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簡陋的木屋矗立在荒涼的山野,顯得孤獨冷清,而屋內的擺設更是簡單貧乏,一幾四椅擱置在屋子中央;兩張破舊的大床各靠在左右牆邊。
桌幾上有一燭光一閃一滅,隱約、勉強地照著昏暗的室內,右邊的床上躺了一個死……不!應該是半死不活行將駕鶴西歸的老人家;床邊則跪了一個低垂著頭,狀似在懺悔的「少年仔」。他頭低低的,無法看清他的模樣,不過,由他的背影看起來,似乎很淒慘、很悲傷的模樣。
「亞亞,爹此去,你要好好保重。」老人舉起布滿歲月皺紋、干癟癟的手輕撫著她,「你已經十九歲了,應該可以好好照顧自己,爹教你的醫術、武功你也學了十有八成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努力……咳……咳……現在爹最擔心的就是你的……你的婚配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