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弄莙的一顆頭低垂得不能再低,眼楮直盯著腳上那雙表面早已磨破皮的大頭鞋,雙手交纏在背後,不停地攪動著,而那對算命師都說是極有福氣的耳朵,如今已經被頂頭上司臭罵到幾乎快要長繭。
偷瞄了同事辦公桌上擺放的時鐘一眼,哇!她整整被念了一個小時又三分鐘,組長怎麼口不干、舌不燥,不會想停下來喝口水、潤潤喉、休息一下嗎?
又經過十分鐘,影弄莙再也忍不住,身體不斷地擺動來擺動去,大腿死命地夾緊,彷佛全身爬滿蟲子那樣的焦癢難耐。
「影弄莙!」一聲震耳欲聾的河東獅吼從她頭頂上猛力落下,嚇得影弄莙迅速抬起頭,一臉驚慌的看著眼前的采訪組長王品文。
「是,組長。」她立刻像個小學生一樣,立正站好,身體再也不敢歪七扭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