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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卡門 第五章

蔡聖華火大的在房內猛跺腳,青筋爆掉好幾條,她氣沖沖的拿出放在衣櫥內的大包包,打開衣櫃,將她帶來的所有衣服及盥洗用品全都掃進包包內,她要逃離這里,她絕對要離開這里!這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那個死人妖竟然要她穿上那什麼鬼衣服,緊得要命,什麼鬼馬甲啊!這種東西簡直不是人穿的嘛!

而且、而且那個臭家伙還侮辱她什麼、什麼……胸部外擴,氣死人了!吃她豆腐就算了,還敢不怕死的侮辱她的胸型外擴得很嚴重,士可殺不可辱!

這口鳥氣她吞不下去!氣得渾身發顫,她活那麼大,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那麼頹敗,竟然被個男人吃得死死!如果,她還如此認命的待在這里,飽受那死人妖的凌虐及荼毒,她蔡、聖、華,這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至于欠愛蜜莉的錢,她一定會想盡辦法還。但她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要再當什麼鬼「卡門」!

將所有家當塞進去後,蔡聖華把身上礙事、難透氣的馬甲給月兌掉,換上輕便的衣服及牛仔褲,大包包斜背在肩上,悄悄地打開房內的窗戶,打算從這里逃出去。

她的房間位于二樓,要下去還算滿容易的,她可是個爬樹高手,這種高度還難不倒她。

順利逃出的蔡聖華,大呼一口氣,她的光明前途就在眼前了,她放輕步伐,腳下跺著草皮輕巧的穿過前院,輕輕的打開大門,頭也不回的往前奔去。

「我的天啊!這是什麼東西!」愛蜜莉高八度的尖叫聲差點屋頂震破,她手拿一張遺留在聖華床上的留言沖了出來。

今早她本想叫聖華起床的,沒想到房內屬于聖華的物品全都不翼而飛,而且連聖華的影子也沒見到,她本以為是遭小偷了,直到看見床旁的留言,才知道她竟然落跑了。

愛蜜莉扭擺著腰肢,款步走向坐在沙發上老神在在地看著雜志的訾焰。「焰,你看看,聖華竟然不告而別了。」

訾焰面無表情的接下那張白紙,輕瞄了一眼,不以為意的又放在沙發邊,似乎這整件事與他個人毫無關系,他依舊看著手中的雜志不為所動。

而坐在另一頭的杰夫則心急的拿起訾焰放在沙發上的留言,朗讀內容。

「我再也受不了死人妖了,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愛蜜莉,我欠你的錢就算花我十輩子的時間,我都會想盡辦法還你。聖華留。

哇塞!酷喔!鄉巴佬終于受不了訾焰逃掉啦!」

「焰,你到底對聖華做了什麼?」愛蜜莉皺起眉頭,豐臀坐在訾焰的大腿上。

「不會是強暴她吧!」杰夫隨性的接下話。

「杰夫!」愛蜜莉翻過身瞪了亂說話的杰夫一眼。

「我再饑不擇食,也不會對她動手。」訾焰終于開口說話,他伸手輕撫愛蜜莉波浪卷的長發,模著她的長發,他卻想著蔡聖華那頭雜亂的短發。

「她會回來的。」

他很肯定那女人在台北根本沒有辦法生存,依他推測,過幾日她就會回來。

愛蜜莉將白女敕縴指移至他的眉心,溫柔輕撫。F是嗎?我在聖華身上投資了很多錢,我不希望血本無歸。」愛蜜莉焦心道。

而坐在一旁沒好氣的杰夫翻個白眼,他只要看到愛蜜莉老在他面前對訾焰摟摟抱抱,就會覺得很難受。他站起身,拍拍褲子,他要出去透透氣。

「我去找聖華。」

「杰夫。」愛蜜莉抬起臉看向走至門邊的男人。「找到聖華別為難她,把她帶回來就好了,OK?」她殷殷交代著。

聖華、聖華,訾焰、訾焰,她的心里就只有這兩個人嗎?他陪伴了她那麼久,難道她從來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嗎?

