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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找上門 第八章

窄小的單人床上,兩人赤果的身軀親密地相擁著,沉睡中的男人忽然翻身,長腿一伸,將身旁的女人踢下床,獨自佔據整張單人床鋪。

砰!

原本趴在司徒煒身上熟睡的舒若汶,突然被摔落地面,瞬間驚醒,瞪著司徒煒。「該死的……」揉著摔疼的臀,她伸出手朝司徒煒胸膛一拍。

司徒煒睜開惺松睡眼,據懶地瞥向舒若汶,咕嚕了聲,接著,探出手臂將她從地面撈起,重新讓她趴在他身上,大手輕輕摩拳她的背脊,雙眸緊緊合上。

在他溫柔的安撫下,睡意再次征服了舒若汶。

不到幾分鐘,司徒煒又翻了個身,再度將身上的她踢了下去。

貪歡一夜,加上整晚難受的睡姿,早讓舒若汶全身感到酸痛,此時又再次被司徒煒瑞下床,使得她的身子更加難受。

望著司徒煒徑自呼呼大睡的模樣,她一惱,自動爬上他身軀,貝齒用力啃咬他長出青握的下項。

司徒煒皺眉,睜開一眼望向舒若汶,大手輕拍她光果的臀。「乖,讓我睡飽再來滿足你。」他隨即沉沉睡去。

搞什麼,講得她多饑渴似的!

「討厭!」輕推他光溜的腦袋一下,舒若汶索性翻,拎起衣服穿上,走出房間,進人浴室刷牙洗臉。

跨出裕室後,正準備出門上班的舒媛媛將早報遞給了她。「姐,司徒海柏咋日召開記者會,宣布司徒義已經成為‘海柏酒店集團’的現任主席了。」

舒若汶挑起眉,接過報紙閱讀,冷哼一聲。「司徒義那個男人終于如願了。媛媛,上班時順便將報紙丟到外頭去,免得讓司徒煒看了心煩。」她將報紙遞給舒媛媛後,轉身往廚房走去。

「幄,那我去上班了。」舒媛媛抓著報紙,準備離開,一開門瞧見站在外頭的程樺,愣了一下。「程大哥?」

程燁捧著一大束紅玫瑰,頻頻往屋內探望。「媛媛,我找你姐姐。」

「順,她在廚房。」舒媛媛有點尷尬,不曉得要不要放他進來。

「我是來道歉的,求求你讓我見見她。」程樺一臉誠懇,語帶哀求。

見他充滿懊悔的模樣,舒媛媛心軟了,踏出家門。「好吧,你進去找她好了,我去上班了。」

程樺步屋內,關上門,輕步走到廚房。「浪漢。」

舒若汶一回頭,見到程樺,臉色倏地沉了下來,在心底咒罵舒媛媛竟然放他進來。「你來干嘛?」

「汶汶,別這樣,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在外頭和其他女人亂來,原諒我。」程樺將玫瑰花遞上前。

「請你離開。」她別開臉,冷聲說道。

「分開的這段日子來,我想了很多,我發現我最愛的女人還是你,汶汶,我們和好吧!」程樺硬將玫瑰花束塞人舒若汶懷中,她堅持不伸手接,任憑花束掉落地面。

「我們之間不可能了,請你離開我的屋子!」舒若汶伸手想將他推出去,卻被他緊緊擁住。

「汶汶,我真的很愛你,我不能沒有你,我們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你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好不好?」

「放開我!」舒若泣低咆,扭身掙扎,卻掙不開他蠻橫的鉗制。

「汶汶,別那麼無情。」他埋怨地說道。

她無情?舒若汶冷笑,當初是誰一手摧毀了他們之間的愛情?

