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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太囂張 第五章

「會不會太辛苦了?為了制造追求我的情境,你花費這麼多的工夫以及精力,不覺得可笑嗎?」坐在車上,楊-心故意側過首,只注視車窗外的景物,表現出對他的不屑一顧。

七彩霓虹美麗閃爍,把城市照耀得絢爛又美麗,可惜這等華麗光芒卻是照不進被烏雲遮蔽住的心窩處,濃濃的抑郁硬是盤旋于心口,好難受。

「-把我的付出當作笑話看。」行車速度愈來愈快,她的說法讓宇文津的心也跟著浮躁了起來。

「不然呢?我該怎麼想?」

「-該想著如何撲進我懷里而不被我拒絕。」

楊-心一震,下意識地挺了挺身子。他依然執著于自己的想象中,怎樣也不肯面對事實。

夠了,真的夠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一直陷在這種拉扯中一點意義都沒有,尤其他又已經入主「小貓電玩競技公司」,萬一感情問題再與公事攪成一團,她會對不起所有的同事。

要死死她一個就好。

「你到現在還以為我在誘惑你?你的腦袋已經呈現固化狀態了還不自知。」她側首看他,冷冷譏諷道。

「我的腦袋固化?」宇文津握持的方向盤差點斜掉,她的答案太令他「驚訝」了。

「若不是固化,又怎麼會死命地認定我在覬覦你,怎麼也不肯轉變,更不肯相信是你自己在自作多情?」

他要踩煞車嗎?

楊-心不客氣地繼續道︰「一開始,你就自信滿滿地找上我,緊接著就固執地認定我在覬覦你,甚至還下注賭我將愛上你。殊不知從一開始你就已經輸了這一局,我沒有如你所願地喜歡上你。直到今天,我們會再見面的原因是,你強勢地介入以及羅伯的請托。」她握緊粉拳道︰「一切的一切都並非出自我的意願,而是來自你高壓的介入,這不是自作多情是什麼?奉勸你別再玩下去了,輸一次並不可恥,可恥的是你不服輸,還弄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你不擔心到了最後會鬧出不可收拾的笑話嗎?」她話都講得這麼清楚明白,就看他想不想得開了。

吱--

宇文津終于踩下了煞車。

墨黑色座駕滑向人行紅磚道邊。

車內一片沈默。

許久許久後,楊-心輕輕吁了口氣,看來他應該想通了。「我下車了。」她伸手拉車門。

門鎖並沒有彈開,她側首道︰「我要下車,請開門。」

「我有說要讓-走嗎?」宇文津側首看她,露出一抹微笑來。

她一愣。「話都講清楚了,請問你強留我做什麼?」

是啊,強留她做什麼?

在一切都挑明了的此時此刻。

初初開始時,他挾著怒火找上她,決定讓她嘗嘗被議論的滋味,也認為她會跟所有的女孩一樣渴望得到他的愛。

即便她總是表現出對他的抗拒。

但看在他眼中,那卻是欲迎還拒的手法。

喀!門鎖突然彈開。

「好吧,隨。」宇文津說道,低沈的嗓音回蕩在車內。就暫時放開她吧,他也很期待之後會發生什麼事?試試看到底是他在作繭自縛,還是她又在使計謀?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只是,宇文津突然的干脆表現卻也重重敲痛了她的心。

天呀,她在不舍什麼?他們兩人本來就不該有交集的!

楊-心下車,卻是努力拖著千斤重的步伐才能跨出一步。

她居然有舉步維艱的感覺。

鈴∼∼鈴∼∼

手機突然響起,乍響的鈴聲稍稍讓她僵在人行道上的身體可以得到舒緩,連忙從包包拿出手機,看著來電號碼顯示--是耿懷。怎麼突然找她?難不成他已經知道今天晚上的聚餐活動?

