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龍陷情 第八章
你一次次的逃避,只覺得自己無法再等待你從沉睡中清醒,看清楚我對你的愛是永不改變∼
「我要退出ZC!」井一進門便撂下此話。
正忙著手邊事務的眾人連忙猛抬起頭,驚詫地瞪著他。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壁有些不悅。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為了澄心,我不能再留在ZC。」奎的決定他不服,而澄心又要求他拿走黑影夜明珠。
他也知道ZC沒完成火狼幫交付的委托會有什麼後果,如今唯有他離開,才能使這一切得到好的結局。
「為了區區一個女人你就不要我們這群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井,你太無情了。」星以眼白瞪向井。難道他們還比不上一個單細胞生物?該死的井!
「為了澄心,我可以做任何事,而為了不讓ZC陷入危險當中,我才決定月兌離ZC。」他可以和她一起逃得遠遠的,一同在異鄉生活,更可以重拾書本,當個平凡的學生,只要他們能在一起,不論做什麼,他都不會後悔。
「井,請你再想想,這件事還有很多解決的方法,並不一定得以退出來收場。」壁冷靜的提議。之前,室也有過這樣的決定,但那時,室的決定是為了ZC的安危著想,而井卻是為了央澄心,難道英雄真過不了美人關?
「我不要再想了!說我無情,但真正無情的卻是奎,他要我們不論以什麼方式都要完成任務,但他有沒有想過,真正完成任務後,賠上的卻是澄心的命!當我們得到黑影夜明珠的同時,就是宣布她死期的開始,我不能這麼做!尤其在我知道自己愛她已到無可自拔的境地時,更不可能將她推入險地。」井歇斯底里地對著眾人咆哮,卻無意間扯動手臂上的傷口,惹得他一張臉揪緊。
「你怎麼受傷的?」壁這醫生很難忍受看著別人受傷痛苦,于是便靠了過去檢視井的傷口。輕輕地將包扎卸下,看見傷口他臉色一下子變鐵青。「這是槍傷,哪兒來的?」
「有人要狙擊澄心,幸好我反應快推開了她,但自己卻受了槍傷。」看著手臂上的傷,就讓他想起她臉頰上的那道傷痕,多麼讓他心疼!原本一張無瑕的雪膚如今卻多了道傷痕……
「我幫你上藥。」曾是醫生的壁對井這種小傷口有自己的一套處理方法,三兩下就將井的傷完整處埋妥當。
「謝謝。」拉下衣袖,他再度正視眾人。「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也不打算收回退出的決定。」
「為了一個女人你這樣做值得嗎?」星的火爆脾氣又來了,他轉頭對著身後的鬼叫鬧。「你說句話呀!」該死的鬼!難道這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嗎?他也是ZC的一份子啊!為何都不見他發言,冷靜得像個鬼魅。
鬼的眼眸如謎般看不透,教人無法猜出他心中的想法,而他卻仍是沉默不語。
「我想,還是問問奎壟的意見再決定。」壁打開通訊器和奎聯絡上。「奎,井想月兌離ZC,你覺得呢?」
(月兌離ZC,為的是央澄心嗎?)奎就好似神仙,總是無所不通,無所不知。
「沒錯,他就是為了央澄心那女人才決定月兌離ZC!」星很不爽井的決定。
