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女求愛 第九章
孟怕全也在婚禮隔天發現事情不太對勁。他叫來耀宇及羽萱,問他們準備到哪兒度蜜月。原本已問過耀宇,但當時他推說還早,現在該是討論的時候了吧。
哪知兒子一口否決了提議,只說:「不用,我手上還有幾個CASE要處理,何況她住美國這麼多年,應該沒關系。」
有關系!羽萱低下頭在心中-喊,她想跟他去任何地方都好,她想和他甜甜蜜蜜的在一起。可是他沒有同感,她也不想在孟伯伯──不,爸爸面前顯示與他的意見不合,只能一徑微笑著。
她好擔心他,昨晚他甚至不肯跟她同床而睡地板,她知道這不是新婚夫妻該有的表現,若是他仍為LION侵犯她的事生氣,她可以解釋呀。只是每次一提到這個話題,他不是冷著臉離開,就是漠然的瞪得她說不出話來。
孟伯全皺起眉,兒子一點也不快樂,反而比先前更為陰沉,他和羽萱之間是怎麼了?從沒看過有男人新婚,卻只想著公事,完全不想和妻子度蜜月的怪事。
「你是怎麼了?」
「沒什麼,對了,爸,我想跟羽萱搬出去住一陣子。」耀宇說。他們三兄弟各有房子在市區。
原本還是想獨處嘛,孟伯全總算有點放心,但又覺得怪怪的。
耀宇的確想和羽萱兩人同住就好,但原因不是父親所想的。他如此做的原因,是不想在家人面前假裝親熱,太累了!而且他也不想為了她夜夜睡地板。
孟伯全看兒子冷淡的表情和媳婦強自微笑的模樣,心里不禁擔憂起來。
他們沒問題吧?耀宇不是愛她才娶她的嗎?為何會如此呢?
唉,他也只能做到這邊,畢竟他們已經結婚了,他這個做父親的只希望他們之間,能很快雨過天晴。
雖嫁給了自己深愛的人,完成了一夢想,但羽萱卻沒有快樂的感覺。
他不許她去公司,自己又早出晚歸的,她根本沒有時間和他相處,想和他說話,又老是被他以累了為借口打發過去。
她覺得自己像一個多余的人,他不需要她也不想理她。既然如此,他為什麼要娶她呢?他不是像她愛他一樣的愛她呢?那為何要如此冷淡地對她?甚至連打招呼都不願,晚上也睡在別間房,擺明了不想和她有所牽扯。
羽萱好困惑、好傷心,覺得他變了,總不會是因為LION那件事吧?難道他不明白是LION強迫她的嗎?羽萱不願意相信,他會以為她是自願的,但確實是自那晚後他整個人就變了,而且他也明顯的不願提起那夜所發生的事。既然他誤會了,那她就必須解釋清楚,盡管心里因他不了解她而難過。
這一晚,她等到十一點他才進門,她待自己房間等了半個小時,覺得他應該洗完澡後才去敲他的門。
過了會,門打開了,他腰間只系條浴巾,冷淡的看著她:「有事嗎?」
羽萱被他古銅色的強壯胸膛吸引住,向上看他的臉,半濕的發狂野的覆住他額前,令他看起來性感而危檢──盡管他面露不悅,她仍臉紅了起來。
她為什麼臉紅?想和他成為名實相符的夫妻嗎?可惜他沒這打算,他不想踫欺騙成性的女人,更別提她還是別人的。
想起她的欺騙及那一晚的景象,耀宇心中又苦澀起來,她口中甜蜜的說愛他,卻躺在另一個男人懷中……她當他是什麼,傻子嗎?
或許有那麼幾天他曾經是──在LION來的前幾天,他相信了她的感情是真的,而且……還可笑的感到滿足。但在發現了她欺騙後,他清醒了。
如今他雖娶了她,但那只是權宜之計,他預備過陣子和她離婚,把她還給LION,把她完全驅離他的生命。
他再次問道:「有事?」卻不由自主的細看起她。
他發現她消瘦了些,往昔活潑的神色也消失了,因為罪惡感嗎?或是認清她已不能再影響他、愚弄他?
