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戀曲 第二章
邢極!就是這個名字,難怪她會覺得耳熟。
年僅三十,卻奇特的與眾多演奏名家有特殊交情,讓千金難請的世界級樂手,願意以極低的薪資在學校里教學。
況且,這間維多利亞音樂學校的學費並不昂貴,只要你的功力可以得到老師的贊賞,就等於有張保證書。
在畢業前夕,學校會全額贊助演奏會的事宜,讓畢業生有個完美的開始,這也
是她與舒雲箏這兩個與「錢」字搭下上關系的學生,可以在這間學校就讀的原因。
要不然,就算砸了再多的錢,都別想進得了這學校的大門。
所以,能從這家音樂學院畢業,就等於有某種程度的能力,絕對下容小覷。
而邢極這個人,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她在這學校已經一年,只聞其名,不見其人,怎麼今天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而且,她還發現,這男人這麼討厭!
「你的尖叫已經告一段落,又要沉思到何時?」邢極放下搗住雙耳的手,猜測著這對耳朵能用到什麼時候。
「我還是要找新的經紀人。」夜舞看著眼前的男人肯定的說著,只因為這男人的言語殺傷力太強,只消幾句話,就可以讓她想去跳海,如果長期相處下來,她不用一個禮拜,就會撞牆壁自殺。
邢極睨了她一眼,在見到她時,他就知道她不是個會輕易妥協的女人,下過,他也不是簡單放棄的男人,抗議無效,仍舊維持原判。
「你的演奏會不想開了嗎?」他揚層淡問,沒想到會有女人這麼討厭他,在已經知道他的身分之後,還想把他推開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我可以借得到錢,用不著『學校乙的贊助。」她死也不肯承認,眼前這個討厭的男人,就是她曾經對外夸過,唯一懂得識人、且幫助窮人的那個好男人。
「演奏廳是我的。」仍舊氣度沉穩,沒有一絲動氣,像是早知道她的說辭。
「我可以到外面租借演奏廳……」她仍想做最後的掙扎。
「在我的施壓之下,有誰會借你場地,你還是要這麼天真嗎?」邢極的眼眯了起來,像是詫異她還敢說話。
她啞了半晌,怔愕的唇辦微張,奸半天沒說上一句話。
就算她與寧文常常斗嘴,可是她從不覺得與寧文的交情有糟糕到這個程度,竟然讓寧文生氣到……找個這麼難纏的男人,來當她的經紀人。
邢極微微的笑了,只是那笑容比沒有表情時,還讓人覺得生氣。
「我想,你已經知道你的處境了。」他眼神里表達著不擇手段的意圖之外,還有些微的放松,這頑固的女人終於肯接受他的安排。
回視著他的眸光,夜舞的小拳緊握,因挑戰而奔騰的細胞正在叫囂著。
「算了算了!」她挫敗的發出驚喘,這一局算她輸了。
無視於她紅唇掀動著,似乎正無聲的咒罵著他,他徐緩的開口,一連串的做著天明後的交代。
「我將就把你的回答當做同意,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經紀人……」
他低醇的嗓音傳人耳膜,反倒叫夜舞皺起眉頭,應該要很討厭他的一切,可是她卻覺得他的聲音竟如此惑人,像春風撩過耳蝸,舒服的讓人想閉上眼……
一定是因為她已經累昏的原因。
她替自己找了藉口,不甘心被人言語躇蹋之後,還對這男人有好感。
「我說的話,你到底听進去了沒有?」邢極語露下滿,盯著她因出神而迷蒙的澄眸,無意識顯露的性感盡現……這女人天生有魅惑人的本錢。
他一向不喜歡同樣的話說一次以上,只是這小妮子卻老犯他的忌諱。
「听到了、听到了。」夜舞敷衍的說,暗中吐吐小香舌,他剛才說了什麼,她壓根兒沒听進去。
「拿去。」邢極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名片,放到她的手里。「待會兒見!」
