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紀念。
但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小白。這個稱謂顯然不是對我膚色的贊賞。我知道蠟筆小新有條智力明顯不足的狗也用這個名字,不過在他們眼里我可能還不如那條狗有用,它起碼還會懂得仰天躺下抓自己某個部位的高難度雜耍動作來讓小新臉面有光,我的話,從來都只被當成傻瓜。
是的我就像機器人一樣被每個人耍得團團轉。
「小白,二班的班花讓你今晚在操場上等她。」我發誓對於任何一個稱得上花或者只能算是草的女生都沒有絲毫非分之想,但我老老實實去了,於是一個人在寒風里站了一個晚上。
「小白,看看,有人給你寫情書哩。」那些聲情並茂的情信最後往往署一個飄逸得嚇人的名字,或者就直接寫「為你神魂顛倒的一位少女」。我為這些「一往情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