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屋里除卻書頁輕微的翻動聲外,就僅剩下由自己指尖輾斷豆芽菜根時發出的微弱聲息。望著對桌面無表情的男人,可菫花費了許多氣力才忍耐下瀕臨發怒的強烈不滿。
冷淡又苛刻的男人,從緊握書冊外緣的細削指節以及翻閱時的謹慎態度足以勾勒出那不茍言笑的嚴厲氣質,而那張略嫌單薄的面容上狹長犀利的眉眼,更是令自己感受不到一點溫和善意。為什麼要和這樣的人同處生活呢?這樣單憑想象就教人胃腸絞痛的情境仿若午夜里擺月兌不掉的惡夢般教人無奈。
家事不肯動手,對外賣的便當挑三揀四,更對可菫辛苦下廚的成果嗤之以鼻。一想到自己竟然還為這家伙在炙熱陽光下,抱著滿滿生鮮蔬果與亞熱帶的炎熱仲夏奮戰返家,而蜷臥在舒適空調里的男人卻連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