男偶送回秘魯,若是我們答應接下,男偶會在近期內送到我們手上。」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衛知言撫著下巴陷入沉思,「男偶……只有男偶,那麼女偶呢?難道那位教授將黃金泥偶給據為己有了?可是……不對啊……」
「想那麼多干什麼?總之大姊不接了不是嗎?」衛知行賴進沙發里,不明白大哥怎麼會為那對毫無生命的泥偶女圭女圭傷透腦筋。
「誰說不接了?」衛知謹的臉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接,當然接!」
衛知行听了她的話,險險從沙發里跌下,他一臉奇異地看向一臉笑意的衛知謹,「大姊,你是怎麼回事?剛剛你明明說……」
「閉嘴!」衛知謹杏眼一瞪,「剛剛我沒有把委托內容看清楚,如果對方委托我們將黃金泥偶送回秘魯,這當然說什麼我都不接,可是……現在只有單一個男偶,而黃金泥偶之所以邪門是因為一雙,現在卻只有一個,就算想邪門也邪不起來,況且只要把男偶送回秘魯,就可以拿到兩百萬美金的酬勞,怎麼算都劃算,這真是個簡單輕松又好賺的Case,我接下了!」
「啊?」衛知行的下巴當場垮下,終于見識到女人愛錢愛到出爾反而的嘴臉了。
衛知慎則是不太贊同地搖了下頭,「姊,還是不要接比較好吧。」她怎麼想都覺得整件事不太對勁。
衛知謹白了妹妹兩眼,振振有詞的反駁,「慎,別說不負責的話,我們FAST的成立主旨不就是要為大眾服務?現在怎麼可以因為一個邪門的玩偶打退堂鼓?」
「我話先說在前頭,這個Case我不接。」衛知行率先舉手退出。這種邪門的東西說什麼他都不願意踫。
「我也不能接,因為棹那個家伙會擔心我。」想起親密愛人禹棹界,衛知謹緊繃的面容逸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這個……」衛知慎一臉為難地看了眼其他手足,不知該怎麼拒絕這一次的Case,如果被卓于斯知道她接了這種邪門的Case,只怕她的耳根會沒一日寧靜,「我……我……」
「你們都不用說了,這個Case我接了,這樣行嗎?」衛知言在瞧了眼大家後,認命地將重任往肩上扛,誰教他尚是孤家寡人一個呢,既沒有家累的負擔,也沒有情感的牽絆,最佳送貨員就是他首當其沖了。
「既然有人自告奮勇,那麼我也該尊重一下當事人的意見,那……」衛知謹眼中閃著促狹光芒,「那這一次的Case就麻煩你了,衛老弟。」
看著大姊露出好賊的笑容,衛知言第一次有了種誤上賊船的感覺……
加拿大-多倫多大學
盡管四月份的天氣變得暖和許多,種植于街道兩旁的楓樹亦都冒出了新生的綠芽,顯得欣欣向榮、生氣盎然不已,但回蕩在多倫多這個工業城市的仍是一股揮之不去的清冷空氣。
習詠歌一貫率性的襯衫及牛仔褲打扮,身後背著一個輕便的背包,腳踏一輛越野自行車在多倫多大學的校園內穿梭自如。
「嗨,詠歌,又趕著去打工?」與她共修同一門課的透娜向她揮手打了個招呼,臉上掛著一個熱情的笑容。
習詠歌稍稍減低了自行車的行進速度,「是啊,我這個窮留學生只能努力地打工賺學費,透娜,如果還有更好的打工機會,別忘了再介紹給我。」
「一定!」透娜失笑搖頭,目送她的身影離去,但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出聲喚住了逐漸遠離的她,「詠歌!」
習詠歌听見好友的叫喚,連忙煞住了自行車,一臉帶笑地看著朝她跑來的透娜,「怎麼?真的有好工作要介紹給我?」
透娜搖搖頭,平緩著急喘的呼吸,「我突然想起一件與你有關的事,彼得剛剛告訴我說有人在大門那兒找你,好像找你找得很急。」
習詠歌百般不解地擰起眉,「是誰找我?」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彼得說應該是你家鄉的人,年紀跟你的父親差不多,但好像不是你父親。」
習詠歌的期待心情一瞬間破滅了,原以為是將近半年未有聯絡的父親飛來加拿大探望她,沒想到她的期待又是一場空。
難道研究那些死人骨頭會比她這個獨生女來得重要嗎?她實在無法理解父親的工作及興趣。
「謝了,現在他還在大門那兒嗎?」不管來者是誰,她都應該去會會這個人才是。
「應該還在吧!」透娜說著說著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對了,我听彼得說那個人因為要找你,結果不但沒有找到你,反而在校園里迷路了。」
「這沒什麼,我們學校這麼大,第一次來的人都會迷路。」就連四年前剛入學的她也不例外。
「說的也是。」
「那……我去見見他好了,拜了,透娜。」不管來者是誰,他的來訪已挑起了她的好奇心。
「拜!」
與透娜分手後,習詠歌看了眼腕上的表,距離打工的時間還有些空間,于是她騎著自行車往大門口方向而去。
