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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水電工 第三章

電梯外正熱烈的討論,電梯內卻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這里仍是一片漆黑的世界,死寂般的沉靜。

從十點被困在這里,到現在以三個鐘頭,高子涵的心情就像是洗了一次三溫暖,從極熱到極冷、從絕望到希望。

是的!現在她心中充滿了希望,只要能月兌困,只要能離開這該死的電梯,她的人生仍充滿了無窮的希望。

這時,他突然開口打破了維持已久的沉默,「我想,你現在心情一定很高興是不是?」

高子涵平靜道︰「難道你不高興?」

「我是高興不起來。」

「為什麼?」

「因為沒人能比我更了解電梯的結構,光是它內壁的鋼板就有五寸厚,沒人能一下子把它打開的。」

「沒關系!都三個鐘頭耗下來了,我可以等。」

「你有耐心等,我可等不及了!」

「我勸你等吧!再等一下……」

言及此,電梯突然晃動了一下,他跳起身,朝她撲去。

「你干什麼?」她呆住了。

「我不知道你叫起來的聲音那麼好听,如果是在床上的話,那一定會讓我更加瘋狂。」

「神經病——」

話聲還在空中圓蕩,他頭一傾,身一縮,吻上她的嘴。

事實證明,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獨處在故障的電梯內絕不是一件好事——和他扯了半天,他的病情還是發作了。

他身高的一八五,身材有些壯碩,這會兒把她整個人壓制在門板邊,她絲毫動彈不得。

「你……快放手……」她使勁地推拒掙扎。

雖然高子涵的身高也有一六六,可在他面前竟有如老鷹爪下的小雞,如青蜒妄想撼搖石柱,簡直是痴人說夢。

電梯內空氣稀薄、悶熱,她不過才掙扎揮動了幾下,忽然就放棄了原先的意念,因為她的大腦在瞬間一片空白。

不知何時,他渾身上下滿是汗水,連西裝長褲也月兌了,只剩下一條包裹緊緊的小內褲。

清新淡雅的古龍水,夾雜著汗水味一下子沖人她的鼻息,那股如蘭似麝的異香,頓時彌漫在她四周的空氣內。

她被他吻得快喘不過氣來,不實用鼻子用力的呼吸。

老天爺,她感覺自己就快窒息而亡了!

這時,他突然頭一縮,冷笑道︰「你也渾身濕透了。」

他的嘴一走,她立刻猛吸幾口大氣,「你這渾——」

話尚不及出口,他再次頭一傾,吻上她的嘴,也封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話、封住了她即將爆發的憤怒。

這回,她已放棄了所有的抗拒與掙扎,她完全屈服了。

他的確不愧是個接吻高手,她曾經掙扎著想要月兌離他灼熱的唇舌,竟發現自己的舌頭也被他緊緊纏住。

不僅如此,她的身子亦被他愈擁愈緊,她後背緊貼著門壁,完全沒有閃躲、逃避的空間。

這時,一陣酥麻的感覺悄悄的襲向她的心頭。

她突然發現自己仿佛卷入一個漩渦里,整個電梯好像都在不停地打轉,她又開始害怕的大力掙扎。

她的掙扎,讓她的前身不斷地摩擦著他的胸膛、月復部,她已感覺到那小褲褲里的堅挺,在她的下月復磨蹭。

「嗯……噢……」她申吟著,全身乏力地癱在他懷里,那是一種莫名不解的現像,是她從不曾經歷過的。

打死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初吻居然會在故障的電梯里,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奪走,而且,他顯然要的不只這些。

「你看看你,渾身都濕透了……」

他的話聲突然變得好輕、好柔,就像棉絮那般的飄進耳里,如魔音傳腦般的確良耳畔縈繞。

她的確很熱、受不了的酷熱,加上那雙該死的絲襪,早就使她覺得置身在烈焰的洪爐中。

但她能說、能做什麼動作嗎?身邊待了個陌生的男人,就像大野狼般在一旁虎視眈眈,她又能怎麼辦呢?

