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薔薇花園 第六章
「你還跟那個有潔癖的正直男人交住吧?那家伙要是知道我們的關系,他恐怕會很生氣哦!」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自從我跟他交往後,就再沒和你…」
「了」的聲音只傳到谷協伸一的耳邊而已。
「就算是以前的事,他听到也不會好受吧?不過你以前做過什麼事,他應該打從一開始就心知肚明了,只是猜測跟實際听到的感覺可是差很多的。」
若宮勝志和情人的第一次是他和谷協伸一連手強奪來的。谷協伸一只一次就打住了,但若宮勝志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和那男人成了情人。谷協伸一親熱地靠近緊閉著嘴的若宮勝志。
「我不會叫你像上次那樣讓我加入,只要讓我看一下就行了。我想多看看別人的樣子來研究。」
「不要。」
猶豫到最後,若宮勝志還是直接拒絕了。
「這樣啊!」
谷協伸一搖了一下頭。
「那我就要跟那家伙說,到時你們吵架可別怪我。就算鬧到分手,我也不負責。」
分手兩字讓若宮勝志緊咬住牙根。
「我才不管,隨便你怎麼做。」
那過大的聲音,讓周遭人紛紛回過頭來。望著那大步走出店門口的男人背影,谷協伸一些微開始感到興奮。在那之後,谷協伸一每次遇到若宮勝志都再次勸誘。一個禮拜後,若宮勝志終于屈服,而滿臉不高興地答應了。
谷協伸一被招待到若宮家,是在若宮勝志點頭答應的三天後的事。若宮勝志從頭到尾都維持厭惡的表情。你沒有必要一副厭惡的表情吧…說到這里,谷協伸一就趕緊閉上嘴。想當初他跟情人吵架時,還計劃利用自己好讓情人想分手!真是個過河拆橋的家伙。
若宮勝志拉起一進入臥房後就坐在門口附近椅子上的谷協伸一的手,打開衣櫃的門。
「為什麼我非得進入衣櫃才行?」
「你想我老實跟他說朋友要欣賞一下的話,他會說『沒關系』嗎?」
「你沒跟他說?說服他不是你的任務嗎?這樣子我哪看得到什麼啊!」
「從門的縫隙也可以看得很清楚,你就忍耐一下。」
「他回來了!」
若宮勝志二話不說,就將谷協伸一塞進衣櫃中。
「你絕對不要出來。」
若宮勝志從外面壓低聲音地警告著。在這時候,喀地一聲門就打開了。
「勝志嗎?」
「啊,你回來了啊,晉也。」
若宮勝志的聲音異常興奮起來。
「有誰在嗎?我好像听到了誰的聲音。」
「你太多心了。」
腳步聲逐漸靠近站在衣櫃前的若宮勝志。要是那家伙打開這個門時,自己可要趕緊逃走才行。之前自己曾因為插手管閑事,而被痛毆過。谷協伸一突然想起往事。那被嫉妒心操控的男人可不好應付。
「嗯…」
衣櫃的門正吱吱作響。好棒,那從鼻子中冒出的喘息聲是若宮勝志的聲音嗎?他們似乎正在熱吻著,唾液攪拌的婬亂聲音直接傳入谷協伸一耳中。
「你要洗澡嗎?」
不知道若宮勝志是怎樣回答情人的問題。不過,他好像沒去洗澡的樣子。緊接著傳入耳中的是床吱吱作響的聲音。
「耶…啊!」
谷協伸一只听到若宮勝志的申吟聲,完全沒听到那男人的聲音。谷協伸一感到奇怪,便稍稍推開衣櫃門。從些微的縫隙中,偷窺床上的情形。
谷協伸一差點忍不住叫出來,心慌的他趕緊捂住嘴。別說是將那男人壓倒在下方,被壓倒在下面的反而昊若宮勝志,他還不停地申吟若…谷協伸一跟楮睜得大大地看著那出乎自己預料的體位。在那男人漫長細心的下,若宮勝志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嫵媚。而那男人的腰猥褻地扭動著。每當他往前突刺,若宮勝志總是會冒出一些無意義的喘息聲。
「啊…哈…」