羽萱潤潤唇,微笑道:「我有事想跟你說,小哥哥。」
發現自己出神的盯著她,耀宇低咒一聲,她不該還能引起自己的,他想開口叫她走,她卻接著說下去。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了,但我想解釋那天的事──」
「不必。」他硬生生地打斷她,不想听她又說出另一個謊言。
「可是我要說,」她堅持,「那天LION把我叫去那兒,說有事要告訴我,想不到他……我怕大叫會引來大家,讓爸媽──丟臉,所以不敢喊救命,你一定相信我的吧?我那麼愛你,你不會以為我是自願讓LION那樣……」身體因想起LION的侵犯而僵硬,「踫我是不是?」
「夠了!」他低吼,眼里燃著烈焰。
她又這麼說,她以為他還會受騙嗎?他不信她可笑的理由,誰會拿自己的貞操去換一個完美的宴會?!沒有女人會笨成這樣的,況且丟臉的該是LION而不是他父母。她說這些究竟是想騙誰?再說若事實真如她所言,為什麼他出現時她不對他求援?
她真是可惡極了!以為自己還能把他耍得團團轉嗎?
耀宇冷漠的問:「你來就是要說這些?」
她低垂螓首,羞怯地道:「嗯,我希望你不要再生氣,讓我跟你一起快樂的生活,做一對相愛的夫妻好不好?」
她還想用這些來欺騙他?!
耀宇憤怒不已,對她所有復雜的感情一涌而上,看見她敞開的領口里的雪白,她又不穿內衣了,想誘惑他是嗎?
也罷,反正他已經很久沒有女人了,她又這麼迫不及待,要了她又何妨?
畢竟她不知把自己給過多少人,多他一個少他一個又何妨。
他二話不說就把她拉進房間,將她推進在床上,扯去她的睡袍。
羽萱被他粗魯的動作嚇到了,但在他吻上她時又放松了,這個男人是小哥哥,他不會傷害她的。她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張開唇讓他進入她溫暖甜蜜的口中。
真主動!耀宇冷哼,旋即充滿掠奪且不帶絲毫溫柔的吻著她。在察覺她全然的柔順後,他不自禁的轉為溫柔,細細汲取她唇內的蜜津,雙手撫上她赤果的身子,揉撫著她雪白的胸脯。
听到她低吟後,他倏地清醒過來。
他是怎麼了?竟還顧到她的感受?
他離開她的唇,站起身,注視她的反應,抽掉了浴巾,讓自己對她的完全顯露出來……
羽萱拱起身,身下那撕裂般的痛楚讓她痛苦低呼──淚落了下來,奔流在她緊皺的小臉上,她緊閉雙眼,顫抖著忍受那股錐心的痛楚。
她知道會痛──憶如姐告訴過她,但沒想到會這麼痛。
怎麼可能?!她竟然是處女!
耀宇腦中霎時一片空白,他停住動作,注視她痛苦表情,頓時感覺自己像禽獸。
天哪,他傷害了她!
他居然強暴了她!
耀宇跌跌撞撞的離開在床上瑟縮流淚的女人,把自己關進另一間客房。
他跌坐在床上,想到那觸目驚心的鮮紅就令他發狂,他沖進浴室沖洗,腦中不斷出現一個聲音──
他強暴了她!
出來後,他雙手抱頭的坐在床上,懊悔的閉上了眼。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從來沒有別人踫過她,但他卻重重傷害她。
天哪,他傷害了她,傷害了他最不想傷害的人。
他怎麼會這麼盲目,為什麼不肯相信她?
她的熱情、天真不可以隨便偽裝出來的,但他卻讓嫉妒蒙蔽了判斷力,誤認為她跟別人有染。
是的,他承認他在妒嫉,他不要她在別人懷中。誰知原來她的甜蜜、熱情與……愛戀,都只為了他。
而他對她做了什麼?!
想起她對他毫不設防的信任,他的心好痛!