夜舞茫然的接過他遞過來的名片,露出不解的神情。「他說……待會兒見,是什麼意思?」
不過,看著他已逐漸走遠,她也懶的再問。
二點兒也不紳士,東西丟了一地,也下會幫我撿起來……真虧你長了一張迷死人的臉孔,這下,全給我打成了零分……」下文雅的打個大哈欠,她蹲來拾起一地的東西,嘴里還不忘叨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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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陰沉,黑壓壓的雲層里偶而還會傳來幾聲雷響,閃電劃過天際,暗示著不久後的大雨,不過,這依舊不能影響邢極原有的計畫。
他隨手撥了電話,到另一棟建築物里的錄音室。
「比爾,幫我查查錄音室的空檔,等會兒我要帶個新人過去,排出來打電話通知我。」邢極一方面在電話里做交代,一方面看著辦公室的門打開,心想,該是遲到已久的齊夜舞。
「伊娜這個新人還不夠你忙嗎?又找個新人?」預期中的女人沒有出現,倒是多了一個腦滿腸肥的男人,林中橫,大搖大擺的下請自來,一就坐進邢極對面的椅子里。
邢極冶眼一瞥,深邃的黑眸微地眯起,隨手將電話掛上。
「上個月從我公司挖過去的錄音師,做的還不錯吧?」邢極低下頭,傲然的臉上不掩對來人的不層,注意力放在桌上的企劃書,也是他打算培育齊夜舞的計畫。
「業界都說,從邢氏唱片挖出來的人有多好用也下見得,至少我挖過去的幾個人,工作能力都不怎麼樣。」林中橫下在意邢極的冶漠態度,習慣性的貶抑他人,讓他一下子忘了來此的目的。
「要是將人才往豬圈里一丟,就只能變成豬,成不了大器。」仍舊是低頭,沒讓銳利的目光流露出鄙棄,只是話里可下留情。
「你……」林中橫肥拳一握,氣的站起身來,抖動一身的肥肉。
「今天勞動大駕來到這里,不是只為了來告訴我這件事吧?」邢極終於放下手中的筆,冶冶的眼掃過他,對他的怒氣下以為意。
林中橫雖然生氣,但是心知不是賭氣的時候,只好忍氣吞聲。
「有個好門路,找你一起賺錢。」他壓下怒氣重新坐了下來。
邢極緩慢地勾起薄唇,露出一個難得的微笑,只是那微笑帶著明顯的輕蔑,冶硬嚇人的黑眸略微眯起,看的來者手心冒汗。
「林老……一邢極口里喊著台宜的尊稱,看著前額早已發亮的他。「我不怪你挖走我手下的人,畢竟有人天生下長眼,不過……那些人可不包括我。」
「說來說去,你還是怪我挖走你的人。」林中橫刻意忽略他語氣中的含意。
「我可以把那些人還給你,只要你答應……」
「用不著答應什麼,因為我不會讓那些人再回來。」他的聲調平滑如絲,卻隱含著危險的氣氛,對於眼前的男人,下僅只於同業相斥,他厭惡他的行事風格。
「邢極……」林中橫的臉色十分難看,想他在唱片界十來年了,竟被一個後生小輩明針暗刺的諷著。
「你請吧,我還有事要忙。」邢極明白的送客,那是一種絕對的霸氣,一種會被稱為王者之風的特質,而這個特質更讓林中橫氣的幾近腦充血。
「好!你給我記著。」林中橫氣憤的站起,肥胖的身軀用著最快的速度離開。
「林中橫,你小看我了。」邢極彎唇微笑,笑容有幾分冶傲,更有幾分危險,足以讓人戰栗。
林中橫以為用高價,挖走幾個邢氏的頂尖工作人員,就能讓邢氏延緩出片的進度,打擊邢氏工作人員的信心,甚至降低唱片水準嗎?
沒錯,進度的確是有了延緩,下過,林中橫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邢氏里最頂尖的人,是他邢極!
而他的企圖心,誰也買下走,他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手!
