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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歡奇緣 第七章

他還沒回來?

跟林秀蔓在聊什麼呢?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呀!

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何看似親昵?

啊!為什麼我的心如此緊揪?為何我如此在意?

程伯淵要和誰在一起,關我什麼事呢?

他那個人最拽了,我不是最討厭他的嗎?為什麼還要為了他迷亂了心情?

我到底怎麼了?心里竟亂紛紛的,一顆心渴望著得到他全然的關注。

為什麼?為什麼……

換下和服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後,方綾心神不寧的在屋里晃著,一面豎起耳朵听著隔壁是否有動靜。

仿佛要確定程伯淵回房了她才會心安。她到底吃錯什麼藥了?

懊惱的咬著手指頭,她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的,心情就是平靜不下來。

好不容易,隔壁終于傳來了動靜,她一樂,連忙翻身起床,走出房門來到隔壁。

「你回來啦!」

「嗯。」程伯淵扯了扯領帶,讓自己稍微舒適一些。

「你去拿公事包來,我想看看簽約的文件,確定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好!」不知不覺,她回答得很開心,一面回到房里尋找程伯淵交代給她的公事包。

程伯淵月兌除外套,點燃一根煙徐徐抽了起來,林秀蔓的話一直繚繞腦海,讓他不由得擰起眉來。

她說這兩年她的婚姻並不如意,政治家的生活總是忙碌的,每天應酬一堆,她總是被冷落在家里,過著孤枕難眠的日子。

沒想到她用盡心思得到的竟是如此淒涼的下場。

她後悔了、想回到他身邊,可以嗎?可以讓這種事發生嗎?他們之伺早已結束了,不是嗎?

煩悶的倒了一杯水喝,卻被方綾的驚叫聲給嚇得嗆了滿口。

「怎麼回事?!」他瞧見方綾慌慌張張的奔進他房里,心頭立即起了不安,連忙詢問。

「公……公事包不見了!」

「什麼?!」

「我今天一直拿在手上呀!可是找了老半天就是沒瞧見……我一定在不知不覺中將它遺忘在某個地方了!」

「你這胡涂蛋!」雷大的吼聲傳來,方綾震得連忙捂住雙耳。「該死的!這麼重要的東西你竟然……里頭可不是只有簽署的文件,還有我們的護照和現金呀!」

為了防止東西放在飯店里會遺失,所以他一並帶出;沒想到方綾會那麼粗心大意的將整個公事包給弄丟!

這下,真是捅了大姿子了!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就能解決嗎?明天的機票也在里頭,這下子丟了護照、機票,暫時別想回國了!」

瞧著程伯淵氣憤的神情,方綾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但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也不敢反駁,只是面對他的怒聲責備感到好委屈。

「那我……出去找找。」

「給我站住!你去哪兒找?人生地不熟的,到時候走丟了又給我添麻煩。」

「那怎麼辦?」像個小可憐,方綾只能呆呆的站在一邊,完全不知該怎麼彌補錯失?

「不是掉在鈴木先生那邊就是在郊外,我打通電話問問。」程伯淵壓了壓怒氣,往電話旁坐了下來,急切的撥打電話。

「怎麼樣?找到沒?」

「沒人看見。」失望的掛斷電話,程伯淵往椅子躺坐下去,吞吐著煙霧。「現在煩也無濟于事,鈴木社長說會幫我們尋找,如果真的找不到,他也會幫我們解決,讓我們先回國。」

「他人真好。」有了支援,方綾不禁松下了一口氣。

「你呀!可不可以腦袋靈光點?當我的秘書是要幫我而不是淨找麻煩!」

方綾心虛的噤若寒蟬,被他罵得滿臉通紅、淚霧泛起。

早已習慣她以下犯上、與他對罵幾句,現在她的反應卻意外的教他措手不及。他無意罵哭她的。

尷尬的搔了搔頭,程伯淵軟了語氣,「好了,事情都發生了,別難過。」

他的安慰不但沒有讓人心情好起來,反而讓她感到愧疚不已,眼淚終于奪眶而出。

「呀!你怎麼……唉!別哭了。」他拍了拍她的肩安撫著。

「對不起……」

她是真的覺得好愧疚,這回全怪她粗心大意,也不過是顧著一個公事包,她都能搞丟,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