「我們重新再來——」

「我不要!」他身上曾經熟悉的氣息,如今聞來,竟教她覺得惡心。「那一天,我明明親眼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床上,你還反過頭來指責是我對你不忠,你對我的這一切傷害,你要我怎麼忘記?」

「對不起,墳墳,原諒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彌補。」程燁俯下頭想吻她。

舒若汶轉開臉,推打他卻被他抱得更緊,「該死的,快放開我!」

程燁貼上她的唇,不到幾秒鐘,他被人從後頭拉開。

司徒煒那張陰騖的面容映人舒若汶眼簾,她攏起眉,擔心他會誤會。「你醒了?」

「嗯。」司徒煒輕淡一聲,探出手擦拭她的唇,想抹去程樺先前侵犯的痕跡。接著,他低下頭狂吻著她的粉唇,企圖烙上他專屬的氣息。

礙于程燁在場.舒若汶尷尬極了.她的手抵在司徒煒光果的胸膛,示意他停止。

司徒煒眸中閃著怒火,鐵臂攬緊她的縴腰,狂舌霸道地侵入唇口內,要求得到她的回應。

舒若汶感受到他身上輻射出的怒氣,只好閉上眼,順應地與他纏綿熱吻。

一旁的程燁見了,臭黑著臉,全身氣得不停顫抖。「舒若汶,你和他……可惡!你就是為了他,才不答應再和我在一起?」原來,她是真的搭上這男人了?!

司徒煒松開唇,將舒若汶壓貼在流理台邊緣,全然不將一旁亂吠的程燁放在眼里。「好香幄。」他輕聲說道。

「是啊,我正在煮香菇粥給你吃。」舒若汶看見他黑眸中凝聚的愛意,她唇邊噙著幸福的微笑,一時遺忘了廚房里的第三者。

「不是!我是說你……好香。」司徒煒輕咬著她粉顎,撩起一陣酥癢,讓她忍不住呵笑出聲。

他們兩人故意在他面前打情罵俏,程樺更加惱怒,沖上前用力吼道︰「舒若汶!」

司徒煒眼角分光瞄見程樺欲走上前,他一手拿起砧板上的菜刀,鋒利的刀口輕輕在砧板上來回滑動。

程樺見狀,頓時停住步伐,怯怯地吞口唾沫,退到門邊。

「你別鬧了,先讓我把他趕出去好不好?」朝程燁瞥一眼,舒若汶向司徒煒低聲懇求。

司徒煒置若罔聞,徑自問道︰「昨晚有弄疼你嗎?」

該死!

他在干嘛?為什麼故意在程樺面前問她這個羞人的問題?

舒若汶墓地紅了臉,推開他。

司徒煒將她拉回來。「怎麼不回答我?我很擔心你。」他吮咬著她的耳朵。「嗯?」

「沒有啦!」舒若汶羞惱,使勁推開他,走向程樺。「你走吧,這里不歡迎你。」

程樺視線不意落上她布滿吻痕的頸子,一股妒火迅即使紅了他的眼,胸膛激動地快速起伏。「你……」

而當他看見她眼中滿溢著幸福,失去她的恐懼墓地襲來,他知道此刻如果不軟下姿態,他一定會失去她。所以,他克制住怒氣,決定先將她求回自己身邊,其余的事往後再說。

「汶汶,我知道當初是我傷你太深,你才會和他在一起,企圖尋求慰藉。沒關系,我不會和你計較,只要你現在和他分手,重新回到我身邊就好。你放心,我和外頭的女人全斷干淨了,以後我不會再傷害你了。」