(央澄心的問題似乎一直困擾著你。)奎的問話對象成了井。
「我愛她,所以不願見她受到傷害,若奪取了黑檀的黑影夜明珠,那她就會變成全香港黑道狙擊的對象,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受傷。」一想到昨晚的那場狙擊,若不是他反應快,她很可能已死在他懷中。
(所以你決定離開ZC?)奎的口氣似乎有些不悅。
「對,澄心和我說過,要把黑影夜明珠交給我。」
「那你就接受啊!」星只覺得自己快昏倒了。
「央澄心決定雙手奉上黑影夜明珠,不正好讓我們能夠完成任務?」壁想,井不可能會接受的,依他這麼愛央澄心,是不可能會將她推入危險當中。
「曉得黑影夜明珠一旦在黑檀交接宴之前落入火狼幫夏杰手里,澄心將會遭遇到怎樣的危險嗎?她會無法在香港生存上事關央澄心的安危,他就變得非常急躁,再多的理由都沒辦法讓他打消想退出ZC好保護央澄心的決定。
「那和我們沒有關系。」鬼沒有任何表情,冷冷地道。
井憤怒地沖到鬼身前,揪起他衣領。「你再說一次!」
「井,你冷靜點。」壁好不容易拉開井和鬼。「井,你听我說,先將黑影夜明珠拿到手,央澄心的安全我們再來商量該怎麼保護好嗎?」
井不可置信地盯著壁,身子不住地後退。「原來你是這麼自私的人,為了金錢可以不顧別人的安危,算我看錯了你!」
「井,你誤會了——」
「沒有什麼好誤會的!我不想讓澄心為了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不想讓她因為我而死于非命!」他蹲,將臉埋入雙掌中。「我不要!她已經過得夠痛苦了,央森文對她不好,而唯一愛她的母親又被人害死,我怎能再讓她承受死神的折磨?我做不到!」再度抬起頭,他眼眶已布上了紅潮,濕潤而火熱。「我真的做不到。」
「沒有完成任務,火狼幫就會放過我們嗎?」星怒咆著。
「所以我才決定離開ZC和澄心遠走高飛,你們就當我是叛徒,和火狼幫的夏杰說清楚,說明當初決定接受任務的是我,和你們一點關系都沒有,要報復要怎樣都行,來找我,我等著他。」
在ZC眾人心中,頭一次對井過分的成熟產生憐憫,很難想象在以前,井的個性就像小孩子,愛玩愛鬧,曾幾何時,他的思想成熟,說話、舉動都已像個大人。
這全都是央澄心帶給他的,是他對央澄心的愛讓他迫使自己成熟長大,能有能力保護央澄心。
是該慶賀他的長大或替他的決定感到憂心?
(別吵了!)奎的語氣听起來很生氣。
「奎……」
沒人見過奎發火,如今奎拉高的音量確實讓眾人愣住了,且被他震耳的吼聲嚇著。
(先把黑影夜明珠拿到手再說。)
「奎,我不服你的決定!」井恨不得砸爛通訊器。
(當你還是ZC的一員時,我就是你的老板,由不得你不服!)
「狗屎!我不服,我已經決定退出,就再也不是ZC的一員。」
(我還沒答應讓你退出ZC,你就還是ZC的人。)
奎與井已經決裂,為了央澄心。
「你們先冷靜下來。」壁眼看不對勁,雙方火氣都很大,于是趕緊打圓場。
而星則噤聲不語,很怕掃到台風尾。他還不曉得井居然也有勇氣去和奎對抗的時候。
「奎,我會勸勸他再和你聯絡。」壁拍拍井僵硬的肩膀。
(鬼,你似乎沒盡到我交付給你的責任,沒把組員教好。)奎將矛頭轉向一旁的鬼。
「對不起。」
鬼的道歉讓另外三個人一陣錯愕。
什麼時候鬼和人說話這麼低聲下氣了?