程伯淵罵得對,她是真的該罵。

她難得的柔弱溫馴讓程伯淵有些不舍,不禁輕輕的將她摟進懷里拍撫著。「別哭……」

窗外寒風有些刺骨,他們兩人之間卻醞釀起一股暖意,靜靜的包圍著彼此。

這種靜,讓人有些舍不得破壞。

「你先回房睡吧!也許明天一醒來東西已找回,我們可以順利的回台灣。」

「嗯。」離開他的懷抱,方綾靦腆的紅了臉,怎麼她變得這麼依賴他?這片胸懷並不屬于她,她卻那麼毫不矜持的想依靠著。

她該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會嗎?她會在不知不覺中戀上他所給予的關懷嗎?

不,那太可恥了!她先前還接受許武揚的追求呢!

羞慚的走向門口,程伯淵卻像想起什麼似的又出聲喚住了她。「方綾,等會兒我會過去和你擠一間房。」

「啊?!」

「全部的現金都弄丟了,我們還是省下開銷,等會兒我把這間房先退掉。」

要共睡一間?

想到這里,方綾不禁臉紅心跳,一時搭不上話來。

看她不說話.程伯淵直覺她在猶豫,于是攤了攤手保證道︰「你放心,我會很規矩的。」

真是一個令人失眠的夜.方綾瞪著天花板根本無法入睡。

這房里有男人沉穩的呼吸,擾得她心思大亂。

翻了個身望向沙發,在昏暗中她仍清楚的瞧見他卷著毯子蜷縮在沙發椅內。

肯定很難睡吧!

他還真是個君子,寧願窩在椅子上過一夜也不會有任何越雷池一步的舉動。這讓她感到窩心。

又翻過身,她想起了程伯淵曾規勸她離開許武揚的話,那時只覺得好生氣,現在卻覺得他應該是在擔心她吧?

怕她受傷害嗎?擔心她被許武揚的風流玩弄嗎?

可惜他的關心是多余了,她的清白早已被許武揚取走了,那個化名查理王的許武揚。

「啊,好痛!」

一個撞擊聲傳來,接下來是低沉的叫聲,方綾連忙坐起身開了燈。燈一亮就見程伯淵跌在地毯上正揉著摔疼的頭。

「吵醒你了?」他尷尬一笑,坐回沙發里。

「不,我還沒睡著。」

「是不放心我在你房里嗎?這麼不相信我的人格?」

「才不是!」他壓根會錯意了!「我一直擔心你會摔下來,怎麼睡得著?」她隨意扯了一句,一面挪了挪身子空出一邊的床鋪。「床分你一半。」

程伯淵睜大了眼,意外于听見她的話。這簡直像是在蠱惑他、邀他……上床!

「我說過會很規矩的。」他嚴正的拒絕,讓方綾窘得快吐血。

「你以為我要你上床做什麼呀?誰教你想歪了?!

我只是……只是要分你床睡而已,我才不希望好不容易睡著後還要被你的摔跌聲吵醒!」

她不知道自己的臉現在有多紅,只覺得尷尬得好想撞牆呀!她只不過舍不得他窩身在沙發里睡一夜,才厚著臉皮允許他上床睡;沒想到他竟……當她在色誘他呀!

真是好心沒好報!

氣惱的拉起被子,她又將自己掩蓋起來,因為實在好丟臉!

沒多久,她感覺到床鋪沉沉的下降,顯然程伯淵還是上了床。她的心跳不受控制的雀躍起來。

「謝謝。」

低沉的男音緩緩響起,她臉一紅,偷偷綻著笑意滑入夢里。

她又做了同樣丟臉的事!

那不安分的手在睡夢中不知何時侵犯上他,又纏上他的胸口做怪。不過不同的是,此回先醒過來的人是程伯淵。

「嗯……」

總感到胸口有股壓迫感,不過又夾帶著舒服的撫模,程伯淵就在這種矛盾的感受下緩緩睜開了雙眸。

誰壓著他呀?

