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遙遠以前,一個昏黑的夜里——
小屋內,一燈如豆。
十二歲的她跪在地上,雙腿早已跪得麻痹,她秀麗的臉容交雜驚懼與憂慮,呆呆瞧著踏在她面前地上的一雙繡鞋,鞋上繡著蝴蝶雙飛,是她親手縫給娘親的生辰禮。
三十余歲的婦人坐在椅上,冷冷看著跪在面前的女兒。母女倆這般對峙已有半個時辰,女兒依舊垂首不語,她卻沉不住氣了。
「你當真不肯?」
少女一顫,沒有答話。
「吳家鎮兩百五十六條命,你要當他們是白死了?」
她捏緊掌心,干去的汗又漸漸濡濕,「吳家鎮之事,已查明不是他所為啊。」
「即便不是他,難道他將來不會干出這等慘無人道的行徑?這些魔物以人畜之血維生,危害日劇,他跟他們有相同的血,何況他不懼日光,不殺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