(我會再和你們聯絡。)奎在斷訊之際又說︰(井,你自己好好想清楚。)然後,通訊器就失去奎的聲音。
「井,我們不會不顧央澄心的安危,但你剛剛和奎說話的口氣真的太沖了。」
壁將井按下,坐在沙發上。
「我只是為了澄心。」
「我們都知道,凡事都好解決,但我們會這麼冷血,讓央澄心平白無故為了我們而送命嗎?」星很不服,為什麼自己在井眼中是這麼不堪、冷血到缺血的人。
井一臉愧疚地低下頭。「我知道自己很不對,但沒辦法,我就是沒辦法看著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大家都知道你有多愛她,但你想過嗎?她是否也如同你愛她一樣愛你?還是這只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壁每次一對事情進行剖析,就「霹靂」得讓人沒辦法接受他的直言不諱。
井無言。
壁再道︰「井,你需要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別一味的投入情海,到時很容易出事的。」就是這樣,他才不願和女人有所瓜葛,而且不接受任何感情,但沒想到還是被千尋這丫頭攫獲一顆心,唉——
「你們還是決定要偷走黑影夜明珠?」他不敢奢望他們會拒絕任務,但若會傷害到澄心,他就不能坐視不管。
「井,你知道接受的任務不能中途回絕,就算雇主不計較也會影響ZC的聲譽,何況火狼幫的夏杰不好惹,他必定會以為是我們想私吞,到時候ZC的成員都會有危險,這點你應該很清楚不是嗎?」
「我清楚,但是……」
「沒有但是,井。」壁嚴肅地瞅著井。「你愛央澄心我們不反對,但危及ZC里的任何人,我就不能坐視不管!」他嚴厲地喝道。
大家今天都很火爆啊!星在一旁擦著額際的冷汗。
連一向冷靜如冰的壁都會發火,可見井真的把大家都惹毛了,他還是少開口為妙。
「她是愛我的,如同我愛她一樣,我會找到更好的解決方法,在黑檀交接宴之前給你們答覆。」說完,井便離開房間。
「井這下子陷得更深了。」星忍不住搖頭。
「他頭一次墜入愛河,我看是游不上岸了。」壁在沙發上坐下,揉揉發酸的頸背。
「這下子怎麼辦?如果他仍然堅持,那我們到底是推拒火狼幫的委托,還是不顧他的反對硬是偷走黑影夜明珠?」星可不想去犯到火狼幫。
「等他的答復吧!」
☆☆☆
井站在黑檀總部已有好一段時間,夜晚的寧靜竟有些嚇人,黑檀總部四周杳無人煙,就連車輛都很難看到一輛,安靜無比。
他就站在黑檀外的一棵樹下等著央澄心出現。
突然,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里頭走了出來。
「請回吧,我家小姐不願意見你。」閩貫奉了央澄心的命令出來趕人。天知道,小姐已站在窗邊看著大門許久,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猜不透小姐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說謊!」他不相信她真那麼無情。
「我從不說謊,小姐她不想見你,所以請回吧。」
井失控的揪起閩貫的衣領,像頭野獸般的朝他怒吼︰「她不會不見我,是你在說謊!」
「小姐要我告訴你一句,她從來就沒愛過你,所以請你死了這條心,你們是沒有結果——」
閩貫話還未說完,就挨了井一拳,血跡由嘴角溢出,他仍站得很挺。「請回。」
「不!她說謊!」他快崩潰了,緊緊抓住發絲亂吼,狼狽不已。
閩貫不忍地看了井一眼,然後便走進總部,關上大門,將井隔絕在央澄心的世界外,一人孤獨地在街頭佇立。
不,他不會讓她逃離的!
她明明愛他,為何還要這麼說?
明明對他的態度已經軟化,甚至卸下偽裝在他懷里哭泣,讓他瞧見她最脆弱的一面,為何還要派人來和他說這些?
為什麼還要趕他走!
她一定在說謊,她不會這麼冷血的,不會!
她一定是為了他好,想獨自一人承擔一切……
井想起央澄心在酒店房間的一席話——
你不願接受,自然有人會願意接掌黑檀,現在我就去找那個人……
有人會願意替我接掌黑檀,我不求你。
他心頭一緊。她話里的意思是……喔不!不——
他不會讓她這麼做,他絕不會放她不管!
失去她等于失去生命,他不能讓她投入別的男人懷抱,絕不!