她忙按下通話鍵。「晚安,老大。」

『-心,-在哪兒?』手機那端傳來他緊繃的詢問聲。

「我在……在馬路邊……」呃,不想把跟宇文津的談判過程再轉述一次,太累人了。「老大,有什麼事嗎?」

『-能不能回公司一趟?』他說道。

「怎麼了?」有些意外地,原本以為他是來電詢問聚餐一事,可是他好像不知宇文津在扯他後腿,而且他的嗓音凝重,倒像是出了什麼大事情?

『我剛剛接到保全公司的電話通知,說公司遭竊,我擔心我們還在研發的機密成果被偷,所以想麻煩-到公司一趟,確定到底損失了什麼,而我也會立刻趕過去的。』

心髒重重一跳,果然是出了大事!「好,我立刻趕過去。」

『等。』

怎麼會這樣?

楊-心收線,把手機放回包包後,心急如焚地想趕去公司。一個旋身,腰間卻猛地傳來一陣痛,而且不只腰際難過,腳下踩的高跟鞋鞋跟還突然間折斷。

「啊……」一個重心不穩,她整個人傾倒,反射性地伸手想要抓住固定物,沒想到還真的抓到了一只強而有力的手臂。「痛……」旋即,她跌進一具溫暖的胸懷里。

幸好幸好,幸好沒有跌坐在紅磚人行道上。

楊-心松了一口氣。腰部的疼痛以及突然斷掉的鞋跟把她整得七葷八素的。

嚇死人了。

「-很享受嘛!」低沈的嗓音含笑地響起。

「享受?」她倏地睜眼,一見到宇文津的俊容,瞬間忘了腰痛以及右腳下的鞋子少了個鞋跟,驚嚇地一彈,卻是與他的俊臉踫個正著,櫻唇還貼上他的嘴唇。

「哇!」兩片柔軟的觸感以及熟悉的氣息立刻侵襲她的心弦,她倉皇地把臉蛋轉開,跳出他的懷抱。

「-吻到我了。」宇文津說道。她倉皇的模樣是什麼意思?他想知道。

「有……有嗎?」裝傻、裝蒜,當一切沒發生過,何況只是不小心地刷過而己,她才不想因為這個下小心又跟他糾纏不清呢!「你怎麼還沒走?」轉移話題也是一招。

他挑眉,看來她還是要用模稜兩可的態度來面對他。

「剛才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他問。

「那通電話是--」啊,能說嗎?要說嗎?她躊躇了起來。

「耿懷。」他猜道。

她咬了咬唇,回道︰「沒錯,是耿老大,他說公司遭竊,很擔心耗費巨資的機密資料以及重要文件被竊,要我去公司協助一下。」

「所以-急著要去公司?」

「嗯。」

宇文津看著斷了鞋跟的高跟鞋,問她︰「-沒有鞋子穿怎麼去?」

「呃?」赤果的蓮足踩在紅磚人行道上,腳底板又冰又剌,挺難受的,她連忙踮起腳尖,有些氣惱地道︰「沒關系,就打赤腳啊!」

宇文津忍不住欣賞著她的雪白蓮足來。「-的果足很漂亮。」

「夠了!」她紅了臉,輕斥道︰「褒獎我也沒用處,我是不會感動的!不過是一只腳而已,哪有什麼漂不漂亮的,心腸的好壞比較重要啦!」

「有道理。」宇文津贊同她的論點。

「覺得有道理就要身體力行喔!」算是分開前送給他的臨別贈禮吧,期待他能听進去,以後做人處事能正常一點兒。「我要趕去公司了。」唉,一拐一拐的超難走路,干脆兩只腳都不穿鞋好了。

「上車吧。」宇文津卻說道。

「上車?」她吃驚。「你要送我過去?」

「很奇怪嗎?」

「當然奇怪,這事與你何干?你又何必去?我們不是已經決定要井水不犯河水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井水不犯河水了?再說,這件事又怎麼會與我無關?-忘了,我是『小貓電玩競技公司』的股東。」他回道。

是的,他是擁有股東身分,而且還擁有一半的股權。

「還不走?」換他催促她。

「可是……」怎麼會這樣?原本以為可以就此分道揚鑣的,怎麼又黏在一塊兒了?

