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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花心男 第十三章

下班前,高姿君進入總經理辦公室,看著齊亦偉簽名時,她說了句話。

「高秘書,妳剛剛說什麼?」齊亦偉將文件拿還給她,他沒听清楚她剛剛說的話。

「我是說,今天不是您去看寶貝的日子嗎?」今天是三號耶,通常這個時候,齊總不是已經開心的準備去看寶貝了,怎麼到現在還毫無動靜?

難道齊總忘了今天是三號?不會吧?!他最近也太反常了吧。

「我今天會晚點過去看。」中午的時候,他接到新會計師的電話,說報表已經做好了。他抬眼看見高姿君驚訝的表情。「怎麼了?」

「這麼多年來,每次您說要去看寶貝,總是笑得很開心很快樂,今天卻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現在還說要晚點才過去看,難道寶貝怎麼了?」

「我的寶貝沒有怎麼了,只是……換人管理。」

斑姿君抿嘴輕笑。「齊總,瞧您這個樣子,我還以為寶貝不見了,不過是寶貝換人管理,但寶貝還是寶貝啊,難道您每次開心去看寶貝,其實看的不是寶貝,而是那個管理人嗎?」

「嗯?」齊亦偉頓了下,他開心看的不是寶貝而是思瑤?「我想我只是不習慣寶貝換人管理而已。」

她不甚認同,「您這樣說也不對呀,舉例來說,若紅寶石是寶貝,就算換了保全人員,但紅寶石還是紅寶石啊,沒有改變不是嗎?」

是啊,報表已經做好了,為何他不像以往那般,開心的去看呢?是因為就算知道賺了錢,但對方不是思瑤,他也沒有興趣和那人開心慶祝?

斑姿君看著上司,大膽說道︰「齊總,該不會您每個月初不是去看寶貝,而是去看那個管理人吧?那麼對方才是您真正的寶貝吧?!」

他最主要目的是去看報表,這點無庸置疑,可也是等于去看思瑤,每次看見她靜靜地待在屋子里,他內心就有莫名的歡喜,然後他會買她喜歡吃的東西,就算得排隊或會遇上大塞車也甘之如飴。

「齊總,其實我這樣說也許不準確,或許您可以做個實驗,今天去看完寶貝之後,再去看那個管理人,到時候你的心情會告訴你,誰才是您的寶貝。」

齊亦偉在公司待到七點左右離開,他開車來到方思瑤以往所住的大樓樓下,六樓的燈亮著,可是他知道思瑤不在那里。

其實不用看,他也知道這個月一定賺錢,以他的聰明才智,他不會去投資不賺錢的行業,而以往這個時候,他們總是很興奮地談論下次該投資什麼,好賺更多的錢,偶爾他會買瓶酒慶祝,也不管那丫頭沒有酒量,只能喝一杯……

唉!長嘆了口氣,他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給呂筱涵。

「我是齊亦偉,我今天不去看報表,改天再過去,妳可以先下班了。」呂筱涵已婚,把這里當成辦公室,沒有住下。

「是的,齊先生。」

收了線,他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他走進酒吧,直接走向吧台,才剛坐下,阿森馬上送上一杯調酒。

「來,這杯我請。」

「為什麼突然請我喝酒?」

「不是要結婚了?恭喜你,人生要進入新的階段了。」

齊亦偉苦笑的喝了口酒。「你白請了。」但他照喝。

「什麼意思?」阿森看了眼看起來有些悶的男人,「怎麼,難道你取消婚事了?」

他沒有否認,「還是謝謝你的酒。」

「看你的樣子,你該不是因為婚前恐懼癥,突然決定不結婚吧?」

「婚前恐懼癥?別說笑了,那不是女人才會有的嗎?」齊亦偉覺得阿森是在跟他開玩笑。

「我跟你說,男人一樣會在婚前感到不安的,別不相信,我就是一例,我看你現在的樣子,跟我之前要結婚是一樣的,有些不確定,然後心情煩。」

是嗎?他是那樣子嗎?