思忖問,她胸前衣鈕已被打開,一個……兩個……接著一張手,如泥鰍般滑人她的胸前……

他要的就是這一刻。

在她無法抗拒的情境下,她會為他展開雙腿,心甘情願地將自己完全奉獻給他,而不帶絲毫的勉強。

「再開一點!抬高……」他對她發出命令式的口吻。

她如同著了魔般打開雙腿,用力地提起臀部,膝蓋上的底褲和絲襪,也因此舉完全撐開。

他雙手扶著她圓潤的豐臀,不輕不重地柔捏著,「很好!好極了……現在,我要你知道我的名字……」

他在說什麼,她一句也沒听進去。

此時此刻,她體內猶如萬蟻鑽心般的煎熬。她一心只期待他填滿自己的空虛,以及那空虛的心靈。

「你听好了,我叫——」

言及此,電梯的門突然被一鋼片強行撐開,一道強光倏地如利劍般刺入,接著傳來一伙男人的驚聲尖叫。

「啊!那也阿捏?」

沒有人能回答那也阿捏,因為大伙全都傻愣住了。

只見高子涵雙手扶著門板,上兩個衣鈕以打開,窄裙掀至腰上,圓潤豐滿的臀部翹得半天高,底褲及絲襪退及膝蓋,連同兩條玉腿被撐得大開。

在細目一望,他就站在她的身後,雙手放在她臀上,渾身上下早已赤果,僅剩一條紫色的小丁字褲。

當電梯的門被撐開時,那句「那也阿捏」中,同時夾雜著高子涵的一聲驚叫,尖長的驚叫。

她趕忙的站起身子,放下窄裙,慌亂地整理自己的衣裳。與此同時,他倏地轉過來,怒視著電梯外的那群人。

他的身材真不賴,例三角形的腰身,渾身一塊塊高高鼓起、結實的肌肉,連丁字褲里的小腦袋也不安于室地震出大半截,呼吸自由、新鮮的空氣。

燈光下,他那小腦袋竟紫得發亮!

那伙人見他那炯炯有神、似要噴火的目光,身不由己的「登登登」退了三步,接著低下頭去,害怕直發抖。

「啊……」高子涵又發出一聲尖叫。

是羞愧、憤怒,或是壯膽的尖叫已不得而知,當下她就像過街老鼠,動作飛快的逃出電梯,轉乘另一旁的電梯下樓。

直到上了她的喜美,這才發現她把高跟鞋忘了。

這絕非現代版的灰姑娘,而是糗姑娘。

她真的糗爆了!

夜已深。

如此深夜,高宅仍燈火通明,高天財還沒睡覺。獨自一人在客廳等著,等待他所期望的回答。

今晚十點後,他其實暗暗地興起_抹後悔,只因他死要面子,卻讓涉世不深的女兒單獨前去丟臉。

男人活在世上,仿佛爭的只是一口氣、面子,說穿了其實一文不值,那不過是幼稚與膚淺的想法而已。

然而他很快的就找到理由說服自己。

女兒都養這麼大了,不能一直把她當作是溫室里的花朵。她的確也是該出去見見世面,的確也該長大了。

兒子不爭氣,將來說不定會把長宏電子交給女兒管理,何況她大學畢業,就快二十四歲了。

想著想著,大門倏地打開,高子涵一臉狼狽地走人家門,頭垂的很低很低,「爸,我回來了。」

高天財頓時從沙發上彈了起身。

只見高子涵被頭散發,高跟鞋不見了不打緊,連絲襪也殘破不堪,分明就是被強暴過後的模樣。

記億中,二十四年來,他從未見過高子涵如此難堪過,他因此自責,卻又同時心中升起一抹憤怒。

「發生了什麼事——你見到陳氏集團的負責人嗎?」

「沒事——我沒見到他,我……明天再去試試……」

「真的沒事?」

「爸,我沒騙你,我真的沒事……」

她匆匆忙忙地朝臥室走去,「爸,我累了,先去洗個澡,有什麼事,明天再談。」

根本不讓他有任何阻止的機會,「砰」的一聲,她已合上房門,「卡」的上了鎖。

凝視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那扇門後,高天財忽然想痛哭一場。但死要面子的男人,又怎能以哭泣來解決問題?

二話不多問,他跑去廚房磨菜刀。

每個慘遭被強暴的女人都會做一件事——沖澡。

這是一個相當錯誤的習慣,應立即報警,然後去醫院驗傷、采檢體,留下證據,好伸張正義才是。

好在她沒有真的被強暴,只不過在她心中以蒙上一層被強暴的陰影,所以她立即月兌下衣裳,跑去浴室沖澡。

她用力地洗淨一身的污穢,走出浴室,還沒跨過門檻,立即又跑去浴缸,再沖了一次澡。

相同的動作她一共做了三次。

直到她確認自己洗干淨那個人渣所遺留下的痕跡後,這才滿臉疲憊地走出浴室,虛月兌地癱倒在床上。

天啊!她根本就是洗月兌去了一層皮!」

對她而言,今夜她受到嚴重的驚嚇,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那場噩夢揮之不去,腦海終究是浮現那個人渣的影像。

然而,她畢竟是累壞了,尤其經過那雙手的「溫柔」摧殘,她的眼皮很快的變得沉重起來。

感覺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她突然猛地睜開雙眼,像片木板似的彈了起身,像只狗似的嗅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啊……」她氣得猛跺腳。

她沖了三次澡,用去半瓶多芬,確認洗淨了那個人渣遺留下的痕跡,卻洗不淨那人渣所遺留下的氣味?