「我已經說了我們不可能了,你快走吧!」舒若汶推不動他,轉過頭對司徒煒吼道,「你在干嘛?快來幫我把他推出去啊!」

黑眸一眯,司徒煒將手中的菜刀擱回砧板上,走上前去,鐵拳猛地朝程樺的臉擊下。

程燁鼻頭紅了,兩行鼻血迅速滑下。

「司徒煒,你……我是叫你把他推出去,沒叫你打人啊!」舒若汶按揉著泛疼的太陽穴。

司徒煒屆一皺,利落地扛起程樺,走到客廳,開了門,將他往外一丟,然後「砰」地一聲用力關上門,再迅速回到廚房,瞪著舒若汶。

舒若汶扭著眉,叉腰回瞪他。「司徒煒,你怎麼打人?」」他佔我的女人的便宜,我打他一拳算是便宜他了。」司徒煒咬牙憤然道。

「你……唉,算了算了。」舒若汶找不到話反駁他,索性轉過身,徑自準備早餐。

「為什麼要放他進來?」司徒煒走到她身邊,扳過她的身子,強迫她回視著他,他滿臉醋意。

「不是我,是媛媛啊。」她喊冤。舒媛媛前腳剛走,程樺後腳就進來了,想也知道一定舒媛媛又亂發揮同情心,讓程樺進來求和了。

舒若汶橫他一眼,又轉過身,忙著料理早點。

司徒煒靜默下來,見到躺在地面上的玫瑰花,氣得用腳踩爛。

舒若汶回身瞧見潔白地磚上布滿碎爛的花瓣,一股怒氣在心中洶涌翻騰。「司徒煒,你再踩,我就把你的腳給剁了!」

司徒煒一听,抬起頭,眸中燃著熊熊妒火。「你為了他送的花,要把我的腳給剁了?」

「不關程燁的事,是因為你的腳太犯賤,干下蠢事,害我等一下還要打掃。」舒若汶秀眉斜飛,放聲怒咆。

「那你別費心,等會兒我會清干淨。」司徒煒堅持將花播踩得稀巴爛。

「你……真是無聊!」舒若汶不甩他,打算離開廚房,卻被他攬住。「你干嘛?我沒興趣陪你一起‘踩’花。」

停下幼稚的動作,司徒煒緊抿著唇,凝望著舒若汶,黑眸仿佛隱藏著一絲受傷。

舒若汶察覺出他的不對勁,圖眉。「你怎麼了?」

「為什麼剛剛不回答他?」

他突來的問話,讓舒若汶一頭露水。「回答什麼?難道仍希望我答應他的復合要求?」

司徒煒一怒,摟緊了她。「該死!是回答他,你當初並非因為受了傷,急需避風港,才會和我在一起。你為什麼不讓他知道,你選擇我,單純是因為愛上我的關系!」

舒若汶怔愣,直視他的黑道雙眸,驀地明白了他的不安。原來,她與程燁分手那天,蓄意利用和司徒煒上床,以報復程樺對她的背叛,竟會對司徒煒造成那麼大的傷害!

就算他們兩人現在在一起了,司徒煒心中仍是隱藏著不安,擔心她是因為想躲避程燁對她的傷害,才願意接受他的追求……

「為什麼不告訴他?」司徒煒執意追問,心弦繃緊,擔心一切真如程樺所說。

「我……」舒若汶咬著下唇,淚意逐漸在眸中形成,她探出手,輕柔地撫著他僵硬的面頰。「對不起,我沒想到當初任性的想法,會一直影響你到現在。」

司徒煒僵著身子,望著她的清淚徐徐滑下。

「原諒我,剛剛我只是急著把程燁趕出去,才會忘了對他說。」舒若汶柔吻著他,心擰緊了。「我愛上你,不是因為自己受傷的心急需歸屬,而是被你的真心所感動。」

司徒煒望入她水眸深處,捕捉到她對他的濃稠情意與心疼,他的心漲滿了歡悅,攫吻住她的唇。

「你相信我嗎?」拉開兩人交纏的唇瓣,舒若汶收緊縴臂,環住他的腰,輕聲問道。

「嗯。」司徒煒湊上前,又想吻她。

「那就好。」撫平他的不安,舒若汶笑開了。「那,現在麻煩你去陽台拿掃把,來把地上這些花清于淨。」

「什麼?!」司徒煒眯起眼。這種浪漫時刻,應該是兩人一同滾上床,盡情地翻雲覆雨才對,而她竟然叫他去掃地?!

