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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婦的情人戒 第四章

「沒有,只是……」蕭和君低垂下頭,在無意間望見被齊召棠套上的戒指時,又再次問︰「這枚戒指能不能先還給你?」

「什麼?」齊召棠錯愕不已。「還我?」

她有沒有弄錯啊?

不戴著那枚情人戒,她怎麼能夠當個活動招牌到處宣傳呀?

「因為,這個很貴吧?」蕭和君道出了實際的考量︰「萬一我哪天不小心遭了小偷,或是在工作時掉了它,依我的薪水絕對支付不起這枚戒指的錢,所以我想先還給你,而不想成天飽受看顧戒指的精神壓力。」

「原來你是擔心這點。」齊召棠頗能理解地應聲點頭。

「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畢竟是我目前名義上的未婚妻,所以很抱歉,戒指你還是必須隨時隨地的戴著它,以收到廣告的效益。不過這工作的報酬是你用不著擔心它的價位或遺失等問題,因為那枚戒指就當成是你這回扮演我未婚妻的額外加班費,用不著歸還。」

對他來說,一枚戒指不算是什麼太大的損失,而且多少能夠給蕭和君一點補償,總好過讓莫名的罪惡感啃蝕他的心。

在這種時候,若蕭和君像其他女人一樣只會嚷著要錢要地位,那他倒還好應付一點。

可是蕭和君卻沒有半點這種意思,反而令他苦惱不已。

但是,再回想一下,這不也是當初他挑上蕭和君的主因。

因為她與眾不同,性子又單純,所以理應是個比其他老手好對付,可以哄哄就听話的小女孩才對。

可是——

唉——他是不是下錯決定了?

「不行,我不能收。」蕭和君可不想日後因為這枚戒指而觸景生情,那好似在提醒自己年輕時的愚蠢無知一般。

「不然你暫且收著,廣告拍攝期間掉了我不追究,若是工作結束後它仍在,你再將它歸還吧!」齊召棠知道她若說一就是一了,只得換個方法讓她保留那枚戒指才是。

「那……好吧,我會盡量小心的。」蕭和君說罷,很快地提起了小皮包站起身。「如果沒有別的問題,那麼我先告辭了,決定廣告的拍攝地點後請通知我或是我的經紀人。」

「我會讓至磊通知你。」齊召棠允諾道。

「那麼我先走了。」蕭和君朝齊召棠點了點頭示意,隨後便頭也不回地快步踏出他的辦公室。

望著她消失在辦公室門口的背影,齊召棠的心里除了疑惑還是疑惑。

她當真就這麼干脆地離開了?

沒有第二句話,沒有其他的吵鬧?

直到最後,齊召棠都還在期待她會說出其他的要求,可是她卻是如此果決地離開了。

他該感到慶幸嗎?能夠如此輕松地解決了蕭和君的問題。

但是隱隱約約地,他覺得心里有道聲音在對自己大加責難。

那是他以往從未有過的感覺。

「唉……女人。」齊召棠將身子往沙發上一癱,淡淡的發出一聲嘆息。

「真是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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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個麻煩。」冷冷的聲音突地迸出,驚得齊召棠疲累的腦袋更痛了。

齊召棠轉頭望向聲源,只見何至磊手里端著一壺熱騰騰的香醇咖啡,正以不甚贊同的目光盯著自己,表情甚是責難。

「你在發什麼火啊?」齊召棠感到莫名其妙。

這個何至磊越來越不把他當老板看待了。

雖說他從沒拿這身分去欺壓過何至磊,每個月發薪也不少了他半個兒錢,怎麼何至磊仍然愛扯他後腿、喜歡挑他語病?

真不知道誰才是頂頭上司!

