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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最愛 第七章

韋彤萱急急忙化地來到武逸薰家,剛好遇見甫出門的武逸薰。

「逸薰,你要去哪兒?」

「我正好要去找你。」

「難道說你也……」韋彤萱搖搖手上的信封。

果然,武逸薰手上也有個和她一樣的信封。

「先進來再說。」

兩人匆忙地進門,將信攤在桌上。

韋彤萱拿起兩人的信仔細對照,發現內容都差不多,可見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信的內容不外乎是些恐嚇、威脅及不堪入目的下流字眼。

「逸薰,你覺得是誰?」

「你覺得呢?」

「土撥鼠。」兩人同時喊出。

「雖然這是用電腦打字,。但唯一敢這樣做的,也就只有

他一人了。」武逸薰非常肯定。

「沒錯,我們現在應該先靜觀其變,最重要的就是,得弄到他的資料。」

「那我叫哲軒弄。」他是五傲社的人,一定有辦法的。

「找他還不如找管譯翔。」韋彤萱小聲嘀咕。

「為什麼?」

「呃……因為……倚哲軒會擔心你嘛!」韋彤萱隨便說了個藉口。

「那管譯翔就不會擔心你嗎?」武逸薰輕皺眉頭,口氣中全是替好友抱怨的成分居多。該不會是管譯翔那小子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不要彤萱了?

「他會擔心我……才怪哩!」韋彤萱冷哼一聲。

「那他太過分了,你發生了這種事,他還不擔心你!你老實說,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想要拋棄你?」武逸薰一臉忿慨。

「我……」韋彤萱听不太懂她在說啥?

將她的遲疑認為是難過,武逸薰更生氣了。

「如果是的話,你告訴我,我找他算帳去。」武逸薰說得正義凜然,生怕自己的好友真受了什麼委屈。

「可是他在外面有女人跟我有什麼關系啊?」不過如果他在外面真有女人的話,她一定會很難過的,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難過。

「你不是他女朋友嗎?」現在換武逸薰迷惑了。

「我是他……」等等,哦!她想起來了。「那是我委托他的任務。你想想看,土撥鼠要對我們不利,而吳白姿也有可能會傷害我們;我可不像你,有倚哲軒保護你,所以我才委托管譯翔幫忙假扮我男朋友,實際上是保護我嘍!」韋彤萱將事情的始末都告訴她。

「可是既然他的任務是保護你,那麼他就更加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武逸薰說出自己的看法。

「既然這樣,那我向他要土撥鼠的資料也不為過啊。」她將話題轉回原點。

「那……好吧!不過,資料愈快拿到愈好,內容愈詳盡愈棒。」

「我知道啦!」韋彤萱應了一聲。「喂!管譯翔,我要那只老鼠的資料。」韋彤萱一見到他,立刻開門見山地說明來意。

「那家伙行動啦?」管譯翔一針見血。

韋彤萱二話不說,拿出那兩封恐嚇信來。

管譯翔約略地看了一下。

「你們認為是那家伙干的。」

「只有他才會那麼陰險,使出這種小人招數。」韋彤萱咬牙切齒地說。

「哪時候要?」

「愈快愈好。」

「今天下午。」他說了個時間。

「好,就這樣決定了。」

韋彤萱一回到教室,武逸薰便迫不及待地跑過去。

「怎麼樣。」

「我出馬,豈有失敗的道理。」韋彤萱眉開眼笑地宣布。

「哪時候可以到手?」

「今天下午。」

「酷耶!他的辦事效率真高。」武逸薰覺得成功離她們不遠了。

「說,為什麼要背著我擅自行動?」倚哲軒一見到土撥鼠便怒氣沖沖地問。

「有嗎?」他不肯承認。

「你敢說你沒派人追殺武逸薰和韋彤萱嗎?」

「你可別誣賴好人啊!我哪時派人去追殺她們啊?什麼飛車黨、飆車族的,我都不認識。」

「我有說是飛車黨或飆車族追殺她們嗎?」哼!不打自招。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我今天之所以約你來,是想要你快點行動,你拖得太久了,而我的耐心也有限……」