除了……那一個他想要,卻要不得的女孩。
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點,齊夜舞竟然還沒出現。
想起那個女孩,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特殊,是他今天清晨與她短暫接觸後的唯一感覺。
身為這間學校的擁有者,他自然對「東方精靈」的成員並不陌生。
下光是她們熟練的演奏技巧,還有她們風靡全校的美麗長相與獨特個性。
舒雲箏的縴柔、姚亮華的天真、寧文的冷冽與齊夜舞的冶艷,各自擁有一大群的支持擁護者。
尤其是齊夜舞,每個男學生幾乎都為她的美麗性感而屏住呼吸,為她的撒嬌低語而棄械投降。
而他也知道,美麗是她最有利的武器,她也一直運用的很好,在這學校里如魚得水的生活著。
所以,當寧文打電話托他替齊夜舞護航的時候,他曾經打過退堂鼓,只因為他知道,聰明的女人太難掌握,也下容易听話。
他沒有時間與這種人相處,他要的是會全力配合的人,事情才會事半功倍。
然而,寧文曾經在一場偶然的車禍中,將他因受傷而昏迷的父親送往醫院,事後卻不接受任何金錢上的答謝。
父親在醒來之後,就不斷叮囑他,這是邢家欠寧文的,若有機會,必定得全力協助。
換句話說,他欠寧文一個人情,不得不還。
昨夜,與齊夜舞的第一次交手,她的表現,的確讓他有些訝異。
原本以為會是個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熟料,卻只是個脾氣暴躁的火娘子;不同的是風情,相同的是讓人側目的美麗。
只是,仍舊相當難纏。
還沒有人敢無視於他的話,她是第一個。
從辦公椅上站起來往外走去,他握住方向盤時,腦中盤旋的是她氣炸的容顏。毫不猶豫的往她的住處開去,為了讓她提早接受未來的相處模式,他該去給她一個警告,也可以預想到即將到來的戰爭。
二十分鐘後,他順長的身子已立在她家門外。
合宜的鐵灰色西裝包裹著他挺拔的身材,也襯托出他與生俱來的權威感,只是冶峻的臉上出現悒色,看來更加陰沉、不易接近。
只因為,他的手黏在她家的門鈴上,已經有將近五分鐘的時間,而屋內的女人仍舊沒有動靜。
「停止停止……」終於,屋里傳來她接近瘋狂的英文低聲詛咒,雖然听下出說了些什麼,但肯定不會是好話。
邢極終於也放下他的手,不單是因為她已經起床,另一方面是,他發現她家的門鈴在一聲難听的哀叫之後,宣告壽終正寢。
在見到他的第一時間里,夜舞臉上原本的怒氣更是漲到高點。
「你究竟是誰,有何貴事?」她用英文怒吼著,嚴重睡眠不足的她,失去思考的能力,幾乎不能相信,眼前這個似曾相識的男人,竟然這麼不識相,一大清早來吵她清夢。
「你不會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吧?」邢極挑起一邊眉,用中文提醒她。
邢極?那個讓她翻來覆去睡下著的男人?
怎麼可能?