「咖啡好了嗎?」齊召棠大刺刺地伸出手去,想接過咖啡。

無奈何至磊此刻心情非常惡劣,所以故意地將咖啡壺往遠遠的桌上一擱,而不是直接拿給齊召棠。

「召棠,你為什麼要騙她?」何至磊剛才原本想將咖啡送進辦公室,可是才正要敲門便听,見齊召棠和蕭和君嚴肅的對話。

所以他也就臨場發揮了八卦的本性——偷听!

何至磊原以為他們兩人只是談談婚禮舉行的時間,或是討論婚紗要挑哪一家的話題,卻沒料到齊召棠竟迸出一句︰我在情人節那天向你求婚的過程,便是最好的宣傳。

真是該死的家伙!

他早該料到的,依齊召棠的個性怎麼可能對蕭和君動心?一定是在利用她罷了!

如果說,齊召棠依然是與那些別具用心的女人在一起,彼此各取所需之後一拍兩散,那也就罷了。

偏偏蕭和君是個再單純不過的女孩子,今天被齊召棠這麼一騙,她必定會難過好一陣子的!

「騙她?」

齊召棠沒法子說動何至磊,又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這個大牌秘書,索性自己起來倒咖啡。

「蕭和君啊!你對她求婚只不過是個騙局不是嗎?」何至磊發出不平之鳴。

「你的壞習慣怎麼還沒改,高中時偷听校內八卦,上班後偷听辦公室八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還以為只有女人才愛七嘴八舌地多管閑事,怎麼連你也這副德行?」齊召棠端起咖啡淺嘗了一口,那溫熱的感覺霎時流入體內,令他感到全身舒暢無比。

「你少扯離話題!」何至磊氣憤地嚷道︰「別跟我說因為你也把她當成是貪圖名利的女人,所以就狠心地騙了她。」

「我再怎麼笨也有個限度,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會不清楚嗎?好歹我也跟她接觸半個多月了。」齊召棠好笑地瞧了友人一眼,真受不住他的反應。

齊召棠又反問道︰「我確實是騙了她沒錯,但她也沒有任何怨言不是嗎?倒是你,身為局外人卻比她還激動。」

「我是看不過去!」何至磊氣呼呼地叫︰「明明知道她性子單純得可以,你還挑上她當犧牲品。」

「什麼犧牲品?說得這麼難听。」齊召棠不以為然地搖頭反駁︰「我可是有好好地照顧過她,就連以後的工作也為她安排好了,所以真要說起來,接下這份工作以後,大出風頭又名利雙收的人可是她耶!」

原本他還打算將鑽石情人戒送給她的,只是她堅持不收,否則他的良心也不會那麼過意不去。

嗯,也許改天他應該再另外找個好理由說服她收下。

「齊召棠,我真是看錯你了,就連單純的蕭和君你都忍心欺騙。」何至磊板起面孔訓道︰「當心哪天你遭到報應,到時候哭天搶地也沒用!」

「報應?」齊召棠仰頭將咖啡一飲而盡。

擱下杯子後,他露出滿足的笑容以及得意的眸光,幽幽地反嘲何至磊︰「你連續劇看太多了,至磊,改改你那婆婆媽媽的個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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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戒的廣告正式開拍那一天,天空不僅飄著微細的雨絲,空氣里還帶著冰冷的氣息,令人連呼吸都倍感不適。

雖然穿著保暖的外套,但由于天氣實在太冷,加上設計師的要求,說主角絕對不能穿得太厚,以免鏡頭拍出來不好看會影響形象的塑造,所以蕭和君在外套底下僅僅套了一件高領衫,以至于在寒風吹來時仍是凍得發抖。

「真是的!」一邊對著雙手呵氣保暖,蕭和君輕皺了一下眉心,直望向陰暗的天空。「都二月下旬了還這麼冷,今年的冬季走得真遲。」

冷不防地噴嚏聲進發,讓蕭和君瑟縮了一子。

「冷了就多穿兩件衣服。」齊召棠走近她,隨手將披風外套覆在她身上。

「謝謝。」她對于齊召棠的關心有著些微的錯愕。

當她一回身,見到齊召棠那張散發著柔情的臉龐時,她的好心情一下子便也落到谷底了。

她差點忘了,自己目前與齊召棠是假扮的未婚夫妻,加上現在又身處拍攝地點,齊召棠不對她溫柔體貼一點的話,怎麼能夠促進情人戒的可信度和銷售量?