男人渣味居然強過多芬的乳霜味?這到底是一個什麼世界!

不假思索,她再次沖去浴室。

這回,她不再沖澡,而是放了一缸的熱水,把另半瓶的多芬也一起倒入浴缸里,然後把自己整個人浸泡在水中。

感覺好多了!

適中的水溫很快的讓她的眼皮再次沉重,恍惚間,她似睡似醒的癱在浴缸內,突然听到一陣電話鈴聲。

這麼晚了,還會有什麼人打電話找她?

她站起身,圍上一條浴巾,拿出皮包內的大哥大,打開,接著就听見一名男子的話聲,「女人,你想我嗎?」

是他?居然是那個人渣?

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人渣的聲音及長相,雖然他的聲音真的很好听,人也長得俊亦挺拔,可惜她一點興趣也沒有,說不定下次在遇見他時,她會情緒失控的一把掐死他。

「什麼事?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是劉秘書告訴我的——怎樣,你有想我嗎?」

「什麼事?」她又重復了一遍,切齒道︰「有話快說!我真的很不屑跟你這個人渣說話——」

彼端傳來他一聲輕笑,「你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人,實在不應該口出惡言,那會破壞你在我心目內的形象。」

「謝謝你的恭維,我不敢當。」她的態度十分冷淡。

「說真的——你有想我嗎?」

「有。」

「嘻嘻,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想我——」

高子涵打斷他的話,「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想你嗎?」

「不知道。」

「我想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喝你的血……」

「好極了——我願意!」他忽然冒出一句。

「你說什麼?」她愣了一下,以為自己听錯了。

彼端傳來他婬邪的話聲,「我的嘴,你已經吃過了。如果你對我身上某部分的肉有興趣屹,我很樂意——」

「你變態!」

高子涵呼了一聲,毫不遲疑地掛上電話,氣得躺了下床,正想閉上眼楮,手機鈴聲又再度響起。

「啊……這個人根本就是個瘋子!」

高子涵按下通話鈕,還不及開罵,他已率先道︰「你給我兩分鐘,我給你總裁的消息,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

「什麼消息?」她果然有了好奇。

他輕聲一笑,「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不知你想先听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我一向喜歡先苦後甜!」

「那就是先听壞消息羅——事情是這樣的,剛剛我才送總裁回家,你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嗎?

「你……你的意思是說……他一直在等我?」

「不錯!他听劉秘書說,你留下一雙高跟鞋就跑了,當場氣得把茶杯給砸了,還說你是個不守信用的女人!

當時她那一副狼狽,還能見人嗎?她一陣苦笑。

「喂,你怎麼不說話啊!」

「他若因此責怪我,我還能說什麼?」

「你什麼都不用說,接下來听好消息就對了。」

「什麼好消息?」

「總裁氣了半死,我充當司機送他回家,在路上我就跟他解釋,說因為電梯故障了,所以你才受到驚嚇,一下子就避回家了,之後我又在路上請他喝了兩罐海尼根,他的氣才消了。」

「我不覺得這是好消息。」

「我求他再給你一次機會,他答應了——這樣算好消息嗎?」

「你……你是跟我說真的?」

「天啊!我騙你做什麼——不是早就跟你說了,有什麼事,找我台灣水電工,偉哥,保證搞定!」

「我……很氣你,但是我謝謝你……」

「哎喲,小事一樁,別說什麼謝不謝——對了!你現在還會想吃我的肉、啃我的骨——」

「現在我只想睡覺。」

「好吧!那我不吵你了。記住明天同一時間去找總裁,如果再出什麼狀況,恐怕我也幫不了你羅。」

「我知道了,晚安!」

她掛斷了電話,慢慢地閉起雙眼,但片刻過後嗅了又嗅,赫然發現自己身上還是殘存著他的味道。

這回,她沒有起身跑去沖操,而是認命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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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真的累壞了,不過幾眨眼工夫,她已走人自己的睡夢世界,睡得很沉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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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總裁辦公室,沉閉的空氣叫人窒息,氣氛肅殺。

