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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妹當家 第七章

「你愛上他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並沒嚇到絕靈,早知道她一定還會再出現,沒想到她竟然會出現的這麼快。

「我愛他,這在昨天見面時,我不就已經表明過了。」這些話一出口,絕靈反而安心。誠實的面對自己的情感,心里舒服多了。

「當時你比較像是在和人要糖的小女孩。」奎百合走進病房,來到病床的另一側。

「你能進來了?」討厭,這是什麼爛結界,這麼沒有時效性,絕靈討厭的暗忖。

「訝異嗎?」奎百合也沒想到這次會進來的如此順利。

再笨也知道要反將她一軍。絕靈乘機道︰「所以我早說嘛!是你自己不願意進來,還說我用什麼邪術。」

「你……」奎百合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氣,提醒自己所為何事而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反正我最主要的目的是見佑玄,其余的我皆不在乎。」

「說的仿佛可以為他犧牲一切,結果被犧牲的人反而是他。」絕靈原本抱著好玩的目標來看待一切,不過在見識過奎百合不正常的佔有欲與手段,剩下的只是對她的怒氣。

「只要他能屬于我,被犧牲的人是誰,我根本一點也不在乎,」奎百合忘情的看著室佑玄,根本不把絕靈當一回事。

「害他魂魄離身,只留一具形體也無所謂嗎?」這種偏激的想法與作為,著實駭人听問。

「那不是更能任我擺布?」奎百合不在乎的道。

「再說,我也不會一直讓他這樣。」

「萬一他回不來呢?」絕靈沒看過有人可以愛到如此不顧一切,如此幼稚。

「我會一輩子照顧他。」奎百合充滿感情的承諾。

「你願意這麼做,你也得看他願不願意。」她這種一相情願的作風,令絕靈只能用瘋狂兩字來形容。

「幸好他沒辦法拒絕。」奎百合愛憐的伸手患撫觸室佑玄,卻被絕靈一手打掉。

「你別踫他。」

「如果還讓他清醒,最好別阻止我做任何事,否則,到時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答應。」奎百合威脅道。

看來她還不知道室哥哥已經恢復這件事,那麼自己可以肯定室哥哥能夠魂魄歸位,肯定是自己那位前世哥哥的杰作。原來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撤去結界,這也是奎百合能進來的主要原因。

看她不言不語的奎百合只當是在衡量得失,根本不當一回事,腦中只想著她和室佑玄兩人美好的未來。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將那張畫丟棄?」留著那張畫,她應該更容易控制室佑玄寸對。

「你知道?」弄丟那張畫,奎百合還真有些不舍。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絕靈沒好氣的道。

「無妨,那幅畫是小偷到家里偷東西時,順手和另外十幅畫一起帶走。既然你知道那幅畫,八成畫就在你那里。」奎百合終于知道畫落在誰的手上了。

「可見得我和室哥哥是真正的有緣人嘛!」絕靈語不氣人誓不休,成功的看到奎百合白著一張臉。

「是呀!只怕有緣無分。」奎百合咬牙切齒道。

「承蒙費心,我們鐵定會是佳偶天成,而且是名副其實,才不會像你無緣還強求,連邊都拈不上,還沾沾自喜。」要斗嘴論口才,絕靈才不輸人呢!

「你……難道你真不怕佑玄就這麼永遠恢復不過來?」奎百合有恃無恐道。

「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知道這個方法,甚至還有計劃的取到室哥哥的血。不過你別忘了,施咒肯定就有解咒的方式,而你並不是惟一知道的人。」絕靈還善良的提醒她,「小心咒術反制到你身上。」

「不……不可能!」奎百合不相信自己花了那麼多的心血與金錢,到頭來什麼也得不到。

「不相信,要我把室哥哥叫醒嗎?這也是你為什麼能進這間病房的主因。」絕靈決定讓她死心,干脆挑明了說。

「你……」絕靈的話,奎百合只信百分之五十,她不知該如何補救,或許……

「別以為你還有機會重來一次。」絕靈看穿她的心思。「一來,那幅畫在我家,你連我家在哪都不知道,更別提我家的保全系統連一只螞蟻也進不去,除非你自認比螞蟻還小;第二,只要有我在佑玄的身邊,任何把戲也玩不到他身上。」

這種自信令人自嘆弗如,這樣的把握讓人為之扼腕。奎百合第一次認真考慮,自己難道真的失敗?真的錯了嗎?