「不好意思,我有潔癖,忍受不了潔白地磚有一絲髒污,你快去拿掃把和拖把過來。」舒若汶推開他,拍拍他的光頭,活像是在對待小朋友。

「等會兒再清。」司徒煒重新抱住她。「你的真心話,太令我感動了,也激發出我的,你先讓我要你吧!」

「不行,你先清干淨。地板太髒,我沒辦法和你安心。」舒若汶輕輕拍打他不安分的手。

「又不是在這做,那麼計較做什麼,我們回房去,我會努力讓你‘安心’回應我的熱情。」他在她耳旁呵氣,挑逗著。

「不行,等你打掃完再來!」舒若汶以肩膀頂開他,轉身特爐火關掉,戴上隔熱手套,將煮好的香菇粥端到爸桌上。

司徒煒嘆氣,認命地沖去陽台車掃把和拖把,迅速清理著。一會兒,他沖到餐桌前,拉起正準備吃早餐的舒若汶。

「那麼快?!」舒若汶詫異。

「是啊,憋不得了。」司徒煒將頭理在她頸畔。

舒若汶呵笑,正想開口,門鈴卻響了,她推開司徒煒,前去察看是何人來訪。從門上的小洞中見到是王媽,她開門,和王媽聊了一會兒後,徑自走回房間拿了鑰匙和錢包。

幾秒後,她走了出來,向司徒煒說道︰「王媽找我陪她去逛菜市場。」

司徒煒陰沉著臉,想不到她會在這種緊急時刻丟下他,好心情地去逛萊市場?

「我依約打掃了,你卻食言?」省見門口的王媽探頭進來看,司徒煒轉了個身,遮住王媽的視線,拉著舒若汶的手去踫觸他硬挺的。「該死!那我怎麼辦?」

她臉紅,縮回手。「呢,如果你不要自己解決,那就去沖冷水澡吧。」

王媽出聲催促,舒若汶趕緊推開他,走到冰箱,拿了一包衛生冰塊塞給他。「不然,用冰塊冰敷可能比較有用幄。」

冰敷?!

這種爛主意,虧她說得出口!

司徒煒錯愕,瞪著舒若汶關上門和王媽離去。銅門掩上之際,他清楚瞧見她唇畔泄出的笑意。

他知道,她是故意整他的!

司徒煒無奈地瞪著胯下的勃發。「該死的舒若汶!」

***

夜晚,用過晚餐後,舒家三姐弟加上司徒煒四人難得齊聚一堂,窩在電視機前。

舒若汶偎在司徒煒懷中,喂他吃水果。「甜嗎?」

司徒煒吞下水梨,毫不避嫌地湊上前吻住她的唇,盡情品嘗。「嗯……你的味道比較科。」

舒著漢羞紅了臉,推他一把。

舒媛媛嫌連續劇太無聊,忽然搶過舒平手上的遙控器,轉向新聞台,此時正播著司徒義成為「海柏酒店集團」現任主席的新聞。

舒著江省向司徒煒,發現他的臉色漸而凝肅,她撐起身子,拿過妹妹手中的遙控器,想關掉電視。

司徒煒按著她的手,阻止了,目光緊盯著熒幕中笑得十分開懷的司徒義。

「別看了。」舒若汶握緊他的手,不希望他為此感到難過。

「我沒事,你別那麼緊張。」司徒煒揚起笑,捏捏舒若汶的秀鼻。

「偶像,你弟弟挺厲害的嘛,你才離開一段時間,他就得到所有的家產,真不知道他怎麼討好你老爸的?耶,你看看,你老爸居然還笑著拍他肩膀。」舒平指著新聞畫面說道。

舒若汶突然伸出腳,跟了舒平一下。「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嗚,我又沒怎樣,干嘛踢我?」舒平捂著痛處,一臉無辜。「偶像,請你管好這位潑婦,別讓她隨意出來發瘋、打人眸!」