煩躁的轉動困倦的眼眸,他望向自己的胸口,發覺睡衣已半褪,而他赤果的胸膛正擱著一只細長的手臂。

原來……是女人的手。

得到答案,他困得闔眼要睡卻又倏忽清醒,再次瞪大了眼。

女人的手?!

轉頭一瞧……

喝!是方綾!她正枕著他的肩窩睡覺!

這是什麼情況呀?!他們……他們……怎麼睡成這副曖昧樣呀?!

睡夢中的方綾動了動身子,嚶嚀一聲,腿跨上了他。

一股興奮感回旋而起,他感到自己起了。

真要命!這麼親密的肢體踫觸!如果再這樣搞下去,他不抓狂才怪,

暗暗咬牙,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輕輕移開,這一移,正好瞧見方綾的領口也已松開,潔白的胸脯春光外泄的半果著。

那美麗、飽滿的弧形在若隱若現中更撩人。

該死的!

傳來猛烈的脹痛,他吞了吞口水,強力抓回理智,迅速的翻身下床。

而她仍舊睡著,裹著被子將身子蜷縮成一團。

程伯淵低咒一聲,走進浴室。那女人害他勃發,卻什麼也不知道的徑自睡大頭覺,要不是他太過紳士,大可當場要了她!

真是見鬼的!一大早就惹得他五髒俱焚!

果然是個專會惹事的家伙!

火大的沖了澡滅掉怒火後,他迅速著裝離開套房。

完全不知發生啥事的方綾依然睡得香沉沉。

早上十點。

一陣天搖地動,方綾由睡夢中驚醒,听到窗戶震動的聲響,她嚇得慘白了臉色,這是她最心驚恐懼的地震呀!

一陣劇烈晃動,花瓶摔了下來,發出嚇人的碎裂聲,她驚得大叫而起,伏身躲藏在茶幾下。

「程伯淵!你在哪兒?!」她害怕的喊著,希望此時此刻有人在身邊陪著,卻發覺室內壓根只有她一人。

整棟樓持續搖晃著,四周不時傳來吱嘎吱嘎的聲響,方綾嚇到腳軟,因為害怕余震而不敢爬起身。

她最怕地震了,偏偏來到日本,還恰巧踫上這麼大的地震,又沒有人陪伴她,真的好倒霉呀!

七點五級的大地震過後,短短十幾分鐘余震二十來次,光是超過五級的就有六次,嚇壞了縮在桌下的方綾。想起神阪大地震的破壞性,就讓人頭皮發麻。

玻璃窗又發出震動聲,再次將方綾的魂魄嚇到快抖散了。

「方綾?」

一聲叫喚傳來,趴在桌下的方綾猛然抬起頭,一見到程伯淵出現在門邊,她像見到救世主般立即爬了出來。

「你沒事吧?」程伯淵擔心的問。原本他是下樓想到附近晃晃;沒料到突然天搖地動起來,他想也沒想立即返回飯店探視她的情況。

「你跑哪兒去了?嚇死人了……」她撲向他懷里抗議著,緊張恐慌的心情霎時得到松懈,在他懷里,她得到全然的安全感,嚇得戰栗的身子也漸漸恢復正常。

「對不起,別怕了,主震都過去了,余震沒什麼關系。」真不懂為何要對她說對不起?但面對她這嬌弱的模樣,程伯淵還真有些自責,他是不該丟下她一人。

「可是……還在搖……」她緊緊埋身在他懷里,讓程伯淵有些哭笑不得。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麼親密的貼靠可是會讓人想入非非的……

猛然愣了一下,程伯淵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

怎麼回事?他怎麼老是對她起了非分之想?

一向,他的自制力極強,所以能視那些主動黏上來的女人為無物。但現在……他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方綾起了不該有的。

難道……他真的被她吸引了?

所以才會趁她發燒昏睡時偷吻她?所以才會……

輕而易舉的被她引發?