杰夫隨意應了聲。他知道自己沒訾焰優秀,沒訾焰有才華,但是,他對愛蜜莉的心是全心全意的啊!

等杰夫離去後,訾焰輕掃了愛蜜莉的臉龐。

「不想結婚嗎?」他知道杰夫一直都暗戀著愛蜜莉,這樣的好男人,愛蜜莉是該好好珍惜,不該繼續和沒有未來的他在一起。

愛蜜莉抬起眼,眨眨濃密的睫羽,吃驚的微張嘴。

訾焰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想結婚了嗎?

「焰,你想結婚了嗎?你想結,我隨時都可以。」愛蜜莉巴不得永遠都和訾焰在一起,她好喜歡他,好喜歡。

諷刺地揚高唇角,音調冷得不能再冷。「別傻了!我不是個好男人,當初在一起的時候,我們不就談好了,我們只是伴,不談感情的,你忘了嗎?」

他會這樣問她,是因為他想結束和愛蜜莉的關系,他並不想拖累她,因為,他發現愛蜜莉對他的心早已變了質,不再是純粹的伴關系了。而他,這輩子不打算被婚姻給束縛,那不是他要的人生。

「不不不……焰,你別生氣,我不提、我不提,我們一直保持這種關系就好,我絕不會要求你和我結婚的。」愛蜜莉把臉貼在他的肩上,身子緊緊地黏著他,深怕他會結束兩人的關系。她什麼都不要,只要訾焰肯讓她留在他身邊,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她好怕他遺棄了她。

「愛蜜莉,杰夫是個好男人,你該把握他的。」

「我不愛他。」噘起豐唇,她對杰夫一點意思都沒有,她只把他當朋友看待,要發展進一步的關系,是不可能的。

「我也不愛你。」訾焰冷聲道,他厭煩了愛蜜莉老是黏著他,她的存在令他感到有壓力,這種關系讓他越來越喘不過氣。

反倒是和蔡聖華在一起時的感覺很有趣,讓他覺得很輕松,光是看她氣呼呼的模樣,他就覺得很好笑,他竟有點想念起那個叛逆的女孩了。

「焰,我不在意的!真的!我們保持這種關系就好。」愛蜜莉一雙白玉縴手環得他好緊、好緊。

「我累了!你友公司忙吧,」訾焰不耐的輕輕拉開她。

「焰……」愛蜜莉撒嬌道,硬是賴在他身上。

訾焰輕推開她,站起身往二樓走去,他和愛蜜莉的關系應該要結束了,她的心變了,不再是當初和他約定的愛蜜莉。她愛上他了,而他最怕的就是女人愛上他。

「焰……」愛蜜莉一個人被留在客廳里,不敢再冒然上前,她知道訾焰這回真的生氣了,她不想被他討厭……

蔡聖華一個人走在街上,來回踱步于一家餐廳前。一整天都未進食,現在的她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她有嘗試要打工,可是她身上又沒有身分證,也沒任何的證件可以證明她的身分,當初,簽約時就將證件全都交給了愛蜜莉,一個沒有身分證的人,每家店都不敢雇用她,以為她是偷渡客。

她蹲子,把頭埋于膝蓋,她的肚子好餓喔!頻頻發出咕嚕、咕嚕抗議聲,肚子可以向她抗議,那她要向誰抗議啊?

路上行人紛紛投以冷漠的眼光,大家都當她是游民,沒有人願意接近她。

她該怎麼辦?要回去嗎?不!回去一定會被死人妖冷嘲熱諷。但難不成要她一直待在這里,餓死自己?

天空飄起了毛毛細雨,點點雨絲飄落在蔡聖華的身子上,她不住的微微顫抖,又冷又餓,她該怎麼辦?

