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的啼哭聲響徹了樸素的房間,產婆滿頭大汗的將嬰兒給包上衣服,只是產婦慘白的雙頰、無神的眼神昭告著即將不久于人世。
「大……大伯,這個孩子就麻煩……您了……」產婦像是在交代遺言般說著。
花忠世嘴巴像含了鹵蛋含含糊糊的說︰「這個……你還是好好的照顧身體吧……」
「求求您了,大伯,梗仲早就過世,若是連我都不在,這個孩子還小,怎麼活得下去?您就把他收在家里,作奴作婢的養,求求您了。」
知道大伯花忠世個性心胸峽宰。但這是唯一的方法,他也只能含淚懇求。孩子命好或是命壞,他只能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為他求得一絲溫飽,不必流浪在外。
「這個……」產婆看不下去,低聲道︰「要不梗仲的家產你分給這孩子,保證多得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