司徒煒將舒若應抱坐在腿上,免得她又去攻擊舒平。「這樣正好啊,‘海柏酒店集團’本來就應該是他的,我也應該恭喜他,終于達成心願了。」

舒若汶默默望著司徒煒的笑臉,難過他這時還得強迫自己笑出來。

她知道,司徒煒心中其實是很在乎他家人的,但偏偏他的家人卻把他傷得徹底,而他卻只會藏起自己心中的傷口,表現出無所謂的模樣……

難道,他不知道他這個樣子,會讓她很心疼嗎?

舒媛媛瞧見姐姐難過的表情,直接走向電視機,關了電視。

「你干嘛?我真的沒事。」瞥向舒若汶泛紅的眼眶,司徒煒嘆息,作弄地啃咬她的下唇。

「這里,是你的家。我、舒平、媛媛,還有王伯和王媽,都是你的家人。」舒若汶手臂環著他的脖頸,略微硬聲說道。

司徒煒身子一僵,不知是否該開心最深愛的她,能望進他的心底深處,了解他竭力隱藏的悲哀。

坐在他腿上的舒若汶感受到了他的僵硬,憐惜的淚水落下。

「好了,別哭了,不然舒平又要嘲笑你了。」司徒煒低聲安撫著她,輕柔地抹去她的淚水。

舒若汶吸吸鼻子,瞪了舒平一眼,將司徒煒抱得更緊。「他敢?!」

「是啊,你說的對,我的確不敢招惹瘋婆子。」舒平小聲嘟嚷著,站在一旁的舒媛媛忽然拍他腦袋一記。「胖姐,又不是罵你,干嘛打我?」

「我們進去,別吵到他們恩愛。」舒媛媛拉起舒平,吩咐完後,徑自走入房里。

舒平走了幾步,視線瞅著一旁擁吻起來的情侶,思緒一轉,又坐回沙發上,緊緊望著他們,深怕錯過什麼激情畫面。

一會兒後,舒若汶臉頰偎在司徒煒胸膛前,輕細喘息,迷蒙的水眸,瞥見舒平觀望的目光,她臉紅地朝弟弟怒斥︰「你快回房去睡覺。」

舒平嘲弄地哼了聲。「平常都不管我生活作息的人,今天怎麼會突然催我去睡覺了?難道,是怕我吵到你們發春?」他搓著下巴,眼珠子轉了轉,臉上淨是暖昧濾笑。

舒若汶起身,沖到舒平身邊,揍了他一拳。

「唉喀,又打我?!」舒平捂著臉頰,不意瞄見一旁死瞪著他的司徒煒,他仿佛想到了什麼,詭異一笑,站起身,小聲向舒若汶問道︰「老姐,我偶像的性能力是不是很強?他是怎麼辦到的,你快點叫他指點我一下啊!」至今,他還對之前雜志夸贊司徒煒高強的風流能力,深信不疑。

舒若汶臉紅得更厲害了,朝舒平再補上一拳。「你少無聊了。」

听見舒平剛說的話,司徒煒嘴角一挑,瞟見擱在桌上的一大罐辣椒。「你把那罐全吃了,保證你比我還神勇。」

「真的嗎?」舒平雙眼發亮。

「你少白痴了,他是騙你的。」舒若汶受不了地翻翻白眼。

「不信就算了。」司徒煒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不不不,試試也好。」舒平當真跑去廚房拿出湯匙,回到沙發坐好後,隨即旋開辣椒罐的蓋子,挖了大口辣椒往嘴里塞。「呼呼呼!好辣、好辣!」他拿起茶壺倒了杯開水。