這里約莫三十坪大,所有的擺設無一不氣派奢華,面向牆的一最大透明玻璃下,是敦化南路擁擠的車陣。

劉秘書一直低垂著頭,努力地吸著氣,完全不敢面對辦公桌後,那雙銳利如鷹的目光。

不知怎的一回事,水電工搖身一變,大剌剌地坐在那張寬大的辦公椅上,怒視著他,眼珠子仿佛隨時都要冒火。

他猛地一拍桌,咆哮道︰「你渾蛋!」

劉秘書一臉哀怨,「表弟……」

「表弟?我受夠了當你的表弟,你明白嗎?」

他當然不叫台灣水電工,他真正的名字叫陳家偉,但私下一些交情較好的朋友的確都叫他「偉哥」。

「你打著我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拈花惹草……」

「表弟,人不輕狂枉少年——」

「少年?你都四十出頭了,還算最少年?」

劉秘書尷尬一笑,「我雖然年過不惑,但我的心可是有少年般的有沖勁、干勁,尤其我的身體——」

陳家偉打斷他的話,「那高子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

劉秘書支吾片刻,吶吶道︰「她是長宏電子的代表,說有事要求見你,所以……」

「我有說要見她嗎?你自作主張的把人叫來,卻又事先沒告訴我一聲——這里到底是誰在當家?」

「我——」

「你渾蛋!說坦白點,你別以為你是我表哥,我就能無限度的容忍——惹火我一樣把你開除!」

「這真是誤會一場,表弟,你听我解釋……」

「你還能解釋?」

劉秘書五官糾結成一團,趕忙道︰「當初你一心想並購長宏電子,那個高天財老家伙硬是不屈服,我想爾今機會來了,說不定就能消滅長宏電子,所以我……我才擅自作主,答應她的求見。」

此話不無道理,陳家偉不禁頓了一下,卻又很快的大聲道︰「那你為什麼沒向我報告一聲?」

「我……」劉秘書一張老臉通紅,「我通知了樓下警衛室,正要向你報告,一時……忘了!」

「忘了?你精得像只狐狸,居然會忘了這麼重要的事,你想,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我……真的忘了,原因是……當時有個女人在我身旁,我忙得……分不了身。」

「嗯!我懂了!」陳家偉冷笑一聲。

「那女人的事比向我報告事情還重要,那你眼里還有我嗎?」

「對……對不起,我錯了!」

劉秘書雖然低頭認錯,但之少還是得掙扎一番,「表弟,可看在我無心插柳柳成萌的份上,功過也該相抵——」

「功?功從何來?」陳家偉冷笑一聲。

劉秘書一臉婬邪,「少來了,表弟!在電梯里,她連姿勢都擺好了,若不是該死的小趙——」

「你渾蛋!」陳家偉猛拍了桌子,怒道︰「我在里面被困了三個多小時,你們早不出現,晚不出現……」

劉秘書接口道︰「我倒覺得我們出現的正是時候,正所謂小雨來的正是時候。」

「你說什麼?」陳家偉氣炸了。

劉秘書忙解釋道︰「表弟,你想想看,好在當時你沒進入陣地,否則搞了個半吊子,那樣豈不更嘔!」

「你連這種事都想得出來——你腦袋里到底還裝了多少邪惡的思想!」陳家偉簡直輸給他了。

劃秘書暗暗察覺到他的氣已經消了大半,忙再灌下一些迷湯,「靠!表弟,真有你的!那些警衛室的人,簡直把你當神那樣的崇拜……」

「你少跟我來這套!」陳家偉啐了—聲。

「真的真的,我騙你做什麼!」

劉秘書一臉的認真,「你的身材真是勁爆,那倒三角形的腰身,再加上一件紫色丁字褲——

靠!還露出一小截腦袋,天啊!你的工具到底壞起來有多長呀!」

「你都說完了?」陳家偉冷笑一聲。

「還沒有!他們一直在問,你那丁字褲是在哪兒買的——他們從來也沒見過那麼性感的丁字褲……」

陳家偉猛一拍桌子,「你現在立刻出去,然後叫他們進來——你的帳,我改天在跟你算!」

解月兌了,劉秘書心中一陣暗爽。

有帳等到改天再算?改天都不知道是麼時候啦!

「是,是,我立刻滾出去……」

「他轉身就跑,跑得比兔子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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