雨越下越大,雨絲從毛毛細雨轉變為急促的豆大雨滴,她沒有閃躲,兀自把頭埋入雙膝間,動也不動,任憑雨水把身子打濕,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往何處去。

一雙冷冽的眼神直盯著蹲在餐館前的女人,訾焰手拿一把傘,緩步踱至蔡聖華的跟前站定,他將傘移到她上方,撐著。

雨停了?埋首雙膝間的臉輕輕往上抬,是老天可憐她嗎?所以雨才會下得如此短促,以免她著涼。沒想到,一抬眼就見到了她最不想再見到的臉孔。

是他!那張臉孔直接進入她的眼里,讓她連選擇不看的權利都沒有,那長長的發絲垂在他的頰邊,讓這男人看起來更為邪美,她真討厭他這副永遠高不可攀的模樣,永遠就像貴族那般優雅從容,嗟!

訾焰直瞅著她那雙很野、很倔強的眼眸,他很喜歡她的雙眼,充滿了野性美,就算她現在看起來如此落魄、憔悴,但卻遮掩不住她那雙明亮有神的瞳子。

蔡聖華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她不認輸!她絕不求他!就算她現在身處劣勢,她也要保有自我尊嚴。

「遇到一點小挫折就逃避,我還真錯看了你。」訾焰嘲諷地輕勾嘴,一雙冷眸注視著她,毫不留情面的激她,他知道她的個性倔強,絕對不容許別人說她沒種。

「關你屁事!」蔡聖華氣惱的站起身,一把推開那只替她撐傘的手,她不要他關心,那只會令她惡心得想反胃。

果不其然,她的反應全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一點也不在意她的抗拒舉動。

「真沒想到蔡聖華小姐如此沒種,我還以為她有多堅強,多有能耐,絕對能成為一流的‘卡門’,沒想到才叫她減個肥,穿個瘦身衣,就哇哇叫!那位小姐,是不是……正符合現代人所說的,草莓族?」訾焰嗓音傲慢冷淡,不斷的譏諷她,如果他料得沒錯,她的反應一定會……

「喂!死人妖!你才草莓族咧!」敢罵她草莓,她氣得青筋,咬牙切齒,她最恨別人嘲諷她了。

蔡聖華氣得一把推開他。「告訴你,我蔡聖華絕不認輸,絕對會成為最優秀的‘卡門’,你等著瞧好了,我一定、一定要你跪倒在我腿邊,叫我一聲女皇!哼!」

「那我等著跪在你腿邊,叫你一聲女皇!」

好美!好野!好有神的一雙眼瞳,那雙眼充滿了炙熱的生命力,讓人會不知不覺就被她的眼神給拉著走,訾焰在心中暗暗立誓,他一定要將她打造成一位令男人為之瘋狂,女人為之艷羨的「卡門」。

非凡經紀公司

會議廳內坐著非凡的員工們,前方的投影機正播放著蔡聖華的照片及資料,參與這次策畫「卡門」的成員們個個坐在椅上,討論起他們未來的搖錢樹。

「各位同仁早安,你們手中的資料是我上周幫‘非凡’經紀公司爭取到的香水海報拍攝簡介,這次海報的拍攝主要人選,由我們的‘卡門’蔡聖華來擔任。這也是聖華第一次公開的處女作。然而香水公司的訴求是希望能找位男士與聖華一同入鏡拍攝,不知各位有何提議,我想听听各位心中理想的人選。」