想想現在站在她面前的齊召棠,果真是個道地的冒牌貨,是戴著假面具的偽君子。

她不會忘記那天見到齊召棠露出真面目時的震撼,畢竟那樣椎心的刺痛畢生恐怕也難得有幾回。

「不用客氣。」齊召棠指指身旁的空位,柔聲地說︰「坐吧,我去倒杯熱可可給你。」

「不必了。」蕭和君雖然明白自己該響應他的假情假意,但無論如何,她還是無法漾著迷人笑意,甚至是露出陶醉于愛河之中的表情。

這種事……畢竟還是假不了吧!

「你不覺得此時此刻,在大伙兒的注目之下,你應該回答我的是謝謝而不是拒絕的話嗎?」齊召棠佯裝親昵地在蕭和君身旁坐下,事實上卻是在找機會多加叮嚀她。

他與她之間看起來若是不夠濃情蜜意,那戲可就演不下去了,更別提要讓情人戒的廣告增加可信度。

「很抱歉,我的主業是個模特兒,副業才是演員,所以沒辦法像你那樣說變臉就變臉。」

雖然蕭和君不想與他再多起沖突,可是話一到嘴邊就變了個樣,根本撫平不了心里被刺傷的痛楚,因而說起話來也格外地沖動。

齊召棠不以為意地揚了揚眉,唇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我還當你只曉得逆來順受,沒想到你也懂得什麼是反唇相譏。」

當初他曾經刻意調查過蕭和君,就是為了確定她的脾氣個性。

與蕭和君相處過的工作人員,都說她脾氣善良而溫和,不太與人結怨起沖突,而且對于工作也有一定的認同與堅持。

在齊召棠看來,這樣的蕭和君著實是個合作的好對象。

一來,以她溫柔的個性理當不會與他起太多爭執;二來,她沒什麼有背景的靠山,而名聲更不足以讓她對齊風創意公司造成任何傷害或影響。

所以他挑上了她,而且事實也證明了他的選擇沒有錯,只是……

再怎麼溫馴的綿羊也有發怒的時刻,而蕭和君所選擇的反擊方法,似乎仍稍嫌溫和了點。

「我沒有那個意思。」蕭和君連忙為自己過沖的語氣作辯解。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是在責怪你。」

說實話,齊召棠還寧願她偶爾發點小脾氣,要不然她太過于逆來順受的性子老是令他有種在欺壓良民的錯覺。

「如果我惹火了你,你會把我換掉嗎?」蕭和君定眼瞧著他。

她曾經想過,也許讓齊召棠將她辭退比較好,這樣她就不必戴著那個沒什麼作用的情人戒,繼續偽裝著虛假的笑容。

雖然這份工作是個讓她得以大放異彩的難得機會,可是她實在很難發自內心去喜歡它,很怕到時候她連上鏡頭都還笑不出來。

「你想被我辭退嗎?」齊召棠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因為剛出道的新人,絕對不會放過這種讓自已聲名大噪的好機會,可是蕭和君很顯然地並不這麼認為,甚至還希望齊召棠將自己換掉。

「嗯,如果可以的話。」蕭和君出乎他所料地點頭,又附上了一個很重要的承諾︰「當然我不會把這件事的內情說出去,你大可以放心。」

「你就這麼想放棄這個機會?」齊召棠側過臉住盯住她,希冀能從她的臉上找到一絲以退為進的狡黠。

可惜他仍舊是失望了,因為蕭和君平淡的表情底下,除卻一點點的寂寞之外別無異樣。

「我當然不想。」蕭和君搖搖頭。

「這才聰明!」齊召棠很滿意地點點頭,仿佛這才是她正確的選擇。

「但是……」還有但是?

