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寒雨綢繆夜,迷惘的星子,掉落凡塵間,冰鎮我的心坎兒。
還是縴縴細雨天,遮蔽的朝陽,夢似的呢喃,奏著火灼的哀歌。
斑斕繽紛的秋葉落在荷花池里,戲水的鴛鴦有意無意的逗弄著才飄落的葉片,池邊的樹木似是不在意落葉的多寡,不減威風的矗立著。
兩抹人影孤寒的站在荷花池幾百尺外,盯住鏤刻精緻的銅門。
"樺沅科技"已故總裁官納沅的獨生女官夜仙,對著深深庭院失神地望著。
直到陪她一道嘗著無止境等待滋味的張新荷試探地問︰"我們站在這里傻等已經兩個鐘頭又二十分鐘,那位高傲的練先生看來並不想見我們。"官夜仙動了動扇形睫毛,低下頭。"我必須再等下去,這是唯一的生路。""練先生不出來見我們,你也就不會有機會求他高抬貴手。""所以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