愛蜜莉看著手中拿到的文件,和組員們討論起這次海報拍攝的細節,她一定要讓聖華一炮而紅,讓觀眾一看到那張巨幅海報,就對聖華感到驚艷。

「愛蜜莉總監,要不要請現在當紅的男模特兒與‘卡門’一起入鏡,將聖華的聲勢一口氣拉高。」坐在右邊的服裝師小王提議。

愛蜜莉點頭做著紀錄。「還有人有意見嗎?」

「找‘拓’好了。」杰夫蹺著二郎腿,靠著椅背,眼神正對著淡然喝著茶水不為所動的訾焰。「與其找個男模,不如找現今當紅的藝人——‘拓’,更能夠抬高聖華的聲勢。」

訾焰不為所動的細看文件上的資料,他看著廠商想要拍攝的海報姿勢,不免蹙緊眉心。

「對對對,杰夫說得沒錯,找‘拓’好了,況且只要訾焰出馬去邀請‘拓’,‘拓’一定會來幫我們拍攝的。」

其他人幫腔著,大家都知道現今當紅偶像藝人「拓」是訾焰的親弟弟,訾拓。

也不知道大家是想看到訾拓本人,還是真的為了「卡門」,眾人被杰夫的提議引發了興致,紛紛熱烈地討論起來,會議廳里只有訾焰一個人沒有加入,專心的打量那張廠商想要的訴求畫面。

廠商希望模特兒以平躺的姿勢,雙腿筆直的交叉往上抬,放置在男模的肩頭上,展現女人無邊的魅力,好藉此表達出這款香水性感迷人的訴求。

訾焰的眉頭攏得越緊,他很難想像鄉巴佬擺出這種撩人的姿態。

他輕撫微剌的胡碴,思索著該如何讓鄉巴佬乖乖听話、配合廠商的要求,他該怎麼做,聖華才會配合?這女人是很難駕馭的。

「焰。」愛蜜莉輕扯訾焰的衣袖,要他拉回注意力。

雖然訾焰的眼楮看著廠商的資料,耳朵可沒閑著,他當然有把其他組員的提議全給听進去。他將資料放置桌面,雙手合十,抵在下顎。

「我反對。」他冷淡道出,講得理所當然。

愛蜜莉側頭,等著听取訾焰的意見,她相信訾焰一定有持反對理由的原因,他不可能隨意反駁。

「請‘拓’來和聖華合拍是最好不過的,有訾拓的力推,一定能讓更多人注意到聖華的存在。」

「不管是男模,還是當紅的訾拓,都不能和蔡聖華一起拍攝。」他喝了一口水,繼續解開眾人不解的疑惑,每個人都覺得有人能幫聖華拉抬聲勢是最好不過的,為何獨獨訾焰力排眾議反對。

眾人紛紛投以不解的目光,要求訾焰給他們一個滿意、心服口服的答案。

不是他不肯邀請訾拓,這對他而言根本就是小事一樁。他真正的主因是……

「我們的主題是在‘卡門’,而不是男模更不是‘拓’,如果我們請了他們,以他們的知各度,恐怕會模糊所有的焦點,媒體及觀眾只會注意到訾拓,誰會注意到‘卡門’呢?」掃看一圈,沒人敢再反對。

「再者,以訾拓現在走紅的程度,令所有的女人瘋狂迷戀,如果‘卡門’與他合拍如此親昵的照片,被fans看到後,反而會引起更大的反彈。

這個廣告海報,賣的是香水,顧客群是女人,如果大家因‘拓’的關系而討厭聖華,那我們的‘卡門’計劃不就功虧一簣了,這只有弊而無利。」訾焰娓娓道來,把整件事情分析得相當詳盡,令在場組員無不心服口服。

愛蜜莉被訾焰的氣勢深深吸引住,她真沒愛錯人,果然只有訾焰才值得她愛。

「不找‘拓’,不找男模,那我們該請誰?」小王發出疑問,這是個實際的問題,總該有個男伴陪蔡聖華入鏡才是。

杰夫看了愛蜜莉一眼,亟欲在她面前表現,他不希望自己輸了訾焰,剛才訾焰的分析已經讓他輸了一成,他不能再讓訾焰專美于前,他要表現!

