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
精美的雪印紙邀請函被撕成碎片,凌震廷憤怒的臉在白紙紛飛下顯得格外鐵青。坐在沙發上的穆翰禹處變不驚的喝口咖啡,對好友的暴怒完全不在意。
「這世上還有公理嗎?用下流手段奪走了我凌家的傳家古畫,還敢發邀請函來請我去參加競標!」凌震廷憤恨的朝翰禹吼道。
「人家可不是這麼想的喔!」翰禹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那幅畫是你祖父在一場賭局中輸給陳堂鴻的,兩方心甘情願的賭博,怎麼說是用下流手段呢?」
「他詐賭。」震廷咬牙切齒的說。
翰禹哼了一聲。「都過了十五年了,事過境遷,誰能說得清楚那時的情形呢?反正你祖父把古畫輸給了陳堂鴻是事實。」要看到凌震廷失控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認識他多年!翰禹甚至不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