「對了,我忘了說,喝水就沒有效用了。」司徒煒補充。

「幄,謝謝、謝謝。」舒平馬上把那杯開水倒回茶壺里,不斷跟司徒煒道謝。

「厚!我怎麼會有你這麼白痴的弟弟?」舒若汶氣得往舒平腦袋一拍。

「老姐,你不是男人,你不會了解的。」舒平說得好心酸,雙眼懸著淚水,鼻子、嘴唇全因吃了超猛辣椒醬而泛紅,手中還不停挖著辣椒醬吃著。

司徒煒抿抿唇,忍著笑意,站起身,將舒若汶打橫抱起。

「你干嘛?放我下來。」弟弟在場,舒若汶一瞼尷尬。

「進房展現我神勇的實力。」司徒緯邪邪地笑了。

舒平抬起漲得通紅的臉,吸吸鼻水,沙啞著聲說道︰「祝你們幸福!」

往房間邁進的步伐猛然停住,司徒煒望向舒平,一臉誠懇地說︰「你也加油,總有一天你也能得到幸福的。」

「謝謝、謝謝!」舒平一臉感激涕零的模樣,低下頭,鉚起來狂吃。

司徒煒將舒若汶抱入房里,將她放在床上後,不停狂笑出聲。

「你很可惡幄,干嘛欺負我弟弟?」舒若汶拍打他的光頭。見到他真心流露的笑容,知悉此時他的心情不再受司徒家的人影響,她總算放下心了。

「舒平……很單純。」司徒煒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他是‘蠢’,不是‘純’。」舒若汶斜睨著他,撐起身子,打算跨下床。

收斂笑意,司徒煒將她拉了回來,將她壓在身下。「你去哪?」

「去解救那個小白痴!」舒若汶推推他,要他起來。舒平如果真的把那罐辣椒全吃了,肯定會拉肚子,今晚就要睡在馬桶上了。

「善良的姐姐,不如你先解救、解救我。」司徒煒將腿間的硬物朝她一頂。

「你別鬧了。」舒若汶臉紅地輕斥。

「我沒在鬧,是認真的。你如果不先救我,我會馬上爆炸身亡。」黑眸閃爍著,司徒煒狂吻著她的唇,打算迷惑她的理智。

舒若汶的輕笑聲瞬間被他吞沒,她推不開他,只能任由他放肆地在她身上撩起熱情。

司徒煒利落月兌去舒若汶的衣物,嚙咬著她的耳朵,大掌恣撫著她的豐盈。

嬌軀泛過戰粟,舒若汶緩緩閉上眼,墜入他灑下的迷情之中。

司徒煒離開一會兒,月兌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重新壓回她身上,輕吮著她胸前的嬌艷紅苗,大手從她光滑的大腿慢慢滑到腿間,恣意探撫。

細碎的申吟聲,從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飄散了出來,她害羞地想拉開他的手,卻被他阻止。

待她準備好承受他時,司徒煒將自己擱置在她腿間,腰一沉,炙燙的緩慢而有力地攻佔她的柔女敕。

喜悅的哼吟加重音量,舒若汶咬緊唇,拱起身子迎向他的撞擊。

「睜開眼看著我。」司徒煒輕哺。

她迷蒙的水眸依言睜開,里頭渲染了冶艷的色澤。

「我喜歡听你的聲音,別忍著。」他以舌頭撬開她緊咬的唇,不許她忍住自然逸出的申吟。他緩緩撤退,再次猛力探入她,听見她的嬌媚哼聲,他滿意地笑了。

他哺哺的情語,伴隨著她的吟哦,索繞滿室。

夜色越沉,激情越演越烈……

久久過後——

退燒,舒若汶疲累得偎在司徒煒懷中昏昏欲睡。

司徒煒在她耳邊提醒︰「善良的姐姐,不是要出去解救你弟弟?」

她累得無力睜開眼,輕輕說道︰「我好困,救不了他了。天亮後,我再給他錢去掛腸胃科。」

司徒煒無聲地笑了,閉上眼,攬著她一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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