「所以你就找人追殺她們。」倚哲軒的不爽指數已到達百分之兩百了。

「說追殺太難听了,應該說是警告。」他一副文雅、高尚的樣子。

「我管你是追殺、還是警告,總而言之,我不希望再有這種事發生,否則我會親手解決你。」倚哲軒的眼中露出一股足以令人退避三舍的駭人眼光。

武逸薰和韋彤萱研究著剛拿到手的資料。

「彤萱,你猜他幾歲?」武逸薰看著手中的資料問。

「不知道。」

「所以才叫你猜嘛!」

「六十。」這是她最保守的猜測。

「錯,他才四十九。」武逸薰一手比四,一手比九。

「不會吧!他看起來像六十九耶!」會不會是資料出錯啦?她抽走武逸薰手中的資料,仔細地看。

「我也不相信啊。」

「天啊!他是用什麼保養品啊?‘嘔雷’嗎?」她仔細一看,果然是四十九歲沒錯,再繼續往下看︰「逸薰,上面有他家的地址耶!」韋彤萱指著資料。

「嘿!嘿!天助咱們也。」

兩人相視,露出壞壞的一笑。

「恐嚇信?!」倚哲軒從沙發上跳起來。

「先別激動嘛,你先看看內容吧。」管譯翔拿出兩封信遞

給他。「這是今天早上彤萱拿給我的,她要我給她土撥鼠的資料,並給我看這兩封信,一封是她收到的,一封是逸薰收到的,她們懷疑是他干的。」

「逸薰為何不告訴我呢?」難道逸薰不信任他嗎?不過,逸薰也沒理由信任他。倚哲軒氣急敗壞地想。

「怕你擔心啊。」他在拿資料給韋彤萱時,就已問明一切了。

「可是我現在還不是知道了?」

「所以你在擔心啦。」管譯翔巧妙地一答。

「廢話,換做是你,你不會擔心嗎?」他白了他一眼。「不行,我得去找逸薰。」

「不行啦!彤萱叫我不可以告訴你,如果讓她知道她前腳拿到資料,我後腳就告訴你,我準會被剝皮的。」管譯翔阻止他。

「可是我不去我不放心啊!」

「這……」管譯翔也很頭大。

要友情還是要被剝皮,管譯翔在兩者間徘徊,最後,友情戰勝了。

「算了,你去吧!不過可別說我告訴你的。」他還是有點擔心自己的皮,看來最近他的皮得繃緊一點嘍。

倚哲軒一來到武逸薰家,便急急拍打著門,而忘了按門鈴比較快。

武逸薰應門。

「哲軒,你怎麼來啦?」看他的臉色似乎很不對勁兒。「進來坐。、」

「你們是不是收到了恐嚇信?」他對著屋子內的兩個女人問。

「誰告訴你的?」韋彤萱在心里暗想,八成是管譯翔那個大嘴公。

「這不重要。」倚哲軒沒正面回答她。「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是問著武逸薰和韋彤萱,但眼光卻直逼著武逸薰。

「我有點事先走了。」情況不對,還是趕緊蹺頭吧,順便去把那個大嘴公的嘴縫起來。

「彤萱……」武逸薰大聲叫喊,。卻喚不回早巳溜得老遠的韋彤萱。哼!死彤萱,不顧朋友道義。她轉向倚哲軒,尷尬地笑了笑。

「為什麼瞞我?」

「彤萱叫我不要說。」武逸薰在心里禱告韋彤萱不要怪她,是她先陷她于不義的,所以也別怪她對她不仁嘍,反正,她說的也是實話嘛。

「她說不要說,你就不說嗎?」他現在真的非常生氣。

武逸薰快哭出來了。

「我們又不是故意的,我們也是怕你擔心,才瞞你的。」她哽咽地說。

「我是氣你不告訴我……好了,別哭了哦!」他低聲安慰,並一把將她擁進懷中。

「你是壞人,不分青紅皂白就罵人,還罵得那麼大聲,而且安慰的一點也不誠懇。」

哇塞!他發覺武逸薰有作詞、作曲、寫詩方面的天分,說的話既押韻又有節奏感。

看著眼前的水龍頭,倚哲軒只能無奈地搖頭;見到她梨花帶淚的臉龐,他的心都被她哭疼了。

「別哭了嘛,是我不對,我太凶了,你心胸寬大,原諒我嘍!」他替她拭去淚。

「不要。」誰叫他每次都凶她。

「別這樣啦!你要我怎樣我都答應。」只要她別再哭了。「三本小說?」

「不要。」

「那你要幾本?」看來他得破財消災了。

「我不要小說。」

什麼?!她不要小說,怎麼可能?天要下紅雨、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不管我和彤萱做什麼都要支持我們,必要時還得協助我們。」她是很想要小說啦,可是,計劃優先!所以她只好忍痛放棄小說了。