「對了,-走路不太方便,不如……我抱-上車好了。」他直接走向她。

「不要!」她低嚷一聲,腳踝又拐了一下、痛!

「我是一片好心。」他無辜極了。

「不用--呃!」楊-心突然噤口,他壞壞的表情太可怕了,若再繼續跟他扯下去不僅浪費時間,最後也一定會被他「強抱」進車內的,他向來狂妄。

所以……認了,她自己一蹦一跳,撫著腰上車去,不再跟他辯。

宇文津也坐上駕駛座,啟動引擎,往「小貓電玩競技公司」奔馳而去。

他頗好奇這個突如其來的竊盜案是否另有隱情?

他更奇怪老天爺怎麼老是神機妙算地適巧制造出機會讓他不得不繼續跟楊-心相處。

他與楊-心之間到底還能迸出多少火花來?

他想知道答案哪……

「歹徒明顯是針對貴公司而來,不僅先攻擊伺服器,將安全防護網擊潰,成功地復制了全部的軟體資料,接著又派人侵入公司總部,將機密的備份資料也偷走,擺明了就是要讓貴公司的心血全部化為烏有。」犯罪偵防小組的成員在接獲保全公司的通報後,立刻派了電腦專家前來處理棘手的游戲軟體犯罪案件。

在負責人耿懷抵達後,確定歹徒是里外夾攻,也發現「小貓電玩競技公司」三組全新游戲軟體的機密資料全部被盜走了。

這下子耿懷的臉都綠了。

游戲世界的競爭本來就激烈,所以為了開發最尖端的技術,各個部門所投入的心血都是非常可觀的,所付出的成本也是難以估計。

現在,都不見了。

「非常歹毒的手法,對方似乎要讓貴公司再無翻身機會。」犯罪偵防小組的成員謹慎且不放過任何細節地找尋歹徒可能遺留下來的線索,搜查半天後,領隊刑警把心得告訴耿懷。

「是夠狠!」公司一下子損失三組游戲的機密資料,即便它們尚未完成,但這樣的情況絕對會讓剛起飛的「小貓電玩競技公司」摔進谷底。

「采證完成了。」一名組員道,只是歹徒所留下的線索並不多,因此小組成員的臉色個個都顯得沉重無比。

宇文津與楊-心也抵達公司,警方正把後續工作完成。

「無論如何,請你們盡快破案。」耿懷請托著他們。

「這是當然的,我們會努力的。」

「那就麻煩各位了。」耿懷對高階長官道謝著。

「請你等候消息。」警方收拾好器材,一位一位地離開。

「再次拜托各位了!」

耿懷送走員警,折返辦公室後,閉上眼楮揉著疼痛的鼻梁。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老大,你還好吧?」楊-心關心地問道,明白這件竊案非常嚴重,若不盡快處理,找回被盜走的資料,損失將是難以估計。

「我……還好。」耿懷深吸了口氣,就算不好也得裝鎮定。「警方剛剛說了,這件竊案並不好偵破,來人似乎做好了萬全準備,保全公司的監視系統不僅遭到破壞,連秘藏在暗處的另一套監視系統也被發現剪斷,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的,所以留下來的線索並不多。」他很煩惱。

楊-心嘆口氣,有感而發地道︰「看來是『囂張之徒』的大成功讓『小貓電玩競技公司』被有心人士給盯上了。」同業競爭也許跟這個事件有關。

耿懷抬起眼,直到此時他才發現宇文津也在場。「-心,-跟宇文先生一起來的嗎?怎麼這麼湊巧?」

宇文津回道︰「不是湊巧,是我跟她約會散步時剛好接到你的電話,只好走一趟。」

「你怎麼又來了……」耿懷與楊-心居然異口同聲地哀嘆一聲。

宇文津仍然堅持是她的男友,這也顯示方才在車上跟他的談判只是浪費口水。

「我當然要來,刺激的盜竊案件怎麼可以少掉我。」宇文津還非常故意地曲解他們的哀號。

「刺激?」耿懷瞬間蹙眉。這麼嚴重的案件,在他口中怎麼好像是一項游戲?