「小靈,佑玄醒了嗎?」柳玉春一踏進病房,迫不及待的問。

「看來您剛剛經過醫護站,護士小姐告訴您的。」

絕靈伸手接過室媽媽手中的悶燒鍋。「有好料的可吃嗎?還是給室哥哥進補的。」

「都是!」柳玉高興的點頭,並和奎百合打招呼,「奎小姐要不要吃一些?」

「不……不用了。」奎百合不自在的拒絕,雖然很難相情絕靈的話,不過經由柳玉春的態度,她知道,自己失敗的可能性增加到百分之八十。不過她還是堅持要眼見為憑。「我只想親眼看到佑玄清醒就足夠了。」

「這……」柳玉春也很想看到兒子清醒的模樣,卻也害怕干擾到兒子的休息。

「沒關系,我還是把室哥哥叫起來好了。一來讓室媽媽放心,一來,也防止他睡多了,晚上睡不著。」絕靈當然知道奎百合的堅持為何,索性搖醒室枯玄。「小和尚,醒醒。」

睡眼惺忪的宇佑去勉強張開雙眼,開口問︰「小靈,你叫我嗎?」

「兒子,真的醒過來啦,」柳玉春高興的流下眼淚,激動得泣不成聲。「太……太好了。」

「媽!」室佑玄最見不得母親與小靈的眼淚,求饒的叫著。

「好……我不哭。」柳玉春擦干眼淚道。「媽實在太高興了。你說對不對,奎小姐?」

室佑玄這才和奎百合打招呼。「百合,你也來了?」

「是啊!我來看你。」奎百合這才承認自己真的失敗了。

「謝謝!」對于她這個人,室佑玄也只能敬謝不敏了。

「我該走了,既然你已經清醒,也就不需要我照顧了。」奎百合勉強打過招呼後離開。

「太好了,這兩天讓媽給急死了。」柳玉春一想到這兩天,眼淚又不自覺的掉了下來。

「媽,對不起,讓您擔心了。」因為自己一時的大意讓母親擔心、傷心,室佑玄有說不出的愧疚。

「傻孩子,能醒過來就好。看到你又健健康康的,媽比什麼都高興。」柳玉春拍拍兒子的手,轉而又對絕靈道︰「小靈,謝謝你。」

「室媽媽,您太客氣了。」絕靈靦腆道。

「要不是有你在身邊,室媽媽早嚇得六神無主了。」柳玉春對絕靈有說不出的感激。

絕靈羞得滿臉通紅。

若不是玄冥的阻止,只伯自己還因為好玩,而不讓室哥哥恢復正常,而現在听到室媽媽的感謝之辭,她只有心虛的接受。

「室媽媽,對不起,原本我早就想打電話通知您,室哥哥卻怕您心急著想見他,反而會出事,就不準我告訴您。」絕靈歉然的看著柳玉春。

「室媽媽不怪你,這孩子知道我的性子急,怕我會出事,這是事實。」柳玉春只要看到兒子能清醒過來,什麼事情都不計較了,更何況這還是兒子的主意。

「室媽媽,你們先聊一聊,我去找主治大夫該談室哥哥能吃些什麼東西。」絕靈善解人意的留下他們母子兩人,好讓他們能談該體己話。

「小靈這丫頭真是乖巧。」柳玉春欣賞的看著絕靈離去的身影。

「嗯!」室佑玄隨口答道,對于這身臭皮囊,還有些不習慣呢。

「還嗯什麼嗯!不會表示嗎?」柳玉春被兒子的態度給惹火了。

「表示?表示什麼?」室佑玄一頭霧水的看著母親,不懂她在氣些什麼。

「小發呀!你總要有所表示吧!這麼多年來,除了小靈也沒看過你和別的女孩子交往,等的不就是小靈嗎?現在小靈也大了,再不表示,難不成等別人把小靈給追走?」柳玉春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心就有些沉重。

「放心啦!我知道該怎麼做。」室佑玄信誓旦旦的仿佛有著十足的把握。

「那就好。」柳玉春這才放心,「我只希望你別辜負小靈才好。」

「媽,只怕是小靈不要我,至于辜負這兩個字,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

「你呀,別太有把握了。」柳玉春笑道。

「什麼事情有把握?沒把握的?」絕靈才剛踏進病房就听見柳玉春的話。

「媽在問我,何時要把你娶回家。」室佑玄順口回答,卻見絕靈臉色變了又變。「怎麼,你不答應嗎?」

「室媽媽,我看我還是把我哥賠給您好了。至于室哥哥,您就當他還沒清醒過來。」絕靈嘟著嘴,一臉的敬謝不敏。

「小靈,怎麼啦?室哥哥欺負你嗎?」柳玉春狠狠的瞪著兒子,早把兒子剛剛才清醒的事能忘了。

「室媽媽,您看我從小盯室哥哥盯得夠緊了吧,除了當兵以外,其余時間都被我霸佔了。」這一點致靈可不介意承認。

「沒錯啊!所以你不是更應該賠我個兒媳姨?」柳玉春自認自己的論點沒有錯。

「可是,我都跟那麼緊了,還有奎百合這個人選出現。我還在求學階段,而室哥哥早就成立工作室,接觸到的人只會更多。那……」言下之意,仿佛室佑玄只會招蜂引蝶般,雖然他是個男性,可是絕靈認為這樣的形容詞最符合他了。