齊召棠暗忖,她要不就是真的沒半點心機,否則就是心機過重,讓他這個商場老手都瞧不出破綻。

「我不想討厭自己的工作。」這是她真正的心聲。

她喜歡模特兒這份工作,所以當初辛苦的練習也咬著牙撐過去了。

但是現在被迫當眾說謊的感覺使得她好痛苦,讓她每日幾乎難以成眠,只顧思索著那份利益關系與私人情緒的平衡點到底該放在哪里?

這令她感覺精神壓力頗為沉重。

「這份工作有什麼令你討厭的?」

顯然齊召棠並不將為了推銷商品而扯謊一事,當成是份令人討厭的工作,所以也就無法明白蕭和君的痛處何在。

「算了。」蕭和君知道,與市儈的齊召棠說這種話,他應該也是無法理解的,所以她也只能咬牙忍過去,反正廣告很快就拍完,到時候她就解月兌了。

「話別說一半。」他不甚愉悅地板起面孔,老覺得自從蕭和君知道自個兒的真面目之後,先前那副柔順如小貓的模樣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淡與刻意的疏遠。

難道要她接受這份工作,要她承認他是個雙面人,真有這麼難嗎?

「說了你也不懂的。」她搖頭應道。

抬頭瞧見導演正朝她招手,蕭和君趕緊站起身打算離開。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齊召棠最恨旁人有事瞞著他。

一把拽住她的手臂,齊召棠的不滿使得他在無意間忘了自己的溫柔假象,于是施力過重導致蕭和君的身子失去平衡而往後跌。

「當心!」

下意識的,齊召棠在第一時間從椅子上站起,並且立刻放松緊抓住她手臂的右手。

接著他雙手一層,將她納入懷里。

蕭和君重重地跌入他的懷里,頓時引來周遭工作人員的騷動。

當然,看在不知情的人眼底,這兩個人可說是走到哪兒都濃情蜜意。

蕭和君是頭一次與他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直覺得被他寬闊的胸膛與有力的臂膀結結實實地抱在懷里,讓她剎那間產生了片刻的悸動。

「你沒事吧?」

一道低沉的聲音刷地響起,蕭和君反射性地抬起頭,意外地瞧見齊召棠淡漠的臉孔里,正透露著一閃而逝的惦掛神情。

「我、我沒事。」她小小地掙扎了一下,希望齊召棠能夠放開她。

既然已明白齊召棠對她的情意都是假的,她就不容許自己輕易落入他偽裝出來的柔情幻影當中。

所以,她還是遠離齊召棠比較好,因為這個男人即使冷血,卻仍然保有一定的魅力。

尤其他那份偶爾流露的關懷,實在很容易令女人薄弱的意志力淪陷。

「剛才……是我太過粗魯了。」齊召棠蹙了一下眉頭,對于蕭和君急著逃離自己的舉動感到些微不悅。

當然他們倆並非真正的情人,所以相互摟抱的動作實在不怎麼合宜。

可是現下,他們明明談妥條件要在人前假扮親密的情人,所以蕭和君應該繼續賴在他懷里,而不是像只受驚的白兔一樣想月兌逃。

「我道歉。」

齊召棠想來想去,八成是因為剛才拉扯得太過用力,導致蕭和君怕了他而想逃吧?

他知道女人都不喜歡男人使用暴力,而他本身又不甚推崇此道,所以對于蕭和君的回避也頗能諒解。

所以想來想去,他只能吐出這麼一句抱歉的話。

蕭和君愣愣地瞧著齊召棠,直覺得那張欠缺冷漠而多了份人情味的臉龐,比起他僅是綻露萬千柔情的假面孔更加吸引人,讓她差點看到失神,甚至未曾注意到自己跳動得過分劇烈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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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聲輕咳打斷了齊召棠和蕭和君小兩口的甜蜜。