體位再次改變,若宮勝志跨坐在坐在床上的男人膝蓋上。
「嗯…鳴…」
那坐在男人膝蓋上積極主動扭腰貪圖快感的若宮勝志,簡直就像是個放蕩的女性,而他那陶醉其中的表情看起來卻像個純潔無瑕的處女。若宮勝志憐愛地撫模著那男人的頭發後又熱吻著。谷協伸一從沒看過那樣煽情而的表情,感受到自己大腿問的東西已經脹到讓自己很難受。幸好若宮勝志的男人背對著自己,不怕會被發覺不對勁。于是谷協伸一將自己的垃鏈拉下,用力摩擦起自己的玩意兒。此時谷協伸一跟被那男人貫穿而正陶醉其中的若宮勝志雙眼目光交會。
「晉也,親我。」
若宮勝志在情人耳邊撒嬌地說著。他的願望很快就實現了,像是炫耀般地在谷協伸一面前激烈熱吻。
若宮勝志和情人的情景給予谷協伸一的刺激實在太強烈了,光是回想就能讓谷協伸一一個人度過這幾天。谷協伸一原本一直認為若宮勝志是1號,萬萬泄想到他竟是0號,也讓谷協伸一重新認識了他那性感嫵媚的一面。
谷協伸一後悔自己至少應該要將他到手一次,自己和松元朗是不可能那樣的。再加上最近谷協伸一因為覺得好玩,而將會讓人聯想到外遇的東西散布在房間各個角落,松元朗對此感到相當不高興,也影響到了的情緒。將心情不好而反抗的松元朗強壓在床上,然後硬插入的動作是很有趣,但也逐漸開始感到厭煩。
谷協伸一總覺得這些事一成不變。唉…終究只有兩個人而已,能做的事也有限。只有兩個人…?谷協伸一靈機一動地突發奇想,接著就急于想去實行那不懷好意的計劃。
那一天,松元朗已經有三個禮拜沒在谷協伸一的公寓中度過休假日。谷協伸一約他來時,他表現得有點不情願,但還是來了。百年如一日的方式,松元朗在途中還會坦率響應,但在結束的同時就變得冷淡起來。
「小朗。」
谷協伸一像是要討他歡心般,開始輕撫他的頭和臉頰,並擁抱著。那已重復幾百萬遍的我愛你以及你好可愛的話,谷協伸一今天還是反復說著。不久後,松元朗就開始心軟,而轉過頭來親吻谷協伸一。谷協伸一緊緊擁抱並深情吻著後,就開始預告接下來的動作。松元朗並沒有感到反感。谷協伸一從床單底下取出事先準備好的細領帶後,溫柔地綁住他的雙手。
「這是…什麼?」
那有點感到懷疑的聲音。
「一個小游戲。你要是討厭的話,我馬上住手。」
「我不要,你快解開。」
「你不想試試跑以往不一樣的方式嗎?偶爾做些新鮮的事嘛!」
谷協伸一一邊哄著反彈的松元朗,一邊用另一條領帶將他眼楮遮住。
「看不到是怎樣的感覺?」
「我都說不要了…」
嘴里說著不要的松元朗比平常更敏感了好幾倍。
「失去視覺,听覺和觸覺相對地變得更敏感了吧?」
「不…」
雖然一副厭惡的模樣,但從他那嬌艷的聲音就如道不是發自內心的。
「啊,你等我一下。」
在挑逗著松元朗的時,谷協伸一半途而廢地將他一個人丟在床上。谷協伸一在打完電話後,跑去將大門的鎖打開,然後回到臥房里。
「伸一…」
由于手被綁著,而無法活動的松元朗用無助的聲音詢問著。
「啊,對不起。」
谷協伸一像是在道歉丟他一個人的樣子,而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來著,並單方面讓松元朗射出。在這樣做的時候,突然傳來臥房房門打開的聲舌。
「誰!」
松元朗注意到聲音後,身體搖動了一下。
「你怎麼了?」
谷協伸一溫柔地問著。
「有人打開門。」
「是你听錯了。」
床發出吱嚓吱嚓的聲音。
「不是我听錯,確實有人在!」
就算谷協伸一溫柔輕撫他的臉頰,擁抱著他,還是消除不了松元朗的恐懼感。松元朗說的並沒有錯,床上除了他兩人之外,還有另一個男人存在,是谷協伸一從牛郎店叫來的一名年輕男子。谷協伸一已經在電話中吩咐過要怎麼做了。走進來的男人和谷協伸一目光交會時,微微笑著。他是個25歲左右而五官清秀的男人。谷協伸一從背後抱住松元朗,並將他的大腿大大張開。