憑著自己對高科技的熟悉度,他以身上現有的工具進入黑檀總部,躲過里頭飼養的狼犬,他沿著人工步道繞過巡夜的守衛,來到屋宅後頭,由于沒有任何出入口可以讓他進入屋宅里,出于下下策,他只好沿著屋牆上的水管攀爬而上。
他抬頭看見有扇窗戶並沒有完全關上,他便立即攀上水管。一路向上攀爬,雖然順利沒被任何人發現,但也有幾次驚險的鏡頭,有時沒抓好差點跌落,幸好總能在危急時抓住一旁的窗欞或欄桿,才免于摔落。
井伸手勾上未關緊的窗欞,忍著手臂不停傳來的疼痛,和濃稠血液不停滲出白色紗布表面,他算是靠著想見央澄心的意志力而忍痛攀爬而上。
完全站妥在陽台上後,他朝屋里探了探,確定里頭沒人,他才進入。
一入房間,映入眼簾的是歐式的布置,卻全是藍色系列,井心中有股預感,他誤打誤撞地爬進央澄心的房里了。
果不其然,當他的視線調至房間中央的大床時,他一直想見、朝思暮想的人兒就躺在床上睡覺。
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形成了一圈光芒,耀眼得讓人無法正視。
他移動腳步輕輕在床邊坐下,貪婪地望著她美麗的容顏,克制不住地伸手撫過她細致的輪廓,以指背掠過她紅艷的絳唇、她的柳眉、她的眼、她的鼻……
再也克制不住滾滾而來的情潮,低頭封住她的雙唇,以舌尖舌忝舐她的唇型,趁她深吸氣的當兒奪入她口中,決意來個熱切的吻,以解他對她的愛、所有相思。
迷迷糊糊中,她睜開眼,卻發覺唇畔傳來勾魂似的舌忝舐,她皺起眉不解自己是在作夢還是怎樣的。
當她眨眨眼再度睜開,才發現了他的存在。
「你怎麼進來的!?」她推開他。「你做什麼?」已經說了不想見他,為何他還要出現在她面前?她已經決定往後的路了,為何他還要來撩撥她!?
井不讓她推拒,緊緊鉗制住她不安分的手反剪于頭頂。「為什麼不見我?為什麼要叫人趕我走?」他以非人的自制力克制自己不去動她,但她此刻的姿勢讓原本本高聳的胸脯更加挺立,讓他看了不免垂涎欲滴。
「我們倆沒有任何瓜葛,為什麼我不能趕你走?」
「真沒有任何瓜葛嗎?」他邪氣地朝她展露笑容。
「你想做什……啊——」她驚喘著。
他低頭侵略她胸前的挺立,透著薄薄的衣物咬住她的蓓蕾,而後極為用力的含咬、拉扯。
「你放……你放開我……啊……」她紅著臉喘息。他竟然咬住不放!
