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烈陽灼人,卻在剎那間,寒風凜冽。
連跌帶爬趕來報訊的顏大貴此刻是汗水淋灕,面青唇白;而不約而同趕向主屋的兩位壯漢見到此等場面則是面容凝然,氣息冷冽。
「你說什麼?!」
捺不住性子讓顏大貴一五一十說完,寒契已氣得怒眉橫挑、暴跳如雷,粗曠的臉孔青筋浮凸。
「我是說……是這樣的……」
「你什麼你呀?結結巴巴的,怎麼,你的舌頭昨晚被女人咬掉了不成?」他嚇人的悍眸一凜、虎喉一吼,硬是將顏大貴的五髒六腑震得再度移位,「嘟噥了半天,話說得這麼不清不楚,你要我們怎麼听?!」
「契爺,不是的,你先松開……咳咳……」
「不是什麼?」終于受不了顏大貴的拖拖拉拉,寒契順勢將揪緊的衣襟一扭,強將急匆匆趕來報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