什麼時候他的心已搖搖擺擺的朝她靠攏過去?

是……喜歡嗎?他喜歡上她了?!

程伯淵睜大了眼低頭瞧著懷里的身子,有些愕然的理清自己的情思。

「啊!」方綾突然大叫出聲,迅速的離開他。「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害怕過頭了!」

她又賴在他懷里了!好丟臉!為什麼她老是做這種事?程伯淵肯定會認為她太輕浮了。

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方綾尷尬得羞紅了臉,怎麼她老是下意識的尋覓他那溫暖的胸懷?那並不屬于她,不屬于呀!

「我並不介意。」

呃?他說什麼?

方綾驚訝的望向他,卻被那雙眸所散透的灼熱給震撼了心房。

那眼里有著深沉的情愫,方綾一時慌亂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要下去吃早餐!」她隨手抄起外套披上便急急忙忙的躲開了。她知道她和程伯淵之間有些怪怪的,但那是什麼呢?

為什麼她自己有些克制不住自己,連程伯淵也顯得反常?

唉!這種尷尬的氣氛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看著她逃也似的躲開了,程伯淵感到有些失望,嘆了口氣,他懶懶的躺回床上沉澱著紊亂的心倩。

沒想到他會在意起這個只會惹他惱怒的女孩。

好奇妙的感覺,他的心竟為她起了波瀾,這是兩年來頭一遭為了一個女人再次啟動了心扉。

輕微的敲門聲傳來,接著門被開啟了,他有些驚訝方綾那麼快就回房,連忙爬起身,卻被出現的人影嚇了一跳。

「秀蔓?是你!你怎麼來了?」

「我帶來你喜歡吃的手卷。」她微微一笑,向前遞上一個精致的餐盒。「我還記得你最喜歡吃蘆筍手卷,這是我親手做的。」

程伯淵乍時起了一股暖意,沒想到分手兩年了,她依然記得他的所好。接過餐盒,他的心顯得紛亂不堪,這樣的柔情對待是他以前所奢盼的,而現在……

他們之間還有可能嗎?

轉過身將餐盒放上桌,他不知該說些什麼,這時秀蔓突然由後面抱住了他。

「秀蔓?!」

「昨晚我說的,你考慮得如何?」她悠悠開口,更加摟緊他。

「就算你說的是真心話,我也無法接受,畢竟你已經結婚了。」

「我想離婚。」

離婚?!

程伯淵震驚了一下,想開口阻止,但林秀蔓已繞到他身前,摟住他的頸子。「伯淵,我真的好痛苦,我一直忘不了你。我承認我錯了,為了一時的愛慕虛榮,走錯了人生的一步,現在我想挽救,我想回到你身邊

「秀蔓……」

「求求你……」她淚眼迷蒙,哀哀怨怨的吻上他。

這懷念的吻沖擊著程伯淵,眼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是他交往了六年的情人呀!

心,一時難以自禁,他回吻著她,但腦中不斷翻轉著她當年無情離去的背影;理智回籠,他離開她的唇,想阻止彼此犯下禁忌的舉止。

「伯淵?」林秀蔓有些意外他的拒絕,以前他是那麼的迷戀她,曾將她當成是這世間惟一的珍寶,怎麼現在卻裹足不前?

「我們不該再有牽扯。」

她的淚又滑落,哀傷的依偎在他懷前。「伯淵,求你抱我,只有你能救贖我。難道你不懷念以前的點點滴滴嗎?難道你忘了我們曾有過的恩愛纏綿?我……

好想再被你擁有,即使只有一次……」她撫上他的胸膛,輕柔的解開他的衣扣,然後離開他的身子,開始動手月兌除自己身上的衣物……

方綾晃到樓下大廳,因為余震已經緩和多了,加上大廳人很多,所以她不再害怕了。找到了大廳旁附設的餐廳,她隨意點了份早餐便尋了個位子坐下。

不知公事包找得如何了?如果真的找不出來,她會很愧疚的,而且也不知道要在日本逗留多久才能回去?