他不該不相信她的,她是如此的純真、善良,是他硬把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她身上的。
她沒有說謊,一句也沒有,她是那麼為別人著想,真的可以為了不引眾人議論而不喊救命,當時她一定很害怕、很恐懼吧?而他不但沒有安慰她,反而冷冰冰的對待她。
想起自己剛才的行徑,毫不憐惜的催殘她、傷害她,這樣的他跟LION又有什麼兩樣?他甚至比LION更可恨,因為他是真正的傷害了她,不管在身體或心靈上。
萱萱……他痛苦的低喃。
羽萱不明白他為何離開了她,她想要他抱著她、安慰她,雖然痛楚如此強烈,但她並不怪他,如果痛楚是成為他妻子的必經過程,再痛她都願意忍受。
她身體的痛楚持續了一個禮拜,但更深刻的是心上的痛,他現在是完全避開她了,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沮喪與難過使她忍不住去找馥柔傾吐一切,她需要有人給她指引方向。
听完了始末,馥柔詫異不已,難怪耀宇會突然宣布結婚。她憐惜的看著哭喪著臉的羽萱,她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這都要怪耀宇太固執,明明心中愛慘了羽萱卻不肯承認,所以看到她與LION如此才會那麼生氣,以至于傷害了羽萱。如果他不愛她,壓根不會有那麼激烈的反應,他根本不必在乎的,但他卻情願娶了羽萱,顯然現在的他一定以為自己傷害了她。
盡管已為人母,提起私密的事馥柔臉仍不禁緋紅,她清清喉嚨,說:「他是愛你的,只是他還看不清楚,他變得冷淡是因為他以為你跟LION……你知道的。雖然他後來跟你……嗯,證明了你是清白之身,可是他看到你那麼痛,一定以為他傷害了你。所以,我想他會避開你,是因為他對你感到愧疚,他不是故意不理你,他一定也很痛苦才對。」
他這麼不相信她使羽萱好傷心,可是她又恨不了他,她太愛他了。而既然他會在乎,是不是真像馥柔姐說的,他也愛上了她?
希望不爭氣的又升起,她問馥柔:「那我……我該怎麼辦呢?」
「重點在于,你真的被他傷害了嗎?我是說,他是不是真的很粗魯?」馥柔臉紅似火,好難啟齒。
「不!」羽萱說,俏臉紅透,「剛開始不痛,後來才痛的。不是第一次都會痛嗎?」
「那我想他並不是真的要傷害你,只是你的痛使他錯以為如此,而這也是他最人的心結。」
「怎麼辦呢?馥柔姐。」羽萱好著急,她怕他就這樣一直躲著她。
「找他說清楚羅,說你並不怨他。」
「怎麼談哪?我幾乎見不到他。」羽萱嘴一撇,想到他的避不見面,又傷心起來。
馥柔想了半響,眼楮一亮,她一直是好孩子,從來不說謊的,但為了羽萱及耀宇的幸福,撤點小謊沒關系吧?!
她對羽萱說:「今天晚上,我會對他說你病了,以他對你的感情,一定會馬上回去看你,到時候不就可以見到他了嗎?」
羽萱興奮的點頭:「馥柔姐,你好聰明。」
晚上,羽萱既緊張又期待的躺在床上,她只穿著一件透明的薄紗睡衣,只在重要部位鏤了幾朵花遮掩,效果比不遮更引人遐思──那是二哥送她的結婚禮物,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穿。
這是馥柔教她的招數之一,以免耀宇一知道她沒生病就走,所以穿了這件大膽的衣服,準備趁他失神的當兒把他留下來。
她今天是脂粉未施的,她本來就不喜歡、也不需要化妝,況且他好象比較喜歡清爽的她。
羽萱並不傻,她明白穿這件衣服等于是在邀請他。她很怕又像上次一樣痛,但馥柔保證他不會再弄痛她,絕對會溫柔得要命,她才放心。
看向牆上的鐘──九點半,她听到開門聲不禁露出微笑,跟馥柔預測的時間分秒不差。
他果然在乎她!
耀宇心急如焚的趕回來,因為大嫂只說她病了,其它一概語焉不詳,讓他急死了。她是因為氣他、恨他才病了嗎?想到自己對她所做的事,實在是沒資格關心她,可是他又放不下她。
他輕輕打開她的房門,房內只留了盞小燈。她睡了嗎?或病昏了?明亮的大眼正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滿懷歉疚的耀宇看著她露在被外的藕臂,僵硬的問:「你病了?」
羽萱看著他,往昔一絲不苟的外表此刻有些凌亂,下巴還有胡渣,他跟她一樣不好過呀。她滿心愛意,坐起身,任被子滑落到腰際,輕聲說:「是的,我病了。」
視線不自主的隨著她的動作看向她,瞬間他屏住了呼吸,對她的渴望全涌了上來。
你想再一次傷害她嗎?耀宇厲聲在心底責備自己。
把視線轉回她臉上,卻看不到一絲恨意,她反而以那種令他迷亂的神情注視著他,一時間他還以為她仍愛著他。
不可能的!他那樣的傷害了她,或許她只是病了。對、對,她剛不是說自己病了嗎?