「你們要做什麼?」他總得先問清楚,以免到時他反而成了「幫凶」。

「天機不可泄漏,總之不會要你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對了。」不是她要保密防諜,實在是因為擔心倚哲軒知道她們的計劃後,會痛罵她們一頓,所以才不得不保密。

原本她也沒想到把倚哲軒扯進來,誰叫後來倚哲軒竟說︰「你要怎樣,我都答應。」所以,就沖著這句話,她決定「勉強」用他當幫手。

他相信她們不會做傷天害埋的事,可是並不代表不會是殘害生靈、荼毒人類的事啊!如果再扯上韋彤萱,那這件事就不能以「慘」字來形容了。

這兩個女人一肚子鬼主意,滿腦子整人計劃,扯在一塊兒,鐵定會有什麼事兒發生。

「透露一點。」起碼讓他有點心理準備。

「佛日︰不可說。」她擺了個手刀在胸一問。

*****

一陣敲門聲,令五傲社正在小組會議昨二人——管譯翔、祈尚威及左星倫不得不停止討論。

「請進。」管譯翔開口。

走進來的是他們學校的女學生,看她身上的制服就知道了。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祈尚威有點不大確定。

「只要是雌性的,你哪-個沒見過啊」管譯翔給他個「這是老套了」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我很不挑,只要是母的我就來者不拒嗎?那你可小看我了,我也是有品味的。」

左星倫看著兩個大男孩爭執著一個無聊的問題,不禁又開始覺得頭痛了。

一個倚哲軒「不听話」,就已經快搞瘋他了,現在又來兩個「猴話」的大頑童,天啊!他上輩子是用哪一個牌子的香,他這輩子鐵定不會再用了。

「抱歉,忽略你了,你貴姓?」左星倫歉然一笑。

兩個吵得不可開交的大男孩也暫時休戰。

「我叫吳白姿。」

「你就是吳白姿!」祈尚威大喊。難怪他會覺得眼熟。

他向好友遞個眼神,他們立刻明了。

「有什麼問題嗎?」吳白姿不安地問,不明白祈尚威為何對她的名字如此震驚。

「不,沒事。」管譯翔出來打圓場。「請問你今天來這里有什麼事嗎?是要委托任務嗎?」這女人如果真要委托任務,那內容八成是要陷害倚哲軒或武逸薰。只如果她真有心要害他們,又何必傻傻地來五傲社呢?

「我……我是來自首的。」她一股作氣地說完。

「可是……我們這不是警察局耶!」左星倫佯裝為難地打趣道。

「啊?」他的回答令她當場傻了眼。

「星倫,你就別鬧人家了。」祈尚威難得大發善心。「你所說的自首,大概與哲軒和逸薰有關吧!」

「你……」她驚訝地指著他。「你都知道啦?」隨即又羞愧地低下頭來。

「不只他知道,大家都知道了,只有逸薰和彤萱還被蒙在鼓里。」說到那個韋彤萱,他就有一肚子鳥氣;那個家伙居然為了衣服和安全的問題而和他爭執不下,難道她不知道他關心她嗎?管譯翔在心中咒罵。