正在煩惱時,她突然瞧見幾個人匆匆忙忙的走進飯店,有的人手上還拿著照相機。方綾納悶的看著他們,好奇著發生什麼事了?

他們閃避過櫃台,往靠近餐廳這方向的電梯走去,她的好奇心更旺盛了,不禁一直盯著他們,還側耳傾听他們的交談。

「確定這消息可信嗎?」

「不管可不可信,如果打電話來透露消息的那個人說的是真的,那麼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拿到獨家。畢竟政治家的家庭丑聞還是有炒作價值的。」

「听說松岡夫人原本是台灣人,這次就是跟她的舊情人會面。」

「女人都是耐不住寂寞的。」

咦?松岡夫人,會是指林秀蔓嗎?

听他們的口氣,他們是來揭露她的婚外情?沒想到林秀蔓是這樣的女人,昨天她還被那端莊高雅的氣質所吸引呢,沒想到會紅杏出牆!

會是跟誰?等等,舊情人?該不會是……程伯淵?!方綾突然警戒了起來。

「听說對方在台灣的公司也身居要職,若是這丑聞爆發出來,他肯定職位不保。」

方綾驚訝的瞪大了眼,照他們這麼說,那男人準是程伯淵了!

噴!他到底在搞什麼?!怎麼傻到跟林秀蔓做出這種事?!

她可是有夫之婦呀!又是政治人物的妻子,他的腦袋瓜到底裝什麼呀?!

心一急,方綾慌慌張張的站起來,朝電梯跑了過去,趕在那群人之前先坐電梯上樓。

另一方面,毫不知情的程伯淵已被林秀蔓勾起了全然的,雖然他明知不該再有所牽連,但誰能抵得過這樣嫵媚的蠱惑?

她像是維納斯,美得令人心神蕩漾。

「伯淵……」

她輕聲呼喚,赤果果的雪女敕身子被壓在柔軟的床鋪上,身上的男人已迷醉的低頭舌忝吻著那飽滿的。

「嗯……」

「砰」的一聲巨響打斷了柔美的申吟,程伯淵如同由迷霧中走了出來,震驚的抬起頭看向門口出現的人影。

「方綾?!」

「你這大笨蛋!」方綾氣急敗壞的喘氣,看見眼前這一幅香艷刺激的畫面,她耳朵一紅,尷尬得好想逃,但身後已傳來腳步聲,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

迅速的跨向前,她使勁將程伯淵由床上拉扯起,一古腦的推入浴室。

「你做什麼?!」

「閉嘴!記者已經追來了,如果你不想身敗名裂就安靜一點!」方綾火大的說.然後甩上浴室的門,掉頭走向林秀蔓。

「方小姐,你干嗎來破壞我的好事呢?」

好事?她還有臉說?!

方綾心口一把火瞬間燃燒,她在瞧見程伯淵與林秀蔓親熱時,心里酸得快慪死了,這女人又說這種話,簡直要讓人抓狂!

「你少丟臉了,一個有夫之婦來誘拐程伯淵這算什麼?!」方綾氣惱的指責出聲,卻被林秀蔓突然伸手抱住,她頓時覺得惡心極了;誰知林秀蔓竟像發花痴般的親吻她的臉。

「哇,你——」

慘叫聲還來不及出口,門外涌進的記者已經「啪啪啪」的用著照相機捕捉眼前的一幕。

方綾被鎂光燈閃得眼花,她狼狽的想躲,卻意外瞧見林秀蔓露出一抹快意的笑。

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在笑什麼?

「咦?是女人?」

「怎麼……松岡夫人的外遇對象是個女人?難道是同性戀?!」

這消息肯定夠勁爆了!

記者們興奮的連忙捕捉著難得一見的鏡頭。

「喂!等等!你們搞錯了,我不是!」現場一片混亂,方綾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她只想擺月兌這個噩夢,澄清自己不是同性戀;誰知林秀蔓不僅不讓她說下去,還大膽的吻住她,阻斷所有的聲音。

霎時,方綾的腦袋一陣 哩啪啦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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