他看起來甚至比清晨還要讓人亂了分寸,合宜的西裝加上俊逸的臉,他迷人的不像話。
「你看起來像個黃臉婆。」邢極將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下了評論。
不過,說起話來,仍舊讓人討厭,夜舞皺起眉來,確認了他的身分。
沒錯!就是邢極!也只有他會嫌她。
下過,她仍舊是低下頭來巡視自己的裝扮。
一套像是運動專用的淺黃色休閑服,洗的已經灰白,看來是屬於可以丟掉的那種,只下過因為她今早太過疲累,下小心打翻了杯咖啡,將她美麗的睡衣弄濕了,
所以,她只能將就穿著這一套,沒想到,就被這可惡的男人看見。
更遑論她惺忪的眼、極亂的發、還有兩腳下一的拖鞋。
她的確看起來很糟,這一點,她無法否認。
就算如此,也下代表她得接受他的評語。
她用力的合上門,下想在一大早就見到這讓人倒胃口的男人。
只是,她的動作還是下夠快,讓他輕易的阻止她關門的動作。
「噢!老天,你究竟還想怎麼樣?」睡眠下足的她實在沒有力氣與他爭斗,氣爆的聲音變為低喃,根本下想吵架。
他認真的凝著她,黑眸中閃過一絲贊賞。
他剛才說了謊。
長發雖亂,卻有掩不住的性感,睡的微紅的雙頰,像是粉女敕的隻果,那輕巧掀動的紅唇,像是待采的花辦,佣懶的聲調更叫人要失了魂。
「我叫你九點到我辦公室去,你為什麼沒到?」邢極盯著她放棄抗戰的星眸已微閉,顯然周公的力量還比他大。
她皺起眉,他什麼時候說過這話?她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下過,她懶的深究。
「你開玩笑!」夜舞索性倚著門說著,連美目都舍不得睜開,她得維持睡意才行。「你明明知道,我今早五點才從演奏廳回來,我怎麼可能九點醒的過來?」
邢極有片刻的沉默,夜舞還以為他終於良心發現了。
「再讓我休息一下,有什麼事……啊……」她的話還沒說完,她的人已被他攔腰抱起。
邢極一腳把門踢上,雙臂緊抱著下停掙扎的夜舞,找尋著浴室的所在。
「你做什麼、放我下來,我要叫救命了……」夜舞的睡意全給嚇跑,這男人怎麼一見面就抱起她?
這房子下大,他輕易就找到浴室,將她抱了進去,粗魯的將她「丟置」在浴缸內。
「你別亂來……」夜舞緊握住衣領上緣,這男人下會想非禮她吧?
結果……是她想太多了。
邢極一把拿下蓮蓬頭,冶下防的開了冷水,就往她的頭上當頭沖下,她的驚叫聲馬上充斥在浴室里,那聲音之恐怖,恐怕會讓隔壁鄰居以為發生凶殺案。
「邢……邢極,停下來……」她艱難的開口,那冶颼颼的寒意讓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蹲下來躲著水柱。
「醒了沒?」他終於停下噴水的動作,凝視著已經像只落湯雞一樣的夜舞,一貫沒有表情的臉上,有了微乎其微的波動。
「你是野蠻人呀你,哈……啾。」她站起身來,咒罵的話還沒出口,就賞了他一臉的口水。
「醒了沒?」邢極擦去臉上的口水。
「你要不要讓我也在你昂貴的西裝上淋上幾桶冷水,看你會不會醒?」夜舞氣急敗壞的將一頭夠亂的長發往身後撥去,抹去一臉的水,覺得十分狼狽。
她忿恨的自問,為什麼總是在這男人面前出丑。
不理會她不友善的回答,邢極的眼光逕自在她身上繞了繞,在迎向她怒氣沖沖的眼神時,微微露出淺笑,只因為她的眸光不再佣懶性感,反倒是澄澈晶燦的像是要噴出火來。
「去換衣服,五分鐘後出來,我在客廳等你。」他轉身打算離開,因水而緊貼的衣物讓她惹火的身材盡數展現,胯下的一緊,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做停留。
「我才……」她朝著他的背影,想發表她滿腔的不快。
「如果時間到你還沒出現的話,我會踹開你的房門,直接幫你換衣服。」他頭也不回的說著,理所當然的听到她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夜舞目送他在門前消失,這一次,她再也不敢有所遲疑,只因為……她真的相信,那男人會剝了她的衣眼。