「你們不怪我嗎?」吳白姿不大相信會有這樣「好康」的事。

「我們應該怪你嗎?」左星倫反問。

「可是我……」

「可是你監視哲軒他們,把他們的行動告訴那只老鼠,使逸薰和彤萱這遇危險,是嗎?」管譯翔替她接話。

吳白姿點點頭。

「不過你現在既然站在這里,就代表你有心要悔過,而且逸蒸她們也沒受什麼傷,你就不必大內疚了。」一向對女人很有辦法的祈尚威柔聲細語地安慰她。

「對啊,如果你真有心要改過向善的話,那麼我們倒是有一條很好的管道哦。」左星倫像是在幫她介紹工作般。

「是什麼?」吳白姿期待地問。她非常希望藉著這個機會

「漂白」。

其他兩人也不懂他葫蘆里在賣什麼膏藥。

左星倫露出狡猾的一笑……

「千里姻緣一線牽。」

待吳白姿走後,三人又繼續方才的談話。

「星倫,你也太離譜了吧!‘拉客’拉到這種地步。」管譯翔佩服地說。

「什麼‘拉客’,我這是在‘募集善心的月老人士’。」左星倫為自己辯白。

「可是……她會不會突然反悔?」祈尚威有點不信任她。女人嘛!善變的代名詞。

「就算她反悔了,對我們來講也沒損失。」左星倫一臉勝券在握的笑容。

「怎麼說?」管譯翔感興趣地問。

「如果她沒反悔的話最好,因為這樣反而多了一個幫手在上撥鼠那兒做臥底,對我們來說是有益無言的;反之,就算她反悔了,對我們來講也沒差,只是對她而言可是一種損失,因為和五傲社作對的人,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左星倫老神在在地說。

真不愧是左星倫,分析起來有條不紊的。

「你說的是很有道理啦,只是最後兩句也大恐怖了吧!

不知情的人,搞不好會認為我們五傲社是什麼黑幫。」祈尚威的思想又開始「不安于室」了。

「那是一種形容詞,OK?你要再羅嗦,我就去告訴曲傲,你前幾次的任務都是我完成的,而你則不知道跑哪兒逍遙快活去了。」再不發點威,只怕祈尚威這小子員會把他踩在腳底下。

「可是我有付你工資啊!」祈尚威深感不平。

這下換管譯翔輕松地在一旁看戲。

待他們吵了一會兒,管譯翔也看得過癮了,才懶洋洋地開口︰「別吵了,現在咱們應該去找曲傲,向他報告最新戰情。」

正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一致點頭。對,現在應該是「個人恩怨擺兩旁,朋友幸福擺中間」。

*****

武逸薰現在是一肚子氣,早知道就不要提議出來逛街了。現在只要是有眼楮、看得到的女人,全都用貪婪的眼神直盯著倚哲軒,那渴求的眼神就像狗看到骨頭一樣,只差沒流口水、伸出舌頭了。

而那些女人看到武逸薰,就像在看什麼害蟲似的。含蓄點的女人還好,可是有的女人就是花痴得可以,看倚哲軒的眼神是巴不得剝開他的衣服,看她的眼神則是恨不得能拆了她的骨頭,

當然,倚哲軒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早知如此,他就不會答應武逸牽陪她逛街了。現在,只姿是雄性、看得到的

男人,莫不直盯箸武逸薰;那色眯眯的惡心眼光,就像蜜蜂看到蜜一般,只差沒有在頭上裝根針來阻擋別人的眼光了

而那些男人看他,就像在看什麼野獸似的。識相點的還好,可是有些男人實在不要臉得可以,看武逸薰的眼神是巴不得將她擁人懷中,看他的眼神則是恨不得將他踹到天外天去。

「哲軒,我想買些衣服。」他們走到一間服飾店門口,武逸薰停下腳步。

「好啊。」

兩人一進去,就有許多女店員虎視耽耽地盯著他,就好像他是上好的豬肉似的。

接著就是一大群「八爪章魚」蜂擁而上,嘻著要替他量胸圍、腰圍、腿長及肩寬等等,哼!其實說穿了,還不是想吃豆腐。

拜托,要買衣服的人是她耶!要量三圍、腿長及肩寬的也是她耶!她們全圍在倚哲軒身旁窮攪和個什麼勁兒?

突然,一個想法閃進她的腦海里。

「哲軒,來幫人家挑衣服嘛!」她哮聲喉氣地貼近他。

倚哲軒哪會看不出她的小腦袋瓜里在想什麼,他的配合度也很高的——

「怎麼了?親愛的。」他叫得惡心巴拉的。

他深情的笑眸令在場的女店員們都不禁陶醉其中,而他悅耳富磁性的嗓音,更是讓她們的芳心大醉;只是,深情的雙眸不是注視著她們,悅耳的嗓音更不是為她們響起。

看到她們恨得牙癢癢的表情,真是讓武逸薰采到九重天去了。

看到她兀自發楞地傻笑,倚哲軒便知道這小妮子又沉迷于自己的思緒中了。

「蕉,怎麼啦?怎麼不挑了?」他將「逸」這個字主動消音,听起來顯得格外甜密。

「軒,這里的衣服好丑哦,沒有一件我看得上眼的。」她趁機瞄了一下女店員的臉,哇塞!夠臭了。

「這位帥哥,帶妹妹出來逛街啊?」一位女店員娥娜多姿地走過來,故意諷刺武逸薰。

武逸薰正想開口,卻被倚哲軒搶先一步。

「薰,听到沒,她說你像我妹耶,是你保養大好,還是我保養得大差,竟然有人把身為我的未婚妻的你,誤認為我妹妹!」這話是對武逸薰說的,但是音量正好可以讓在場的人都听見。「你真的認為我們像兄妹嗎?」他轉向那名剛諷刺武逸薰的女店員問。