「真沒有關系嗎?我們的關系是如此親密,為何還要說謊!」他憤怒極了,嘴上的咬嗤也更加用力。
「不……」她弓起身無法抗拒他加諸在她身上的魔力。她是流連的,他的吻、他的一切。
「澄心……」他不停喘息。「我的澄心……」掀起她的衣服,他將唇貼上最原始的香果,含在嘴里以舌尖舌忝舐逗弄。他就是要她臣服,就是要她開口說出愛他,要她承認自己對她的影響。
「不——啊……」她全身都酥軟,只能無助地任他宰割,毫無反抗能力。
他的手探向下方,惹得她瞪大眼楮嬌嗔︰「不要!」
她的手被他鉗制住,根本無力抵擋,只能任由他一一卸下她的防備。
「澄心,說愛我。」
他的手覆上了她毫無遮掩的三角地帶,食指正好抵著三角地帶的頂點,若有似無地摩掌著。
「不……」她的呼吸快要停止了,火熱的力量借由他的指尖踫觸著她不停顫抖的私密。
「說愛我。」他撐開她的雙腿,讓食指探進溫熱的穴口,撫模著端點。「說!」
她弓起的身子更高,下月復不停溢出火熱的能源,沾滿了他的手指。「澄心,你太不乖了。」不讓她有機會抗拒,如魔力貫身的食指已探入她窄窒的穴道中,不停沿著穴壁勾搔,緩慢抽送。
「不要……」她真的無力抗拒,只能如泣般地低吟。
「叫我安瑟。」他慢慢的勾引出她熱切的期盼。
「不……」
突然間,他的進出加快,另外的手指揉捏著穴口附近。「叫我安瑟。」其實他已滿身是汗,因為壓抑而冒汗。
「安瑟——」
他低頭舌忝舐蓓蕾,手上速度的加快讓她無所適從,只能不停地泣喊,跟著他的速度向上飆馳,攀上頂峰。
「澄心,為什麼……為什麼不為我敞開心……」在手指的掠奪中,他的情感一再泄露,身體的亢奮隨著她的反應而僵硬。多麼想听見她說愛他,多麼想听見她誠實而且直接的表達自己的感情,而不是一味地封閉、逃離。
「安瑟……」她激喘著,在他的激情中越來越濕潤,難以克制自己的聲音。她只想高喊︰「求你……」
他喘著氣,放緩了進出的頻率,壓在她身上靠著她的頸窩低喃,聲音是痛苦的。「我不要你求我……我只要你說愛我……」他只有這個要求,這不會很過分,在他愛她如此深之後,難道就不能要求一點點的回報嗎?不能要求她對自己坦白嗎?
她一震。
「澄心,我的要求並不過分,我只想要你好好看清楚自己的感情,不要因為一次的傷害而永久逃避。」他的氣息已經有些平穩,但手指仍停留在她體內,想感受在她體內的充實感,那股溫熱的源頭。
她不語。是嗎?
她在逃避……她只是不想再受傷害,難道這樣錯了嗎?她沒有資格保護自己嗎?
她一直對自己的感情感到迷惘,不知道心中對他的感覺是怎樣,是愛還是友情?或者是他的溫柔、體貼和愛憐讓她產生了所謂感情這種東西的存在?她真的不懂。
那到底是怎樣的感覺……愛的滋味又是怎樣的感覺?
「澄心,難道你還想再逃避嗎?」他支起身子正視她。「難道你真感覺不出我非常愛你,愛到心都痛了?」他的眼神透露著痛苦。
「我……」
「澄心,告訴我你對我的感覺。」他諄諄誘導。
「我不知道。」
他臉色鐵青,但卻溫柔地安慰她︰「沒關系,慢慢來,總有一天你會懂的,你會懂你心里是有我的存在,你是愛我的。」她會懂的……
「如果我不懂呢?難道就這麼耗下去?」她早就決定該怎麼解決黑檀,但他並不在她的計劃之中。
「不,你會懂的!一定會,相信我。」他拒絕听任何有關絕望的話。
「黑檀的事我已經解決了。」她說。
「解決了?怎麼解決的?」他突然心不安了起來,狐疑地問。
「黑檀總壇主交接晚宴你會來嗎?我希望你能來。」她以臉頰磨蹭他的,好似再也見不到面。
一句「我希望你能來」讓他的懷疑消失無蹤,開心地道︰「真的?你希望我能到?」或許得到她開口說愛他並不是難事。
「嗯,能來嗎?」
「我一定到!」他似乎忘了任務的事。
她的眼角沁著淚珠,擁住了他,不經意瞄到了他隱約露出衣服外頭的白色紗布,她更加難過。「愛我。」這輩子能有一個人甘願為了她奉上生命,對她來說,這樣就夠了,她無悔了。
她的心會因再也見不到他而揪痛,是否意味著自己是愛他的呢?
得到她的邀約,他全身戰栗,因歡愉而不住顫抖。「我會愛你。」
當月光隱蔽,世間的一切都還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