「不然,讓聖華獨自一人入鏡就好,只要讓她一個人充分展現女人的性感就夠啦,有了男伴的陪襯反而會搶了‘卡門’的風采。」杰夫邊說邊看向愛蜜莉,但訾焰立刻駁回他的提議。

「不,要男伴,要有男伴的相襯才能將‘卡門’的性感、誘惑的魅力表現得淋灕盡致,這瓶香水的名字定名為‘魅’,如果只有聖華一個人,就展現不出‘魅’的感覺,況且‘卡門’本來就定位為性感冶艷的女人,有女人就應當要有男人,我們只要找個出色但卻不會壓過聖華的男人就行了。」

愛蜜莉漾起一抹笑,投給訾焰一個贊同欣賞的眼波,但訾焰看都沒看她一眼。

「訾焰的提議相當不錯,有人持反對的意見嗎?」眼神掃了一圈,所有人都贊同訾焰的提議。「那好,我們繼續談論下一個主題,該找哪位男伴陪聖華拍攝?」

愛蜜莉看向訾焰,她不喜歡訾焰對她的疏離,從那天不歡而散起,他再也沒找過她,連她親自去他家找他,他都推托要訓練聖華而不讓她接近。

說也奇怪,自從聖華那天搞失蹤回來後,整個人突然變得很合作,很配合訾焰的要求,在短短的兩星期瘦了七、八公斤,每天認真練習走台步,因為她的全力配合,才讓他們的「卡門」計劃往前推進了一大步。

雖然她還是能感受到聖華與訾焰間的煙硝味,但又不似以往火藥味那般濃重,反倒是訾焰變得比以前愛笑了,雖然訾焰和聖華還是常常吵架,有時也會打起來,但她總覺得訾焰在不經意時,看著聖華的眼神變柔了,口里雖是嘲弄的話語,但用意卻是要鼓勵聖華。

她是很樂意看到他們師徒的關系稍稍改善,但卻對訾焰的疏離感到心慌,是怎麼了?他變了,變得好像不再是她所熟悉的枕邊人。

組員們專心認真的討論著與聖華搭配的人選,一點都沒有發現到會議室里有三個人正失神著。

杰夫看著對桌的愛蜜莉,而愛蜜莉的眼神始終看著訾焰,而訾焰卻是看著眼前投影在熒幕上的蔡聖華。

愛蜜莉驚訝得發現到訾焰正目不轉楮的看著聖華的相片,他的眼神不似師徒之間,反倒像是……男人看著女人的眼神。

這……會嗎?不,不可能!愛蜜莉把腦內的胡思亂想硬是推了出去,她一定想太多了。

「焰,你覺得要請誰好比較呢?」愛蜜莉美麗的雙眼緊瞅著訾焰。

訾焰淡然轉過頭面對眾人。「由我來當聖華的男伴。」

嗄?!眾人一片驚訝,不敢相信的瞠大眼楮看向訾焰。大家都知道訾焰不走到螢光幕前的,今天卻是他自己主動提出如此破天荒的要求,太震驚了!

而最為震驚的莫過于愛蜜莉,雖然她心里有滿月復疑問想追問訾焰,但她卻得在眾人面前力持鎮定,她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訾焰,你為何要親自入鏡?」杰夫把愛蜜莉心里最想問的話給提了出來,因為他一直都在注意著她,他注意了她十年,他還會不知道她一舉手、一投足所代表的意義嗎?所以他幫愛蜜莉問出她想問的話。

「因為,只有我能駕馭得了她。」

一句簡單的回答,讓人心服口服。曾經接觸過蔡聖華的人都知道,這女人野到難以馴服,唯有訾焰一人能夠治得了她。

訾焰丟下話後,收拾起他的東西,準備打道回府,愛蜜莉追了出來,訾焰刻意將門帶上,讓會議室內的組員听不到他們間的談話。

「焰,你真的要入鏡嗎?」她在顫抖,她好害怕失去訾焰,以往的焰是不可能讓自己曝露在螢光幕前,為何為何?這次卻為了聖華……

「你找得到可以制伏聖華的人嗎?」一句話堵死她。

「回去吧!愛蜜莉總監,你是個優秀的總監,會議都還未開完是不可以擅自離席的。」語畢,輕甩長發,旋過腳步,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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