「我十幾歲就出來玩了,你也知道我還沒有當酒保前有多愛玩,直到遇到我老婆,我才收了心。」阿森邊擦著玻璃杯邊說。「可是交往是一回事,決定要結婚的時候,我卻感到心煩,我也無法形容那感覺,就是覺得可能從此不自由了,因此感到有點煩躁。」

「是嗎?可是我看你現在過得很快樂。」就他所知,阿森結婚也四、五年了,從沒听他提過他家庭有什麼問題。

「那是因為後來我女兒出生了。」想起可愛的女兒,阿森一副超級女乃爸的笑容。「你可能無法體會,當我看到我女兒可愛的模樣,我覺得好滿足,那是一種屬于幸福的滿足,是以往不管你交往的女人有多美麗性感都比不上的。」

幸福的滿足?他的確是無法體會,畢竟他還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

不過這倒讓他想起之前在贍養院里,見到思瑤抱著院長的孫女,那溫柔美好的模樣,陽光微微灑在她和孩子身上,整個畫面溫馨無比,讓人看了心里也跟著暖呼呼了起來。當時他也涌起一種幸福的感覺,覺得如果這是他們的女兒,他們也會像此刻這樣,高興的看著她。

如果他們有孩子,思瑤肯定是個好媽媽,她會像那天那樣,溫柔地呵護,親著孩子的臉,而他則是親她。

是了,因為當時的感覺太美好,還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她……

他本來只想親親她的臉頰,卻因為她害羞的模樣太可愛了,讓他忍不住深深吻她,有著怕被人撞見的刺激,還有著情人間的甜蜜,感覺十分快樂。

想起當時的心情,真的很快樂。

思瑤……

齊亦偉寡歡地起身。「阿森,謝謝你的酒。」

「這麼快京要走了?」阿森回頭,他已經走向大門了。

齊亦偉走出酒吧前,婉拒了一位美女的邀請,他來到車子旁,沒有馬上上車,俊挺的身軀倚靠著車子,神情是不曾有過的茫然,因為這一刻,他居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熟悉的街道上,人來人往,他卻找不到一個可以開心說話的人。

他仰頭看著夜空,苦笑,今晚還真是不走運,一顆星星也沒有,是在對照他此刻的心情嗎?漆黑一片。

茫然的心,像是失了魂似的,悠悠蕩蕩,不知道該停泊在哪里?

此刻他腦海里只有一個名字︰思瑤。

還真是有點想她,然後,很想抱她。

思瑤思瑤思瑤……漆黑的心靈,因她的名,點亮了……

※※※※※※

上午十點多,方思瑤匆匆的從銀行回到贍養院,今天一樓大廳及圖書室,全部要改成無障礙空間,雖然有請工人,但她希望可以幫上忙。

她看到圖書室前圍了不少老人家,很熱鬧似的,此時院長走過來。

「思瑤,妳這麼快就從銀行回來了?」

「嗯,不知道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妳不用這麼急,因為已經有助手了。」

「助手?是志工嗎?」

這時,一道熟悉的嗓音,從人群中穿透出來──

「各位女乃女乃們,我知道我長得很帥,大家都喜歡我,可是現在請後退一點點,讓出條路來,因為我要把桌子搬出去。」

方思瑤心驚了下,她轉過身,果然看見齊亦偉搬著桌子走出來,她當場呆住。

「齊亦偉,你怎麼會在這里?」

「嗨,思瑤,妳回來了。」他朝她咧嘴一笑。

她走了過去。「為什麼你會在這里?」而且還在搬桌子?

齊亦偉將桌子搬到一旁空地,呼喘了口氣,笑說︰「因為知道這里需要幫忙,所以我就來了。」

「什麼?」他來幫忙?「可是我不是說過你不要……」

「思瑤,妳回來了。」李嬌從圖書室抱了幾本書走出來,她來到外孫女身邊,解釋道︰「亦偉來看我,也買了很多我們愛吃的東西過來,知道院里需要幫忙,所以我讓他留下來一起出點力。」

思瑤一個多星期前搬來贍養院,她說和亦偉兩人因為個性不合,所以決定不結婚了,當時她猜小兩口是不是吵架了,但思瑤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還要她以後別再提起亦偉。

剛剛亦偉來了,她問了他和思瑤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又說不結婚?亦偉說都是他的錯,還說一定會和思瑤結婚,听到他這麼說,她放心了。

「好了,想跟我說話晚點再說,我還有很多東西要搬。」說完,齊亦偉又走進圖書室。

方思瑤完全不懂他在想什麼,他為何會來贍養院呢?