耀宇著急的問:「哪里不舒服?我帶你去看病。」手卻遲遲不敢觸她。
唉!羽喧嘆氣,她拉過他的手,把它放在她心口,「這里病了,因為你一直躲我而病了。為什麼躲我?我是那麼那麼的愛你呀。」
感愛掌下溫潤的肌膚及急促的心跳,再看看她柔媚的眼楮。耀宇知道她並沒生病,這令他松口氣卻又緊張起來,她怎麼還會愛他呢?他是這麼的可惡,她卻仍以當初的愛意與熱情對他!
想起自己是如何回報她的,他猛地抽回手背過身去,痛苦的說:「你不該還愛我的,你該恨我傷害了你。」
羽萱半跪著抱住他呢喃道:「只有不理我才是對我最大的傷害。小哥哥,不要再不理我了。」
她的溫柔帶給他極大的撫慰,可是那並不能彌補他曾犯下的錯。耀宇閉上眼,聲音淨是悔恨:「萱萱,你還不懂嗎?那一晚我……強暴了你啊!」
強暴?!羽萱被這可怕的字嚇著了。
她知道他或許有些不能原諒自己弄痛了她,可是「強暴」這也太夸張了吧!
她微微一笑,小哥哥就是太會怪自己了。她抱他轉過來,低語:「吻我。」繼而生澀的主動印上他的唇,學他一樣輕咬他。
無法理解她的舉動,他強暴了她,她卻還敢吻他,照理她不是該躲得遠遠的嗎?
一時之間他只能任由她在他唇上吮咬,但她甜美的女性氣息令他頭沉,使他想要更多。耀宇不由地環住她縴細的腰,把舌深進她溫暖濕潤的內部,滑過她昏貝齒與她的滑女敕小舌糾纏,深深陶醉在她的甜蜜中……
當這一吻結束時,兩人已是氣喘吁吁。
羽萱紅著臉倚在他懷中,輕聲問:「你把這叫做‘強暴’?」
耀宇一僵,明白她想減輕他的罪惡感,可是他的確是太粗魯了,要是知道她是處女,他會盡一切力量使她好過些,但他卻讓嫉妒蒙蔽而傷害了她,他根本不值得她愛。
「那晚我知道弄痛了你,那是因為我以為你……跟LION有關系,已經不是第一次,所以我──對不起,萱萱。」耀宇艱難的對她說出了實話,心里也知道或許她會為此離他而去,但他不會怪她。
雖然已經知道他的誤會,但親耳听見時,仍令羽萱心里刺痛了下,她抱緊他說:「我雖然難過你不信任我的感情,但我不怪你。你會在意,代表你對我也是有感情的,是不是?否則你也不會願意娶我,對不對嗎?」她仰頭看他。
耀宇無法否認的點了頭。
羽萱滿足的說:「那樣就夠了,你不要再責備自己,你並沒有傷害我,一直都沒有。」她凝視著他,小臉有些羞怯,「讓我們從頭開始好不好?」
耀宇不禁動容,他何其有幸能擁有她這樣寬宏大量、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妻子。他抱緊她,在她額上輕輕印上一吻,啞聲說:「好。」
親密在兩人間滋生,他無法避免的注意到她的胸脯抵著他,她軟軟地依偎在他懷中的感覺是多麼撩人。他現在知道了她的一切熱情只為他,這使得他為她燃燒,渴望擁有她的全部。
不確定她身體的疼痛是否退了,他抑下對她的渴望,費力的推開她,低聲說:「你先睡。」
羽萱詫異,難道他不想嗎?她紅著臉問他:「你不想……抱我嗎?」
他低頭給她一個纏綿火熱的吻,眼里有火花跳動,「我很想。可是你身體比較要緊,你是那麼脆弱,我不想又弄痛你。」
羽萱感動他的體貼,她抱住他的頭,大膽的說:「我已經不痛了。」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想要你緊緊的抱著我,永遠都不要放開。」
她的話對他而言,無疑是最強力的催情劑,他再也無法抗拒了。
耀宇吻她,溫柔地問:「你確定可以?」看到她羞赧的點頭後勾起微笑。
他的妻子真是矛盾的綜會體,一會兒大膽一會兒羞怯。他放開她,起身。
「小哥哥?」羽萱驚慌的喊,他怎麼還要走?