「你這該死的男人,到底有什麼事?哈……啾。」齊夜舞的滿腔怒氣以一個噴嚏結尾,顯得沒有攻擊性。
縱使在最快的時間內將濕透的衣物換下,將一頭長發吹乾,下過……這該死的邢極「叫」醒她的方式,帶給她的,大概將會是一個禮拜的重感冒。
「下錯!這次你倒記得時間。」邢極揚起手表,一分不差的正好五分鐘,算是好的開始。
氣就算你是我的經紀人,這並下代表你可以插手我的生活作息,我五點才睡,你九點多就來敲門,存心要累死我。」她一邊埋怨、一邊打著哈欠,在他的面前她完全懶的掩飾,反正,他已經覺得她一無是處。
「你的生活作息會影響到你的表演技巧,我不管也下行。」在他一派平靜的眼神里,有著對她表現出來的自在而訝異。
「寧文才下管我這些。」夜舞又打了個大哈欠,美眸里盡是佣懶的氣息,大刺刺的在沙發上坐下,斜倚著沙發的扶手,她的美眸下听話的又閉上。
邢極審視著眼前的她,表面雖然不動聲色,視線卻沒有遺漏任何的美麗。
微濕的長發從沙發扶手上披散下來,極長的睫毛掩去她眸中美麗的神采,挺直的鼻、還有那唇角上揚的紅唇……
「就是寧文管不了你,所以才讓我來做,你需要改變作息。」他拉回了思緒,阻止自己的探究。
「她也知道這是個苦差事,所以才會丟給別人。」夜舞仍舊維持原有的姿勢,紅唇微微掀動,算是回答他的話。
「我給你個建議,叫寧文回來好了,別攬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她見到寧文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她有一副女人羨慕、男人痴狂的骨架,斜倚的魅態將她的腰部線條盡數展現,更遑論那修長的美腿……
「我答應她,就一定會做到。」他移開眼,訝異這女人一再的讓自己閃神。
「你實在……哈啾!」她的話又被一個大噴嚏打斷,她搗住鼻子,睜開的眸里又有了火爆的怒氣。「你真的很討厭,一來就讓我感冒。」
或許是缺乏運動,她的身體一向下奸,佣懶的神情有時下是假裝,是她真的頭昏腦脹,目光無法集中的關系。
他眯起雙眼,衡量著她的話究竟有幾分的可信度。
「寧文說過你的抵抗力很差,不過,僅僅幾分鐘的冷水……你是不是想多睡一會兒?」深思之後,他暗示她在說謊。
「可惡……」她的粉拳緊握、身體在顫抖,已經下曉得是因為氣憤還是發冷。她筆直地看進他仍舊帶著氣冰塊」的眼里,確定這個男人真的絲毫沒有自我反省的能力,而且,殺人下帶刀。
「就算我想多睡一會兒有錯嗎?也不過才四個鐘頭,我又不是拿破侖,一天只睡三個小時!」壓下打扁他俊臉的沖動,她選擇替自己爭取權利,睡眠對她來說很重要,她不能輕易放棄。
「我比你晚睡,卻比你早起。」邢極很習慣這種生活方式,他有太多事情要處理,沒有空在床上浪費太多時間。
這可惡、欠揍、該死的男人!
「我是女人,女人的睡眠是很重要的,睡少了會變丑。」她仍舊下肯放棄。
他的眼掃過她,熱切的讓她噤了口,黑眸里的激燙火焰,讓空氣都變得灼熱。
她腦中警鈴大響,腦子里的想像力一飄十萬八千里,每一個閃過腦海的畫面都讓她羞到難以呼吸,不是害怕,竟是期待。
這男人光是用眼神,就能讓她覺得自己下著寸縷……
不過,仍舊是她想太多。
「等著被宰殺的豬才需要睡眠,而你身上的缺點不是睡覺就可以補救,你需要的是運動。」邢極客觀的說著。
她很美!美的讓有眼楮的男人都會驚詫。
只是她的身體似乎真的很差,這一點,列為她第一重要的課程之一。
豬?
夜舞的臉當下氣成豬肝色。
「如果我們的對話結束,就站起身來,跟我到辦公室去。」不理會她的怒氣,
他仍舊冷淡,臉上沒有任何罪惡感,望著她氣得發紅的眼楮里,掩下另一抹對她的驚艷,逕自往外走去。
「我要殺了寧文!我一定會殺了她。」
夜舞目送邢極消失在門外,按下到廚房拿刀子砍殺他的念頭,只因她知道,她沒有一點兒勝算,所以她只能將這筆帳記到寧文的身上。
沒有人!
從來沒有人嫌她長的胖之外,還暗指她是豬!
邢極,這粱于我跟你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