還有,什麼叫想跟他說話晚點再說,她才沒話跟他說咧。

不過,他剛剛的笑容,加上那帶點跩跩的自信語氣,這是以前的齊亦偉,看來她決定不結婚是對的,盡管內心有悶痛。然而看見他如此自信瀟灑,還有那閃耀迷人的笑容,她不免有些不悅了,笑得那麼燦爛,他是想要電誰呀?

她左看右看,這里除了她之外可沒什麼年輕辣妹,只有一群老阿嬤……

看著他又從里面搬了個書櫃出來,他挺得住嗎?他很少做這種粗工啊!

齊亦偉放下書櫃,回頭看著她,像是看穿她的心思,安撫似的說道︰「不用擔心我,我挺得住,搬這些東西沒有問。」

方思瑤小臉一紅,誰擔心他了?!「快點搬,別借故想休息。」

「是!」

一旁的老人家們看到這一幕,有人忍不住笑了。

「你們看,李嬌的外孫女婿真听思瑤的話,應得多大聲啊。」

「是啊,又乖又帥,真是個好老公呢。」

方思瑤轉身離開,不多作解釋,因為一旦說了他們沒有要結婚,老人家們會一直追問,她不想在長輩面前談論自己的私事。

但他到底為什麼來這里?

到了下午,當方思瑤在點算商家送來的物品時,一位爺爺跑過來跟她說──她老公受傷了。

聞言,她沒心思去澄清他的稱謂,連忙緊張問道︰「爺爺,他在哪里?」

問清地點後,她匆忙來找齊亦偉,他坐在一級台階上,身邊有許多人圍著他,怎麼,傷得很嚴重嗎?

她來到他面前,緊張的問︰「你怎麼了?哪里受傷?」

齊亦偉笑得很痞,然後朝她伸出手臂,「剛剛不小心刮傷了。」

刮、刮傷?方思瑤愣了下。

她看著他手臂上大約十分分的傷痕,看起來像撞傷,有些紅腫,但不是很嚴重,她在松了口氣時,覺得自己干麼這麼緊張?!

院長听到齊亦偉受傷,也過來了。「思瑤,齊先生受傷了,妳要不要先送他回去?都搬得差不多了,今天真的很謝謝他的幫忙。」

「只是一點擦傷而已,他可以自己開車回去。」

他開口反駁,「我恐怕沒有辦法開車。」

「為什麼?只是小擦傷而已。」

「因為我現在全身酸痛,連站起來都有問題,扶我一把吧。」

※※※※※※

明明才三十二歲,卻是老人家的骨頭,不過搬個東西而已,居然說站不起來?

方思瑤想著他們要離開贍養院時,爺爺女乃女乃們還送上各式各樣的萬金油、金絲膏、撒隆巴斯貼布。

很好,拿回去貼滿全身算了,看他以後是不是還要繼續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一點都不健康。

方思瑤原本開車送他回家之後就要離開,可他卻拉住她的手。

「先別走,我洗個澡,妳幫我貼膏藥。」

「我知道了。」

方思瑤四下打量著這棟房子來打發時間,當初她只看一眼,就非常喜歡這間房子,格局好,采光不錯,視野也很棒,她只是建議,沒想到他真的會買下來,屋子整理得非常整齊干淨,這得歸功于鐘點佣人的認真打掃。

她回到沙發上坐下,想起學姊昨天打電話給她,說齊先生一直沒有過去看報表,她很緊張的問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為什麼他會沒去看報表?每一次他不都是開開心心的準時出現……

此時齊亦偉自房間走出來,方思瑤看到他亦果著上身,腰間圍著大浴巾,不禁臉紅了,雖說知道他是為了要貼膏藥,兩人也曾有過肌膚之親,她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見他走過來,她問道︰「你為什麼沒有去看報表?」

「呂小姐跟妳說了?」齊亦偉也在沙發上落坐。

「對。」

「這幾天我比較忙。」

「可是你卻有時間跑去贍養院?」照理說,他應該會急著去看他的寶貝,看這個月又賺了多少錢,不是嗎?

