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島透心想,這種感覺就像整個腦子的每個角落都被吸塵器掃了一遍吧?他想不起來自己道底是誰,而且不管怎麼回想,腦子還是像作畫前的白紙般一片空白。眼前這個空間什麼都沒有,堆在房間一角的箱子,讓這個看似客廳的地方跟貨倉沒什麼兩樣,證實了男人所說——他剛搬來沒錯.
從沒有窗簾的窗外可以眺望到昏暗的夜色.隨著一聲輕響,暖氣機旋即動作起來.吹著還沒變暖的風,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男人把透的行李放在壁邊後,徑自走進開放式的廚房.連外套也沒月兌的透茫然凝視男人的背影,他仍舊如此沉默.來到這里之前,兩人先到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餐廳吃飯,當時的氣氛就跟守夜沒什麼兩樣,沉重且令人難耐,周圍的吵雜更突顯自己這桌的安靜.或許在一的的有自己而已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