「這樣子說好像也對。」柳玉春點頭附和。

「媽,您再說對,這輩子沒媳婦可別怪我,而且,我是病人耶!」室佑玄看她們連成一氣的模樣,也只能采取哀兵政策了。

「小靈,你看呢!佑玄都這麼說了。」柳玉春含笑問。

「這得看我哥的意思了。」絕靈立即將決定權推給玄冥。

「你指的是哪一位?」室佑玄機靈的問。

「你這孩子是病胡涂了嗎?小靈只有一位哥哥嘛!」柳玉春不得不懷疑兒子真是病胡涂了。

「媽!」室佑玄疲憊的閉上眼,既不能跟母親解釋清楚,只能哀嘆承認自已是病到忘東忘西了。

「算了!」柳玉春見兒子一臉的疲憊,除了心疼他以外,也不忍再和他爭論些什麼,「小靈,醫生有交代佑玄目前的飲食嗎?」

「有。」絕靈將醫生的話,一古腦兒的全告訴柳玉春。

「那好,我回去準備準備。」柳玉春離去前才想到,自己全忘了絕靈已照顧兒子一個晚上,而且又是在學的身分。「哎呀!你們看我胡涂的,小靈,你也累了吧!今天早上有沒有課?」

「室媽媽,我不累!而且今天的課也沒哈重要的,放心好了。」

「那就好,我先回去一趟,佑玄就麻煩你了。」柳玉春這才放心離開。

「好啦!室媽媽回去了,你也可以不用裝睡了。」

小靈不甘心道。

「我哪有裝睡。」

「哼!」絕靈才懶得理他。

「小靈!」看她一臉氣鼓鼓的模樣,室佑玄反省自己是否是惹她生氣的原因。「是我惹你生氣的嗎?如果是,至少也得告訴我錯在哪里。」

「我先問你,若是我哥堅決反對,你要怎麼辦?」

絕靈可沒想過玄冥會是他們之間的障礙。

「我想你指的是你那位前世的哥哥吧!」室佑玄的確還沒想過應變之道。

「沒錯!」絕靈沒好氣的看著他。心里則想,若他先是如此就打退堂鼓,未等玄冥找他算帳,自己先不放過他。

「我想,你該先告訴我,你們的前世,還有他又是如何找到你,你又為什麼會相信他開始。」室佑玄雖不認為玄冥是來靈的前世哥哥是假的,但知已知彼才有機會保有絕靈。

「想知道就告訴你,至少要死也得讓你知道,玄冥哥哥他究竟有多厲害。」經靈開始訴說,她和玄冥之間的一切。

口口口

玄冥是輔佐北方大帝顓頊的佐神,更是統御海的海神與掌管生死的幽冥地獄的死神。而他最在意的正是絕靈仙子與絕塵仙子兩人,他最寵愛的兩個妹子。

當初為了收服九位太陽之子,昆侖山上聰明機靈的仙子都被挑選上,如永寧女神、熔儀、紫亢、燭光、宵朗等仙子。

絕塵仙子當然也在「神話姻緣薄」上,身為屬臣,玄冥無法替妹子拒絕此姻緣,其在明知妹子得經歷此情劫後,玄冥倒有些釋懷,而且以絕塵妹子的行事法則,他只會放心再放心。

玄冥沒想到的是在北方大帝顓頊的一個玩笑,讓他堂堂權掌一方的海神與死神,竟也要加入「和親」的行列之中,那……豈不可笑。

幸而絕靈仙子在得知哥哥的難處之後,基于「好玩」的情況下,希望代替兄長下凡。

想想絕靈仙子這個寶貝妹妹,玄冥只有頭痛與擔心的份。

論法術——沒有。

論機智——除非在整人與好玩的情況下,其余時間皆不用腦。

論武術——在昆侖山中是最弱的一位,連自我的防衛能力都沒有。

至今仍能快樂本身的存在于昆侖山,除了礙于玄冥的法力與地位外,大部分的時間,絕靈都和姐姐絕塵仙子一同活動而絕塵仙子的能力與法力、在昆侖山中可是排在前十名的,有她保護,絕靈仙子只有「安啦」兩字來形容。

