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澈的天,藍得像是一望無際的深海,浮游的白雲,在午後悶熱的風里承載著難辨的情緒,似離愁……又似化不開的寂寞。
睽違家鄉多年,為了舉行「妻子」的喪禮終于再次踏上這塊土地的德倫疲倦的閉著雙眼,緊皺著眉頭吐出白色煙圈,讓它圓形的印記像窗外的白雲般緩緩飄散。
籠罩在憂郁氛圍里的他,仍是一派迷死人的俊逸不凡。
伸直肌肉緊繃的長腿,倦極了的癱坐在專機的巨大按摩椅內,任由那舒活筋骨的神奇器械撫慰他一個多月來的辛勞。
……不如遠走高飛,自己解圍,我無路可退。
怎麼對你說出口?怎麼對你說愛我……
機艙里,立體環繞音響流泄出女歌手如泣如訴的嗓音,惹得德倫突然睜開了卷長、濃密得讓女人嫉妒的眼睫,那雙因連日的疲憊而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