「當然刺激,而且有趣。」宇文津繼續說著,深邃瞳眸閃爍著奇異光彩。

楊-心突然瞪住他,問道︰「宇文津,該不會是你做的吧?連隱密的監視系統都被破壞,很可能就是內賊所為,我懷疑是不是你做的?」

此話一出,連耿懷都愣住,甚至開始認真思考他參與的可能性。

「我有這麼變態嗎?拿自己投資的企業開刀。」宇文津卻悠然地駁斥她的推理。

「很難說。」楊-心回道︰「你的怪異性格有目共睹,就算是你做出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

「原來我這麼壞呀!」宇文津還是笑容滿面。

「你確實有嫌疑。」楊-心仍舊不客氣。

耿懷沈下聲來,也道︰「我也懷疑了,很可能是你故意要整我。一旦公司的命脈被竊,公司也只剩下空殼子,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說得是,害你一無所有是挺有意思的。」宇文津依然回得氣定神閑。

「你承認是你做的?」耿懷指著他。

「是不是我做的,你就去查吧!」宇文津大方地說著。

「我當然會查。」耿懷回道。

「相對地,我也會禮尚往來,好好調查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還是要插手?」楊-心驚詫極了。

「-又忘了我的股東身分。」他看著她。

「你還是別介入得好。」如果真是他所為,那麼他介入了又哪能調查出真相來?楊-心巴望著能離他遠一點兒。

「沒有我,你們是成不了事的。」宇文津大言不慚地道。

「你居然瞧不起我們?!」

「我是瞧不起你們呀!」

他答得很直接,兩人當場氣結。

宇文津垂下的眼眸含帶笑意,又說著︰「連個鞋子都搞不定的女孩兒,哪來的能力處理危險的商業機密竊盜案件?我質疑你們的能力當然是有憑據的。」

「-的鞋子?-的腳……」呃,怎麼是赤足?耿懷直到現在才發現她的異樣。

「鞋跟斷了。」雪白的果足,如玉般潔美地站在磁磚上。感受到耿懷的注視,她急著想趕快藏起來。「就鞋子壞了,沒辦法再穿,又急著趕來公司,沒辦法,只好打赤腳走過來了。」她一邊說,一邊退到辦公桌後,不願意耿懷繼續觀看她的果足。

好奇怪,她先前並不在乎被宇文津欣賞,但現在卻不想讓耿懷瞧見。

難不成她潛意識里是接受宇文津的?

呃!她又在亂想什麼?

就在她腦筋一片混亂之際,宇文津囂張的嘲笑又響起--

「呵……另外就是現在才發現-心異樣的耿老大,似乎也沒有能力扛起維護『小貓電玩競技公司』永續經營的重責大任喔!」宇文津狠狠地把兩人都削了一頓。

很火大。

卻是無力反駁。

「無話可說吧?」宇文津看著他們。

耿懷背脊一挺,回道︰「現在不是放話的時候,也不是比誰口才好誰就是贏家的時刻。總之,『小貓電玩競技公司』是我一手所建立起,我自然會展現永續經營的決心。至于偷竊案的後續發展,希望你不要干涉,我自己會處理。」

呵,他變成犯罪嫌疑人了?