「不、不、不,您和這位小姐真是郎才女貌,您們倆很配的。」

一名女店員見他倆如此恩愛,只好識相地說。其他人見

到這樣的情況,也都自討沒趣地回到工作崗位上,只剩那名女店員還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哲軒,人家不要在這兒買了啦!你看這里服務態度那麼差,衣服買回去了,穿在身上也不舒服。」武逸薰小鳥依人地站在倚哲軒身旁嬌滴滴地說。

「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倚哲軒也是一副「听某嘴、大富貴」的樣子,神情中充滿溺愛。

武逸薰坐在公園的長板凳上,開心地喝著倚哲軒買回來的飲料。

「逸薰,你那樣會不會大過分啦?」

「誰比較過分?」

倚哲軒看著武逸薰一臉奸計得還的笑容,不禁也感染了她的輕松。

「哲軒,我們找個時間來這里野餐好不好?」她的大眼里充滿期待的光芒。「到時我一定要尚威烤多點餅干。」嗯!吃著好吃的餅干,看著美麗的風景,聞著芬芳的花香……簡直就是人生一大樂事嘛!

「尚威也要來嗎?」倚哲軒覺得自己快死了——被醋淹死的。

武逸薰仔細地想了一下,倚哲軒好像不希望別人加入打擾他們,而她也很想單獨和他在一起,既然如此……

「好吧,尚威不用來,可是餅干一定要來。」她堅定地說,好似祈尚威所烤的餅軒是奇珍異寶似的。

看武逸薰提到祈尚威烤的餅干的那種痴勁兒,讓他不禁懷疑,祈尚威那小子是否在餅干中下了迷藥?也或者是他吃習慣了而早忘了他烤的餅干的確很好吃,或許是他人在福中不知福吧。可是像武逸薰那麼痴迷,又好像有點夸張。

「如果你喝過曲傲泡的咖啡,可能更會為之瘋狂,認為那是人間極品。不過他很少泡咖啡給我們喝,他說喝多了不好,所以他的咖啡更是很珍貴的。」倚哲軒不經意地告訴她五傲社的大當家最拿手的絕活兒。

「真的嗎?」

完了,這下真是禍從口出啊!不僅為自己惹上大麻煩,曲傲也別想有好日子過了;因為武逸薰這小妮子會老編著他,叫他帶她去找曲傲,等找到了曲傲,她便會巴著他叫他泡咖啡的。

不過,曲傲泡咖啡的功力真不是蓋的,他泡的咖啡又香、又醇、又好喝,讓人喝了不禁還想再喝。所以他更擔心武逸薰會抵擋不了咖啡的誘惑,最後又抗拒不了咖啡因的侵襲,而變成一只因失眠而帶著黑眼圈的熊貓。

「你帶我去找他好不好?」可以的話,她還想找韋彤萱一起去「拜師學藝」;如果學不成也沒關系,她和韋彤萱可以在閑暇無事時去找祈尚威八點餅干,再去找曲傲泡咖啡、吃餅干,自在愜意得很。

「呃……這個……」他真的好為難。

「好不好嘛?」她搖著他的手臂。

「好……好吧。」他勉強答應。可憐的曲傲,將永無安寧之日了。

「耶!我就知道你最棒了!噴!」她高興地在他頰上香一個。

倚哲軒實在對她的柔情攻勢束手無策,只得抱拴她的鼻子道︰「你哦!就只會撒嬌。」

「我哪有!」她死不承認。「我們哪時可以去找曲傲?」

「改天吧,你總要讓他準備一下吧。」其實他想說的是,得讓曲傲有點心里準備,作好心理建設,來迎接「災難」的到來。

「好吧。」她有點失望。「不過沒關系,我也要等彤萱有時間再一起去嘛。」

「她也要去?!」

「不行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這下慘了,真的是世界末日了!曲傲,我對不起哲軒在心里向好友致上十二萬分的歉意,並為他默哀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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