耀宇安撫她,微笑道:「我去洗個澡,你也不想我一身汗臭味的抱你吧,先等我一下。」親她一下後便離開房間。
羽萱乖乖的躺回床上,事實上她根本不在意的。她微笑的等著她的丈夫回來。
洗了生平最快速的一個澡,耀宇在腰間圍條毛巾便走向她房間。
不要躁進,別嚇著了她,他告誡著自己。
羽萱看見他,即欣喜的坐起身,露出誘人的嬌軀,令他呼吸更為急促。
他走過去,吻住她甜蜜的小嘴,在她的唇內翻攪熱情,手急切的撫遍她的嬌軀,來到豐滿渾圓的胸脯。
他熾熱的吻著她的下巴、脖子,吸吮她小巧的耳垂,來到胸前,令她拱起身低吟,要求更多。
……
歡後過後,他躺在她身邊,輕撫她汗濕的發鬢,低問:「感覺好嗎?有沒有傷害到你?」
羽萱還置身在強烈的狂喜中,她京奇的說道:「好……不可思議,謝謝你,小哥哥。」
這小傻瓜在說些什麼呀?竟跟他道謝?!
耀宇愛憐地親吻她的發絲,說道:「別再叫我小哥哥,你現在是我的妻子,再這樣叫,我會覺得自己在催殘民族幼苗。」
他擁住他,調皮的問:「你會嗎?」
耀宇說:「你才十八歲,我本來不想那麼快踫你的,可是你讓我……情不自禁。」
不是「我愛你」,不過能讓一向寡言的他說出對她的渴望,羽萱已經很滿足了。
畢竟這是需要時間的,但她相信只要假以時日,或許他就會願意對她敞開心胸,對她說出她最想听到的那三個字。
接下來的日子幸福得不像真的,耀宇對她的態度回到了LION來台灣前的輕松與體貼。他會跟她分享一些對事情的看法,並願意听她的想法,不再像從前一樣總是她一頭熱。夜晚人就這麼依偎著聊聊天,令羽萱覺得好幸福。
不過他保護她的決心還是沒變,而且只在這一點上顯得專制。有天她興沖沖的向他表示為他做飯的意願,哪知他一口回絕,完全沒有轉彎的余地,任她嘟嘴撒嬌都沒用,因他怕她會在做飯時不少心燙傷。
甜蜜的回憶讓羽萱泛起笑容,她悄悄推開他辦公室的門。耀宇站在窗邊背對著她,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只是那時的他冷漠而且不識得她,如今他已成了她的丈夫。
「耀宇。」羽萱微笑道。
聞聲回過頭的耀宇綻放笑容,說道:「怎麼來了?」
他的笑容也增多了,不過對她而言一樣珍貴,因為她知道全是為了她。羽萱走過去抱住他,把臉靠在他胸膛,撒嬌道:「人家想你嘛。」
「真是傻瓜。」他憐愛的說。他勾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熟悉的滑入溫暖的口中與她相觸。許久後才離開她的唇,熱熱的氣吹在她耳邊,「我要你。」
他的熱情讓羽萱虛軟的靠著他,詫異與喜悅交織。
雖然他從不言愛,但他的撫觸溫柔,而且注意她的每個需要,讓她覺得倍受珍愛、呵護。她相信離他承認感情的那天已經不遠了。
她心中其實已認定他是愛她的,否則以他的個性不會對她如此關心、熱情,只是女生都希望听到愛人對自己說那三個宇嘛,何況她可是愛了他十年呢!
還在冥想,耀宇已經把她帶到沙發上坐著,雙眼灼熱的盯著她,問:「你不願意?」
她搖搖頭紅著臉小聲說道:「這里是辦公室,有人進來怎麼辦?」
他怎麼會改變這麼多呢?從前的他又嚴肅又冷漠,一點也不像現在這個邪佞的男人。他似乎時時刻刻都想要她,臥房、客廳、餐廳都曾留下他們歡愛的記憶。但是辦公室?!他不敢相信他有這麼大膽。
她听到他的低語:「怎麼辦?你把我帶壞了。」繼而吻著她的頸子。
什麼嘛!羽萱臉紅,不依的推開他。明明是他自己……
耀宇抬起頭看入她的眼,低喃:「我會照顧你的。」
羽萱知道這已是最接近那三個字的表白了。