「其實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又賺錢了。」齊亦偉看著桌上的貼布,拿了一塊交給她。「幫我貼。」他趴躺在長沙發上。

真的有那麼酸痛嗎?不過想想,他從早上搬到現在,又不是慣常做這種事的人,也難怪會不舒服。

方思瑤走過去,半坐在那張長沙發上,按壓著他的背。「你要貼哪里?」

「再下面一點點。」

「這里嗎?」她又壓了下,確認位置。

「再左一點點。」

手指又往左,「這里?」

「不對,右邊一點點。」

「你到底哪里酸痛啊?」又左又右的,老半天都找不到。

「我覺得全身都酸痛,不過妳剛剛幫我壓了幾下,感覺不錯,我看不用貼貼布了,妳幫我按摩就好。」

「你!」她聞言氣結。

「快點幫我按摩,我全身都痛。」齊亦偉言撒嬌的道。

她無奈的嘆口氣,「我知道了。」

接著,她輕輕的在他背上按摩著,力道不敢太大,畢竟她不是專業的按摩師,反正可以讓緊繃的肌肉暫時得到舒緩就行了。

「嗯,好舒服喔,謝謝妳。」柔細的手指在他背上按摩,有點涼涼的,讓他覺得舒服無比。

「你別叫出這種聲音。」她耳根都熱紅了,听得很不好意思。

「什麼聲音?」他側著臉看她,哦喔,有人在害羞了。

她白了他一眼,不想再多說。

「思瑤。」

「什麼事?」

「我們結婚吧!」感到背上的小手停止動作,齊亦偉轉過身,見她一臉驚訝,他坐起,拉過她的小手,緊緊握著,看著她堅定的道︰「思瑤,我們結婚。」

她真的沒有听錯,他說我們結婚?她想抽回手,但大手卻緊握不放。「我不是說了,婚事取消,以後別放在心上了嗎?」

「上次在新加坡的求婚,我們都別放在心上,都忘了,但這一次,我沒有喝醉,是認認真真的向妳求婚。」

「你為什麼突然又……」

「我想想妳。」齊亦偉說出內心的思念。「妳不是問我跑去贍養院做什麼?那是因為我很想妳,想得快瘋了,所以,我跑去找妳。」

想起高秘書拋出的問題,他心中的寶貝到底是哪一個?今天在贍養院,見到分開一個多星期的她,他笑了,那是發自內心的愉悅笑容,那一刻,他就知道,寶貝是她!

看見她站在他可以看見的地方,他的心就是有莫名的安定感,第一次見面,她就給了他這種感覺,讓他心情非常的愉悅歡喜,也因此大膽的開口要她待在他身邊。

他也不是對她的愛意故意視而不見,而是怕傷害她,更怕失去她。

想想他對女人的熱情,通常來得快,去得也快,但她不一樣,哪里不一樣,他以前並不了解,只知道自己不能對她像對其他女人一樣,她是特別的。

現在他知道了,那是因為她是他的寶貝。

他的寶貝說,很想吃什麼東西,就算會塞上幾個小時的車,他也要買給她吃;他的寶貝說,這間房子很漂亮,住在這里會很快樂,他二話不說就買了;他的寶貝看著那支手表,表情好像很喜歡,他怎麼樣也要買到那支手表送給她,因為他知道她會很開心……