「抱歉打擾了,但是導演已經在喊人嘍!」爽朗的聲調打擾了他們之間的靜默,讓他們很快地松手分開。

蕭和君轉頭面對來人,即見到那一頭燦爛若薄金色的卷發,與充滿笑意的天藍色瞳眸。

她尷尬地朝來人點點頭,笑道︰「午安,柯恩。」

「原來你記得現在是正午啊?我還當你和你未來的老公調情到忘了時間。」

被稱為柯恩的男子有張俊俏的西方臉孔,而仿如雕塑般的深刻輪廓與其和善的聲調形成鮮明的對比,同時亮眼的金發與深邃的眸子更讓他成功地擄獲不少少女的芳心。

同時,他也是這回與蕭和君拍攝廣告片的男主角。

「沒那回事。導演在叫人了是不是?我馬上過去。」蕭和君親切地搖了搖頭,微笑以對。

「只是商討一些拍攝時鏡頭轉換的事情,你很快就可以回來跟你老公耳鬢廝磨了。」

柯恩雖然有著濃厚的西方血統,骨子里卻是道地的東方人。

在台灣長大的他講起中文比正統台灣人還順口,偶爾還會迸出一兩句發音不標準的台灣語,惹得大伙兒頻頻發笑。

「那我們走吧。」蕭和君月兌下披風,將它遞還給齊召棠。

「你穿著吧。」瞧她雙腳凍得發抖,卻硬是要拒絕他的好意,教齊召棠不禁氣悶地皺了一下眉頭。

「不用了,反正拍攝時不能穿得太厚,不然會影響上鏡頭的模樣。」

「哦?」齊召棠倒沒注意這一點,畢竟他只負責企劃,鮮少去觀看拍攝現場。

這回若非情人戒這個廣告意義重大,加上他又必須與蕭和君假扮成未婚夫妻,他也不會親臨現場監工。

「所以你還是收回去吧。」蕭和君勉強地扯動唇角,硬是露出一抹笑容。

「是呀,萬一你感冒就不好了。」柯恩也在一旁湊著熱鬧,趕忙為她幫腔。

「況且我已經跟導演商量過了,待會兒我身上這件厚夾克就給和君穿,剛好可以契合戲里的另一場景,這麼一來她也不會凍到發僵。」說罷,柯恩自動地將披風由蕭和君的手里移到齊召棠肩上,然後月兌下自個兒的厚夾克往她身上披去。

「喏,先借你吧,順便替我穿暖哦,等會兒我還要拿回來的!」柯恩漾著迷人的笑容,讓人忍不住被他的開朗心態感染。

「我知道了。」蕭和君朝柯恩笑了笑,「那我們快點過去集合吧,遲了導演可要開罵了。」

語畢,蕭和君連頭都沒有回地便跟著柯恩離去。

而被獨留一旁的齊召棠先是死盯著垂掛在肩上的披風,再瞧瞧談笑離去狀似親昵地的柯恩與蕭和君,心里竟沒來由地感到不平衡。

怎麼,他齊召棠的外套就這麼穿不得嗎?

蕭和君明知道他們倆之間應該假裝甜蜜得很,而不是大刺刺地當著他的面與柯恩佯裝親昵!

暴躁的心緒霎時發了酵,漸漸形成醋意在齊召棠的胸口擴散開來。

披上風衣,齊召棠跟在他們兩人後頭走去。

看來他得時時刻刻盯著蕭和君,不讓她與其他的男性工作人員有過分親密的接觸和交集才行。

不然的話,他這美好的廣告計劃不就要告吹了嗎?

哼、哼!

他精挑細選才挑中了蕭和君,所以在這段時間之內,她都別想逃離他齊召棠的掌心!

他一定要好好地「提醒」她!

她;蕭和君,現在是他齊召棠的「未婚妻」!

兀自在心里叨念的齊召棠並沒有注意到,比起她忘卻合約內容這件事,他似乎對于柯恩與蕭和君親近一事感到更加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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