宇文津只是淡淡挑起眉,並且露出個不置可否的表情,然後回道︰「我想做什麼,不需要被指導!」

「一步錯、步步錯。」耿懷一口飲盡杯中酒,煩躁全寫在臉龐上。公司面臨前所未有的災難,一旦不能順利解決,他的心血可能會全部化為烏有。

他的秘書看不下去了,主動邀他到俱樂部坐坐、喝喝酒,放松心情。

「老大就別太心急了。」凌媛替他倒酒,輕聲安慰著他。

「怎能不急?那三組游戲資料若找不回來,又或者研發成果被盜用,公司的損失將是難以估計。」他心煩地又喝下一杯。

「我從來沒見過你這個樣子。」她看著他。

凌媛是在公司成立之初就加入的元老級員工,對耿懷一向了解,每次遇上挫折時他總能堅強地度過,可是這一回他卻顯得茫然失措。

「很好笑對吧?」他自嘲地道,又喝了一大口。

「並不好笑,而且我才不會嘲笑自己的老板。我只是很訝異,竟然看見了你懊悔的神情。」他不曾有過這種表情。

耿懷吁了口氣,說道︰「沒錯,我是第一次感到懊悔。我深深地氣惱自己居然沒早一步發現宇文津的計劃,結果讓他成功地買下百分之五十的公司股權,又因為我的不小心,讓公司發生竊案,而這件案子又很可能跟宇文津有關……倘若真是他所為,我豈不是引狼入室嗎?」他用力捏住酒杯。

「老大先別把責任全往自己身上扛,在我看來,就算你事先預防也是沒有用處的。」凌嬡聳肩道。

「怎麼說沒有用處?」凌媛甚少無的放矢,而她的才華與智慧也頗受同仁們的推崇。身為創社元老,她並不愛出風頭,只是默默地觀察他,也因此,這回他黔驢技窮之際,才同意跟她談談。

「-心還是會把宇文津給引進公司的。」凌媛丟出了個讓他驚嚇的答案。

「怎麼可能?-心是那麼討厭以及排斥宇文津,她先前可是千方百計想逃避宇文津的糾纏呢!即便後來宇文津還是入主公司,-心還建議我運用他的資源做為擴充公司的武器,看不出來她跟宇文津有沆瀣一氣的現象。」耿懷不以為然地道。

凌媛笑了。「老大就這麼信任-心,她說什麼你都相信?」

「為什麼不信?-心單純,大伙兒也相處了兩年,-該熟悉她的。」

「單純的人在經過現實社會的摧殘後,是很有可能改變的,畢竟人心本就不可測。好,就算她現在還是很單純,那也可能就是因為天真而被利用了。」凌媛回道。

「-的意思是……」耿懷忽然一頓。「-心是被宇文津給利用了?」

凌媛忽然詭異一笑,道︰「我想老大是喜歡-心的吧?就因為你喜歡她,所以失去了判斷的能力。」

「我喜歡-心?」聞言,耿懷推了推眼鏡,突然自己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

「沒有嗎?我觀察過你對她的態度,你是喜歡她的。只不過,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你不願意直接表現出來?」

他再度推了推眼鏡。

近水樓台兩年,他對-心是動過心,不過也如凌媛所言,他並沒有對她展現出追求的動作。

為何會如此?因為-心一直安分地為公司貢獻心力,也一直為他所用,既然是跑不掉的人,他也沒必要花費心力去追求,反正她已經掌握在手中了。再說,他如果保持單身,可選擇的機會也變多,所以他也就樂于保持模糊的狀態。

可是,凌媛現在卻懷疑起-心來。

這下子他也不得不正視自己會不會對-心太信任,也太樂觀了。

凌媛又挑弄道︰「如果老大不盡快采取必要行動,很可能會人財兩失唷!」

「人財兩失?」

「不要否認宇文津這人是又強、又悍、又迷人,萬一-心真的抗拒不了他的誘惑,這不是人財兩失是什麼?」她嘆口氣,繼續說︰「我不是存心要找-心麻煩,我只是不想你的心血毀于一旦,所以才會請你謹慎小心一些。對了,這次偵查竊賊的進度以及線索先別讓-心知道太多,以免她提醒了宇文津,讓他得以防範。」

「好,我會仔細考慮-的建議。」他很認真地思索她的話。「媛,謝謝-陪我聊天,說出了煩惱後,心情也比較舒坦些了。」

「這樣我也放心了。我很擔心你若倒下的話,公司就真的會完蛋了。」

「媛,不如-也來協助我處理這件竊盜案吧?」耿懷突然請托道。

「咦?這樣好嗎?」對他突如其來的提議,她遲疑了下。

「如果不能請-心協助,當然就要由-來幫忙啊!」

「這樣啊……好吧,我就幫忙吧!」她想了想之後,點頭,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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