隨著門口那抹身影的接近,她也逐漸覺得那個瘦長的身影帶給她不尋常的熟悉感,等她騎車繞到那個人的面前時,莫不大吃一驚。
「馬叔?!你怎麼會來找我?」一見到是自己熟悉的叔叔,她立刻跳下自行車,詫異地迎上前。
「詠歌?!」一見到她,馬浦煌緊繃的情緒這才稍稍紓減,「太好了,你的同學果然傳話給你了。」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來加拿大找我?我爸呢?」馬浦煌是她父親的摯友,同時也是公事上的好搭檔,亦是看著她長大的親切長輩。
「你爸……」一提起她的父親習衍,馬浦煌的神情不禁黯淡下來。
「馬叔你怎麼了?」習詠歌一臉疑惑。
「詠歌,你父親他……他……」馬浦煌看了看一臉疑惑的她,心一橫、一咬牙,將他此番來此的目地托出,「你父親失蹤了。」
「什麼?!」習詠歌大受震驚,睜著一雙圓亮的黑眸,一動也不動地盯著眼前一臉愧疚的馬浦煌,而她的心神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震撼消息逐漸地遠離,飄向不知名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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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習詠歌呆坐在電腦桌前,桌面上擺著一個木制小盒,以及一疊厚厚的報告書。
自從今天下午與馬浦煌相遇後,她便遭受到一連串的震驚及打擊。
首先是父親在秘魯驟然的失蹤,從事件發生至今有兩個月余,而她這個女兒卻到今天才知道父親失蹤的消息。
接下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公寓的,只知道父親的失蹤帶給她莫大的打擊,讓她心情失落得無法去打工,于是她牽著自行車回到她所居住的學生公寓。
才剛剛踏進門,學生公寓的管理員便拿了包東西給她,說是今早她出門後送來的國際快遞。
她驚見包裹上頭的字是出自于父親之手,便抱著包裹匆忙地回房快速拆開,豈料她所接獲的訊息再一次讓她受到打擊,而她的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出馬浦煌對她說的一切。
「詠歌,你要冷靜一點,仔細听我說,你應該知道你父親是因為挖掘出一對黃金泥偶而聞名學術界,而他為了保護這對黃金泥偶不被不肖之徒所覬覦,所以才會以學術研究之名繼續待在秘魯研究黃金泥偶的背景文化,但是在今年二月,黃金泥偶突然失竊,而你父親也就此失去了訊息……
「因為怕你擔心和大眾的揣測,所以我暫時封鎖了消息,而且也派出了當地人去尋找你父親的下落,只是……一直都沒有消息,所以我們有了最壞的打算,搞不好你父親已經……已經慘遭不測了……」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抱頭低喊,不相信心性堅定的父親會慘遭不測。
她的意識逐漸恢復,觸目可及的是隨手擱置桌面的木盒,而木盒里邊所擺的正是馬浦煌口中所說已遭失竊的黃金泥偶中的女偶。
「爸……告訴我,你究竟怎麼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她伸出顫抖的手去觸踫那尊毫無表情的女偶,腦中回蕩著馬浦煌所說的話。
而更令她想不通的是,黃金泥偶既然已經失竊,那為什麼女偶會寄到她的手中?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習詠歌深吸一口氣,決定打起精神好好研究一切的來龍去脈。
「包裹上的字的確是爸的字跡,但是為什麼他會把他視為生命的黃金泥偶寄給我?而且還只寄一個女偶給我?那男偶呢?」
她帶著滿是疑惑的心緒將女偶從木盒中端起,這才驚見盒底放著一張白色紙條,驚得她立即放下手中的女偶,拿起那張紙條細細閱讀。
詠歌,男偶已遭失竊,我懷疑……算了,我無法坐視這等事發生,所以我要找回男偶,女偶就暫且寄放在你身邊,切記!千萬別讓任何人知這女偶在你這里,切記!
只有短短的幾行字,習詠歌瞧不出有什麼疑點,只覺得父親的情緒似乎很緊張,字跡也非常潦亂,而且不知道他在懷疑什麼,整件事看起來似乎隱隱透著一抹詭異,教人無法不去深入探尋。
緩緩放下讓她滿是不解的紙條,她拿起了女偶仔細端看,也順便平緩煩躁受創的心情。
最後她握緊女偶,大眼展露一抹堅定的光芒,她決定了!不管暗藏于黃金泥偶身後的是什麼樣的秘密,她決定要替父親找回失竊的男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