而在眾多的缺點中,絕靈仙子惟的優點是能洞悉別人的弱點。而此優點也在玄冥的要求下,帶著一起下凡塵,並還是和絕塵當姐妹。

因為不放心,玄冥還是打听到絕靈仙子下凡的時代與背景,甚至還施法要她從小就「喜好」武術,這才有基本的自我防護能力。

至于機智與好玩的個性,這是西玉母基于疼愛絕靈,並且不讓她失去自我所安排的。

雖是如此,玄冥還是在找到絕靈時,要她將他的信物「八卦冥鏡」帶在身上,以防需要他救助時,她能立即求救。而絕靈也因為「八卦冥鏡」而憶起昆侖山的一切,也才承認玄冥與她的關系。

口口口

听完絕發與玄冥的關系與她下凡的因果後,室佑玄嚴肅的問她︰

「既然你是玄冥的‘替身’,那你一定也得配子太陽之子嗎?」室佑玄從小就听過後羿射日的故事。可從來不認為自己是那頑劣的太陽之子之一,那他和塵靈是否就表示不可能有結果了。

「原則上應該或許是吧!」組靈當初是為了好玩,而她又能和姐姐絕塵在一起,現在想想,好像都沒問個清楚,當然也就不知是與不是了。

「如果我不是太陽之子,而你又非得配太陽之子不可,那我們之間該如何是好?」室佑玄這一次真的擔心了起來。

「啊……」絕靈這才想到這有多嚴重。而且不是用好玩就能搪塞過去。

怎麼辦?她無助的低頭自問。

當初是為了不讓哥哥變成女兒身,才自願下凡和親,若小和尚不是太陽之子,那自己下凡不就一點意義也沒有?

「看來你也沒想過這些。」他這一次真的感到乏力。

「我……」絕靈第一次臉上失去笑容,而兩次都因為他,室佑玄。

「別垮著一張臉,總會有辦法解決的。」室佑玄安慰道。

「怎麼解決?」她這次真的笑不出來了。如果自己不曾愛過他,現在也不會如此難過,而且光要自己承認對他的感情,也還只是這幾天的事。

為什麼?自己究竟錯在哪呢?她苦思還是不得其斛。

「別煩啦!與其苦惱不休,還不如及時行樂算了。」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早說,你已經偷偷愛上我很久了,你還不承認。」

明知他只是想轉移自己的情緒,絕靈在配合之余更不服氣他的說法。

「喂!什麼叫偷偷愛上你,想當初是你找上我的,要不是我機警躲過,還不知道休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絕靈一臉唾棄,又道︰「想了想,原來你有戀童癖,再不就是變態,還好是我耶!不然你早成為色魔,再不就XX之狼了。」

「沒那麼嚴重吧!」天呀,當時一時興起的惡作劇,竟然會被她說成變態、色魔,連戀童癖都用上了。

再讓她扯下去,搞不好連陳進興都會與他扯上關系。

「不然要怎樣才算嚴重?」絕愛好整以暇的問。

「只是開個玩笑。我們也沒那個膽子作壞事。」室佑玄想起當初那件事,的確是「惡質」了些。

「沒膽子?那當時另外兩個人,小陳和阿正他們的女朋友;安安和小杏又是怎麼一回事?小陳和安安可是高三就奉兒女之命結婚,阿正和小杏只不過還能挨到畢業典禮結束,再來呢?不到兩年的時間,小陳和安安就離婚了,可憐的還不是小孩,爸爸還在當兵沒退伍,媽媽就跑了。」一想起信件事,絕靈就不勝唏吁。

「很多事是強求不來的。」室佑玄只能如此勸慰,哪知听在她的耳中,卻又成了另一個意思。

「可不是嗎,是強求不來。」絕靈哭喪著臉道。

「你……」要她別煩、別想那麼多是不可能,室佑玄只能請她做一件事,替他找來玄冥,或許有別的辦法可以促成他們。「小靈。」

「什麼事?」討厭,人家心情正壞,就不能安靜個幾分鐘嗎?

