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伴著蟬鳴吱吱聲,位在京城東區的駱大學士府後花園,園中一池青荷朵朵盛開,偶有微風吹來,池水便泛起陣陣漣漪,荷瓣輕輕震顫,那嬌柔的模樣,會令人忘卻暑氣的熾熱,流連不已。
但──
在池旁一處畫閣上,卻傳來破壞此等優雅情致的冰冷聲音。
「嗯哼!瞧瞧這個女人寫得多好,‘生女三日,臥之床下,弄之瓦磚,而齋告焉……’我說穎兒,咱們生為女人真是可憐,出生不到三天,就要被人放在床下面,好明白我們是下等人,只能玩一些瓦磚之類的東西,好明白我們這一輩子活著的目的就是要天天勞動筋骨,努力持家,嘖嘖,寫得真是好呀!哼,好個‘卑弱篇’,」那不時夾著冷笑的聲音,听來叫人毛骨悚然。
穎兒吞口口水。「天!又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