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樓,二樓西側廂房外的花廳,傳來數個男人壓低聲響的交談。
樓外,雪雨飄渺,從窗外探去,整個天際霧茫茫,偶爾透著些許隆隆炮火聲,閃出火花。
坐在廳上主位的男人,對戰火聲充耳不聞,對驟降的溫度恍若未覺,他的心在抽痛,為了始終昏迷不醒的幸兒。
「幸兒姑娘的底子極差,心脈受創,再加上多日勞頓,氣血攻心,才會導致昏厥不醒。」軍醫把完了脈之後,臉色相當凝重。「將軍,這兒並沒有能護幸兒姑娘心脈的藥材,若是久留,對她極為不妥。」
坐在主位上,宇文歡不語,斂眼像在沉思什麼。
「是啊,將軍,再加上瓦剌人雖然暫敗,但仍于城外未退,盡管先前重創他們,但咱們也折損了不少兵將,現下城內的糧食面臨短缺,外頭炮火不斷,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