「幫我找一下你那位前世哥哥,我想我得向他道謝才對。」室佑玄要求道。

還說呢?若不是他,我哪需要這麼早面對這個結果,還苦惱個半天,當然得找出來好好埋怨一番才成。

絕靈主意一走,對著八卦冥鏡找出玄冥。

「才幾個時辰。如此想念我嗎?」玄冥嘻皮笑臉的面對妹子的怒顏。

「再笑呀!我一定要告訴顓頊大帝。」絕靈早知道玄冥哥哥在外,向來是一臉嚴肅不苟言笑的,尤其是北方大帝顓頊更是想盡辦法,只為了看玄冥有第二表情出現,只是到目前都還沒成功過。

「是,是,是,為兄的不笑總行吧!叫我出來做什麼?」玄冥收起笑意,對于她這個妹妹,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請你喝茶聊天!」絕靈沒好氣的瞅著玄冥,偏偏還有人當真。

「真的。差些小零嘴,會讓人不盡興的。」玄冥的話當場氣得絕靈往外走。「靈兒,你要去哪?不是要陪為兄喝茶聊天嗎?」

「買茶點!」

丟下這三個字,絕靈留下兩個大男人獨處,出外散心去。

「你故意支開小靈。」室佑玄了然于心的看著貧冥。

「當然,不然咱們怎麼談,又如何能放心大膽的說。」玄冥也不管自身裝束是否會嚇到行經病房外的人,自得的坐在病床的椅子上。

「先跟你道謝,因為你,我才能恢復。」室佑玄衷心的感謝。

「別謝啦!我這麼做有一半是出自私心。」玄冥坦誠是為了絕靈。「靈兒從以前就是玩心重膽子大,法力平平。若真讓她靈魂出竅,只伯馬上會有游魂佔據她的身體,以她那三腳貓的功力,只怕會淪為游魂,再不就是當你一輩子的替身。所以,讓你恢復是最佳的選擇。」玄冥毫無掩飾自己的目的。

「這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我愛她,我想再繼續呵護她十年、二十年,直到我百年為止。」室佑玄直接說出他對絕靈的心意,就看玄冥會有何反應。

「很好!那會讓我少擔心一些。」玄冥好整以暇的回答,根本不把他的告白當真。

「我比較想知道的是,你會不顧絕靈的意願,任意將她帶走嗎?」

「不會!」玄冥回答的很干脆。

「她非得嫁給太陽之子嗎?」這才是室佑玄所擔心的。

「這……還是那句話,我尊重靈兒的決定。」玄冥收起笑容,沉靜的回答。

「如果小靈沒嫁給太陽之子,不就失去她下凡的意義?」

「凡事皆為命定,強求不得。」

「那你呢?」佑玄擔心的問。「真希望我是太陽之子。」

「我說過,凡事皆由命定。若我該下凡去嘗嘗生老病死,嗔貪情苦那又如何?」玄冥灑月兌的笑道,仿佛自己早已想好該如何面對了。

「原來你已擁有了應對之道了。」室佑玄這才放下一顆擔心的心。

「該經歷的總會踫到,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玄冥說完正準備起身。又道︰「靈兒告訴你太多事情,對你、對她都不是一件好事。至于奎百合,別以為她會就此算了。」

「我會提防她的。」室佑玄已知奎百合的可怕,自認不會再輕易上當。

「只怕……」玄冥那種了然于心的表情,只告訴他︰「心,別太軟了。」

「你知這些什麼嗎?」室佑玄問著將要消失的玄冥。

「說與不說,結果都一樣。記住,別太心軟了。」

這是玄冥在消失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他走啦?」玄冥才剛走,絕靈就踏進病房。

「他說的話,你都听到了?」佑玄直覺反應道。

「沒有,他設立了結界將我阻隔于門外。」害她想偷听都沒機會。

「由我幫忙听,還怕會‘凸槌’嗎?」他感到好笑。

「哎呀!事不關己,關己則亂嘛!」絕靈不好意思的整整頭發。

「那可不!」佑玄點頭附和,並不急著將他和玄冥講話內容陳述。

等了一分鐘,還沒听到他陳述只字半語的,她心急的問︰「然後呢?」

「什麼事情然後呢?」他裝傻的反問。

「好呀!你們兩個大男人,竟然連成一氣來氣我這個弱女子,沒關系。」絕靈才想出言恐嚇,卻見他早已閉目養神去夢周公了。

他們的未來是喜?是悲?是歡?還是憂?

絕靈好笑的看著已睡著的他。

「看來應該是好消息吧!不然他又怎麼能輕松入睡?」她如此自忖著。心里總算放了顆沉重的心。

原來愛一個人是如此辛苦!

現在她總算能體諒姐姐絕塵,前陣子擔心害怕連制造「無子西瓜」也無法平復紊亂的心情。

沒關系,真要解決不了,還有絕塵姐姐可以幫忙,玄冥那不良哥哥就干脆登報作廢算了。

想到玄冥,絕靈才想到自己一夜沒回家,絕馳哥哥竟然連通電話也沒。這也太奇怪了吧!

難道是寒霜姐姐出現了?那要就有好戲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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