「你在搞什麼…」
谷協伸一揮著手指向松元朗的大腿內側後,男人就迅速月兌下衣服,一絲不掛地爬到床上而且毫不考慮地開始舌忝起松元朗的大腿內側。
「我不要…那是什麼?我不要!」
松元朗激烈扭動身體反抗著。
「怎麼了?你為什麼反應這麼激烈?」
看到拚命抵抗的松元朗,谷協伸一開始被誘惑得大腿內側漸漸熱了起來。
「是誰?有個人在那里!我不要這樣!」
嘴里拚命說不要,但松元朗的性器還是變得越來越大。那男人呵呵笑著後,就前後一起動作。
「不要!」
松元朗左右扭動腰表示反抗,卻被谷協伸一壓制住動作,而逃不開男人的手指。
「求求你,伸一,快叫他住手。求求你…啊!」
男人逐漸增加手指,松元朗大聲申吟著。
「伸一…」
遮住松元朗眼楮的領帶已經被淚水完全沾濕。
「你怎麼了?」
「我不要跟其它的男人那樣!我根本不想認識你以外的男人!更不想和他們發生關系!我只要你!有你就夠了!」
「這里只有我啊!我不是跟你說過好幾次了。」
「騙人!你騙我!」
男人爬到松元朗身上,無法動彈的的松元朗輕易地就讓男人插入。
「我不要!」
那悲嗚聲響徹雲霄。松元朗的肩膀配合著男人的節奏而一上一下,谷協伸一悄悄將手繞到松元朗月復部,發現那玩意兒已經硬得直指天際。
「小朗真是有精神啊!」
緊握住松元朗的那里後,松元朗的背部開始微微抖動著。被兩方刺激下,松元朗漸漸叫不出來,在叫出只字詞組後,像是不省人事般昏了過去。
谷協伸一先將松元期的雙手解開。那重獲自由的雙手馬上將遮住自己雙眼的領帶拔下。並丟在地板上。
「很好玩吧?」
谷協伸一像在安撫貓的情緒般撫模他的下巴時,被松元朗粗魯地撥開了。
「偶爾這樣也不錯,滿刺激的吧?」
谷協伸一進一步想擁抱而將身體靠過去時,松元朗抓住谷協伸一的臉。毫不留情地緊抓,被他手指抓住的地方漸漸浮出淡紅色。
「這樣不行喔,會留下痕跡的。」
松元朗逃到床的邊緣,背靠在床上並眼含淚光地瞪著谷協伸一。
「用不著這麼生氣吧?」
谷協伸一這次抱到了。那沾有陌生男子的味道的污穢身體正在自己懷中顫抖著。
「那麼怕嗎?不過…」
谷協伸一在他耳邊輕聲說著。
「要是你看得見的話,不就更感到羞恥了?還是說那樣子你比較來。」
谷協伸一出神地襯著他時,突然感到劇烈的疼痛而推開了松元朗。
「鳴…」
發不出聲音,被牙齒咬傷的舌尖麻痹地無法動彈。嘴中漸漸散開的血味讓谷協伸一感到惡心,而吐在手心上。松元朗快要跌倒般從床上跳下並穿上衣服,連襯衫鈕扣都沒扣好就逃也似地跑出房間。
本來以為會血流不停的舌尖,在過了30分鐘後就沒事了。雖然沒流血了,但那之後的陣陣疼痛卻不好受。谷協伸一對竟然敢做出這種事的松元朗相當生氣。而那被抓傷的臉也不是開玩笑的,黏上繃帶卻覺得有點小題大作,于是就這樣放著不管,當被踫到的朋友問說是怎麼了時,只能說是被朋友所養的貓給抓傷來朦混過去。
事情發生的隔天,谷協伸一去醫院時發現松元朗請病假,而隔天、再隔天,松元朗都沒出現在醫院里。當休假到了第四天時,谷協伸一被主任叫去,才初次听到松元朗申請從第一外科轉到第二內科的事。
主任好幾次歪頭思考著,他感到困擾時,還習慣一直用舌頭發出聲音。
「這種時期突然提出這種申請,在第一外科可說是史無前例的事。我想或許是…人際關系出了什麼問題吧?我也問過其它人。但他們都沒想到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又听說你跟松元醫師很熟,所以想問你有沒有听他說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