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高高照。
眾生莫不被曬得頭昏眼花,紛紛避到屋檐、宅內,只怕被曬成人乾。
唯獨一人不然。
扒扒扒,她用力扒……
「好熱呵。」慢吞吞的用手背拭去額際的細汗,危薇稍喘口氣,繼續扒土。
今天得將這塊苗圃整理好呢!
蹲跪在微濕的泥圃旁,她完全無視沾滿繡鞋的髒泥,唇畔噙笑,小心翼翼的將日照花的女敕株植進扒松的軟土中,再輕輕以濕上覆上幼苗。
危家在揚州城郊有幾塊小小的土地,地不大,卻都是上質肥沃的好地;而危家也沒辜負這恍如天賜的財富,連著幾代都靠這幾塊地吃飯。
植苗株、植稻禾,有時栽種些能賣錢的水果。
遺憾的是,至今,傳承到危慶仁這一代。
而危慶仁是個不務正業的男人,只喜歡喝酒。
至於危磯,危慶仁的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