想想,他不曾如此詩好過一個女人,幾乎是奉承了,可是他做得很高興、很開心,因為他的寶貝會對他笑,淺淺一笑,可愛又迷人。

他一點也不想讓其他人看見她可愛的模樣,所以,他買了房子讓她搬進去住,不讓其他人靠近她,然後,方便他自己隨時隨地過去看她。

或許被他妹妹說中,當年的他,真的是對她一見鐘情。

將最喜歡的寶貝放在不會被搶走的地方,也知道她會靜靜的等著他,因此他每天都很開心,泡妞、美酒,樣樣都來,日子過得逍遙自在,等到寶貝離家出走,他的生活頓時變得一塌糊涂。

如果結婚是唯一可以名正里順的將她綁在身邊,教她不能再隨便的離開他,那麼他很願意結,就算要他結一百次婚,他都願意。

面對他突然一臉深情的說很想念她,還快瘋了,方思瑤呆住了,不明白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他的表情和眼神看起來是這麼的認真……

他真的想她嗎?

她也是。

離開他並不好受,因為她很喜歡他。

齊亦偉伸手模著她的臉頰,細細女敕女敕,溫溫暖暖的,真實的踫觸,讓他笑了,發自內心的笑著。

她一向最喜歡他的笑容了,非常自然,非常灑月兌,也非常迷人,她一下子就被迷住,她一向對他的笑容沒有抵抗力。

「你真的想我嗎?」

「對,很想很想,隨時隨地都想,」齊亦偉拉過她的手,先模著他的頭,「我這里想,」接著拉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這里也很想,」模完了胸口,他又說︰「還有一個地方也很想。」

他本來想拉著她的小手貼在唇邊,說他很想吻她,不料,浴巾下的實在太明顯了,而兩人的視線又剛好移下,方思瑤頓時臉一紅,心跳加快,猛地抽回小手。

「你到底在想什麼?!」她別過臉,不想看那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誤會,天大的誤會啊,齊亦偉有苦說不出,感覺像是被「人贓俱獲」逮個正著,他真的不是那個意思,雖然「那里」的確也很想啦。

「我先走了。」

方思瑤想起身離開,不料被他一把拉住,將她抱坐在腿上,讓她的背靠著他赤果的胸膛,將她緊緊抱住。

「齊亦偉,你快點放開我!」

「別動,不然妳會讓『那里』更想妳。」

她就算本來沒听懂他所說的「那里」是哪里,「那里」直頂著她,也教她馬上明白過來,頓時讓她不知所措,只好乖乖不動。

齊亦偉輕輕親了下她泛紅的臉頰,手指微扳過她的臉,細細輕吻她的唇,直到那雙唇微微張啟,放任他的舌尖滑進小嘴里,深深吮吻起來。

「嗯……」

熱吻中,他抱著她,兩人雙雙倒躺在沙發上,深陷入寬大柔軟的沙發里,唇舌交纏,一切思念盡在不言中,想念彼此,深愛對方。

齊亦偉扯開自己腰間的浴巾,底下光溜溜,蠢蠢欲動,大手急切的撩高她的裙子,親密的撫觸,勾引出她的熱情,等她準備好了,他迫不及待的挺進她的體內。

看著她細眉輕蹙,齊亦偉明白自己還是太過猴急了,應該再多一點,但,他就是想馬上佔有她,又或者該說,想真真切切的感受她的存在,感受著自己在她體內,被她溫柔包覆。

「嗯……」結合的美妙感受,讓兩人同時輕吟了聲。

看著身下的人兒,眼眸含羞帶怯,他理智當場飛走,給了她熱情一吻,開始急速地律動起來。

忘了是在什麼時候,方思瑤才想起,雖然他再次向她求婚,可是她好像沒有點頭答應,那麼他怎麼可以對她這樣……

「嗯啊……啊……」

熱情如火的攻勢,讓她完全招架不住,太太……太快了……從客廳到房間,他的不曾退歇,這家伙都不累的嗎?還有,他不是說全身酸痛?

看到他架高了她的腿,她嬌喘抗議,「你會害我全身動不了。」

他賊笑得俊魅,「沒關系,外面客廳桌上有一堆膏藥和貼布。」

什麼?!膏藥最後是要給她用的?

他攻勢再起,激情纏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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